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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了当初带他们出来的人,一口咬定当初说好的就是三十元,这些农民工投诉到政府,政府也只是派人来象征性的调解了一下,还说他们自己当时没有签订合同,现在没办法说清,自然也无法用行政手段给包工头压力了。
说好的薪水眼睁睁的少了一半,这些农民工当然不服,于是就找到了包工头,想要个说法,谁知道还没有上门,就忽然冲出一帮拿着砍刀的凶徒来对着他们一阵乱砍,造成了七个重伤和二十三个轻伤,七个重伤的现在都没有出院,每日花费的巨额医疗费全是由家里和工友们东凑西拼弄来的,不过已经用光了。 而警方到现在都无法找到凶徒的线索,明知是包工头干的,也只能无可奈何,找到“工友维权部”也是看到了报纸上登的广告,报着“死马当做活马医”的念头来的。
对这样的情况,要去维权,通过法律的手段几乎是不可能,那么让罗毅去找包工头谈谈就有必要了,让他深深的感触到,在这个世界上用白道的办法并不是什么事都能够办成的,对于无赖对于暴力。 只有用更无赖更暴力地办法去对付,用拳头与砍刀甚至枪枝去维护公平,帮助弱者,那么,他就会理解到自己想要去达成的目标的。
于是,张浩天立刻给顾书同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派罗毅去找到这些农民工。 了解一切,然后去找包工头论论理。 不过为防意外,他让顾书同派了另外两人暗藏着武器跟去,只是特别吩咐,不到万不得已时,绝对不可出手,一定要让罗毅去独自应付,让这件事越能激起他的怒火越好。
晚上的时候。 派去跟着罗毅的人就汇报了当日的情况,说是罗毅找到了那帮农民工,也到医院去看了,那些人地确是很惨,有三个已经确定要终身残疾,罗毅留了一千元给他们,就去找那包工头,那包工头倒没有躲避。 但是,却嚣张得要命,口口声声的骂罗毅屁都不是还多管闲事,最后罗毅是握紧拳头,两眼喷火地回来了。
一切都在张浩天的预料之中,于是。 在餐厅吃过晚饭,打听到罗毅还没有下来之后,他便让餐厅的人弄了几个好菜打包,然后提了三瓶白酒,到了四楼罗毅的宿舍外,敲响了门。
敲了几声之后,那门发出一声轻响开了,露出了罗毅的身影来,却见他的脸上还带着愤怒,也有着几分的无奈。
瞧着张浩天来了。 罗毅勉强地挤出些笑容。 道:“张总,原来是你啊。”
张浩天点了点头。 便走了进去,将手中的菜与酒放在了他屋子里的一张小桌上,然后道:“罗大哥,这段时间公司的事情多,你来这么久了,我还没有和你好好的聊聊,刚才我问过餐厅了,你还没有去吃饭,就想来和你喝喝酒,吹吹牛。”
罗毅赶紧道:“张总,让你带菜和酒上来,怎么好意思,真是的,你给了我这份待遇这么好的工作,我还没有感谢你,应该请你到外面吃饭。”
张浩天笑了笑道:“罗大哥,你是当过兵的人,就别那么斤斤计较了,快拿碗筷和杯子来,我们边喝酒边聊。”
罗毅连声答应着,去取了碗筷与两个喝啤酒用地玻璃杯,与张浩天一起坐了下来。
张浩天提的酒是当地产的烈酒,打开给他和自己都倒了满满一杯,先和他喝了一口,吃了两夹菜,便直接道:“罗大哥,听说你今天出去帮一群农民工维权了,事情怎么样,有眉目没有?”
听着张浩天说起今天的事,罗毅的脸上顿时忍不住又现出了愤懑之色,握紧了拳头,一捶桌子道:“张总,今天的事,真是太让人气愤了,妈地,那个包工头不是人,太他**的嚣张了,根本不承认事情是他做的,更别说拿钱补偿。”
见到罗毅不停的骂脏话,张浩天知道他心里是气恼到了极点,便又和他喝了一口酒,这才道:“没办法,这种维权的事情本来就不好做,你看明天要不要让冯律师他们陪你去一趟,给那个包工头谈谈法。”
罗毅立刻一摇头道:“没用,绝对没用,对那种人讲法讲道理都是没有用的,警方找不到他行凶的证据,那就什么都没有用。”
张浩天便叹了一口气道:“既然这样,那就算了,这种人我们惹不起还躲不起吗,罗大哥,你要是再去,说不定他派人连你一起打了。”
罗毅又一捶桌子,猛的喝了一大口酒,愤然道:“这种人渣,让他逍遥法外真是让人憋气,还有那些受伤的工友,就再也得到不赔偿了,不公平,真的不公平。”
张浩天点了点头,道:“是地,不公平,可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地,法律并不是万能的,谁地实力大,法码就会偏向谁一方,那些工友也只自认倒霉了。”
罗毅是个正义感很强的人。 再次连喝了两大口酒,眼睛有红了,咬牙切齿地道:“**,对付这样的人,打得连他**都不认识,看他怕不怕,他会用暴力。 难道别人不会用吗?”
