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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脸?”施乐小身子颤斗着,嘲讽的声线儿却坚定,“我的脸早就被你八没了,你打算还给我!?”
飞机平稳地飞行……
项野的脸色却沉得快要坠机了,他紧抿着唇睨着她不再言语,用行动告诉她现在有多恼怒。
拇指突然下移,寻上那两片儿软薄分了开来,没有任何闰滑直接捅了进去。
噢!
干丶涩的手指燎原一般划进内径,施乐两条腿条件反射地并了起来,紧紧圈住了他的大手。这样的姿势反而更增添了画面的刺丶激感,也更将他的手指吸丶紧。
眼底一瞬划过的惊恐被项野捕捉,他眯了眯眼,不紧不慢地将手指在细条缝里放出,再探进,软而滑的热温感在指锻蔓延,流窜至四肢百骸,让他的腹底不断涌着股股温流,浑身铁丶硬难忍。
“叫——”
见到她咬着牙关死撑的小样儿,项野心里浑浊一片,冷冷的命令传来,低沉的声线多了一分沙哑的性丶感。
双眼漫着一丝迷离,施乐的理智在逐渐被身子下男人邪恶的大手牵引,随着他的节奏心脏跃上跃下,呼吸快得连说话都不太顺溜。
“就,就,就你这水平……,没有让,让我,叫的资本!”
“是么!?”
脸蛋儿都潮成那样了,还嘴硬!
男人虽说没有实战经验,但有时候这玩意儿得看天赋,就好像他学习kiss一样,看几个片儿就会了,照样把小妞儿亲得找不着北。
跟技术活儿有关系的,项爷比乐妞的接受能力更快。
冷着脸颊,项野眸底闪过一抹不易被察觉的狡诈,深沉难懂的目光紧盯着她娇得如一朵花儿般的小丶脸儿,话音一落,他便移出拇指,改用中间的指头攻进。
长而细带着弯儿,又是不一样的体验,还未等她身体做出反应,他的无名指也跟着放了进来。
两个?
施乐心下一滞,半睁开眼睛望着身上凛然之气蔓延的男人,他的衣着穿戴还是那么整齐酷帅,纯白色的衬衫点缀着高级的黑色条纹,领口松开了几个扣,隐约能看到他胸前的肌肤,性丶感得特么的一塌糊涂。可他明明胸丶口已经剧烈起伏了,阴鸷的脸色却没有一丝变化,除了耳尖儿有些红,但仍然不影响他帅气的震撼度。
为什么!?
施乐心里不服,可身体的反应却由不得她不服,俩手指不断地搅和绕缠。微挠,力勾,轻挑,劲戳,每一下都那么有水准,重而不痛,不出几下,那儿就清泉漫漫,羞得她急丶喘连连,嘴儿里忍不住发出阵阵呻丶吟。
恩……恩恩……
完了,她怎么这么不争气地瘫在他手里了?对他的气,他的怨,甚至有那么一丝恨都在被他的攻势吞蚀,从未体验过的块感让她的脑子越来越不清,像是有声音在呐喊——千万不丶要丶停!
突然间……
内里有一个点被猛然触到,那一瞬她觉得自己爽的快要昏过去了,眼神也失了焦距。
她的身体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会有这么奇特的反应?
这时候乐妞儿还不懂什么是高丶潮,却真真在体会高丶潮的块感。
可没想到的是,当她扬起下颌,手使劲儿抓着了男人的手臂,准备那最最舒坦的那一下时,她的世界一下子从天堂到了地狱,虚空了……
那缺德到没边儿的男人竟然抓准了她要来的那一下突然将所有攻势都收了回来。
手指轻抿,她看到了他手上属于她的东西,晶晶亮。
“项野!你他丶妈丶的混蛋!”
见到他戏谑的神情,知道他在故意整治自己,施乐又羞又恨,也不管会不会再次走丶光,狠狠一脚往他俊脸上踹去。
一踹!被抓……
二踹!又被抓……
两条腿呈V字型被男人有力的大手固定在空中,凉飕飕的,甚至脚腕上还沾上了他手上的清水。
“爷水平够不够你自己说!”男人冷冷地看着她,他做的不是爱,而是用性来作为惩罚人的一种方式。
冷血,残酷,摧毁人的人格和意志。
将她的腿霸道地大分,他接着又是一声厉喝。
“说!”
说个屁啊!让她死吧!让她死吧!让她死吧!她是打死都不会承认哒!
