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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站在门口那里的意思,不是要让他走,就是她要走的意思,已经是晚上了,让一个女生为了自己而这样出走,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就是他的错了。
这一回,薛泽阳倒很识趣地决定还是自己走比较好一点,以后再慢慢来吧,已经决定了的薛泽阳也走到了门口那里。
薛泽阳面对着凌若伊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也不好意思再去逼问一个快要吓破胆的人了,他从裤兜里拿出了来时带过来的礼物,捉起了凌若伊的一只手,把东西放在她的手上说:“送给你的。”眼光温柔得快要把自己沉溺完去了。
凌若伊在薛泽阳捉着她的手的一瞬间,整个人都快跳了起来,害怕得都不知要往那里躲好了,只能木木地呆着,手上拿着他塞在她手上的东西,木然的眼神很不解地看着他,薛泽阳的手放在了门把上打开门时,悬挂在头顶的心终于可以松了半截。
目送了薛泽阳出了这个大门口,当他的后脚一出,凌若伊马上接上去把门牢牢地关了起来,才发现自己吓得全身都是冷汗,人走了还觉得自己过在冬天里,直接跑回了房间。拿出一条棉被,实实地把自己给包裹起来,许久还觉得自己在发抖。
凌若伊想不明白薛泽阳这是什么意思,在稳定了自己的情绪后,裹着棉被走出了房间,找到了自己的手机,洪萍说她有事,能有什么事情呢?不管了,先找到她再说吧,她自己真的理不清头绪,现在只能依靠洪萍了。
洪萍那头的电话接通了,其实她什么事也没有,只是回去上网玩游戏,洪萍听到了凌若伊那像求救式的呼叫,匆匆地小跑过来。
门铃一响,凌若伊就在门口等着洪萍给她开门,洪萍一进屋就看见凌若伊身上卷着一张棉被,表情超搞笑地问:“怎么?什么时候你家下雪了?”
凌若伊用她那裹着棉被的身体推了一下洪萍:“都怪你,哼,没事你跑那么快做什么,你害死我了。”哭丧的脸对洪萍骂怨道。
“小姐,出了什么事啦,害得你六月飞霜。”洪萍好奇地问道。
凌若伊指着在门口的那个鞋柜上的那个东西说:“薛泽阳要我说我喜欢他,我晕倒,我怎么喜欢他啦,还要我喜欢他,真是大变态,他走了丢下这个说是送我的,吓死我啦,洪萍,我该怎么办啊。”
哈哈,洪萍大声地笑了出来,伸手去拿了鞋柜上的那个礼物拆开来看,是一只限量版的女式手表,上边镶有满了水钻,很精致,没有刻度,只有时针和分针,时尚而不失优雅,正好与凌若伊的气质匹配得刚刚好。
☆、告诉我,你喜欢我(3)
洪萍拿着这只手表往凌若伊的手上边套边说:“若伊,其实我早就发现那个薛泽阳喜欢你啦,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如今他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
那只白金镶水钻的手表一上了凌若伊那雪白的手碗,真的让洪萍看了都想流口水,那条洁白而纤丝的手配那只水钻手表,简直可以拿去当模特来去演示了,就可惜那表不是送给她洪萍的,就算是送给她也未必戴得那么上品。
“你明白什么啊,我又不喜欢他,可你怎么知道他会喜欢我呢,那绝对不可能的事。”凌若伊的鼻子用力地喷了一出气,真是让她哭笑不得。
“从你以前说的那些联串起来分析吧,在学校里他无缘无故地吻了你,然后在舞会上的那个吻又让你出了那么大的糗,还有,他还要在你家过夜,加上这次你出的那事,都是他在顶着,如果说他对你没意思的话,他会做那么多事吗?不可能。”洪萍以她是一个老手的经验,很认真地为凌若伊分析着薛泽阳。
“可是我不喜欢他,我情愿喜欢张文耀也不喜欢他。”凌若伊厥着她那还没恢复色泽的嘴唇:“加上你看他那德性,一脸玩世不恭的那个态度,他像是喜欢我吗?我更觉得我像是他的猎物。”
谁不想有一个喜欢自己的有型有财的男人,凌若伊自己也喜欢,只是眼前这个男人,虽有型有财,却还很强盗,对她也很无礼。
“是不是他的猎物这个我就不敢肯定了,不过最起码你是他喜欢的那一款吧,要不也不会这样对你的。”洪萍闪着的眼睛看着凌若伊那全身包裹的棉被上又说:“对了,你不是说你又和他签合约,进了他的子公司了吗?那你······”洪萍不敢再接下去说了,她只能侧着头听凌若伊是怎么样的。
“我叫你来就是因为这个的啦,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他啊,我不想成为他的猎物,更何况以后每天都得对着他。”说到这凌若伊真的想哭出来了。
洪萍最怕的就是看见凌若伊这个样子,赶紧走了她的身边抱着那张棉被说:“那你不会和他解约吗?”
