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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住了很多天,即使再害怕见到齐天灏。
可却不能不去看望俞晓莉。
有专车接送,艾若伶是吃过午饭才去的俞晓莉家里。
多天没见,她已经脱离了危险,人虽然没有什么精神,却平静了很多。
她看得出,她已经暂时放弃了自残的想法,一心只想着肚子里的宝宝。
见到艾若伶,再也不像从前那样大大咧咧、大惊小怪,而是淡淡的,尽管高兴,却连笑容也那么勉强才能挤出一丝,这让艾若伶很心疼很心疼。
抱着俞晓莉,她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她。
两个人唯一的话题就只有肚子里的宝宝了!
她还是关心他的1
而车在忠,永远住进了俞晓莉的心里,挥之不去!
他的笑、他的好、他的憨厚,通通都化成了记忆,留在心里。
看好姐妹,总算有所好转,她也放心不少,正准备回去的时候,齐天灏和郑医生竟又一起来了。
看样子,他一定每天都会带郑医生来一趟车家吧!
毕竟是他那么好的兄弟没了,照顾他家人的重担,自然而然的就落到了齐天灏的肩上。
见到艾若伶,齐天灏显然征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她会在俞晓莉房间里。
艾若伶整个人凛了一下,更因为郑医生的在场,而心虚的埋下了头。
“晓莉,我有事情就先回去了,改天再来看你!”说着,艾若伶背起挎包,就想逃离。
俞晓莉倒是懂她的意思,没有留她,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快速出了俞晓莉的房间,再出了楼栋,艾若伶像是逃犯怕警察一样,走得飞快,本来以为不会有人追来,在绕过小区公园的时候,手臂还是被那道久违的重力拽住了。
拽过她的身子,四目不经意的相对时,心还是像被刀划过一样,巨疼了一下。
她终究是忘不了齐天灏的!
这个该死的男人,总让她心痛的男人,却让她忘不了!
“为什么跑这么快?”他直视着艾若伶的眼睛。
五官依然好看,但依是憔悴,像本是郁郁葱葱的树木突然失去养分一样,变得黯然失色,这样子的齐天灏,多么让人心生怜悯!
这高高在上的男人,因为兄弟的死,要有多么痛苦,因为亲自赶走这个女人,又有多么后悔?
她垂下眼皮,不答话。
脸却被那凉凉的手给捧了起来。
他的手为什么这么这么凉!
是啊,天冷了,可他却只着一件衬衫,连一件外套也没有穿!
“怎么不穿外套?”禁不住好奇,她问出了想掌自己嘴巴的话。
“忘记了!”他老实回答。
忙得不可开交、四处奔波,外套忘记穿对最近的齐天灏来说是常有的事情。
她还是关心他的2
从挎包里摸出一条黑色的长丝巾,艾若伶轻轻将之挂在了齐天灏的脖子上,在他脖子上绕了四圈,确定风不会趁空灌入他的身体,她才放手。
“先戴着它吧,也许比不上外套,但总比这样空着脖子好!”
淡粉色衬衫配黑色丝巾,色调虽然不错,可是这样搭配着走出去,似乎有些怪怪的!
戴上丝巾的齐天灏,竟难得的扬起了唇。
“你还是关心我的!”摸着柔柔的丝巾。
脖子暖暖的,心也跟着暖暖的。
“我只是不想你着凉后,晓莉一家没人照顾!”她违心的回答着,就转了身。
难得一次,齐天灏没有粗暴的重新拽回她。
意味深长的望着艾若伶离开的背影,第一次发现这个女人连背影也那么有味道。
回到车在忠的套房,郑医生已经检查好了三人的身子,都没什么不妥,他正一个人坐在客厅喝茶,见齐天灏回来,他先是礼貌的点头,可目光一落到他脖子上的丝巾时,就‘噗’的一声,刚咽下去的茶喷得满茶几都是。
连忙拾了条桌布,郑医生失礼的擦拭起来,脸上还憋着一股憋得发红的笑意。
齐天灏皱了皱眉:“我有什么不对,害你笑成这样?”
“老板,您的丝巾、、、!”这不是女人戴的东西么?
“丝巾挺好的!”他摸了摸丝巾,还带有艾若伶的香气。
“是、是挺好、挺好!”郑医生强忍着把要出口的话收回,擦净了茶几上的水渍。
“若伶怀孕的事情,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齐天灏突然正色问。
“有一段日子了,具体日期我不清楚,是上次她发烧,苏米打电话让我去看时发现的!怎么老板您太忙了,这么些日子才知道太太怀孕么?”
