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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吴嫂出去领如萍进来之际,依萍就很是不高兴,道:“妈,她都欺负到门口了,你怎么还这样对她啊,不行,这里是我的家,不是她想来就来的地方。”
说着就要出去赶人,幸好方瑜眼快手快,及时地拉住了她,我想了想,道:“依依,你就在这儿呆着,呆会如萍来了别给人家摆脸色,好歹人家也是客人啊,就算你心里再不舒服,你都得尽一个做主人的责任,总不能让别人说我教出来的孩子没家教吧,有些事你要学会淡定,剑拔弩张达到的效果并不一定是最好的。”
依萍何等聪明,自是听出了话中所含之意,只得不甘地拉着方瑜坐到一旁,但身子明显是僵着的,明眼人一看就看出她的防备。如萍走进来,眼角稍稍地打量了一下这栋别墅,便收敛好自己的好奇,道:“佩姨,依萍,你们都在啊。”
由于不认识方瑜,她只是一笑而过,算是打过招呼。
“如萍,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是有事吗?”吴嫂给如萍上好茶水,还不忘上了些新鲜水果,如萍非常有礼地接过,不忘说谢谢,我瞟了眼依萍,用眼神示意着她,她懂了,鼓着嘴埋下了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如萍小心地看着我,抱歉道:“佩姨,实在是不好意思,没提前打招呼就来了,实为抱歉,但实在是事情很紧急,所以我就冒昧前来了。其实之前也是不知道你们住在这儿的,后来是看到报纸才知道的,所以就找来了。”
她可真有心啊,就是不知道这有心是为了我好还是怎么的,报纸上铺天盖地关于雅夫人的新闻,这我不是不知道,但有关于我住处的吗?如果有的话,那门外怕早已蹲着记者吧,但却没有记者的影儿,这说不过去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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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我摆了个自认为温柔的表情笑了笑,道:“都是一家人,何必说外家话呢?更何况你事出有因,我又怎么忍心怪你呢?”如萍的到访是我万没想到的,是我太低估他们一家子了?这本属于我自己的一片天空,它纯如白纸,但在此刻,我却觉得它似乎被外人给侵犯了。
如萍婉约一笑,小松了一口气,这才放开地道:“佩姨,爸爸可能已经知道你的事情了,虽然表面上镇定自如,但心里一定很生气的,这几天还向我们问你的住处呢?可能是要来找你的,可我们都说不知道,你也知道爸爸一旦要想找到你,肯定是轻而易举的事,也许就这几天吧。”
如萍边说边观察着我,也倒挺会处事的。陆振华找来是早晚的事,意料之中,只不过这消息从如萍口中说出,总有说不出的别扭感,如萍轻蹙着眉,似是担忧的样子,倒显得皇帝不急,太监急了。
“我想你妈的脸色当时一定很丰富多彩吧,她总是喜欢在我身上挑刺,我不明白为何我和她就不能好好相处呢?”不用想,就知道王雪琴定是得意万分的,因为我要倒大霉了,虽然我已不在陆家,况且落井下石历来是她的强项。
如萍一顿,脸色微变,有些急促地道:“佩姨,我妈一向要强,我们做晚辈也说过她,但你也知道她,她怎么会听呢?”
“如萍,你说我回陆家有多少人会高兴?”王雪琴是怎样的一个人,如萍清楚,我更清楚,如果我回去,第一个站出来说话的怕就是她了,她习惯主导于人,以自我为中心,利益为重,为了自己的利益,也不知做了多少坏事呢?
