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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砍掉左脚的张昆扭曲的表情更胜之前,他的整个脸因刚砍下的左脚而变得如临地狱掏心刮舌般痛苦,但无奈,被困住全身却不能动弹。跃仓夕此时慢慢起身,不慌不忙走到张昆身边,幽幽的说。
“胖子,你听清楚了,我跃仓夕呢,虽然不喜欢那个贱人,但她毕竟是我的东西,我的【东西】。你,听明白了吗?我爱怎么玩是我的事,但是呐。我一点都不喜欢分享,尤其是,跟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分享,噗!”跃仓夕忽然一笑“那样,那样显得我多没品位?对吧?难道老张没有教育过你,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失去什么吗?今天讷,请你过来玩,就要玩的高兴,玩的愉快,你不是一直想玩新鲜的【内容】吗?没关系啊,我这里美女多”说着,跃仓夕拍手,五个身材火辣的美女全部进来,她们闻到一股血腥味,不免有些皱眉,但还是露出了职业的微笑。
“跃总好”
“做五十次怎么样?”跃仓夕对张坤伸出了五根手指头。
“哇塞,种马都做不了五十次啊”moly调皮的吐出舌头
“跃。。。跃仓夕。。。。”张昆痛的思维完全模糊“我□祖宗。。。。。”
“一晚上”无根手指变成了一根食指,跃仓夕听见张昆的骂声后,不怒反笑。 “我没记错的话,短信上面是【研究】新的内容吧?既然是研究,跟一个人多没意思?要玩当然要大家一起互动”
说着,跃仓夕转头对身后的黑衣跟班说
“你们五个人,轮番守夜,看着他做,他做不动了,就把他架起来继续做,知道吗?”说着,跃仓夕故意思考了下 “五十次,八点之前,一次都不能少。”
“是跃少”
“喂!我要的胳膊,我要的腿,我的小手跟我的眼睛呢?”同样是城阳的少爷,跃仓夕可谓出尽了风头,荒航自然不满,“你记性被狗给吃了”
“你放心啊”跃仓夕轻松的说“现在砍了怎么完成我的指标?当然是做完以后再砍,哦。。。忘记了”
跃仓夕说着,对楚子傲孩子般的笑了笑
“记得,做完之后把他送给张益,就说,是在夜色后门的小路发现了他,你,明白我的意思吧?子傲”
“哎?”楚子傲当真不明白
“杀一儆百”跃仓夕对楚子傲摇头“这,都不懂,看谁,以后还敢再收留她”
楚子傲明白了,跃仓夕这招叫做一石二鸟,陈酒昔的父亲入狱,无疑给陈家带来了重大的打击,但是,陈酒昔虽然遭受重创却被张益给收养,这样做,就是告诉张益,没有人可以阻止他做任何事,凡是阻挠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表面上是在夜色后门的小路被发现,实际上就是告诉张益,他儿子就是被跃仓夕砍去手脚,但,没有证据,张益也只有忍气吞声,再者,通过法律手段,谁又能把在这座城市呼风唤雨的跃氏家族给整垮呢?随便给个几百万,不要命的亡命之徒顶着多的给他跃仓夕送死,坐牢。
这个社会,钱虽然不是万能的,但没钱,就是万万不能的,没有更多的人可以随便开瓶酒就是几百万,而更多的人,现在可能连温饱都解决不上,给个几百万,又不至于让入狱的人判以死刑,花费几年青春换取后半身丰衣足食,多少人愿意。
就算他张益人际关系再网络的宽广,似乎,他这个做弟弟的楚子傲也能帮上忙,毕竟,他的父亲可是真正的法官啊。
想到这,楚子傲就明白了跃仓夕所有的意思。但楚子傲并非有跃仓夕的绝情,还是小声问了句。
“那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做?”
跃仓夕考虑到在场还有两个虎视眈眈的城阳少爷,也没有立刻回答。
“我明白了,我明天就把张。。。张什么来着那胖子叫?”
