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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们雀跃了。
文森叔很讲礼貌这一点，施乐很欣赏他。
项爷也很讲礼貌，但他是喜欢让别人对他讲礼貌……
在施乐的提议下，他们一路驱车来到了粤菜馆利苑坊，这一路上差点没把施乐给闷死，文森叔似乎对冷场这种事儿丝毫不介意，认真开着车，从不主动挑起话题。
这也是为什么她特意找了李小瑶陪自己的原因，起码冷场的时候，李小瑶能适时救救场。
利苑坊大厅里热闹，适合聊些轻松的话题。
于是乎，施乐没有选择包间，在大厅里挑了一个靠边的位置。
等了没一会儿，李小瑶就来了，风尘仆仆，手里提了一大堆购物袋。
“逍遥姐，你不是去摄影棚了吗，怎么买了一大堆东西？”
“这些都是从百货公司拿的样品，拍照用的，明天拿到公司去，回头还要拿回去呢，晚上给你看看，都是好货！”逍遥姐大剌剌地在李文森旁边坐了下来，就跟对面的施乐聊了起来。
“你们头儿挺重视你啊！”
“确实不错，是个好Gay。”
噗嗤……
施乐被逗笑了。
听逍遥姐说，时尚部的总编是个男同，很有能力的一个人，曾经很多专门的时尚杂志挖角他，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偏偏留在这个以时事为主的综合型杂志里做。
两个女人聊完了，施乐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李文森，心里的热情度立马骤降了二十个百分点。
“逍遥姐，文森叔，不用我介绍了吧。”
闻言，李小瑶转头看向李文森，话说回来，他们见面，电话什么的已经交流过不少次了，确实不需要重新介绍。
“李小姐，你好。”
想不到李文森主动问候，李小瑶愣了一下，随即一笑，“你好，文森叔。”
气氛，诡异啊……
还好，不过一会儿，菜就上桌了。
三个人，四菜一汤，慢条斯理儿地吃了起来。
李文森越是客气严肃，桌上的氛围越尴尬，施乐向李小瑶投过去无数次求助的眼神儿，李小瑶无奈地一叹，为了好姐们儿，毁一毁她潮姐儿的形象没什么了不起的。
知道施乐全套计划的李小瑶昨晚上给乐妞儿打包票了，说她脸皮厚，不怕跟人套近乎，此等重任交给她绝对没问题。
可今天一来，真真感受到李文森是个怎样严肃刻板的人，心里就有点后悔了。
怎么办？
硬着头皮上吧。
“文森叔，”李小瑶往李文森身边凑了凑，小声说，“我说听你以前做过特种兵和特工的？那你们有没有给M国五角大楼安过炸弹啊！”
施乐嘴里的一根儿芥蓝菜差点没掉出来，心说逍遥姐也太无厘头了吧，可别把文森叔给问生气了。
施乐和李小瑶都是二十刚出头的姑娘，在三十六岁的李文森眼里就是两个小女孩儿，说什么幼稚话都不为过，年轻，就是可以随意挥洒青春的。
认真思索了一下，李文森放下筷子，低沉浑厚的声音响起，“没有，倒是去抓过安炸弹的恐怖分子。”
乐妞儿觉得眼前的一幕玄幻了。还以为文森叔是那种完全不会说自己事情的男人，她一直想不到去聊什么话题，原来交流竟然可以这么简单。
无意中被逍遥姐打破了尴尬，饭桌上的气氛就好了起来，施乐也敢问问题了，反正文森叔遇到不想回答的问题最多就是不吱声，也不会生气，绝对不会像项野那样瞪眼怒吼。
“文森叔，我看电影上演的007里面特工都能做到很大岁数呢，你为什么那么年轻就不做了，去做项野的保镖兼助理？”问完，李小瑶夹了一块排骨，送进嘴里。
棕色的眸子微闪，李文森望着桌上的菜没有回答。
看来这个也是不该问的，李小瑶目光下移，无意中看到他粗劲的右手臂短T恤袖子下方有一处纹身，顺着就念了出来，“J&J？”接着，她又抬头，“这是人名缩写吧，你的家人？”
李小瑶这个时尚酵母对纹身多少有些了解，一般在身上纹字母组合的，不是自己最亲密的人，就是为了纪念，或者是崇拜。
抬起肌肉块发达的手臂看了看，李文森眸底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说温馨吧，又带着点忧伤，说黯然吧，又带着些满足，总之，施乐看不太懂。
