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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是怎么让他躺上三个月的?」他不着痕迹地靠在她身旁小声的问。
「把他打得手脚全断。」上回她就是用这个方法让自己的耳根子清静了三个月。
乐毅忍不住拍手赞扬,「妳的心地还真是纯真善良。」真看不出来,这个美美的小 美人对得罪她的人,下手还不是普通的狠。
「看在他老子是元帅的面子上,我已经够客气了。」要不是得顾及韦靖元的面子, 她早让这个看不顺眼的韦驹去投胎了。
「右将军,咱们现在就公事公办,把那个男人交给我。」韦驹不理会他们俩的窃窃 私语,伸手就向胭脂要人。
胭脂火大的想直接海扁韦驹一顿,但乐毅及时拉住了她的手臂;他可不能因为胭脂 的一时不能忍,而坏了他来这里的大事。若是胭脂因此而出事,那么她的利用价值就变 小了,他得让胭脂继续当她的女将军,他才方便行事。
「公事?这是你捏造出来的私事!」胭脂气不过,但乐毅紧握着她,令她不得不再 忍不这一波心火。
「我会向我父帅申请批准的公文。」韦驹又把亲爹的官位抬出来镇住胭脂的反对。
胭脂怒咬着粉唇;可恶!要是她的官位能高一些就好了,要不然她也不会连一个厨 子也留不住,每每都要被制于元帅的军威之下。
「你要将他调去哪里?」她现在是留不住乐毅,但不代表她往后没机会把他给调回 来。
「离开妳这将军帐和伙房以外的地方。」韦驹刻意彰显他的目的,就是要看胭脂无 能为力的样子。
「他将被换到什么职位?」胭脂的心中蒙上一层隐忧,开始为乐毅即将被撤换的军 职感到担心。
韦驹咧大嘴笑,「马前卒。」
「你敢?!」胭脂听了身子震了一震,激动的想甩开拉住她的乐毅,要去找韦驹算 帐。
乐毅一手轻拉回她,「胭脂,什么是马前卒?」军中的职位他始终搞不清楚,这次 这个马前卒又是什么职位?她为何要大动肝火?
「最前线的探子,随时都会丢掉性命的短命鬼!」胭脂又急又气的向他解释。
「这代表我会离这军营很远啰?」乐毅丝毫不担心自己的性命会有危险,只关心他 是否会离开这座军营很远。
「我要吃你做的饭得跑上一百里才吃得到。」这才是胭脂生气的主因。
乐毅也拉紧了神经,「一百里?」这么远?把他弄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他要怎么当 刺客和拿那个蓝胭脂?
「他存心跟我的肚子过不去……」把乐毅弄到那个随时都会死的鬼地方去,韦驹分 明就是要让她再度过饿肚子的日子。
「叫乐毅的,等会儿就来我的营帐报到。」韦驹得意洋洋的低视胭脂脸上的火气, 转头对乐毅撂下话,便踩着痛快的脚步大步跨出军帐。
胭脂又气又烦地在帐中走来走去,乐毅跟在她后头,看她把地上踩出一个一个步印 。
「胭脂,我该去吗?」乐毅走至她的身旁低头问。
「你不得不去。但是,为了我的肚子着想,我会想法子尽快把你调回来。」韦靖元 的命令一下,他就非去不可了,她得好好想个法子看怎么把他给弄回来。
乐毅的脚步停往,没好气的瞪着她。原来她不是在担心他的安危,她担心的是会没 有好菜吃?亏他刚才还为她保护他的举动感到窝心不已,原来这个女人只是怕会亏待了 自己!
乐毅咬着牙,「说来说去,妳在乎的只有妳的肚子。」他看透了,这个女人只对吃 感兴趣,其它的,她才不会在乎,他要把对她刚刚建立起来的好感全都消灭掉。
「当然。民以食为天,就算耍手段,我也会把你弄回来煮饭。」胭脂走至他的面前 理所当然的告诉他,并且表明她有多么为她的肚子着想。
乐毅不感激地翻翻白眼,「这点妳放心,不用妳要手段,我很快就能回来这座不正 常的军营。」周不着她出手,他自己会想办法快速回来这里,并尽快把事情办完。
「你要怎么回来?说不定你在回来之前就已经丢了性命。」胭脂很担心到时回来的 乐毅会是个死人。死人要怎么帮她煮饭?
