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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啦。”
…………你为什么会爱上陈酒昔,你连她究竟是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就凭几张照片?
那是两年前,跃仓夕在自己婚礼上问的一句话
…………我的爱跟你不一样,你是从一个人的外在再看到一个人的内在。而我,是从一个人的内在,再看一个人的外在。
…………呵呵,我终于知道你去日本治疗,去法国散心的原因了。
…………这是我跟你不一样的原因。跃仓夕。我爱她,因为,我除了爱她,别无选择。
…………别无选择
…………陈酒昔是你的什么?情人吗?
……………。。。。。。那她又是你的什么?
……………她是我的命
如果没有芭啦。尤若琳,早就自杀了。
如果没有芭啦,尤若琳早就不会说话了。
如果没有芭啦,尤若琳,早就没有感情了。
这个名叫芭啦的姑娘,把他从自闭的内心一点点拉出来,把他从自己的世界一点点释放出来。
她如此的好看,却又是如此的善良,在QQ里,她找着好笑的笑话复制给她看,在他不说话的时候,她主动的去接近他,他叫她滚,她就下线,第二天,他找不到她了,又着急了,说两句对不起之类的话,她又发过来一个圆圆的笑脸。
是光,把他慢慢的融化
是光,让他没有任何感情的心有了涟漪。
好看有什么用,好看的是皮囊,而他的心,再没有遇见她之前,早就是被自己内心的障碍啃食的千疮百孔。
是什么在白昼死去,却在夜晚重生
是希望
是什么犹如火焰般燃烧,而当你死去,它就变得冰冷
是热血
让你燃烧起烈火的冰块是什么?
是图兰朵
她将他燃烧了,给了他希望,给了他热血,却没有等到他给她最后的答案。
(五十一)出事
雨,又是雨,讨厌的雨。
尤若琳收拾好自己的画板,画面中的美人已经被雨水打湿,变了形。他看着,用手抚摸过模糊的轮廓,然后扯下,将它放进自己的画夹,收拾东西,顺着小路,慢慢开车回县城。
稀疏的雨打在玻璃上,尤若琳有些看不见,打开雨刮器,继续开车,这时,电话又响了,一看,竟然又是一个陌生的电话。
“喂。”
“尤总你好。”电话那头的声音,他有点熟悉,不就是,那天在夜店跟小姑娘一起哭的稀里哗啦的云朵姑娘吗?
流云不知道怎么开口,踌躇了一下,刚才秦姐已经吃了闭门羹,打电话过去给流云说明了情况,那个叫尤总的人非常在意这个女人的名字,而流云,并不是认识他,他不是跃仓夕,不是荒航,也不是moly。而是一个,她从来没听过名字的人。
可是他想知道她的名字,而她自己,需要钱。
“你是云朵?”
他要找她,一定有原因,虽然,不知道这个原因是什么。
“您那么在意我的名字吗?”电话那头,女人问了一句。
“。。。。。。”
“为什么想找到陈酒昔?”女人又问了一句。
“你是陈酒昔吗?”尤若琳回了一句,转方向盘,甩过去一个弯道。
“我。。。”女人顿了顿,“是陈酒昔。”
“刺啦”一声,路面大滑,尤若琳转向太急,差点被甩出山。
“为什么身份证叫陈流云?”
“。。。。。。”女人想了想,“那是口。”
那个答案,似乎知道的太容易,还没等张凯在警察局的最后结果,陈酒昔就自动出现,他没想过,自己会是这样跟这个女人相遇,没有惊心动魄,没有偶遇,没有像任何故事中那样的波涛暗涌,她便自己告诉了他真正的答案。尤若琳,此时应该做什么呢?他应该说,陈酒昔,我终于找到你了,可是他没有刻意的去找过,他以为,她早就消失在他们生命的航线中,只是一个他需要默默记住的过客。
“尤总。”
“你在哪里。”安奈住内心难以平复的心情,尤若琳带上耳麦,把车子重新绕回了正道。
“。。。。。。”
“你在哪里?”