本以为仍是等到沉默的回答，不知道是不是今天这俩姑娘让冰冷习惯的文森叔感受到了女人贴心的一面，一向不喜表达的男人比平时话多了起来。
“J&J是我妻子和儿子的名字缩写，Jenny&Jeremy。”
果然有家室！
俩姑娘脑袋上的八卦电波在空中交汇了一下，继而同时望着沉浸在回忆中的李文森，“那他们人呢？”
脸色一下子晦暗了下来，李文森放下手臂，平淡地说：“走了。”
“哦……”俩姑娘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立马没精神头了。
不过施乐倒也理解，像他们这些做特种兵，尤其是特工的男人，常年出门在外不说，还不能把真实身份透露给家人，往往会被家里人不理解，到最后发展到感情破裂。
“那你为了妻子儿子都转行了，他们没有原谅你吗？”施乐问。
李文森默了默，没有回答，严肃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呃……
施乐觉得自己运气太不好了，逍遥姐的问题，文森叔几乎每问必答，她就问了这么一个问题，就被男人给默了。
看时机差不多，李小瑶坐直了身子，敛了笑容，“对了，文森叔你能不能帮施乐一个忙，她最近为这事儿头疼不已，找不到人儿帮她了。”
眼睑微眯，李文森即刻警觉，“她可以找Boss。”
“呵呵，不用漂洋过海那么麻烦，”李小瑶腻歪地笑笑，“对你来说小菜一碟，就是施乐在你们Y国内政部资料的事儿，听说被洗了，想说你以前是干特工的，肯定对这些Z府部门的系统都很熟悉，能不能帮我们家乐乐进系统恢复一下？”
听到这里，李文森终于明白施乐今天特意找他出来吃饭的真正目的了。
思索了一秒，他一本正经地答，“可以。”
“真的？”二女兴奋地异口同声。
“只要Boss同意。”
“……”二女灭火儿了。
这不是废话吗，如果项野真的同意，她还用费这么多功夫和口舌在这绕圈圈？
“文森叔，”看逍遥姐也搞不定了，施乐只好自己硬头皮上了，“你就帮帮忙吧，我不需要你完全帮我做，你只需要告诉我内政部系统密码有几位数就行。”
李文森蹙眉，语气严厉，“你这么做会被军情六处抓的。”
施乐瘫笑，“不会的，我技术过硬，他们查不到我。”
“No，没有Boss的允许，我不能帮这个忙，抱歉。”李文森板着脸，拒绝的很彻底。
像被一下子扼住了喉咙，施乐无言了，文森叔的拒绝是完全没有通融余地的，恐怕再说什么也无济于事。
之后的进餐大家都变得有些安静，不过为了不给文森叔感觉她请吃饭完全是纯目的性质的，施乐依然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只是文森叔明显不如之前那般敞开心扉，大多数时间都是沉默了。
结了账，三人起身准备离去。
“李小瑶。”
听到身后不远处文森叔在叫她，李小瑶转回头。
“你的袋子都忘了。”李文森手里拎了几个购物袋走过来递给她。
“哦天！”李小瑶捂嘴大惊，赶紧接过购物袋连声道谢，“文森叔，太感谢了，还好你细心，不然这些东西要是丢了，把我卖了都赔不起！”
“不用谢。”李文森扯了扯唇。
在两位姑娘看来，这根本称不上笑容的表情算是文森叔今天最亲和的样子了。
……
晚上回家后，看完了李小瑶拿回来的奢侈品样品之后，俩姑娘促膝床头，总结失败经验。
大叔是个特工，智商和心理素质方面肯定在她们之上，就算施乐的智商能跟大叔有一拼，可经验不如人家老道，交情不如项野跟他深厚，不帮她也说得过去。
于是乎，李小瑶很无奈地望着她“猪”一样的队友，“乐乐，我就不明白了，为啥你有先天资源不用，非得绕弯子舍近求远呢？”
施乐眨眨眼睛，“李大侠，恕小妹愚钝，请明示。”
叹了口气，李小瑶不客气地伸出手指捏了捏她的下巴，“照照镜子看看你的脸蛋儿，”接着又一把抓上她的大波D，“再瞧瞧你这小身段儿，之前你都敢故意穿得性丶感出位想办法上项野的车，为啥这事儿不能去色誘一下你家项爷？”
施乐打开她的手，正色道：“那能一样吗，现在如果色誘会真的吃亏啊！”
“你少吃亏了？”
“……”
额！
一不小心被逍遥姐真相了，施乐的小脸儿唰地一红。
“那你说该咋办，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