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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姑娘,今天晚上又会怎么样呢
“他不喝酒。”流云心疼的抹去小姑娘的眼泪,说“陈姐姐对不起你”
“陈姐姐。。。我。。。我该怎么办”
“没关系,没关系”流云摸掉自己的眼泪“其实一点也不难受,虽然有点紧张,但是。。过了就好!”
她还能说什么呢?
“姐姐。。。。”
“不怕不怕”说着,流云慌张的写下一个电话号码给她“这是我电话,你明天。。。。打电话给我。我。。。。”
至少还可以帮她买避孕药
两个都是苦命的姑娘,她们彼此安慰,互相哭泣,流云应该麻木了,因为,这姑娘不是她见的第一个处,看那个尤总,也算是礼貌的人,她应该庆幸,这丫头还算好运,要是遇见一些不好的主,那第二天,就只剩下半条命了。
虽然麻木了
但还是想哭
没理由
就是想哭,想哭。非常的想哭
“。。。。。。”尤若琳站在不远的地方,看见这画面,听见稀疏的对话,终于知道,那个叫云朵的姑娘叫他喝酒的原因
☆、(五十)我才是你的骑士
“。。。。。。”流云
“。。。。。。”小苏打
“好了;这期的血液供应已经充足,你们可以去交钱了”护士领着她们到了交费处;流云跟小苏打把钱拼上,一起送进了缴费口
望着干瘪的钱包;流云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我说”小苏打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你卡里不是有钱吗?为什么不用卡里面的钱”
“。。。。。。”
流云眼睛又淡漠了许多,似乎是没听见小苏打的话;自己一个人朝大门走;小苏打一个上前抓住她;果子都这样了,还不愿意把自己的钱拿出来给她治疗;再这样下去;最后的结果就是在医院掉命等死
“陈酒昔!你到底想怎么样啊!”小苏打见流云如此的冷漠,心中有许多事想问清楚;医院里面躺着的人,难道就这样看着她等死?
“不要叫那个名字。。。”流云甩开小苏打的手淡淡的说“我们都是贱口人,还要去治疗躺在病床上的那个贱人,还不如。。。。就等她死了算了。”
“这是你说的话?”
“是我说的话”
“好,既然是你说的,那我也没什么可说,你自己看着办吧”小苏打生气,自己一个人冲到了前面
白血病,那得花多少钱才能保命,流云说的没错,她们都是贱人,是陪酒小姐,死都死不起,还要去治疗,就算不陪酒,去陪床,一晚上也要换多少个恩客才能暂时把病床上的那个人保命。怪谁呢。怪就怪自己穷呗,没本事呗,除了脸,什么都没有呗。
流云又拿出钱包看了看,里面还有十零五毛钱,她眼睛有些红,略微颤抖的把那十块钱拿出来揣进了手提包的内测,然后把里面仅有的五毛钱拿出来
自己已经一天一夜没吃饭了,顺便买个馒头充饥。
无论做什么事,都不能连累小苏打,毕竟,那是自己的事情。不到迫不得已,她,也不会去陪床。
见小苏打已经走远,流云摸出电话,给秦姐打通
“流云?什么事?”
“有好雇主吗?”
“最近生意不好啊,雇主倒是有几个,但品行不好,我怕陪酒变成陪床,所以就没给你打电话。”
“。。。。。。”
“怎么了?”
“陪床。。。”流云思考了一下“有好雇主吗?”
“你要陪床?”
“。。。。。。”
“可是,你这个样子,我怕。。。陪不了吧”
秦姐多少都知道点流云的事,她也不愿意让这个本身就命苦的姑娘去陪床,自己身子本来就不好,还有一点情绪不稳定,经常K药,还要照顾病床上的那个赔钱货。就算她漂亮,但是,一脱衣服,多少恩客会受不了,那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还以为她秦姐手下没货了,找一个精神病来忽悠他们,一来二去,对她秦姐的名声也不好
“。。。。。那”流云顿了顿“还可以陪什么?”
电话那头的秦姐也十分为难,流云很少主动打电话让她给自己找恩客,真要找,说明是真没钱了。秦姐找了个安静的地儿,小声说
“是不是没钱买K了?”
“不是。”
“那是?”
“再不救。。。”说着,流云哽咽起来,她毕竟是一个女人,就算再坚强,也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就晚了。”
秦姐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哎了一声,说
“是赔钱货?”
