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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吟道:“耿东生,我劝你还是主动交待,争取宽大处理吧!”耿东生道:“高书记,你不能相信宋丹阳的一面之词,她为替丈夫司马奔洗清贪污受贿之名,很明显地含有个人情感因素在里边的,你想整我,也没这个整法呀!”高吟正色道:“耿东生,我为什么要整你,跟你有仇还是有冤?要不要让我把铁锤供出的录音放给你听听?告诉你,你让铁锤经手得到他人所有的捞人款额,铁锤都交待了!”
耿东生一听,汗突地冒遍全身,低下头,冷冷地一笑道:“没想到,铁锤他也趁机诬陷我!”
高吟道:“现在,你如实交待那些钱放在什么地方,我还可以算是你主动退赃,怎么样?耿东生,你是干公安的,也应该知道,近百万的赃款,意味着什么?”耿东生吼道:“铁锤是胡说,他从来没给过我钱!我想,铁锤一定是被你们吓的,神经出了问题!”
高吟道:“耿东生,你再要是执迷不悟,我也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了!本来,我念在同县为官多年份上,给你一个主动退赃的机会,你却还要顽抗!也罢,等我们从你父母家取回赃款,你就再后悔吧!”
耿东生一听,脸色吓得苍白,见高吟转身欲走,叫道:“高书记,我这会交待,还来得及吗?”
高吟道:“你想交待,告诉你,晚了!”
高吟言罢,转身欲走,耿东生道:“高书记,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吧!”
高吟顿了顿,转过身,走回铁栅门外道:“耿东生,实话告诉你,我们纪检口的人,没一个是白吃干饭的你信不信?本来,我一早来见你,就是给你机会,原以为经过这一夜,你会想清楚,主动坦白交待是最佳选择,可你刚才还心存侥幸!说吧,还是那句话,念在同县为官多年的份上,仍然可以看做是你主动坦白退赃。”耿东生道:“那些钱,的确是在我父母家里。”
高吟道:“这些我们都知道,具体是多少?”
耿东生道:“可能是八十多万吧。”
高吟道:“好!其他的事,以后再说,现在和我们一起去你父母家,把赃款提回来——小罗,你进去,把耿东生的手铐铐在自己的手上——耿东生,请谅解,为了安全,我们不得不这么作。”
耿东生道:“我身为公安局长,本是拿铐子铐别的人,现在却被别人铐,也算是自作自受吧。”
车开了近两个小时,才在最后的一段十分颠荡的土路尽头停下来,高吟回头问耿东生道:“是第几户人家?”
耿东生道:“第三个门,就是。”
高吟道:“那就下车,走吧!”
耿东生道:“高书记,你看这铐着回家,实在……”
高吟道:“别说废话了!小罗,在铐子上缠上条毛巾,就给他耿东生在村人们面前,留点情面吧!”
连耿东生在内,一行五人进了大门,老太太就迎了出来,一见众人,问道:“东生,这些都是你的部下?”
耿东生道:“妈,快进屋再说吧!”
老太太乐道:“对,进屋,大热天的,进屋——老头子,东生领着客人回来了,去摘一个大西瓜回来去去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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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叼着烟袋,一瞧见耿东生的手和一个小伙子的手连在一起,就道:“东生,你这是怎么了,这么多人,抓了个坏人,用不着亲自铐着嘛,我看,就把他铐到这桌子腿上,你这只手也可以轻松轻松。”
耿东生道:“爸,不是这回事!上回我拿回来的那一兜子钱呢?我是回来取的。”老太太道:“东生,我看你的面容发青,是不是病了?病了还抓人,让妈心疼!”耿东生道:“妈,爸,这就把那钱拿出来吧,我们还急着回县城呢!”高吟一笑道:“耿东生,在父母面前,你就实话实说吧!”
老爷子一听这话吧,瞪起眼睛道:“生子,你小子是不是犯事了?”耿东生扑通一声跪在了爸妈面前,哭道:-“爸,妈,那钱是我挣下的不法之财!”
高吟道:“大叔大婶,现在这笔钱,也是耿东生的保命之财!”
老爷子一听,铁青着脸色走进了内屋,好一阵子之后,才从里边走出来,提着一个枯满了土的兜子,往耿东生面前一丢,道:“一个子都不少,我和你妈,还没来得及花!”
