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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力培道:“怎么走?”
唐滔道:“你开车,我和花光坐车,就这么走呀!”
何力培道:“送你来这儿的司机呢?”
唐滔明白过来,笑道:“我是打的出租车——走,节约时间,那边还等着咱们吃晚饭呢!”
上了路,何力培亮了车灯,叮嘱道:“山路很颠,二位就将就点吧!”唐滔道:‘专心开车吧!“
放着音乐,何力培戴上了夜间驾驶眼镜,鼻子里轻轻地哼着音乐,全神贯注地开着车。而坐在后排坐上的唐滔,紧紧地搂着偎在怀里的花光,花光更是温情脉脉柔情似水,没过半个小时,唐滔的那股劲头便让贴得又紧又瓷的花光撩拨起来!于是,唐滔伸出手,便将花光的裙子掀了起来。
“不要嘛,这是车上呢!”
唐滔一听这酥人的话,那股火更加摁不住了,扯下花光的内裤,就将她抱到自己的双腿之上。
花光感到很颠,唐滔也感到很颠,事实上车在颠着唐滔,唐滔在颠着花光……花光的一声呻唤让何力培回过头来,一看,笑着说道:“唐副县长,你也真能抓住时间啊!”
唐滔道:“注意力集中开车吧你!”
唐滔无声地笑了笑,把音响的音量调到最大……
当唐滔和花光的节目接近尾声的时间,离玉笛镇已经不到控里的路程了。这时,何力培关了音响,问道:“还有一点五公里,需不需要慢下来?”唐滔道:“按原速前进!”
何力培鸣了鸣喇叭,在幽静的山道上,真的很响……
方全准从下午六点半就开始等,等到七点半,也没见唐副县长的车来,回到办公室喝了杯茶,又出来接着等。镇办主任农亦秋道:“方书记,要不,打个电话问问?”
方全准道:“胡说,这点耐性都没有,再等等!”
等到天彻底黑下来,彻底黑下来后又足足等了一个小时,才有一辆黑色的帕萨特轿车开进了镇党委大院,一见从车上下来的正是唐副县长,方全准领着农亦秋快步上前道:“唐县长,总算把您给盼来了!”
唐滔道:“下午有个会,散得晚了些,抱歉,让你和农主任久等了!”农亦秋道:“看唐县长说的,等您来指导工作,我们是求之不得呢!”
进了饭店,分宾主坐定,唐滔才介绍道:“老方,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先生,是县建筑公司的何力培老板,这位小姐,是你们玉笛镇人,大学生,名字叫花光!”一一握手,互道久仰后,唐滔又道:“老方,你不是在电话里多次催促过我,说镇委办缺一个秘书么?你看,花光小姐可是玉笛飞出来的金凤凰,怎么样?”农亦秋色迷迷地道:“花小姐真是才貌双全呀!如果花小姐到咱镇委办,恐怕镇委办的上班率就要提高一倍哩!”
方全准道:“唐县长,这事……
唐滔道:‘老方,有什么话,讲嘛!“
方全准道:“镇委办秘书的人选……人选……”
唐滔一放酒杯道:“老方,花光进玉笛镇委办当秘书,是县人事部的正常人事安排,再说,也是我唐滔点头同意了的!现在,新书记没到,金县长病离,这个头,也该我唐滔来点嘛!”
方全准连忙陪着笑脸,给唐滔斟酒道:“唐县长,您别上火,我是说这人选的事我们镇党委研究过多次,一直没有合适的,您今天给我们镇派来如此一位才貌双全的秘书,我们真的很感谢县委领导的关心呢!”
农亦秋也连忙回场道:“是呀是呀,花光小姐是咱们玉笛镇人,回玉笛镇当秘书,真是太合适不过了!”
花光这时浅笑盈盈,起身款动一身的香风也款动一身的青春活力,为各位—一斟了酒,自己斟满了一杯,端起来道:“谢谢唐县长,谢谢方书记农主任,今后,就全靠各位领导栽培了!”
说完,仰面而干,脸腮上的那一抹鲜红让人看上去更加地醉“人。干了杯,唐滔道:”老方,玉笛是我呆过多年的地方,我对玉笛有感情啊!今天一来,好像回到久别的故乡一样,心情格外地舒畅!“
农亦秋道:“唐县长,那您可得多喝几杯!”
