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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有些悲哀。我自己为了自己活着,也仅仅是一个人活着而已。归根结底我也只是一个人罢了。
我渴望婚姻,同时恐惧婚姻。渴望爱情,同时不信任爱情。我在这双方之间摇摆不定,拿不定主意,一直在犹豫,一直在逃避。没有勇气面对这一切。
我们都已经背负了沉重的包袱了,我们会安慰别人,怎么却不会安慰自己?我们会指点别人,为什么却会忽略自己?我们习惯把别人当做摆设,为什么没有想到过自己?
包袱太过沉重,压弯了我们的腰,我们蹒跚着步伐走着前进,一路上甚至是抬不起头来,只能看着脚下一小段路,我们没有目的地,走到哪里就是哪里,没有一个大概的方向,指点不了我们的理想,我们的目标。
脚下的路狭小而肮脏,可我们抬不起头来,我们也看不清旁边的路,它们有没有比我们选择的这条路好走我们也不知道。我们不敢选择越轨,因为我们对未知的一切充满恐惧,我们不敢确定我们未知的一切是好是坏。
于是我们一直游离不定的胡思乱想,一直在路上徘徊,一直在路上迷失,最后,我们终于在来路里停留下来了。
这些虚幻的场景选择是那么的痛苦,那么的揪心,看着别人在努力地前进,努力地攀爬,我们坐在原地哈哈大笑,等看到别人登上了一个又一个得高峰,我们又突然跑出来说不公平不公平。可谁也知道,当他们努力攀爬的时候我们自己在做些什么呢?嘲笑,麻木,堕落,这些不就是我们收获的一切?
你付出什么,必将收获什么!我的生活这么告诉我,我坚信不疑。
第十一章 献歌
我缓慢睁开双眼,看着苍白的天花板,我没有言语,就是静静地看着,我想从里面看出历史的发展规律,试图去掌握这个规律,然后顺应历史做一个牛逼哄哄的人。
可惜的是,我的悟性不高,除了一片白花花的冰冷的石头和粉刷,我什么都看不出来。我无力的移动我的双手,试图撑起我的身体,很疲累,稍微有些困难,但也勉强支撑起来。
房间里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除了一张大床外,平日的桌子、衣柜之类的物事都给我一股脑儿的摆在了杂物间。如今的房间显得简单而干净,并且,苍白。
我有些邪笑的看着这个封闭的房间,单调的白色在我眼里肆意嘲笑,我忍受住了,我想问问它为什么嘲笑我,话说出口才发现原来它是不会说话的,所以,它并不能回答我。
这样也好,起码清净。打开房门,我走进了洗手间,拿起牙刷,打开牙膏,开始洗刷,我没有对这镜子看自己。我知道此刻我的脸色肯定是苍白无比,每晚每夜的狂饮刺激着我的大脑。
我依稀记得有一次听人说:大醉睡觉起码伤害了一月的寿命。想到这里,我突然停下游动的手,有些害怕的抬起头来,对着镜子。
镜子里的人样子模糊不清,只能看到他深黑的眼圈和发白的脸色,眼睛有那么片刻的失神,不知道想些什么。鬓角依稀有些白发垂下。
原来我是这个样子的。我心里暗笑着镜子里的人儿。
长得真丑,我忍不住把嘴巴里的泡沫对这镜子里的人吐去,浓浓的泡沫一如我所愿的遮盖住了镜子里的人一大半的脸,我满意的笑了,低头,继续刷牙。
吐完泡沫后,对着镜子仔细看了看,发现里面的人似乎刷了那么一点。嗯,我这才满意的点头,这才像我嘛!呵呵。
洗刷完毕之后,我才有空打量一下天色。看情形大概也有下午四五点吧。对了手表一看,知道自己猜得不差,五点过那么一点。
我换了一件休闲服,穿着一条七分裤,又换上一双比较干爽的帆布鞋,这才出门。我的目标是“野百合”酒吧。
酒吧并不大,大概就一百五十平方左右,我随便找了座位坐了下来,点了一打酒,和一些小吃,就开始悠闲的抽了根烟。
烟雾在我面前飘荡不散,迷糊之间我透过烟雾似乎看到了天蓝,失神的瞬间我又看见了媛媛,她们两人的形象在烟雾里交替变幻,我完全沉溺进去了。等到烟雾散的时候我才回过神来,这个时候她们也消失了。
我微微苦笑,放下香烟,随手拿起一支凤爪在嘴里咀嚼,接着拿起一瓶啤酒干了下去。有些着急,稍微有些呛到。咳嗽过后才好了那么一点,环境虽然很暗,但我能察觉到我的脸已经发红。
我酒量虽好,可是就是有脸红这个习惯。这时候我又想起天蓝,她就笑过我喝酒的时候脸红得像个猴屁股。其实,说真的,猴屁股到底是怎样的我真没看过。不过每个人都说猴屁股是红的,那我也没有必要去反驳对吧?
