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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
落风急忙将头凑过来看热闹,那上面写的是——
因郁而生疾,至其目盲,可摘千年灵芝熬煮内服散其毒火。亦可取至炎之火至寒之冰交替外用,同可解其症!
配着这句话,下面还很细心地写有灵芝的份量和火跟冰的用法。
背面还附了个图,讲得很是仔细。
前前后后看了足两遍,落风轻叹一声,道:
“完了,完了,大顺太子的命可真不好,这两样东西上哪儿找去啊?根本不可能存在的!”感叹一番过后又开始审问我:“丸子你到底为啥对他的事这样上心?”
我随口答他:
“因为我小时候吃了长大以后能医他的灵芝草,心中有愧。”
落风撇撇嘴,
“不信!”
我没心意斗嘴,便只扯了句——
“不信拉倒。”然后就不再理人。
至炎至寒,这东西怎么没有!
如果这办法真的有效,那我就能医。
洛家百年隔代传承的异能就是引冰弄火,只要我想,我可以让麒麟城一夜之间消失在大火之中,也可以用绝对零度之冰封住落府躲过大难。
只是这事儿不能说!
我前世在刀尖枪眼上摸爬滚打,这一生打定了主意要懒散度日。
如果特殊的本事被人知晓,日子便自此不得安宁了。
事情已经了解清楚,子阳笔记上面所描述的方法我也都记在心里,见此地再没什么价值逗留,便拉了落风准备撤退。
见我要走,他又紧着往麻袋里塞了两只玉器,这才打好火把往外走去。
我实在搞不明白,他身为落家二少爷,本时的吃穿用度那叫一个取之不尽啊!干啥还整得跟半夜偷油的老鼠一样?
他姻缘线浅,我五行缺钱9
一时憋不住,便将此问跟落风道来。
对此,他的解释是:
“家花不如野花香,给的不如偷的爽。”
我“切”了一声,随即道出心中所想——
“你该不会是拿着钱要跟伏离去私奔吧?”
他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赞我道:
“丸子你这个提议真的不错!”
……默。
……
次日清晨,我觉得应该就唐楚留在府中一事多探听一下家里人的态度,于是没有去庚雅堂上学,而是选择一大早就抱着一杯如眉绞的西瓜汁坐到了落府的堂厅。
父亲刚吃过饭,正坐在他的专座上喝茶。
见我来了有点小小的惊讶,但马上就带了笑意冲我招手:
“小七今天怎么有空到这里来。”
我没走太近,就在离他五步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父亲的手招得有些尴尬,晃了两下便收了回去。
我觉得他那一句开场白实在有点儿见外,弄得我就好像是隔壁的邻居,闲来无事到落府来坐客。
许是意识到自己这话有那么点儿偏差,父亲干咳一声以图转移,刚巧这时候二哥也逛了进来,于是话题马上移开,转而落到他的头上——
“落风你看看你一天都在干什么!你都十六了,怎么也不知道为自己打算打算!”
面对这样的思想教育,落风已经都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不但见不改色气不大喘,居然还能笑嘻嘻地给父亲行了个礼问了声安。
我对他脸皮的厚度表示仰望,同时也对他跟伏离之间的暧昧有那么一点点的佩服和羡慕。
父亲的训话一直唠叨个不停,落风已经蹭过来分我的西瓜汁喝。
我想,父亲今日一定十分奇怪,为何平时要么神龙见首不见尾,要么宅在房中长毛的两个孩子都出来溜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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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话他也不好问,问多了,就跟我刚进来时一样,显得我们像是客人似的。
于是到后来,便是三人一齐坐在堂厅里各喝各的饮品,谁也不说一句话。
灌水灌了差不多一刻钟,堂厅外头有人影攒动。
我洋懒懒地扭头一望,见是二娘正领着个人往里边走来。
落风用胳膊肘撞了撞我,小声道:
“看,咱府里最会玩儿神秘的人现身了!”
他这一提醒,我赶紧调整了一下观望角度,这才发现紧跟在二娘身后的人,竟然是住在梨院儿里的凌姑娘。
我对此表示奇怪,跟落风交换个眼神,轻语道:
“不是说她的活动范围只可以在梨院儿么?这是谁给放出来的?”
说话时,那两人已经快走到跟前。
凌姑娘今天穿了一身淡黄色的裙子,我不得不承认,那裙子真的很好看。
可是她长得一般,上下一搭配,就失了点味道。
对于凌姑娘的到来,父亲很不高兴。
还不等二娘开口便放下手里的茶碗,厉色道:
“府中之客怎可未经允许随意到堂厅来?这成何体统!”
我跟落风齐齐点头,表示赞同。
二娘白了我们一眼,而后开口道:
“老爷莫怪,实在因为凌姑娘有要紧事要来跟咱们商量,我这才把她带过来。”边说着边走到父亲身旁的椅子上坐下,然后不等父亲表态,又道:“凌姑娘,你且说说那能医好太子的法子!这是件大事,若真的管用,老爷是不会怪罪的!”
那凌姑娘面色冷静如常,对于父亲怪不怪罪一说,人家根本也不甚在意。
我惊的是二娘居然说她知道能医好唐楚的法子,这就让人无法平静鸟!!
你们不能蹬鼻子上脸1
我竖起耳朵去听,下意识地双腿蜷上了椅子,看上去像是蹲在上面一样。
二哥拉拉我的袖子,凑到耳边道:
“矜持点儿!”
我甩甩手,没理她,却听得父亲这时候开口斥道:
“胡扯!什么太子?什么医不医的?你们这话是从何说起?”
我们这才反映过来,唐楚来落府是我们家人的小秘密,这么大一个人物藏在家里,如果到处宣扬,保不齐就会夜夜引来各方刺客。
大顺国虽说是挺安定的,但也不乏民间和江湖上偶尔冒出来几个没事儿找抽的想来挑战极限。
所以为了不给各方面都带来麻烦,父亲早在唐楚进府的当日就下了禁口令。
如今凌姑娘知道了此事,很明显是二娘走露了风声。
所以,父亲说话时,目光凛凛,是冲着二娘的。
我见她微一哆嗦,可马上就强撑起镇定又开口道:
“老爷,我知道这事儿不该说。可凌姑娘在咱们府上住了两年多,也不算是太外的人了。而且你看,还多亏我说了,要不怎么知道凌姑娘有医太子的法子!这不是件好事么!”
闻得父亲怒哼一声,却始终还是放弃了发作。
估计也是想听听所谓的“医好太子的法子”到底是什么,于是向下面看来,目光落到那女子之处,微顿了顿,道:
“贱内说的可属实?姑娘当真有医好太子的方子?”
凌姑娘又往前挪了两步,答道:
“也算不上是方子,只不过知道一个办法而已。”
全屋子的人都跟着眼睛一亮,二娘最先开口:
“凌姑娘你快说说!眼下这太子在咱们府上住着也不是个事儿!咱们家的灵芝早被人给吃了,实在是再无法拿出来救人!”
你们不能蹬鼻子上脸2
我耸耸肩,对这话里话外透着的讥讽视而不见。
只要这叫凌的能把唐楚的病症解得个一二三来,我想我会考虑不再讨厌她。
见全屋子的人都在等着她的话,女子也不卖关子,开了口道:
“想要医太子的眼疾,除了那灵芝草之外,若有至炎至寒之物交替而敷,功效可比灵芝草还要好上一些。”
我听了这话之后想去撞墙,心说早知道你今天早上会整出这么一句话来,昨儿大半夜的我就不去钻地窖了!
落风想来也一定是产生了同样的想法,自捂着肚子抽抽了一会儿之后又向我靠拢过来,然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