「我是个很长命的祸害兼厨子,我的命,绝对丢不掉。」他拍拍她的额头,这世上 能拿他性命的人,数来数去,可能只有一个,但那个人现在不在这里。
胭脂避开与他的接触,很不习惯有男人如此触碰她。这三年来,还没有一个男人敢 这么碰她。
「那就好。你最好给我活着,我还没吃够你做的饭。」她退离他一段距离,拒绝再 与他有任何接触。
乐毅看着她退避的举动,对她脸上不自在的表情很有兴趣。
「除了担心妳的肚子喂不喂得饱之外,妳偶尔关心一下其它方面的事行吗?」
他不禁想知道,当这个把男人全都踩在脚底下的女人动了心时,她会有什么反应?
不屑?还是不知所措?
「我还要关心什么?你对我也就只有这么点用处。」胭脂瞄他一眼,一点也不把他 放在心上。
「妳的嘴巴就一定要这么毒吗?」乐毅不以为忤地望着她脸上的不齿与自傲,愈来 愈想让她换上另一种态度。
「我只是实话实说。」他的用处就是为她烧爱吃的菜,其它的,没有。
乐毅朝她伸出一指轻摇着,「未必。我的用处可大了,日后妳就会发觉妳错得很离 谱。」他除了会烧菜之外,还有很多本事。
「有多离谱?」她颇存疑。
「离谱到只要三天,妳就能再见到我。」他有把握,他这个马前卒的新职位绝对干 不了三天,他便能回来她的身边继续对她下功夫。
「三天?」胭脂脸上的怀疑愈加扩大。
冲着她的这句话,乐毅更坚定回到她身边的决心。
「我可以更快一点。」
※※※
所谓马前卒的职务,不外乎就是监视敌军阵营有何举动,探测军情搜集情报,以及 在开战时打先锋当头一个阵下亡魂。但是,并不是所有的马前卒都能对自己的职务这般 了解,至少,有一个人就根本搞不清楚。
那个人,正是刚由伙头夫改行为马前卒的新兵——乐毅。
正在元帅帐里与大将议事的韦靖元,为来人所通报的消息傻愣了许久,之后忿忿地 霍站起身。
「你说什么?」他大掌朝桌上一拍,怒视前来通报的校尉,「马前卒私自由前线回 营?」守在最前线的小兵没得到上头允许就私自回营了?敢无视于他这个元帅的威令?
「是的,正在帐外候着。」通报的校尉回头看了帐外的两人,再度向他点头。
一直和胭脂过不去的韦驹,听到这个破天荒事件后,又有了打压胭脂的新借口。
「右将军,妳的人还真是迫不及待的想回妳身边呢!妳是怎么带人的?」敢情那个 乐毅看上了胭脂的美貌,才会迫不及待地从百里外赶回营来会佳人。
早就习惯与韦驹在口头上交战的胭脂,习以为常地接下损招,然后再还给他一词重 击。
她阴险地笑笑,「韦参军,他现在是你的人,记得吗?你把他给要去了。我带的时 候,他人好好的也遵守军纪,交给你后却变得渺视军纪私自回营,这个小兵如此失职, 我该不该罚你这个顶头上司?」终于给她找到借口了吧!她可以利用这个正大光明的藉 口把韦驹痛揍一顿。
韦靖元见儿子口舌之争败与胭脂,忙不迭地赶快消烟熄火,怕胭脂真的拿自个儿的 宝贝独子开刀。
他大掌一挥,「我不管他以前或现在是谁的人,传他进帐。」
军中司马顾清风隔岸观火了一会儿,朝胭脂眨眨眼,而后谦恭地起身向韦靖元报告 。
「元帅,韦参军失职这事,我得记上一笔。」他这个军中司马专门负责记载军中的 大小事,还得定时向朝廷报告,有此良机能整他也看不顺眼的韦驹,他当然也要凑热闹 。
「你……」韦靖元对老与胭脂连成一气的顾清风愤然不已,但顾清风已是虎骑营里 历任三位元帅的老司马,连皇帝都对这个清廉正直的司马推崇三分,使得他想下手开刀 除去又没法除。
「属下得罪了。」顾清风得意的欠了欠身,一落坐便拿起笔墨开始书写准备上奏朝 廷。
「顾司马,这帐是否也得记在违反军纪的马前卒身上?」胭脂火上加油地笑问,巴 不得韦靖元的面子再丢一点。
顾清风有模有样地慎重摇首,「非也,属下失职,罪过得由上司来担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