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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嫩的荫唇阻挡了一下,很快就听话地分开了,接着就顶在一片娇软中,顶错地方了,没捅进去,我有点疼,吸了口气,向下挪一点,就找到了还紧闭的洞口,已经湿润了,接触到的时候,小洞抽搐了一下,然后就讨好地翕张起来。
进入的时候,木婉清“唔、唔”地低声吟唤了一下,马上就咬牙忍住了,她的身子挺起来,肚子奇妙地扭动着。
荫茎刚进入的时候是一片湿滑和鲜嫩,很暖和,只稍做停留,那些细嫩的嫩肉产生了奇妙的运动,包裹过来,抓住了我,很有劲地捻了一下,我舒服得“嗷嗷”地叫出来,狠劲地捅进去……一直插到最里面,是一个非常好的荫道,而且木婉清现在是懂得来享受快乐的,她的配合很好。
小肚子顶在她的身体上,那绵软的感觉也非常的好,很快乐。我就是觉得她用长裙的下摆蒙住了脸,这未免有点美中不足,但是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我捧着她的腿,使劲地冲刺起来,可能有点自私,因为我光顾着自己痛快了……
一阵凉风吹过,我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脑袋也从狂躁中清醒了过来,担心的事情终于是发生了,我没有顶住这诱惑。
木婉清正依偎在我的怀里沉睡着,她睡得很甜,脸上有晶莹的泪滴,但嘴角还含着满足的笑。我也是满足的吧?答案应该是很肯定的,至少身体是得到了满足的,木婉清才十九岁,有非常好的身子,是一个很好的女人,Zuo爱是成功的,虽然忙道了一点,但很快乐。
令我烦恼的是身体得到满足后纷至沓来的各种各样的思绪,首先,我确定了这不是由于爱而进行的Zuo爱,我对木婉清的感情应该是停留在怜惜的阶段,不是那种与李秋水在一起时的刻骨铭心,相依为命,进而相濡以沫的感觉,这是可以确定的,我为她做的一切仅仅应该就是怜惜,她有点不幸,她有点漂亮,她有点诱惑,没有爱的Zuo爱多少让我不那么舒服。
是不是太现实了?感情是可以这么现实的么?其实还有更现实的东西摆在眼前呢!我该怎么跟李秋水说呢?更要命的是,我该怎么让孩子们面对这个老不修的老爹和爷爷呢?
刨去身份的问题,这种婚外恋虽然特别刺激,但责任感也的确让男人稍微有点负担的,不可能搞完了就拉倒吧?女孩子把身子给你可不都是为了贪钱,她还把一份感情给你,承担另一份感情是有必要的吧?
我心烦意乱,实在没有太好的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痛快是痛快了,可烦恼也来了,我还没法洒脱起来,我睁着眼睛睡不着。
天亮的时候,有了一个答案,既然做了,就做了吧,男人么,得象样一点,就把这份感情扛起来吧,看看腰板是不是够直。
多亏是在一夫可以多妻的时代,别忘了,也别亏待了人家,人家认为从你这能得到幸福,这是荣耀吧?就应该尽量地把幸福给她吧?至于其他的问题,是应该自己来解决的。
至于如何解决?车到山前比有路,坦白一点,或者就不是问题,对自己坦白一点,然后再对自己的亲人坦白一点,是不是不应该是什么难题?我觉得轻松了不少,于是困劲就上来了……
木婉清变得快乐了起来,她不再是郁郁寡欢了,她开始与钟灵说笑,有钟灵在的时候,却很少跟我说话,不过用眉眼在传情,少女的情思是细腻的吧。
事情总是要变化的,自从有了亲密无间的关系后,快乐就显得有点……钟灵的觉总是睡得很沉,她也没法不沉。于是在钟灵沉睡之后,木婉清就跑到我的房间。她很有热情,并非常地开放,她可以答应我的任何要求,为的就是在一起时候的快乐感觉。
“你能这样听我说话,真好呀。”木婉清靠在我的胸前,彼此的肌肤紧密地在一起,虽然疲惫,却很甜蜜。
和木婉清在一起的时候,我有一个良好的习惯,就是不管多累,也要坚持到木婉清先入睡才考虑自己的问题。
经验告诉我,干完了翻身就睡,第二天的遭遇往往很糟糕,不是找茬吵架,就是会被冷落。因为女人在美好的Zuo爱后往往要兴奋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是她们倾诉的时候,身体已经得到了快乐,剩下的就是心灵,能达到身心俱醉,那么女人会迷恋这美好的Zuo爱,缺少一样都显得乏味。