“是。。。。”
“。。。。。。”秦姐想了一下“这样吧,我再帮你联系一下,如果真的有好雇主,我就给你打电话,对了,这次需要多少钱?”
流云想着,便说
“需要二十万”
“好,你等我电话,但我不保证能够给你找一个一次给你二十万的主,钱,都是慢慢攒的。你,要有个准备”
“谢谢你,秦姐”
秦姐挂掉电话,也心疼这个姑娘,虽然平时是怪了一点,又要嗑药,但,确实是个好姑娘,这种好从她养着那个赔钱货就能看出,要是她遇见这样的事情,早就把那赔钱货送西天了,让如来佛去管,哪里还轮得到她自己操心。
翻了一遍能够联系好的金主,这小县城,哪里有多少愿意花二十万来买陪酒小姐的人,秦姐一边叹气,一边翻,忽然,看见了上次那两个大金主的电话,心里一下子敞亮起来,要说那姓尤的,出手真不是一般的阔气,不仅阔气,人还好得不得了,上次李总送去的那小雏菊,虽然人家是出于情面收了,但一根手指头都没碰,不仅没碰,还给了她10万让她去好好的给她父亲治疗。那姑娘回来之后一个劲的说着那姓尤的好话,还一个劲的感谢秦姐。
但,人家又不是慈善机构,要是每个死爹死妈的都去找他,他还不被折腾死。
想着,秦姐犹豫了一下。又想起流云,还是踌躇着,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喂?”
“尤。。。尤总啊!”秦姐职业性的开始客套“最近过的还好吗?我听李总说,您去了舞瓦山吧”
“请问你是?”电话那头,声音冰冷
“我,我是上次您去的那夜场的小老板,秦素”
“嗯”
“。。。。。”这人冷的都可以跟南极相提并论了“那个尤总,您去舞瓦山,带导游了吗?”
“请直说”
这商场上打拼的人,对于跟自己不是地位的连寒暄也用不上,要不是她秦姐人好,早就不想热脸贴冷屁股
“我这就是电话访问一下您对我们上次的服务还满意不。没。。没其他意思”
尤若琳正带着墨镜从山上眺望,秦素的一个电话,让他想到了什么。
“对了”尤若琳说“那个云朵”
“流云姑娘?”
“她真名是什么。”
尤若琳只是想再确认一下,那陪床的姑娘说,她叫陈酒昔。
“流云?”
“是不是叫陈酒昔”山上,微风吹起,亚麻色的短发被吹的有些凌乱,他取下眼镜,淡淡的问了一句。
“。。。。。。”他怎么知道?难道这个金主真的对流云有意思,想包养她?
“是不是?”
“这。尤总,那您要去问她,我不能泄露这里员工更多的秘密”秦素有些为难,她怎么说呢,人家小姐自己都不愿意告诉你,难道她还要像小冲锋一样的跑上去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嘴巴有多大。
嘟嘟嘟
电话挂断,尤若琳从她的口中没有得到想要的消息,还是只有等还在县城的张凯去警察局调资料确认。
尤若琳触开手机的解锁键,重新登录了他的QQ,里面,只有一位好友,她叫芭啦,她的最后一条签名是,我走了,请你别再来找我。
点开她的空间,照片依旧还在,只是4年之间,她再也没用过这个QQ,他也无法通过IP,解开她的正确位置,那只有短短几个字的留言依然停留在那
芭拉,昨天没见你上QQ,学习很忙吧。
或者,当时他再聪明一点,他就说,芭拉,昨天没见你上QQ,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那薄薄的几个字,在尤若琳手中如此的有重量,重新的,反复的读着她告别的对话,那是写给跃仓夕的。压抑着如果她是陈酒昔就想靠近的暗涌,一直安静的等待最后的信息。
他将手机关上。重新回到山顶作画的位置,每一副写生中,都会出现一个少女,她背脊好看,笑容干净,不大的风吹起,凌乱了她的长裙,但她好像知道有人在画她,按住自己的帽子,对他回望一笑
“芭啦。”
…………你为什么会爱上陈酒昔,你连她究竟是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就凭几张照片?
那是两年前,跃仓夕在自己婚礼上问的一句话
…………我的爱跟你不一样,你是从一个人的外在再看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