这种丢脸的姿势就这么大剌剌地呈现在男人的眼底,开着的密口忍不住的放放缩缩,像在邀请男人光临。
“还想不想?”男人的大手划过她腿的线儿条来到口关,在腿丶根上画着圈,身上的冷意沿着指丶尖丝丝渗丶入她的皮肤,让她浑身都在颤斗。
“想你个头!我呸!不合格,负分儿,滚丶粗!”
不得不承认,她心里是想的。可不得不承认她真的死都不想承认。倔强的妞儿太逞强,太不想输得一败涂地。就算身体输了,她的大脑也要留给自己最后一丝尊严。
然而……
更不争气的事儿发生了,她的鼻头开始有异动,这是对他有反应的征兆,如果连鼻血都流了,她在这男人面前所有保留都没有了。一念至此,她猛然想起上次和K的经历,机灵的脑袋瓜便有了一个极为恶寒的想法。
她将一闭上眼睛黑幕中便会出现的伟岸健硕的身影,强行换成了那个欣长消瘦的K,一瞬间硬朗派俊帅男神幻化成妖孽型蛇蝎美丶人,她身体里躁乱的因子一下子全偃旗息丶鼓了。
妈呀!真搞!
施乐为自己有这样的变化而感到新奇,她也终于找到了可以在这男人面前克制住鼻血的方法儿,就是……惦记别人。
看这节奏我们伟大的项爷要无形当中带不少隐形绿丶帽子啊。
不过,项野是不知道她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只是发现她刚才还情丶动的脸蛋儿怎么转瞬之间冷了下来?
突然出现了大逆转,项爷很不满,刚刚转缓的冷峻脸颊再一次沉了下来。而他硬僵的身躯已经燥得快爆了,耐性几乎所剩无几,食丶指和中丶指再次一戳,猛一使力,他咬牙切齿地质问,“这回服了没有?”
噢噢喔喔……
施乐差点又破功,赶紧闭上眼睛想别人,想K,想文森叔,想林恩,马丁,佐伊,杰克,机长,邵军,祁佳硕……反正是个男人都被她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就是强迫自己别想身上这个。
渐渐地,无论他怎么来来回回的,感觉也淡了,思维也能自己控制了。
她冷漠地睁开眼睛,嘴角勾着胜利的浅笑,望着两条腿之间那高高在上的男人,“项野,你输了!”
浅浅的一声差点被飞机飞行时发出的轰鸣淹没,舱外云层变厚了,灰蒙蒙的,如此时男人的心情。
“输了?”
项野猛地收回手,带出了小女人的一声哼几,身上的怒意又扩散开来。
他高大的身躯缓缓俯低下来,撑在她的正上方,微湿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还隐隐散发着自己那里特别的清香。
施乐脸颊一热,男人这时也冷冷开了口,冰冷的语气没有一丝人气儿。
“施乐,你记好了,你男人从来没输过,在你这里也不会有例外!”
项爷也是个自信的男人,不过他的自信和小丫头的自满不同,而是源于他一次次成功的积累。
她男人?
心尖儿某处猛地一坠,施乐形容不出来此时的心情,酸酸的,涩涩的,沉沉的,还有什么别的。
在她的人生规划中,“她男人”这三个字眼儿应该是代表疼她的,爱她的,宠她的,纵容她的。
可她身上这位,除了偶尔施恩对她好那么一下下,哪一点符合“她男人”的标准?刚才还那么恶劣地整治她,欺负她。
他强加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太多了。
感受着男人喷洒到脸上的热炙气息,她笑意盈盈地回,“谢谢你对我未来男人的评价,以后我会转达给他。”
“施乐!”
闻言,项爷暴怒,一声怒吼喝得她耳鸣嗡嗡,连在卧室内听声儿的一干人等都吓了一跳。
说到被困在卧室的那几个人,除了性格活泼的林恩总在偷偷跟马丁打趣儿,其他人都在沉默,也就是说机舱内项爷和乐妞儿都对话一句不差地落进了他们的耳朵里,一个个大老爷们变得呼急气短,身体燥得不行。
他们也不明白项爷到底想搞什么,要干不干的,虽说今天这事儿那小丫头确实有错,有点儿作大发了,可这么折磨她,未免有些狠心了。
干一下就不狠,用手来就觉得狠,男人们这理论实在太有内涵了,谁能明白?
就在这些兄台们默默惋惜时,只听舱外“嗷——”的一声传来那小丫头凄厉,悲惨的叫喊。
怎么了,年轻好信儿的保镖们全都站了起来趴门上听,那俩空姐也跟着过来凑热闹,瞪大了眼睛不停地问:“是不是杀人了?是不是杀人了?”
闭上嘴!
Boss怎么舍得杀了那小丫头。
他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