夫妻的话,Zuo爱就成了彼此的责任,女人就觉得男人只知道自己痛快的禽兽;情人的话,估计如果不是为了利益,那么情人的关系也不怎么能持久。所以尽管她经常说一些听着愚蠢得够戗的话,我还是不管眼皮有多沉,也努力去倾听,我只要保持对我喜欢的木婉清的身体的触摸,那么她就会感觉到我的确是在倾听的。
找到一个既能够给身体带来快乐,又可以倾诉的对象,女人是幸福的,至少在床上的时光是值得留恋的,木婉清的表现都在证实着。我是努力这样给木婉清幸福的感觉的,有时候觉得是不是做得有点过了?我对李秋水都没有这样过。
“能告诉我,你在灵州……”
我觉得木婉清一直对这个问题是疑惑的,这个问题就是一个需要捅破的窗户纸,但要捅破是需要有一点勇气的,看来木婉清今天是准备捅破它了。
这个问题也纠缠了我好一段时间了,我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也不愿意坦白,也许是难以解释吧?毕竟我怎么看也就是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小伙子,我如何来向木婉清解释我有一个六十的妻,我有一个三十多的儿子,还有孙子孙女,一个很显赫的家族?
谁听了也会觉得是见鬼了吧?木婉清显然是要一个长久的幸福的,她可能不会介意做小,但肯定是会介意幸福不能长久的吧?
我还在迷恋快乐,几乎忘掉了木婉清还是一个不到二十的女孩子。不管怎么样,她也要有漫长的人生要走,跟我在一起,能走完剩下的幸福时光么?想明白了这个问题,我突然觉得特别紧张,甚至都冒冷汗了。
李秋水是幸运的,在我离开后,她能碰到一个好男人。木婉清能不能那么幸运呢?用相思来捆住她今后的生活,是不是太残酷了?我有点惊慌了,我把木婉清推开了,同时想明白了一个问题,遭到不幸的女孩子,尤其是年轻的女孩子,她们需要一个安慰,木婉清遭到了不幸,而我正好赶上了,她自然要在我的身上找到那样的感觉,这就是她把她自己交给我的原因,我不排除我是干的不赖,但她是不是以后回后悔?
后悔也许是必然吧?因为女人是要成熟了才可以理性的,木婉清现在显然还不成熟,这个梦总是要醒的,不管是我,还是她。
“你怎么了?”木婉清对我的表现感到不解。
我静下来,找到烟,点上,“在灵州,有我的家人,妻子,还有孩子们。”
我决定至少我自己要先醒来,不能再迷恋肉体的快乐,不能做伤害木婉清那已经被伤害过的心灵。也许应该委婉一点的,我不无担心地看着木婉清,“我不是有意要隐瞒的,实在是……”解释得似乎有点多余了。
令我意外的是木婉清的表现,她没有震怒,反而非常高兴,脸上都是光彩。她挨过来,重新依偎在我的胸前,“你能告诉我,真好呀!象你这样的男人,不会没有好女人喜欢的,我知道你一定会有家。我真担心你会骗我,用一些甜言蜜语来哄骗我,那样,我刚找到的幸福就又毁了。”
我瞠目结舌,木婉清的表现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我准备好了安慰她的话,根本就排不上用场了。
“我可以保证,我以后不会任性的,你说,他们能接受我么?”
我深吸了一口气,没有主意了,也许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看到我认为的幸福是什么吧?然后让她再自己去找一个自己的,但眼下怎么办?
甜蜜和苦恼都使我有点吃不消。这他妈的是哪儿了?好象是太原了。
我去过太原,总觉得是一个挺脏的地方。可眼前的太原很好,整洁,并且繁荣。作为宋朝北方的军事重镇,太原是最边塞的雁门关防御系统的支点,这里可以看到很多军人。当然,来往的客商也不少,毕竟做买卖是可以得到丰厚的报酬的,所以尽管宋和契丹的辽处在一种很危险的对峙状态中,还是有客商在两地行走的,客商是太原繁华的主要因素。虽然不能和南方的大城相比,太原依旧展现着北方名城的韵味,首先是服务业很有品位。
赶上下雪,太原就很美。我喜欢雪,木婉清和钟灵是南方人,开始的兴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