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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等众兄弟一回来,我一定禀明总舵主,到天山去一趟,务必把它找到,替你治疗。”
其实金笛秀才的心里一方面在挂念骆冰,一方面暗恨自己不行,但是他又认为那是因为在伤病中的缘故;同样的,驼子章进也是心神不属,自从那天被奔雷手打断好事之后,这两天又脱不开身,早已憋了满身欲火,只觉得若再不发泄,棒棒就要爆裂开来。
文泰来转身端茶时,看到章进坐立难安的样子,疑问道:“十弟,你又怎么啦?”
章进道:“四哥!五脏庙造反了!”
蒋四根接着道:“是啊!咦~~四嫂怎么还没来?”
文泰来站起来说道:“我回去瞧瞧!”
章进跟着起身道:“听说寨里采了一些新鲜的笋子,我去讨点来,再要个猪肚,让四嫂给大伙儿弄个笋尖肚片,我就在厨房帮四嫂把肚子给洗了,她作得快点,十三弟!你在这里陪十四弟!‘说罢和文泰来起身离去。
房内的骆冰正娇慵地趴在床枕上,下身夹着软被,使得浑圆的屁股更加显得高耸,两脚时而上下交叠,时而左右伸缩,不知放在哪处是好,脸颊红扑扑的,眼前尽是廖庆山那根怪异的棒棒在打转,秘处更是湿滑火热的难受,回来已经净过一次下身了,现在似乎又一蹋糊涂,只觉浑身有说不出的不舒服,又想起怪手仙猿那含有深意的淫笑和夸张的动作,气闷得想要大叫一番。
此时文泰来大步走了进来,看到娇妻横卧在床,面上晕红一片,关心的道:“冰妹!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骆冰翻身坐了起来,回道:“没什么!大概是那事儿来了,有点难过罢了!哎呀~~我都忘了时间了。‘说完急急走出门外。
文泰来在身后道:“十弟已去要些鲜笋肚子,再凑合着弄两样,大伙儿都饿了,今日十四弟精神不错,劳烦你再弄点酒来,大家高兴高兴。”
急步中的骆冰含糊的应了声,走得更急了……厨房中骆冰忙碌地张罗着,已经差不多了,还不见章进,初时还以为他会到厨房纠缠,心里头既害怕又盼望。正在思量间,只见章驼子笑嘻嘻的提着一个篮子,另一手抱着一昙酒,快步走了进来,急急将东西往灶上一搁,回身就来搂骆冰,嘴里低嚷道:“快!快!我们没有很多时间了,就只脱了裤子吧!”
正在一腔闷气无处发的骆冰,闻言勃然大怒,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反手一个大巴掌拍上章进的后脑勺,厉声的道:“该死的东西!你把我当成什么啦!”
驼子才惊觉自己说错话了,看生气中的义嫂别有一番风韵,更觉心痒难耐,涎着脸陪笑道:“好四嫂!,是我失言,改日任你罚我。‘边说边就来扯骆冰下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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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冰一手打开,余怒未消的道:“今日不行!我月事来了!”
章进只当她还在生气,仍然欺身向前拉扯不休。
骆冰一脚踢向驼子,两手反插在柳腰上,生气道:“十弟你可是不信我?”
章进闪身一愣,苦着脸道:“好四嫂!你叫我这样怎么出去见人?‘边说边已把裤子褪了,露出朝天一擎的棒棒,早已硬账坚实,马眼都流出口水来了。
骆冰哪料到他如此无赖,但是看到那硬梆梆、粗圆圆的阳物,也不觉怦然心动,软声的道:“还是不行!我得将菜弄了!”
章进笑嘻嘻的掀开篮子道:“我早有准备,特地叫前面厨房备了两样菜,绝不误事!‘说罢已搂住骆冰。
骆冰见再推搪不过,叹口气道:“我今日真是身子不便,就用手帮你去去火吧!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章进见状知她所言不假,也无可奈何,因他人矮,便跳坐到灶边上,一手扯开骆冰上衣,掏出大奶把玩搓弄,一手拉着骆冰的手撸动自己的男根。骆冰雪白的美|乳,一只被章进揉捏挤弄,一只被含进嘴里,舌头绕着|乳晕打转,|乳尖已坚硬如石,下身更是阴精直冒,两脚猛打哆嗦,全身的淫欲器官都动了起来,面红气喘,再也忍受不住,猛的松开撸动棒棒的手,两臂向上一举一挣,将上衣松至腰部,袒着肥白的双|乳,头一低将棒棒含进嘴里,咋、吸、吮、舐上下含动,两手更抓着阴囊搓弄。
章进料不到端丽的义嫂会替自己含萧吮棒,惊喜莫名,阵阵的快感直冲向脑际,双手不觉抱住骆冰的头往下猛压,嘴里‘啊~~啊~~’直叫。
骆冰被他大力一压,口中的棒棒直顶入喉蒂,‘呕~’的一声,差点吐了出来,松开口,一掌拍向男根,娇嗔的道:“你要咽死我啊!这么用力!”
