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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指上面,是责任,是一辈子承诺
“若琳。。”陈酒昔缩回手
“嗯?”
“你想清楚”
“。。。。。”没什么想不想的,他只爱陈酒昔,跟他的家庭,无关
尤若琳点头,他想的很清楚,非常清楚
陈酒昔哭了,她埋在尤若琳结实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感觉自己是那么的安全,当年jane没有做到的保护他做到了,其实,就算不要钻戒也罢,那只不过是一个物质,而物质跟爱情无关,只要两颗真实又真诚的心在一起,那比钻石,还要璀璨。
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尤若琳闻到了陈酒昔的发香跟身体里散发的类似于茉莉一般令人着迷的清香,这种味道,让他着迷,他很想要守护,保护这个曾经受伤的女人
大手扶住她的下巴,看着她柔弱又美丽,带有几分成熟女人的韵味,更多的,还是如同孩子般天真又不知所措的眼神,尤若琳弯下腰,慢慢的碰她的唇,她还有些躲,尤若琳不想强迫她,于是重新回到了正为,陈酒昔知道,他不是一个强求的人,他跟跃仓夕不同,见尤若琳没有动作,陈酒昔心里扑通直跳,她轻轻拍了拍尤若琳,他还不知道她为什么拍她,就看见陈酒昔闭上眼睛,慢慢的去吻他,他有些措手不及,但还是接到了关于她爱的信号
两人唇舌交织,在沙发上缠绵在一起,那颗钻戒有微弱的亮光,在黑夜照出了一条路,那是他们两个将来,以后需要走的路,此时,十指相扣,就不想分离
陈酒昔躺在大床上,长发撒满,脸颊微红,异样风情。
她本是个漂亮的女人,却不知应该为谁绽放,那个她身上的男人,此时用一种温柔的力度,慢慢冲破她的底线,也让她找到了避风港
还是爱吧
陈酒昔对自己说
她也想爱,也想被爱
脚趾头慢慢攒紧,两个人都累的不行,从传统到开放,从轻柔到猛烈,他们都在这样的快感下享受了爱的信号,席卷全身,也打湿了身下的一片
最后,陈酒昔睡着了,尤若琳若有所思,贴近她光滑的背,柔声说
“跟我结婚吧”
(六十二)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因果报应么。
跃仓夕拿着lily拟定好的股权转让协议,看了一遍又一遍,通过股东一致表决;将跃氏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转让给陈酒昔;跃仓夕剩下百分之三十。
“跃总;真的要转?这可是你这么多年打拼下来的成果;轻易送给其他人;不太好吧”lily跟随跃仓夕已经多年,跟李红一样;是他的心腹;跃仓夕能够站住脚,全靠着李红的能说会道跟lily的尽职尽责;如今,他拱手把钱送给一个不熟悉的陌生人,lily好心的提醒了一下
“这什么话呢,陈酒昔也不是别人,是跃总的朋友,跃总今天能打拼到跃氏百分之六十的股份,以后也能赚更多的钱,你就别瞎掺和了”李红自然是个明白人,捡着好听的说,明白这个陈酒昔对跃仓夕来讲非常重要,顺着跃仓夕的心意说,自然,以后会更器重她。
“转”跃仓夕拿起笔,在自己转让的那份股权协议书上签字。
他要给陈酒昔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让他,能够嫁给尤若琳,能做的,也只有那么多了吧。
昨天晚上,他一遍遍的问自己,真的错了吗,真的错了吗?既然错了,就必须要去弥补,他们的爱情,已经变成了单方面的索取,那样,没有意思。
签好字,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一点,尤若琳九点的飞机,现在,应该已经到城阳,可为什么,他还还没有来?或者,她还没有来?
座椅划出一个半弧形,朝着落地窗的方面望过去,下面,川流不息。
于是拿起电话,给尤若琳打过去
“喂?”尤若琳还在帮陈酒昔挑选衣服,他们今天要去见父母,自然,在陈酒昔的穿着上不能太寒酸
“几点了?”跃仓夕问
“下午一点,怎么了?”
跃仓夕笑了一下
“我昨天说过,要让陈酒昔做股权转让协议”
她,该不会,不来了?跃仓夕心想
“她还在买衣服”尤若琳接过话,继续说“还有,我以为你在开玩笑”
“开玩笑?我会拿公司的钱跟你开玩笑吗?我说过,要让陈酒昔跟你在一起,必须要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没有钱,没有背景,你凭什么让爸妈理解你?”
