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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不时的,还叼上一根烟,无所事事的抽着,俨然是一个无趣的路人,谁人能看出他正身肩重任,跟踪着人呢?
新婚——马上滚出女厕1
她有些气馁,随意走进一间商场。
望着天花板时,正巧看见男女厕方向的标志,若是平时,除非内急,不然这个标志就只是在眼前一闪而过,绝不会在她心里注入任何波澜。
可此刻,这个标志却似救命灵药一样让她无比兴奋。
她冲着女侧的方向,一副十分焦急的样子,夹着腿、捂着肚子就往前奔。
车在忠不明就里,在商场外头熄灭烟蒂后,穿过几个珠宝柜台,迅速跟着艾若伶的身影,怕跟丢了人的他,竟没看路标,径直追着艾若伶推开了女侧的门。
“啊~~~啊~~~啊~~~”连着三声女音尖叫,几乎刺破他的耳膜。
他吓傻了眼,看这个空间的布局,显然是厕所,而整容镜前唯一站着一个正在洗手的陌生女子。
她扎着个马尾,短短的刘海自然的散在额前,乌黑的头发衬托着白皙的肤色,又大又圆的眼睛,因为恐惧而放得更大,她张着小巧的唇,在原地疯狂的跳脚。
“变、变态啊!”叫骂的同时,女子随手抓来墙角的拖把,就往车在忠脸上扫。
他本能的双手打叉挡在脸上。
“误会,是误会,我是进来找人的!”他结结巴巴的解释。
“被抓到就是误会,要是没人看到你进来,估计这时候躲在某个角落疯狂的偷窥吧,你个死变态、臭变态!”女子抬着肮脏的拖把,不由分说的扫着车在忠。
“不,小姐,真的是误会,我真的是来找人的!”车在忠左顾右盼,知道艾若伶正躲在马桶间内。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他打算进去揪出艾若伶。
却被女子死死挡在了门外。
“马上滚出女厕,不然我叫保安了!变态!”她歇斯底里的喊叫,好像车在忠是一坨屎一样脏。
反感使得她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因为声音过大,围观的人也多了起来,二人推搡出女厕,车在忠这才惊讶的发现门外聚集了许多男男女女,全都对着他指指点点。
新婚——马上滚出女厕2
他心里憋屈,也自知理亏,恨恨的瞪了面前的女子一眼,道:“我真的是来找人的!”
可这话说了谁信?
除了引来围观的人哄堂大笑外,难道还希望获得同情?
“滚啊!”女子再一次开声。
不待她扬起手中的拖把,车在忠只得自讨没趣的在一众人的注视下悻悻溜出商场。
“没事了,没事了,大家都散了吧!”女子露出得意的笑容,放下拖把的她,拍了拍手里的灰尘。
重新闪进女厕所。
她伸出手,感应水龙头便自动涌出了清澈的水,打在手上,尘埃尽褪。
“艾若伶,你出来吧!”女子用纸巾擦过手,单手倚在艾若伶所在的厕门前。
“他走了吗?”艾若伶压低声音悄声问。
“废话,不然我敢直呼你名字吗?”
门开了,艾若伶看了看四周,确实只有俞晓莉一个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俞晓莉,幸好碰到你,不过,真有你的啊,演技实在是高啊!”她竖起大拇指赞道。
“你就讽刺吧你,还不是被你给逼的!说吧,这次又惹上什么人了!”有什么办法,谁叫她是她最要好的朋友。
哪怕因为这个朋友害得她自己有家不能回,天天被她的债主们逼问艾若伶的下落,却一次也没让她狠下心跟这个丫头绝交。
当然,也不是没有过绝交这个念头。
就像这次,也有个把月没联络了,好不容易淡忘了这个朋友,逛个商场还要在厕所内遇到。
她上辈子肯定是欠了艾若伶的,所以这辈子她向她讨债来了。
“这次说来话长了,俞晓莉,有你真好!”艾若伶作撒娇状,轻轻搂了搂俞晓莉的肩膀。
一脸歉意的说:“我今天还有事,没办法跟你细谈,明天你来柏林酒店找我,电话联络!”
说着,她放开了她,边向厕所门退边说:“明天一定来柏林酒店啊!”