“我已经和他说了,他说我是他的人,他不可能和我解约,如果真要解约,他会把我给告了,还要我赔偿一大笔违约金,你知道的,我也赔不起啊,偷窃案才刚结束,如果再搞成那样,那我还混个屁啊,直接回老家算了,可是我哪甘心啊。”很沮丧地看着洪萍,真的很希望洪萍能给她出个好注意。
“那这样吧,你惹不起他,难道躲不起吗?也许他喜欢你也不是件坏事呢?你换个角度来想想看,再说了,他喜欢他的,你不理他的,他又耐何得了你什么,你说是吗?”洪萍眼光里冲满了鼓励。
凌若伊当然不想让自己滚回老家了,只能接受现实。
说的也是,惹不起,难道就躲不起吗?凌若伊觉得这个点子不错,就这么决定了,洪萍一个晚上都没有离开过,两个人一起挤在一张□□出谋划策。
凌若伊辗转反侧了大半夜都睡不着,晕晕觉觉的,洪萍撑着超级疲惫的双眼闭闭合合,一直陪到凌若伊睡了过去才放心地晕睡过去。
☆、承蒙指点(1)
凌若伊收拾好所有的不愉快的心情继续上班,偷窃案本就与她无关,所以她进出这间大公司的时候,没有人给她什么不一样的眼光。
她从总公司调到了子公司这个事实大家都知道,一致认为她在薛泽阳的地盘出的错,一向爱戴员工的薛泽阳归纳她过去子公司做为补偿而已,公司的决定做员工的也没多大异议。
薛老太太的车子缓缓地驶入了一条乡间的道路,两旁种满了稻谷,现在进入了秋收时节,淡淡的稻谷香满天飘,偶尔能闻到这一股淡淡的乡间味道真让人心旷神怡精神百倍。
江文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很怀念起小时候常常出入在乡间的稻田间,快乐地和小朋友们一起玩耍,无忧无虑,准备到了收割季节,等收完了稻谷,一群小朋友就可以在田间烤上几堆红薯,放开肚皮尽力地吃着,回味确实是一件好事,只是时过境迁,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添了几分遐想的笑意。
车子驶到一座不算很大的祠堂侧面的空地上停了下来,江文婷把车内的薛老太太扶了下来,容可易随后也跟着下了车,懒懒地伸了一个懒腰,几个小时的车程真的让人觉得够累的了,哪怕那昂贵的车子采用人体力学而钻研出来的,但长途跋涉让老人家有点吃不消。
青砖红瓦,中间一条用青砖铺成的道路,踩成一条有凹陷路面,两边没踩的地方都长满了细细的青苔,屋角四处都是炮纸,新新旧旧在洒在那里。
屋里香火不断,浓烟呛鼻,在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情景,跨越过大门的门坎,屋里正中央点着微微的烛光,只能很模糊地看得见那烟火熏得暗色供奉神仙画像和好几幅先人的图画,神台上面摆着几盘新鲜的水果和糕点,神台下面有几张供人下跪祭拜用的跪垫。
薛老太太上前慢慢地跪了下来,江文婷很自动化地扶着老太太,这是她应做的事务,这一种事务她一般都拿捏得很准时的,薛老太太3跪9拜后由江文婷扶着绕过神台,在一旁的小门口钻了进去。
后面是个大合院,很冷清,看样子这么大的合院里应该没什么人居住,很多房子的门都是紧关着,锁头上的锈蚀斑斑明显可见,只有向东的房子的门是开着的,江文婷很熟悉这里的地型,牵引着薛老太太往向东的那个房子走去。
一位50岁左右的男人盘腿坐在菩萨陶尊的左边,屋内同样是香火不断,还是那股呛鼻的浓烟。
薛老太太来到菩萨陶尊跟前,在跪垫上再次跪下,同样的动作,3跪9拜,江文婷在菩萨陶尊的右边一个瓦盘上放下一个看起来有点重量的红包。
“老太太面脸红韵,印堂饱满发亮,凡事应顺,不知还为何事而来呢?”说话的是这个祠堂的守护人,吒济大师。
吒济大师是这里世世代代传承下来的弟子,据说每一代都会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