高吟打开兜子一看,满当当的,全是现金,对小徐道:“封上,这一路由你负责,回去后让财务清点登记!大叔大婶,谢谢你们的配合——撤!”老太太流着泪道:“生子,再什么时候回家看妈啊!”
耿东生回转头道:“妈,爸,别为我担心,总有一天。我会回家侍候你们的……”
李枫高办公室还有四五丈远时,就听见王新琪在唱着歌,听起来轻快中透着活泼,活泼中透着喜悦!走进办公室,正在为自己收拾办公室的王新琪脸上挂着笑神经兮兮弯腰一礼道:“书记早上好!”
“小王早上好!”
王新琪道:“李书记,干嘛学人家的声调嘛!”
李枫把公文包放到办公桌上,道:“小王,看样子,你像是遇到大喜事了?老实说,找上对象!”?“
王新琪道:“您还是大书记呢,一上班就取笑人!”
李枫道:“小王,我这不是取笑,是关心!说说看,到底是什么好事?”王新棋道:“李书记,今天中午,我想请您吃饭,好不好?”
李枫道:“请客送礼,我手下的人,可不许搞这一套!”
王新琪道:“别说得这么严重嘛,其实,不是我请您,是一个做母亲的人,要请您,真的!”
李枫吃了一惊道:“王新琪,你是说你有……有了,你连婚都没结,怎么会有,别扔这种重磅炸弹……”
王新琪一跺脚道:“李书记——用金娟娟的口吻,就是李叔叔,看您都想到什么地方去了嘛,是我的妈妈要请您吃这个午饭。”
李枫道:“我和你妈妈素不相识,没有请我吃饭的道理呀!”王新琪道:“可是——反正一一今天中午,我和妈妈得和您一起吃饭!”李枫道:“好好好,到了中午再说!”
王新琪正准备还说什么,就见金娟娟一路抹着眼泪地走了过来,见到李枫,嘴一咧,放声大哭地就扑进了李枫的怀里,哭道:“李叔叔,主治医生说,我爸爸怕是活不过三天哇……”
李枫的心头一热,双眼发酸,抚摸着娟娟的头发,轻声地安慰道:“好娟子,乖,军人的后代,不流泪!”
金娟娟把头从李枫的怀里抬起来,看了一眼李枫,又泪如雨下地偎进了李枫的怀里道:“李叔叔,我早就想哭一回,今天,您就让我痛快地哭个够吧!”!王新琪见自己的好友金娟娟如此伤心,准备好了一条毛巾,走上前,把她从李枫的怀里掰出来道:“娟子,擦擦,你看,李书记的衬衣都让你的泪透湿了,这可是办公室啊!”
李枫道:“小王,扶娟子坐下,倒杯水。娟子,你也别太伤心,我和你爸爸,在几十年前的那场战争中没死,也算是老天开思了!”
听了这句话,为金娟娟倒水的王新琪手一松,杯子掉到地下碎了,王新琪也突然伤心地大哭起来!
李枫道:“小王,不就是摔坏一个杯子,不值得哭!”
王新琪道:“我不是为这个破杯子伤心,而是为我已故多年的爸爸伤心李枫道:”好了,娟子,小王,都别哭了!娟子,你爸爸让你来找我,一定有事吧?“
金娟娟点点头道:“爸爸怕他没机会当面对你说了,所以,让我来告诉您,王新琪是您和爸爸的战友王南飞的女儿!”
李枫一听,眼角潮湿起来道:“小王,你怎么不早说?来,好孩子,娟子,你也过来,让叔叔好好抱抱你们!”
王新琪和金娟娟几乎是同时喊了一声李叔叔,便流着泪地让李枫拥在自己的臂弯里!久久,久久地,李枫强行噙住泪,没让它滴出!在李枫的眼里,战友王南飞是个英雄!一次战斗中,先把受伤的李枫救出,然后掩护金娟娟的爸爸安全撤退,而他自己,却永远地留在了南方的一座山头之上……
王新琪道:“李叔叔,金县长这些年来,对我,就像对自己的女儿一样,我和娟子,也同亲姐妹一般,我明白,这是父辈结下生死之情的体现!而且,我也想让您对我像对女儿一般!李叔叔,您有女儿么?”
李枫道:“有啊——你是,娟子也是!新琪,这么说,你的妈妈就是海恋鸥!而且,她会在今天上午来临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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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娟娟道:“李叔叔,这些年,恋鸥阿姨一直就在临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