尤若琳顿了顿,只说
“我尊重她的选择”
说完便挂掉了电话
尤若琳不是养不起陈酒昔,但跃仓夕的话提醒了他,家族的生意并非那么容易就经营起来,自古以来,豪门几乎都是以联婚为手段,巩固自己的地位,如果陈酒昔,她什么都没有,他那个心脏病的父亲,会同意吗?
陈酒昔选好了衣服,尤若琳在一旁,她走过来,见他在想什么,顺口问了句
“怎么了?若琳”
“嗯”尤若琳应了一声,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把自己的建议告诉了陈酒昔“跃仓夕要让你接手跃氏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陈酒昔心中一沉
这,是什么意思?
“你去吗?”
“是要见面吗?”
“签字而已”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直以来,他总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事,爱了就给,不爱了就滚,他要给她的,她必须得要,如果拒绝,就会变本加厉,陈酒昔感觉心脏瞬间跳动的厉害,如果不要,是不是,又要折磨她?
“不。。。”陈酒昔说“我不去”
尤若琳默了默说
“好”
她的选择,他全部尊重
他们,没有去
跃仓夕在办公室从下午一点等到五点,尤若琳跟她没有来,也没有接电话,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自嘲的笑着自己,手机就在桌子上,随时可以打电话给她,问她为什么不来,但,拿上去又放下,又拿上去,又放下,重复了二三十个,还是想问问,听听声音也好,就在他想拨通陈酒昔电话的时候,另外一个电话闪进了他的通话。
是,爸?
“爸?”
“仓夕啊,你忙吗?”其实,他今天一件事也没有做,资料堆积如山,跃仓夕轻笑
“不忙”
“不忙就好,你已经已经知道若琳今天会带女朋友吧”尤父在电话那头说“知道是什么身份吗?”
跃仓夕当然知道,但,他不想说,至少在签字之前,还是保密好
“爸,弟弟都这么大了,不会胡来,怎么了?是不放心?”
“我知道若琳这个人平时是冷漠了一点,但对于自己的婚姻也不太会胡来,只是随口问问,既然他喜欢,就由着他吧,今天晚上吃饭,你也来,一家人嘛,才算正式”
尤父口中虽然这么说,但心中还是怕这个儿子会胡乱,早些时间听说他去理县散心,这一回来就说带了女朋友,理县,有什么好姑娘,心中只盼望,是从别的地方带去理县的姑娘就好,但家中的礼仪还是要,毕竟是第一次见面,家里人到齐,才算是尊重。
“嗯,好的,爸”跃仓夕其实很想去,但不敢去,没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但,尤父在这个时候给了他,他,自然会接受,如果再桌子上盘问起她的背景,自己也能打个圆场。
但,他还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她。
六点的饭局他拖到6点半才去,虽然对于尤父来讲不礼貌,但跃仓夕,真的不知道该去如何面对。
一切,是不是发生的太快了?
开车去酒店的路上,跃仓夕一边笑,一边摇头,一边问自己,注意力相当的不集中,到了酒店,自己的脚就跟踩了棉花一样,他一直还幻想着,那个陈酒昔就是当年的陈醋,无论他做了什么,都会用柔软的声线原谅他或靠近他的陈醋,直到,她的身边已经有了另外一个人,跃仓夕才清楚的知道,原来这么多年,已经物似人非
她变了,她陪酒,陪房,最后,还要结婚,那道肚子上的疤,是她跟其他人好过的证明,或许,她还有个孩子,一切,他没有去探究,也不想去探究
推开门的一瞬间,看见尤父,尤母,尤欣,尤若琳。一家人其乐融融吃着东西,感觉,就像恍若隔世,再看看尤若琳旁边的陈酒昔,精心的打扮一番,美的不真实。
这种不真实,让他跟其他人好似一条无形的屏障,分隔两地,他站在这,其他人站在那,明明可以靠近,却被一种强大的光芒拒之门外,这种光芒,叫理性,他想靠近的那边,叫陈酒昔
陈酒昔见跃仓夕进来,只是看了一眼,没敢抬头,尤若琳吃着东西,也见他,没说话,在下面微微用力握紧了陈酒昔的手,他们有一种目光叫做面面相觑,好像再说,我也不知道跃仓夕怎么会来
“哈哈!是我们的跃总大驾光临啊~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