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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没有啊,没有…
陈酒昔没有反抗了,她把头偏向了一边,努力咬住嘴唇,至少,她在这个时候要有尊严。
被强做了将近一个半小时的陈酒昔终于体力不支,她眼睛微闭,除了下半身奇痒的感觉,就什么都感觉不到。
就在张昆准备换下一个动作时,陈酒昔的电话忽然想起来。
张昆还没做完,哪肯罢手,不管电话如何的响,他都装作听不见
“嗯啊”又做了将近二十分钟,张昆发泄完了自己所有的□,才把陈酒昔扔在床上。
那个男人体力极好,一方面担心父母及时回家,被撞见肯定会被打断腿,另一方看见已经蒙了的陈酒昔,觉得没有再做下去的必要。
陈酒昔脑子里很乱很乱,此时被扔在床上的她一动不动,她一直在想,怎么办,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不久就要移民,不久就可以远离那个恶魔,然而,在还没离开之前,为什么,又碰上这样的事。
想死啊。
她的大脑给她输入着这样的信号,一遍一遍,此起彼伏,她已经像一具死尸,除了体温跟虚弱的呼吸,没有任何的表情。
就在这时,电话又不厌其烦的响起来,她虚脱的起床,将被子裹在身上,一看是跃仓夕的号码,除了麻木,她竟然没有了害怕
“喂”
“为什么不接电话”
“你说”
“在哪?”
“你说有什么事?”
“听起来挺虚弱的呀,怎么了?又被好好的疼爱了?”跃仓夕玩笑口气,她冷冷的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现在我来接你,在张益家?”
陈酒昔还未从刚才的欢爱中喘过气,虽然头脑理智,但下身还是不由自主的颤抖,她深深的呼吸了口,轻声说
“对”
(十一)别有用心
(十一)
两个小时后,跃仓夕开着兰博基尼来到了陈酒昔楼下,此时,陈酒昔还没出来,他不耐烦的打了个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电话没人接听。
“搞什么呐?”俊俏的脸庞不禁皱起了秀眉,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他刚准备去按门铃,门就被打开了,才一天不见,陈酒昔好像老了十岁一般,憔悴无比,更让跃仓夕无语的是,她穿的是校服。
跃仓夕与陈酒昔隔着门栏相互对望,最后,陈酒昔按开了电门,走到跃仓夕身边
“走吧”
跃仓夕点头,两个人坐上了兰博基尼跑车,今天的跃仓夕穿着深蓝色的衬衣和黑色的休闲西装,下面牛仔长裤配了一双休闲板鞋,带了副极大的墨镜遮住半边白皙的脸,然而,最让人惹眼的,还是他左耳的钻石耳钉
“妹妹,晚上早点回来啊。”跃仓夕正准备发动车。张昆忽然从二楼的房间探出头对她招手,他一看见一身便装的跃仓夕正抬头望他,心想着不妙,便马上缩回了手,隐在了房间里。
跃仓夕一抬头,下巴露出了好看的弧度,然而却没看清楚是谁那人就不见了,随口问了句。
“你还有个哥哥?”
“他不是我哥哥”陈酒昔全身抖的厉害,那是初春的寒冷所致。
跃仓夕定眼一看,除了外面裹的校服,她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跃仓夕所幸不发动车子。淘气的将整个脑袋搭在方向盘上,如孩子般好奇
“陈酒昔同学啊,我四个小时前给你打电话让你晚上九点见面,你就是这样打扮自己的?”
陈酒昔的声音虽然冰冷,但听起来依旧柔柔的
“第一,你在电话里没说过要打扮,第二,你只叫我去,并没有规定我穿什么衣服,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条,拜你所赐,我根本没有可穿的衣服?”不是没有衣服,而是,刚换上的衣服已经沾满了肮脏的液体。陈酒昔没有说,她认为没有说的必要。
跃仓夕重新做回位置,吹了声口哨,朝市中心开去。
很快,他们穿越了城阳市中心来到西区郊外的一栋别墅,陈酒昔一看见别墅,脑袋就蒙了。她刚从那个“别墅”出来,现在又到这个别墅,跃仓夕提前来接她果然别有用心。
跃仓夕从跑车上跨下,直接走到别墅开门,看起来,这里似乎就是他的家。陈酒昔没有动,直到跃仓夕意识到,他身后没有人,她依旧没有要从车上下来的意思。
“怎么了?”