唐滔道:“这个喝法,你们会把我喝醉的——我看,还是随意地喝!”农亦秋道:“唐县长,您给我们镇调选了这么好的一位镇办秘书,我这个镇办主任,冲这一点,也得跟您喝两杯!”
唐滔道:“好吧,你得了大学毕业的好帮手,心里高兴,我就破例跟你这个主任喝两杯!”
这时,一直没有话的何力培道:“唐县长,酒在肚子里,待会车一颠,会翻江倒海的!”
花光也道:“何老板说得没错,唐县长,您就少喝一杯吧!”农亦秋道:“花光花小姐,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要知道,你现在已经是玉笛镇党委办的一分子,唐县长来咱玉笛镇,是客人,应该让客人喝好!”唐滔道:“农主任,喝完这两杯,真的就随意喝了一一来,干!”方全准拿起酒瓶,说道:“唐县长,我这儿怎么喝呢?”
唐滔道:“今天就喝到这吧,以后再说,怎么样?
方全准道:“唐县长,对下级,你得要一视同仁呀,农主任,您跟他喝了两个,怎么我也得陪您喝两个吧?”
唐滔笑道:“好吧,依你——花光,你帮着斟上!”
花光见唐滔脸不红心不跳,知道他一时半会儿还不会醉,便放心地斟满。看着这两杯酒喝完,何力培道:“唐县长,我看,时间已经不早,咱们得往回赶了!”
唐滔站起来,道:“老方,今天就到此为止——哦!都22点半了,花光,好好工作,凡事向方书记请示!”
一行人来到车边,花光先是朝唐滔何力培摇手,摇着摇着便忍不住,先是跑上前拥抱了一下唐滔再拥抱了一下何力培,说道:“我会想你们的!”坐进车里,何力培已经启动了车,唐滔还从车窗处探出头喊道:“花光,好好工作!”
等唐滔缩回头来,何力培道:“唐副县长,您的酒,喝高了吧?”唐滔道:“没有,绝对没有!”
何力培道:“没有,怎么能表现出与花光难舍难分的样子,特别是在外华前?”唐滔道:“也许是花光那小妞真的扰人心吧——唉,力培,来时在车上与花光的那种感觉,我真的觉得不错,你在车上有过吗?”
何力培笑道:“没有。”
唐滔道:“没有过?那我建议你体验一回!真的,车开起来,不知道是车在颠人还是人在颠车!而且,我也悄悄问过花光,她也说新鲜和刺激!”何力培道:“唐副县长,今日个您不觉得自己说的做的,不像一个县长的言行么”
唐滔笑道:“力培,在你面前,我还要什么形象?我早说过,咱们是同穿一条裤子的兄弟,同吃同穿同玩女人!”
何力培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向后伸去,与唐滔的手握住后,说道:“唐滔,你如此对我何力培,我何力培就是倾家荡产赔上性命,也得跟你干一辈子!”唐滔道:“力培,我能跟你共一个女人,就能说明一切,咱们两个,一个主往权上靠,一个主往钱上靠,抓住了这两点,这临江,不就是咱哥们的王道乐土么!”何力培心道:是呀,您小子有我供钱供女人,也的确应该心满意足了……
自金县长住院前将大权移交给唐滔之后,范天策就想,自己若是不采取一些非常的手段,最终当上县长的,肯定是唐滔而不是自己。
一连几日,范天策一直在为筹划这一非常的手段而心情不展!从天时地利人和上分析,身为副县长的唐滔,升到县长的职位比他范天策似乎更有近水楼台先得月之便。
大概是一个星期三的晚上,范天策带着如此的愁绪回到家里,妻子南妮迎上来接过他的手包和脱下的衬衫,边往衣架上挂边问道:“看你这个表情,有什么烦心的事吗?”
范天策摇摇头,问道:“饭好了么?中午吃得不对胃口,现在还真觉得有些饿了。”
南妮道:“今晚,有人请咱们吃饭!”
范无策一本正经地道:“身为国家干部,我可不吃别人请的饭!”南妮推了范天策一把,笑道:“是一个同学过生日,请我们一块去热闹热闹!”范天策道:“谁呢?”
南妮很小心也很小声地道:“唐滔。”
范天策一听,久久没有话语。这么多年来,或者说自新婚之夜起,范天策就知道妻子南妮与唐滔的同学之情非同一般。
南妮道:“天策,你又多想了不是?我和唐滔之间,真的只是纯洁的同学之情,你难道不信?”
范天策道:“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