章进陪笑道:“对不住!好嫂子!实在是太舒服了,要是你能再吸吸卵袋,那我一定美上天去!”
骆冰闻言,眼波流转,无限娇媚的低下头,轻轻用贝齿咬住阴囊,再一放、一含、一吸,舌头再飞快的搅动。章进只感到一阵酸、麻、痛、痒,爽得两脚乱踢,弯下身捞住两只大肥奶用力地挤捏。突然骆冰又吃上Rou棍,上下套弄不休,口涎流得章进的荫毛一片湿。
过得一会儿,章驼子Gui头一阵酸麻,阳精再也忍不住喷了出来。骆冰一点也没不知道他会突然She精,只感到口中一热,一股腥臭黏粘的东西灌了满嘴,有一些已咽下腹去,一阵恶心,吐出口中的棒棒,冲到水槽边大呕不止……
骆冰淫传(第十章)虑娇妻,奔雷手枕边说义
文泰来手搂着趴在胸膛上的娇妻,脑子里不断的在思考挣扎,自从无意中在席间瞄到金笛秀才看着骆冰大不相同的眼神,当时除了心神大震外,更怀疑是不是看错了?仔细的留意数回之后,他几乎可以确信——义弟对自己的娇妻,的确怀有弟嫂之间不该有的情愫。
从那刻起,各种不同的念头就在脑中翻滚不休:一边是恩重如山,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的结义兄弟,一边是温文美艳情深似海的娇妻,该怎么办?自己这辈子也许就已毁了,才二十六、七,风华正茂的骆冰,往后漫长的岁月如何度过?余鱼同的脸毁成这样,可还有那家姑娘愿意嫁他?如果……深思中的奔雷手似乎有了某种决定,轻声问道:“冰妹!你睡了吗?”
趴伏在丈夫宽广壮阔胸膛上的骆冰,轻闭着双眼,手指无意识的纠缠着虬结的胸毛,全身暖洋洋的充满了幸福的甜蜜。已经许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今天大哥也不知怎么了?主动陪自己到澡间洗浴,一双大手温柔的在丰|乳,肥臀间来回摩索、搓柔,两眼更是圆睁睁的在自己身体四处巡梭,本以为他想干那事儿,还娇羞的掩着污秽的私|处,委婉的提出要另用手口帮他解决,哪知道文泰来听了,不置可否,站起来爱怜的帮自己冲水,笑笑说道:“冰妹!你不舒服!身体要紧,这事以后再说吧!”
想到丈夫的深情体贴,骆冰心里升起一丝的愧疚,为自己连日来的贪淫纵欲感到羞耻,暗下决心道:“大哥对我这么好,我不能再做出对不起他的事了。”
此时闻言抬起头来道:“大哥有事吗?我还没睡,这样抱着你就不说话也挺舒服的。”
文泰来接口道:“冰妹!我觉得生人在世,也不过短短数十寒暑,大丈夫更应该创一番事业,做一些有益百姓民生的事,我红花会在故于老舵主和现总舵主率领下,总算也有了一点成绩;为夫念书不多,但是这”义气“两字是懂得的,男人的义气就像妇女的贞节一样,是一定要守的,忘恩负义的男人和不守妇道的女人有何面目苟生于世?人活着性命是最重要的,但是若拿它和义气贞节相比,又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这次十四弟为了救我,连命都可以不要,就是最好的例子,只恨我奔雷手却无法为兄弟做些什么;改日他如果开口跟我要求,什么我都会答应的,就是心爱之物也不例外冰妹!以后如果我有个什么事,你一定要代我好好照顾十四弟。好吗?”
骆冰静静听丈夫娓娓道来,初时脸一阵红一阵白,心‘噗通、噗通’的跳,内心有愧的她,以为文泰来知道了些什么?后来好像听他另有所指,不觉慌得坐起身来,焦急的道:“大哥!今天你是怎么啦?尽说些我不明白的话,你不会有事的,你若有了什么事儿,我也不想活了!”
文泰来伸手将骆冰再揽回自己胸前,轻抚着她的秀发,叹口气说道:“傻ㄚ头!我是说如果,不用这么紧张,你只要记得我今天所说的这番话就是。‘心里却在想道:”唉!希望是我看错了,难道我想如此吗?“
骆冰伏在丈夫胸前,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