齐天灏陷入沉思,没有答话!
艾若伶上次发烧,那不是正好被他们赶出家门那一天么!
虽然不是他所愿,但他也没有挽留她啊!
就是那一天,就是那一天,她已经知道自己怀孕了么!
她还是关心他的3
“其实当时我也不敢肯定,毕竟看太太的样子怀孕应该就二十来天,我是全凭着从医多年的经验判断的,倒没有真凭实具,有让太太去医院确认过,具体怀孕多少天,还得看B超结果!”
郑医生的一袭话,让齐天灏完全惊呆了!
艾若伶跟他结婚的时候还是处女!如果是怀孕二十来天,那么孩子不是他的还会是谁的!
天啦!天啦!
那个傻女人,那个傻女人是因为林红红的出现,所以逃避离开吗?
是因为他的疏远,让她没有安全感,让她以为他不会负责吗?
可是尹晨昀!
他明知道孩子是他齐天灏的,他为什么还要负责?
种种疑问炸现,齐天灏再也没有心思听郑医生说什么。
追出小区的时候,哪里还有艾若伶的身影?
心心相印夜总会宾客云集、谈笑风声,跟往常一样营业,唯一特别的是,包间里来了一批贵宾,全是官宦子弟,商界精英,尹晨昀也在这批宾客行列。
而今天的东家,夜总会的小主子瀚城首富李旨祥的儿子李文斯正在贵宾房给客人们敬酒。
没有半丝不妥,也没有半丝预兆。
夜总会突然冲进三十多名男青年,他们手持刀具,一进玻璃大门,对着桌椅瓷器就是一阵乱挥乱砍。
总台人员吓得不知所措,经理提起电话准备报警,电话却被凶徒一刀截成了两段。
一声声尖利的尖叫,客人们吓得躲桌底的躲桌底、昏倒的昏倒。
甚至还有些人被乱刀砍伤。
这群二十岁左右的男青年,直接冲进喝酒喝得正欢,半点不知外事的1号贵宾房,挥刀乱砍。
倒没有真正砍伤人,却把整桌酒席给坏了个透彻。
“你们是谁的人,是谁的人,我操死他祖宗十八代的!”李文斯破口大骂,却是带着哭腔。
骂得最大声是他,最怕的也是他,第一个躲桌底的更是他。
眼见其中一个凶徒挥起长刀就要朝他砍下来。
夜总会事件1
他‘啊’的大叫,眼泪都吓掉出来了,整个人一颤抖,蹲在桌底的姿势变成了跪在那里,在他以为自己要死在乱刀下的时候,居然有人打横出现,为他挡住了长刀。
尹晨昀趴在李文斯身上,背部被刀砍伤,血流不止。
闹了大约五分钟左右,整间夜总会被破坏了一大半后,凶徒明目张胆、气势汹汹的离开了,留下一片狼藉。
等人一走,李文斯又活了。
他爬出桌底。
“谁、谁告诉我,刚刚那批是谁的人,我掀了他家祖坟!”双手插腰,他一副牛气冲天的样子。
“好像是永江区齐天灏的人,我听到他们临走时,灏哥灏哥的!”也不知道是谁来了这么一句!
“齐天灏,你个王八蛋!”李文斯骂着,脸也阴了下来。
受了伤的尹晨昀被送进了医院。
等通知到艾若伶那里时,已经是晚上了。
连夜赶去医院,尹晨昀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挂消炎药水。
见到艾若伶,他又咧嘴笑了。
“怎么回事?怎么会怎样?”艾若伶慌乱不已。
望着面无血色的尹晨昀,她很担心也很心疼。
“没事,就是受了点皮外伤,医生说没伤到里面不碍事,挂两天药就好了!”见艾若伶掉眼泪,他温和的笑着,竟还有力气帮她拭泪水。
“不是说今天去应酬,怎么会被人伤到了,是谁伤的?”艾若伶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太可怕了!
生活在这个圈子里真的真的太可怕了!
今天这个死,明天那个伤!
这样的悲剧几乎天天都在上演!
刚听到他被砍伤的消息,她腿都软了,多么害怕来到医院时,面对她的会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幸好,他还会笑,还会为她擦眼泪!
究竟这一个个的都在抢些什么,非要暗里斗得你死我亡?
“我也不清楚,本来大家吃饭吃得好好的,突然就冲进一批凶徒持刀乱砍,幸好没有人受重伤!”尹晨昀苦笑,最衰的就属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