“喂,你个死丫头,去柏林酒店干什么啊?”俞晓莉满脑子的问号。
新婚——高昂的费用1
“去了你就知道!”她喊了一声,等俞晓莉追出去,艾若伶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视线。
“喂,那地方,是你个死丫头去得起的吗?真是疯了疯了!”她暗自嘀咕,单手撑着头,却无可耐何。
“糟糕,都两点了!”艾若伶看了看时间,眉头蹙在了一起。
为了避免撞到车在忠,她走员工通道出了商场,好在这条路段的车子比较好拦,才刚一站路边,就打到了车子。
“去市医院!”她将挎包放在膝盖上,双手紧紧按着。
望着车窗外的景物疾速向后跑,心中百感交集。
三年来,为了重症母亲,她当真是心力交瘁,可是,那是她亲爱的母亲,她怎能看着她遭受病痛的折磨不管不顾?更不能忍受自己的母亲因为没钱治疗活活病死!
如果通过她的努力,母亲可以多活一天,那便是一天哪!
秉持着这个信念,她就这么一直的坚持了下来,哪怕因此负债累累,她也从不曾感到后悔!
她微微扬唇,想着终于筹集到了母亲的手术费,微微的欣慰感略过心头。
当然,这笔手术费所要付出的代价,她只得暂且抛到脑后。
下车后,进入医院四楼,她找到了母亲的主治医生老蔡。
“怎么样?愿意放弃了吗?”老蔡也到了要退休的年龄,为人父母的他将艾若伶这几年为母亲做的一切都看在了眼里,站在长辈的角度,他更希望这女孩儿放弃母亲的治疗。
毕竟她还年轻,还有大好时光等着她享受。
可因为一个重症母亲,三年来,她几乎没吃过一顿好的。
艾若伶的母亲不止一次的向蔡医生表示要放弃治疗,让他去劝说艾若伶,可孝顺的艾若伶哪里听得进去,倔强的咬牙坚持。
不仅卖了房产,还欠了一屁股的债务。
现如今,医疗费用她是一分也交不起了,只怕再这么下去,艾若伶的母亲病没治好,她自己倒是垮下去了。
新婚——高昂的费用2
记得三年前第一次见到这女孩儿时,她有些婴儿肥的脸肉嘟嘟的,可爱极了,而现在哪还能在她瘦削的脸上看到肉呢,简直可以用骨瘦如柴来形容她的现状。
艾若伶扁扁嘴,一抹苦涩的笑容显露在脸上,叹道:“蔡医生,都这么久了,您还不了解我吗?只要还有希望,我都不会放弃治疗!”
“可高昂的手术费用你要去哪里筹?我能为你申请到的福利都已经向院方申请,再也不能为你做什么了啊!”蔡医生摘下眼镜,拭了拭眼角的泪痕。
也不知是同情艾若伶,还是因为年纪过大、劳累过度所致?
“蔡医生,劳您费心了,手术费我已经筹到了,您为我母亲动手术吧!”艾若伶说着,从包里取出了齐天灏给她的支票。
老蔡接过支票确定了艾若伶的确弄到了手术费后,深感惊讶。
“小伶,你这钱是哪来的?是不是又向些不三不四的人借的?”
“放心吧,这次不是的!”她眨了眨眼睛,投递给老医生一个放心的眼神。
“那这钱?”
“反正是正常途径赚取的,那么,可以为我母亲动手术了吗?”她的语气显然的不悦。
好似有意在怪蔡医生管太多,实则,她不希望这老医生因为她的事情而心生愧疚,只要像正常的医生对病人那样便好,无需过多的关怀,这样,只会让她不安而已。
“可以是可以,只不过,你也知道你母亲她已经是肺癌晚期,只能做姑息性手术,如果手术顺利的话,最多再活五年,希望你思考清楚!”
“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不然,她也不会答应这桩婚事。
如果不动手术,她的母亲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与其这样天天过得心惊胆战,倒不如让她快快乐乐的过完最后的人生。
“蔡医生,我还有事,费用我稍后去缴,请尽快确定手术时间后,给我来电,谢谢您!”她深深朝着老医生鞠了个躬。
新婚——高昂的费用3
缓缓退出医生的办公室。
艾若伶精神恍惚的去缴费区缴过费用后,悄悄来到了母亲的病房外。
透过窗户,望着躺在病床上的母亲虚弱无比的样子,她好是心疼,恨不得能将母亲身上所有的病痛全揽到自己身上来。
可惜,这也只能是想像,而无法成真,承受着痛的人依然是她的母亲。
她没有走进病房,因为没有勇气,她害怕直视着母亲时,自己会不争气的落下眼泪,更害怕母亲因此伤心。
所以,在静静观望了不多时,她又悄然离开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