很奇怪的一件事,每当我过得颓废,或者更差的时候,我想起天蓝的次数就会越多。而我没事的时候,我甚至一次都没有想起过她。
我这种情况是不是有病?我自己都说不清了。我记得有个人问别人说为什么你要欺骗信任你的人。那个别人回答的很妙,说不信任他的人他骗不到。
想到这里,我才发现原来我一直也是这样的人。是不是我一早就知道天蓝非我莫属,所以我肆意妄为,完全没有考虑过她其实也不一定需要我。她是那么美好的一个女子,难道就一定非我不嫁?
是我太天真,还是我觉得她太天真?
其实这个问题已经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离开了我。重要的是我现在才来后悔不会觉得太迟吗?真是可笑。
也许真的是可笑吧!我心里告诉自己。
“我还需要哽咽的歌声抚慰伤口。”
台上不知何时上去了一个人,唱着谢霆锋的《点歌》,听着这句歌词,我突然哽咽起来。我没有哭,只是忍得难受。
我虽然是男人,可我也只是个人,是人都会哭。可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的失态。所以我只能拿酒喝下去,憋住那股哭意。我想呐喊,却也知道这里不是呐喊的地方。
猛灌酒总算是止住了哭意,我看着台上点歌的人下来了,也忍不住上台去,叫DJ帮我点唱一首万芳的《新不了情》。我想我是会哭着唱出来这首歌的第一句歌词,可我毕竟是没有。我的声音虽然哽咽,终是忍住了,只是声线有些沙哑,非常切合这首歌的意境。
心若倦了泪也干了
这份深情难舍难了
曾经拥有天荒地老
已不见你暮暮与朝朝
情感来得汹涌,我感觉自己已经快忍不住了,台下的人似乎也和我又一样的心境,都若有若无的看着我的演绎,我的歌声不算难听,但也没那么感人,也许,大家都是有故事的人吧。
这一份情永远难了
愿来生还能再度拥抱
爱一个人如何厮守到老
怎样面对一切我不知道
原谅我,我实在是没有勇气唱下去了,我的声音已经开始分叉,也许是相怜的原因,台下一个打扮时髦的女生走了上来,对这另一个麦克风指了指,示意她来接唱,我满怀感激的点头,就往台下走去,进了洗手间。
可那女生飘渺的声音还是传入我的耳朵:
回忆过去痛苦的相思忘不了
为何你还拨动我心跳
爱你怎么能了
今夜的你应该明了
缘难了情难了
我很想嘶吼,我很想发泄,我很想此刻告诉天蓝,我没有她不行,没有她过不下去。人,是不是等到后悔的时候才会醒悟过来?知道曾经做错了想要去弥补?可是,(。电子书。整*理*提*供)曾经有的机会都已经错过了,你又怎么会知道将来不会再次错过?
第十二章 过错
昏黄的灯光在卫生间里发着亮,我狠狠地把水泼到自己的脸上,然后看了看镜子里的我。眼睛依旧失神,脸色倒是显得红润异常。有些病态,我猜想。
我的耳朵似乎大了七八分,大厅里传来的歌声拼命往我耳朵挤,我努力去捂住耳朵,却连一点效果也没有,歌声依旧轻飘飘的传入我耳,回荡不已。
我低声呢喃,咀嚼着味道十足的歌词,忍不住失声痛哭。看来我还是不够坚强。我还是有太多的缺陷,还是有太多的病态。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这好像是一个叫普希金写的文字,我隐约记得他后面的文字都是那么的美好,可同样的,我也隐约记得他好像为了一个虚荣的女子跟别人决斗,然后好像一下子都给对方秒杀了。
我不知道我记得对不对,也不想去深究。我只知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有些事情即便当事人知道自己错了,知道自己做的不对,但他们还是义无反顾的去做。如果不这样,他们,还是他们吗?
安慰人的话人人都会说,你以为我伤心地时候自己不懂得安慰自己吗?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