“我今天很不舒服”陈酒昔说话时,刻意裹紧了校服,在跃仓夕看来,她此时柔弱的就像随时会飘走的蒲公英,陈酒昔犹豫了一下,咬了咬唇说“能不能,不做”
“做什么?”跃仓夕原本没有特别想要跟她上床的想法,他今天的应酬还有很多,就算她想,他还不愿意,当然,她是不会想的。
陈酒昔觉得跃仓夕就是在故意引诱她说下面的话,她更加觉得有些不自在。然后,她深呼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说“就是,做”最后一个字,她怎么也说不出口,索性也就不说了。
跃仓夕原本没有想要碰她,来尤欣家的目的就是找一件晚上能够穿出去的衣服,毕竟像
HarveyNichols这样的品牌,不是随便哪个商店都有的卖,她跟尤欣身材差不多,穿上去,不指望好看,但总比她穿一件校服去见这座城市的另外两个企业继承者要好的多。
“做什么?我没听清?”
跃仓夕笑着,示意她继续说
“没什么”陈酒昔不想再赘言,于是说“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我们不是要去夜色吗?”
“穿成这样?”跃仓夕打量着她,嘲笑着说“酒昔同学你,就算是要开春天花花同学会,也要裹一个内衣在里面吧?更何况,这样去夜色?去做什么?高中生诱惑?不害怕有坏叔叔吗?”
陈酒昔被他说的脸一红,没有再说什么。
两个人进入主厅绕上楼梯,直接来到了一个卧室,陈酒昔进去的时候只感觉眼睛明朗起来,她虽然曾经也是多金女,但这样的卧室,起码都一百五十平方米,工匠精雕的天花板,镂空的浅黄色墙纸,别具匠心的白色实木公主软皮沙发,还有各种精致的装饰品,大大的卧室就像一个小型的家,最让她惊奇的是,拿张足足有三米宽的精致圆形公主大床,都让她觉得,自己似乎已经活在了真正的城堡里。
她,眼睛有些花,说不羡慕,那是假的,每个女人都有一个公主梦,渴望着在最纯真的那些年,寻找到属于自己的骑士。这间房子的主人是有有福气的,她一定很美,很会打扮,也很受欢迎,更有人疼,再看看她?似乎除了逃避跟逃避外,什么都没有了。被□的身体,快虚脱的灵魂,跟今晚,不得不回的家。
神色漠然了许多,直到听见跃仓夕打开衣柜的声音她才回神。
跃仓夕在衣柜里翻弄着,把需要的东西扔在床上,然后关上衣柜,让她换衣服。
“那你出去吧”陈酒昔说
“啊…”跃仓夕好笑的回答“我看的还不够多啊?”
“你出去”陈酒昔不想回答“我说过,我只陪上床”
说完这句话,陈酒昔就后悔了,这不是摆明了让跃仓夕来侵犯她吗?她条件反射的后退,跃仓夕看着觉得特别可爱,原本没有想要上床的欲望被她这个举动勾起了浴火,他大步向前一把搂住陈酒昔,淡淡的古龙香水扑入她的鼻腔,不免让她有些想咳嗽。好刺鼻。陈酒昔闻不惯香水的味道,所以她从来不喷香水
“小野猫,谁叫你勾引我呢?”跃仓夕的眼神足以勾魂,索性拉过她,吻在她的唇上,这次她一点也没有反抗。不过吻了几分钟,陈酒昔轻轻把他推开说“我真的不想做,就算你把光碟发给全校每一个人,我也不想做。”
她淡淡的说,放佛这些事都跟她无关一样。
跃仓夕第一次好奇,她难道已经不在乎自己的名誉了吗?
其实不是不在乎,而是,她现在除了脏,什么都没有了,就算摆脱了跃仓夕,就算移民,她还要面对张昆,想想就让她恶心,很多很多的事情还没解决,新的问题又出现了,这样,究竟还能撑多久?她不知道。
陈酒昔说完这句话,拿着衣服朝房间的浴室走去,她本来还想洗澡,但身上一些无法抹去的印记,她就算再怎么洗也洗不干净了。一抹苦笑,在安静的美人脸上,无奈绽开。
出来之后,陈酒昔似乎变了一个人,人靠衣装马靠鞍,之前一直穿着校服根本看不出来她的身材竟然那么好,虽然跃仓夕抱着她睡了两个夜晚,但注意力根本没有放在她的身上,他想的,只不过是怎么去折磨她罢了。
黑色的紧身吊带,棕黄色的皮夹克,吊坠在吊带上的钻石装饰项链,陪着紧身牛仔裤跟卡其色长筒靴,让她看起来又野性又可爱。跃仓夕吹了声口哨,玩笑般的鼓掌,陈酒昔回避了他的挑衅,轻轻点头。
被她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