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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女子,特别是有点钱有点品位的单身女子的家好像都有几分相似。风格简洁却可以透出女主人的慧心,无论是窗台上的水晶花瓶还是流苏的窗帘都和整个房间的设计相得益彰,多一分则媚俗,少一分则单调。
两杯热茶放在桌上,房间的角落里放着一盏壁灯,悠悠的散发着昏黄但却温暖的光芒。电脑还在不停的响着,追踪程序还没结束。
“很抱歉这么晚打扰您,”谢乔清了清喉咙说道,“不过今天我查到了一些新的信息,我想想您来查证一下。”
“关于陈宇?”
“不,是关于刘振。”谢乔停了一下,看看了看赵晓玲的反应才继续说下去,“据说,刘振失踪那天曾经和李雨萧又过争吵,原因就是他要和李雨萧分手,很有趣的是,他之所以要和李雨萧分手就是因为你。而且,从他的室友的口中得知,他平时与陈宇的关系很不好。”
“你有什么意思不妨明说。”赵晓玲打断了谢乔的话。
谢乔毫不介意,继续说下去,“你不妨听我说完。在陈宇死的那天早上,有人见过他和林若初在一起。但是据林若初讲,她并不认识陈宇。到晚上的时候陈宇收到了林若初的照片。后来他死在了酒吧里面。而有证人说那个和他在一起的神秘女子,名字叫做Avial。这些线索明明都是指向林若初的,但是偏偏因为刘振提供的不在场证明而变得没有价值了。更不要说刘振不翼而飞的药物。”她深吸了一口气,“我的看法时,刘振是知道什么的,而且他是在为林若初作伪证,因为他本身讨厌陈宇,觉得他该死。林若初杀掉陈宇以后他就可以追求你。”
“噢~看不出我还有如此魅力,哪你怎么解释现在他的失踪呢?”赵晓玲明显不想相信。
“很简单,典型的杀人灭口。”
“那为什么你们的刘队这么相信林若初呢?”
“任何人都是有盲点的,也许他是陷入了思维的误区。”
赵晓玲忽然无声的笑了,谢乔摸不清楚她的意思,“难道你认为我说的不对?”
“不是不对,虽然我也认为这个案子林若初拖不开关系,但是她现在身上的嫌疑显然没有到达让你如此认定她的程度。你这样做只有两种可能。要么,你掌握了更多的信息;要么你是对她心存偏见。”赵晓玲手里玩弄这茶杯,在幽暗的灯光下反而有点像一个和弟弟妹妹谈心的姐姐,“显然,我认为是后者。你只是对她有所偏见,或者更明确一点说,你希望她就是那个凶手,现在你可以告诉我这是为什么了么?”
“哪,你认为是为什么呢?”谢乔的脸好像有点红了,可是在灯光下看不分明。
“问世间情为何物啊?”赵小林顾左右而言他,说的谢乔更加不好意思起来。
她急急分辨,“赵小姐这么这样说呢,我们做警察的所有事情都只是从法律角度出发,对坏人是勿枉勿纵,谈不上什么私心在里面。”虽然勉力正色说来,可是在气势上却是输了几分。
“但是关心则乱吧。”赵晓玲有点戏谑的看着面前记得面红耳赤的小警察,一时间有点忘记她的身份,觉得有点想自己情窦初开的妹妹。“诚然,林若初的却很可疑,我也从心里面很同意你的推断。但是我们都需要证据来证实这件事情。”赵晓玲把谢乔引到电脑前面,“这现在国外最流行的一个黑客软件,它能够连接收信人的服务器从而查到电脑的IP地址,从而在电信局查处记住的实际地址。现在我已经查处了他的IP,但是电信局的人却不肯把用户的实际地址告诉我,看来需要你来帮助我一下了。”
谢乔显示饶有兴味的听着,后来和赵晓玲一起看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数字。“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好了。”
半个小时以后,赵晓玲家的电话又响了。
“赵小姐,我查到这个网址的主人了,是个我们都没有想到的人。”
“谁?”
“李雨萧!”
夜幕沉寂,冬日的夜风吹动着树梢。说不清楚是夜染黑了风,还是风本来就是黑色的,才填满了白天的空间,把夜晚变成了黑色。
天晴了,白光刺得人眼睛发痛,刘弈棋适应了好一会才睁开眼睛,头痛欲裂。身边揉皱的枕头乱成一团,难道昨夜的一时狂乱竟然是个荒诞不羁的梦?忽然他看到身下的床单上面蛋白质濡湿的痕迹交叠着血红,难道?