如萍怔了怔,高兴道:“佩姨,你要回来吗?那真是太好了,大家一定都会很高兴的。”高兴,恐无一人吧,心里不知怎么想的呢,但绝对的,不是往好方面想,这点认知我倒还是有的。
晚饭后,我正坐在梳妆台整理自己的头发,依萍敲门没有直接进来,只是有些踌躇在站在门口看着我,我起身拉她进来,道:“怎么了,依依,这么晚了还不睡,有心事?”依萍太直白,心里想什么脸上都会写在脸上。
“妈……你真的要回陆家?”依萍在我眼神的鼓励下,问道,看得出她是不愿回去的,那里有她耻辱的回忆,要是换作我,我也不愿回,但愿不愿是一回事,做不做又是另外一回事。
我点头道:“一定要回,你也知道男人一向爱面子,你爸爸更是如此,现今知道我在外抛头露面,你觉得他还会任由我这样下去吗,不会的,所以我们回定了,你呢什么也不要想,什么都交给我来处理,你在一旁看着就是。”依萍在我说话时想反驳来着,但却又硬生生地咽下了要说的话。
第二天陆振华就找到了我公司,王秘书也知是私家事,不便在场,放下茶杯就出去,在门就要合上之时,向我投来了一个“有事叫我”的一个眼神,我点了点头,他才放心地合上了门。
气氛是压抑的,陆振华沉默着,而我亦是。
他既然不说话,我索性等着他开口,反正手头上还有些文件要看,我不在意,而时间就这么一搭一搭地消逝,约二十来分种后,陆振华终忍不住地猛一拍桌子,瞪着眼看着我,道:“你就没什么可说的。”
虽然他拍桌子的行为让我吓到了,但不等于我就要示弱,就要臣服于他。见我仍默然,他的怒气直线上升,走至我办公桌前,低沉地吼叫道:“傅文佩。”
“你想要我说什么,陆司令。”我半晌之后才抬眼望着他道,看着他隐隐暴出的青筋,我心里不由得一阵畅快,能惹得陆振华大发雷霆何尝不是一件值得兴奋的事儿呢?
陆振华隔着桌子一手抓着我的手,我反射性地想摆脱,但换来的却是更大的劲和疼痛,果然豹子怒了后果不好承受啊,陆振华此刻正在气头上,哪管我身上的痛,道:“说什么,傅文佩,你一个有夫之妇在外面抛头露面,还天天上新闻头条,难道你就不应该为你的羞耻行为说些什么吗?”
羞耻,我自认为没做什么羞耻之事,凭什么我要认这个无中生有的罪名,于是顾不得手上被抓得已渐渐麻木的手,反驳道:“羞耻,你这个词未免太沉重了吧,我自认为正大光明,可担当不起你的这个罪名,你别忘了,我之所以有今天,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凭什么在这里大呼小喝?”
陆振华哪肯就这样放过我,道:“傅文佩,好歹你也是知书家庭出生的女儿,连这一点责任都不敢承认吗?你父母就是这样叫你为人处事的,这就是你的家教?”
哼,不敢承认责任的分明是你自己,却把这莫须有的一切推到我身上,更者还搬出了我父母,陆振华啊陆振华,你真是好样儿的,我冷笑道:“家教,这话该我说才对吧,试问一下陆大司令,您的家教又在哪儿呢?难道在你眼里只有男人才可经商,女人一旦经商就是在做羞耻的事吗?”
陆振华把我的手狠地一甩,我差点摔倒在地,幸好稳住了。
我扶着已无知觉的手,冷眼看着他,看着他的怒气一点一点的往上升,而他似乎被我这一神态给彻底激怒,单手便掐住了我的脖子,力量之大让我瞬时红了脸,咳嗽不已。
我只有一只手使得上力,但于他来说却是以卵击石,未起到分毫作用,反正都死过一次的人,我还怕再死一次吗?你陆振华有本事就真解决了我,如若不解决,我定会记下这笔债,让你此债血还。
不知为何,陆振华一惊,手当即一松,我便脱离了他的魔爪。
说一点也不怕那是不可能的,于是我清醒的那刻便离他远远的,毕竟这种感受有了一次就够了,可不想再来一次。
想他陆振华不愧是之前东北的总司令,虽年过半百,但骨子里的狠却是一点儿也没纳下的,既然如此,我倒想看看得知你被戴绿帽子后是如何的狠劲,如果只是电视上那点狠,似乎是不合理呢?
“是不是我不再抛头露面,你的心里就会好受点。”刚才的刺激已经够了,接下来就是要如何解决了,我不知道刚才他为何就放了我,但我知道的是我不会让他再有第二次机会。既然他的怒火是发泄了出来,那么也该轮到我了。
陆振华不知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有些不明地看着我,我不在乎解释道:“你不是嫌我丢了你陆家的面子吗,那我从明日起退出商界,如何?”
陆振华一副有些不相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