张浩天见到他杯中的酒已经喝光,又去倒满与他碰杯喝了一口。 知道差不多到时机了,便道:“罗大哥,你真的想帮那些工友吗?”
罗毅立刻点头道:“当然,张总,你不知道现在那些人的处境有多可怜,特别是受重伤的那些人,今后要成残疾。 生活没有着落不说,为了治病,每一家都在外面欠了一大笔债,连孩子读书都无法供了,只可惜我没有那么多地钱,帮不了他们。”
张浩天摇了摇头道:“罗大哥,难道你还不明白吗,这才是你遇到的第一个案例。 今后还会越来越多,多到连你自己都会觉得麻木地地步,就算你是一个亿万富翁,也是无法帮助那么多人的,所以,如果我们要想真心的帮助这些人。 就必须要另想办法,只是这种办法,可能要让我们自己作出牺牲。”
罗毅的眼睛瞪着他,有些急促的道:“张总,难道你还有别的办法帮那些人吗,快说出来,要做出什么牺牲?”
张浩天望着他,缓缓道:“牺牲我们传统的维权方式,抛开法律,甚至置身于危险地境地。 以暴易暴。 用黑暗的办法去捅开黑暗。”
罗毅听着他的话,沉默了良久。 然后道:“那具体要怎么做,张总,你能不能给我说说看。”
张浩天点头道:“是这样的,罗大哥,我认识一些朋友,是道上混的,但是他们和一般的黑道人物不同,从来不欺负别人,讲的是‘仁义’二字,对于目前社会上太多法律无法解决的不公平地事,他们心里也非常气愤,愿意不计报酬的配合我们,这一次,如果你觉得有必要,我可以去请这些朋友出来,让他们帮着主持公道,教训那个包工头,替工友们拿到应该得到的一切,你看怎么样?”
罗毅是在部队受过正统教育的人,听明白了张浩天的意思,顿时又默然起来,以暴易暴,的确是他与他受地政治教育格格不入。
张浩天知道他的内心之中正在天人交战,非常矛盾,但如果跨过这个坎,那么自己的计划就算是成功了一大半了,当下便一叹道:“罗大哥,我知道你过去是一个很优秀的军人,对这些事是不会赞同的,算了,还是让那些工友自生自灭吧,上天有眼,那个包工头做了坏事,总会有报应的,就算这辈子活得很好,死了之后也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来,喝酒喝酒,反正这样的事还没有落在我们的头上,而且这些人和你我无亲无故,帮不上忙也无所谓。”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举起杯来。
然而,罗毅并没有喝酒,忽然一咬牙,望着他道:“张总,你能不能明天就约你那些朋友出来,让他们去找那个包工头。”
听着罗毅的话,张浩天心中顿时一喜,但脸上却没有丝毫的表露出来,“嗯”了一声道:“这没问题,不过罗大哥,这件事你可能还要出面,我准备把这个包工头绑架到一个地方去教训他一顿,但我这些朋友做事有时是不分轻重地,你最好是看着点儿,到时候蒙着面就没有问题了。”
罗毅是一个不轻易下决心地人,一但下了决心,那就会毫不犹豫的走下去了,闻言立即一点头道:“好,那我去看着点儿,不过下手也不能太轻,否则这种人是不会害怕地。”
张浩天微微一笑,道:“我会吩咐我那些朋友,一切听你的安排,到时候是轻是重就由你掌握了。”
罗毅很干脆的点了点头,然后举起了手中的酒杯,眼中露出了佩服之色,对张浩天道:“张总,来,我敬你,像你这样肯尽心帮助别人的有钱人,现在真的太少了,能够认识你,是我罗毅的荣幸。”
张浩天举着酒杯,与他碰了碰,凝视着他,一脸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