“我竟是大错特错了!”刘弈棋觉得脑袋一片糨糊,我这究竟是怎么了?他勉强想要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但是却是徒劳,真得像是一场梦一般,什么都不分明。
但是此刻昨夜婉转承欢的女孩又在哪里?
她走了?
刘弈奇跌跌撞撞地向洗手间走去,想用一捧冷水让自己好好清醒。
洗手间白色的灯光太耀眼,让他一瞬间睁不开眼睛。片刻的爆盲过去,刘弈奇怀疑自己真的是疯了。
洗手间洁白的瓷砖上都是鲜红的血液,房间充满了腥甜的味道。暗红色的血蛇一样的在白色瓷砖上蜿蜒纵横,好像是抽象派的一张哭泣沮丧的脸。
冰冷而且怵目惊心。
浴缸里面的女孩显然已经昏迷过去,苍白的容颜上面一双浓黑的眉毛像蝴蝶扬起的触角,有上升的弧度,虽然柔软却绷得紧紧地,好像随时都要禁受不住巨大的痛苦。手腕上纵横交错的几道伤口还在向外流血。白的几近透明的皮肤下面血管清晰可见。
“快醒醒啊!”刘弈奇一手按住林若初腋下的静脉,一手用力拍打着她的脸颊。还有呼吸,但人却没有反应。
刘弈奇把她横抱起来,准备冲去医院。忽然怀中的人儿动了一下,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当看到她乌黑的眼睛又睁开的时候,刘弈奇不仅欢呼了一声,“别怕,我送你去医院,你一定没事的。”
“不,我不要去医院。”黑眼睛虽然没有力气神采飞扬,但眼神是很坚定的,连嘴角也微微撇向一边,像个发脾气的小孩子。
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林若初觉得一阵剧痛从手腕处传来,天色灰蒙蒙的竟然感觉不出是清晨还是傍晚。
林若初总是很喜欢在这样的时候醒来,可是今天她觉得自己的醒来简直是一场灾难。
但愿长睡不愿醒啊。
左手一点力气也没有,略微一动也觉得撕裂肌肤一样的痛。努力皱起了眉头,才慢慢把记忆拾起。原来是自己的右手割开了左腕的静脉。
白色床单两旁两只纤细雪白的手,手指都是一样修长,可是细细看去就会发现两个手是不同的。
右手,是要来吃饭的,会写报告会做实验,可是并不是那么完美无瑕,食指的关节有点突出甚至是有点倾斜的。
左手,是用来呵护和爱慕的,除了优美的线条和娇嫩的肌肤之外一无是处,唯一能做的,林若初会用左手来拿烟。
左手是寂寞的,它太敏感脆弱以至于经常被右手伤害。
当爱上左手的时候,林若初开始讨厌她的右手。
她觉得自己的两只手就像自己性格的两面,所以她无微不至的爱恋着自己的左手,却总是在痛苦无着的时候无法控制右手在左手上面落下深深浅浅的刻痕。
喜欢穿长袖,好歹,天凉好个秋。
目光移向身边,一个月前还目光锐利眼光四射的男人在短短的时间里变了。虽然还在沉睡中,但在他的脸上依稀可见失落和沮丧落下的痕迹。眼窝深深的陷了下去,有点发青,显然是很久没有睡好的缘故,可这样一来反倒让本来有点男孩子气的轮廓变得刀削斧凿一般俊朗深邃。紧抿得嘴角,深锁的眉头,似乎在梦里面也纠缠着就不开的思索。
痛苦像是一剂苦涩的草药,扩散在空气中渗透每个空隙。即使违背了初衷,却又怎么能回到原点?
即使不爱他,也许就不该如此对待他。
如果我做错了,那为什么,不干脆就让我死掉算了。活着已经太多的负累。
更多的时候,林若初是一个荷兰赌徒,站在玻璃橱窗里面用运气来赌命。可是老天不帮她,总让她赢,赢到现在,她开始不懂她到底是赢了还是输?
想要移动一下身体,可是一站起身就觉得天旋地转。林若初像一头葱一样一头倒在地上。
刘弈奇被惊醒了。
“你醒了?怎么不叫我?”轻轻的横抱起眼睛还没找到焦距的女孩,刘弈奇有点气恼她又不听话。
“感觉怎么样,摔到哪里了?要喝点水么?”酷酷的帅哥ms很有潜力变成一个黄脸婆啊,林若初最佩服自己的一点就是无论在任何时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