“张昆呐”跃仓夕败给楚子傲的记忆力了
“我明天就把张昆送去,那我就先去处理一下后面的事,如果真出了什么事,看有多少不要命的愿意为你顶罪”
说着,楚子傲拿着手机从包间出去,打电话。
而这场闹剧看在眼里的moly,表面在调侃中度过了一个晚上,其实心里也明白跃仓夕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做的目的。
不外乎,就是告诉他们,他跃仓夕财大气粗,黑白通吃吗?看清楚形式再对抗,比玩火自焚不自量力来的好的多。
moly“啧”了一声,没有再说话,严肃的表情一改,又变成一个天真的大男孩。
跃仓夕,你就慢慢的表演吧。
Moly心里幽幽想了一句。
“跃仓夕。。。你王八蛋!哈哈!你不得好死!”张昆被人抓起来脱着衣服,此时他已经快崩溃了,快疯了,跃仓夕做了个你请便的姿势便重新坐回了沙发继续欣赏,等他累了,困了,就回家睡觉“你他妈变态,自己玷污了她还不准别人接着玩!我告诉你!她干起来实在太爽了!老子就喜欢干她!怎么样!哈哈!哈哈哈哈”
“哎哟喂,疯鸟,疯鸟”
Moly一个劲的摇头
“我们也要回家去鸟,荒娘子”
“别跟老娘说话,哦,不,别跟老子说话”
荒航,走过去,撒娇般的拉了拉他的衣服说
“快回去啦,带回我给你慢慢洗,慢慢搓~~~~~~啊”moly这句话无疑是说给跃仓夕听的,只见跃仓夕很礼貌的点头陪不是,moly也看够了表演,觉得可以适可而止了,于是正经的说
“下次你也要查清楚背景再做嘛,你不是不知道荒娘子就爱名牌,不过这也不怪你,谁叫这个胖子。啧啧,地板上全是那胖子的脂肪,谁叫那胖子捷足先登对吧,我理解,荒航你也别生气了,她陈酒昔也是无辜的,好端端一个姑娘被那胖子玷污了,她心里也苦”一改顽劣的性格,俨然一副看透了世间百态的沧桑感就出来了,全然忘记了他刚才自己也想去【玷污】别人,感觉自己正派的一塌糊涂
荒航甩开moly的手,哼了一声,走出春口色撩人包间,临走时还不忘提醒跃仓夕
“别给我忘了!那些东西全部打包”
“明天送到”跃仓夕起身,微微鞠躬“仓夕招待不周,请见谅”
在走廊上,荒航跟moly遇见了jane,moly友好的点头,荒航则气的看都没看一眼。
Jane还觉得奇怪怎么跃仓夕没有来送他们,结果走到门边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还有女孩呻口吟的声音。
走进去,看见一个胖子正被一个黑衣男人用抢指着头做那事,他的手跟脚都被砍掉一只,那胖子嘴里一直在念念自语,也听不清在说什么,估计是意识错乱了。
跃仓夕见jane过来,不免有些好奇
“你怎么来了?”
“从三楼到六楼,就算是爬衣服也早该送来了吧?”jane无奈的隆起脑袋,败给他了,真的是败给他了。
“哦”跃仓夕这才想起jane的那个电话
“哦什么呢,快把衣服给我。酒昔会生病的。对了,呆会我开你的车去医院算了,今天我那个敞篷的盖坏了”
(二十二)跃仓夕的【过去】
张昆本来意识模糊,一听见陈酒昔的名字一下子就放声大笑起来,嘴里开始咒骂
“好一个婊口子啊!多少人为她出头啊!荒航,moly!胖子!跃仓夕!!!你们都被她耍了!都被她耍了啊!她根本一点都不清纯!一点也不!!!!!!!啊。。。。啊。。。唔。。。”
一边被迫做口爱,一边忍受着痛苦,一边咒骂着这群纨绔子弟
Jane听得不是很清楚?
“你说什么?什么被耍了?”
“我告诉你!”张昆语速极快“我上过陈酒昔!她床上功夫相当好,她就靠那一点魅功把跃仓夕,荒航还有moly勾引的团团转,你不要上当!千万不要上当!”
“呵欠!”moly坐在车内,揉了揉鼻子“我好像被谁说了?”
“快给我开回家啊!我要洗澡!”
勾引。。。勾。。。。
Jane脑袋一什么什么什么什么跟什么!!!!!陈酒昔跟那么多人上过床?jane有些大脑充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不是学生吗?她。。。她怎么。。。
这时。跃仓夕抓了下他的肩。面无表情的对身后的人说
“一会还要把他的舌头割下来送给张益,啊。。你看,你不说我的名字我都差点忘记舌头也是会惹祸的啊,万一在告我的时候说了不该说的字,那我多委屈呀?”
“是,跃少!”
Jane只觉得脑子很乱,那胖子的话让他更加疑惑想要寻根究底,但怎么开口呢?陈酒昔是学生,18岁的高中生,从她的穿着可以看出她家庭条件并没有好到让荒航moly等人亲睐的地步,但为了什么,那胖子会说出这样的话?头好痛啊。
跃仓夕准备回家,在电梯口被jane 拉住
“怎么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