“我,在圣德医院,马上就要回学校。”流云觉得这个人是如此的奇怪,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尤总。”
“我马上来接你。”
“我。。。。。需要钱,我可以陪酒。”
开始的极速变成了缓速,他们还不知道怎么对话,陈酒昔就以这样的方式来开口,尤若琳默默的记下了她的话,没有问原因。
“一切等我来了再说。”他依旧是哪些的冷淡,仿佛温暖的事物都与他无关,“你就在那个医院,哪里也不要去,我来接你。”
流云挂掉电话,按照他说的那样,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在那默默的等待,她坐了两个小时,从五点坐到七点,终于,一辆爬山专用的越野车从医院大门口划进来,找了个停车位,这辆兰德醋路泽虽然比起跑车来讲价格相形见拙,但依旧是实力行越野车中的佼佼者,昂贵的东西,自然,是应该受到注目,特别是,这种小县城人的注目。
尤若琳一身风尘,米黄色的春装大衣把他衬托的更加白,也更加冷淡,他拿起电话打给那个陌生的号码,只听见电话那头的女人说,我看见你了,便挂掉了电话,尤若琳再看,那女人已经朝她走来,只是,她太瘦了,走路的样子也有一丝病态,不过,她依然笑得那么职业,那么陌生。
“芭啦。”
尤若琳只爱陈酒昔,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无论她是比他大还是比他小,他只受芭啦,只爱那个再他最困难时把他从困境中拉出来的姑娘,只要她是陈酒昔,他就爱,受的义无反顾,爱的没有理由。
她走过来,尤若琳想也没想就把她抱在怀里,流云感觉到那种温暖,跟他的外表截然相反,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吓的不轻,越是推开抱的越是紧,他如果再放开,她便又要消失,无论她是否觉得失礼。
“不要动。”尤若琳淡淡的说,“我抱抱你就好了。”
原本还想挣扎,但这个男人的怀抱,没有危险,他抱她的力度看似有力,但在怀中,却是那么的温柔,抱就抱吧,或许这也是服务的一部分,只是抱一下。
“你需要多少?”
“什么?”
“你需要多少钱?”尤若琳再问了一次。
“二十万。”
“好。”尤若琳松开她,伸手去摸自己的内包,一摸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带支票。他默了默,说,“跟我去取”
“尤总,你。。。你到底是谁?”
雨,下的淅淅沥沥,他脱掉外套,披在这个娇小的女人身上。
“我只是一个从来没出现过的人。”尤若琳说,“你是陈酒昔,那你一定就是四年前的芭啦。”
流云一愣,然后一惊,最后的沉默,他,怎么会知道她曾经的网名,他怎么会知道,那个她是四年前的陈酒昔,而不是三年前,不是两年前?而是四年前?
是她离开城阳的那一年。
等等。
尤总。。。
尤总
难道这个男人是!!!
“尤。。。尤若琳?”
城阳四少的名字,谁不知道呢?流云忽然全身颤抖的厉害,她把衣服脱下,还给他,全身开始哆嗦。
为什么,为什么到哪里,跃仓夕的人都能找到她?为什么,她总是跟这些人扯不清关系,这里有尤若琳,那么,这里一定有跃仓夕!有跃仓夕的地方就有荒航,还有moly,有夜色,有。。。交易。。。
这里,这里不是她的县城,这里是城阳!!是城阳!!!!
“是城阳。。。”流云边说边后退,“走开。。。走开!!!”
说着,她便跑。
“陈酒昔?”
“我不是陈酒昔!!!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跃仓夕!也不认识荒航!还有。。。对!还有天堂酒店,有墨莲,我不认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此时,情绪的极度不稳定,说着她便哭了,“你们都走开!走开啊!!”
“对。。你找错人了。。。你找错人了”
“陈。。。”
“没有陈酒昔!!!我怎么。。。”忽然,流云好像变成了十八岁那年的性格,她卷缩在地面坐下,一直碎碎的说“又把自己卖了。”
“jane;jane;你在哪里。。。你也不要我了”
“凌颜星,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不是,我不是陈酒昔,不是,我是流云,对!我是流云!”说着,流云便起来,就跑,她好像是磕了药般,感觉周围都是晕眩的,感觉四周的景色无论是哪一处,都是噩梦般的夜色,转向,又是罪恶的天堂酒店,她又看见跃仓夕了,她好久,好久没有产生这样的幻觉。
“陈酒昔!!!!!”
刺耳的声音刺破她的耳朵,她好像回光返照般,一下子清醒过来,然而,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