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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她早羞走了。”
这话说的不无嘲讽,许诺点点头却没说什么,比较人家刘家人一家子都在呢,眼看着要到饭点儿了,许诺就说要走,刘婷当然得留她:“回去不也自己一个人;还要自己做饭吃,不如就在这儿吃吧!”
刘父刘母也留她:“就是;一个人的饭不好做;这都是现成的,你就在这吃!”
刘父更是拿着衣服跟刘母要钱:“你给我点钱,我去老王家买个鸡。”
这年头买东西都要凭票,他们家已经没有肉票了,索性现在不像以前那么严,去认识的人家买只鸡还是可以的。
许诺一听,赶紧摇摇头,哪能在人家吃呢,怪不好意思的,刘父刘母见了,更是心疼的厉害,刘婷见怎么留许诺都要走,无奈刘婷只好让刘力侨出去找个车,还特意嘱咐:“你找个出租车,这大冬天的,哪能坐三轮车!”
出租车?那得多少钱啊!许诺有些想拦着不让,她知道这钱一定是刘家人花了,可心里边还是不愿意占人家便宜的,哪怕现在她手里的钱是只出不进,想到这儿,许诺又想起了这几个月莫名其妙出现在她家门口的钱。
全是用信奉装着的,每次都是五百,最少的时候也有三百块。
这笔钱,是谁给她的,她心里隐隐的有数,这么别扭,除了潘肖还能有谁?但她还是一分没花,宁可花存折里从陈数苼那里借的钱。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她和潘肖是什么关系啊,干什么花他的钱!
刘婷怎么会看不出许诺的窘境,对许诺说:“欠你的那些钱,我过些日子攒够了就还。”
刘婷这样,倒叫许诺不好意思了:“什么钱不钱的啊,我来你们家是穷你帮忙的,可不是要钱的啊!”
刘婷就笑了,钱当然还是要还的,但许诺的这份情,她就未必能还的了了,有个这样的朋友,她刘婷也没算白活不是!就是有那一天,刘力侨看不上她这个女工人了,她也不是一无所有。
许诺坚持要走,刘父刘母也不好硬留,最后刘父嘱咐刘力侨:“你去送,把人送到屋里头知道不?”
刘力侨点点头,俩人在车上是一路无话,许诺是跟刘力侨没什么好说的,刘力侨则是想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几次欲言又止,等到了地方,把许诺抱回了屋子,站了有一会儿,刘力侨才说:“你,你这屋子暖和不?你你你想吃点啥要不我给你做吧。”
许诺像是看怪物似的看了一眼刘力侨,要说许诺认识刘力侨也有好些年了,对她献殷勤,这还是头一次,她顿时有些惊悚的看了一眼刘力侨,心里想道:这小鸡子不是这么重口味,喜欢病美人吧?
许诺拿看怪物的眼神看了刘力侨好几眼,直把刘力侨看的更不自在了,她才语重心长的说:“刘婷吧这人看着漂亮,像是个傻大姐似的,但其实心里边什么都跟明镜似的,她对你也算是情深意重了,你可不能辜负她啊……”
刘力侨怎么说也是一个聪明人啊,顿时知道许诺怎么想的了,哭笑不得的同时,也不由得拿许诺跟刘巧月对比,心里更是有些惆怅和低落。
想起以前做的那些事,说的那些话,更是羞愧,闷闷的点头:“你说的这些我都是知道的,我想着,是不是不留校了,刘婷现在有了孩子,心思还重,这样不好,我都跟我……爸妈商量了,我去刘婷的工厂找个活干。”
这可让许诺大大的意外了,诧异的看了眼刘力侨,随后对他的印象好了很多,同时也感慨,刘家的人到底是还是好人多的,可怎么就出了个刘巧月呢?费解费解!
刘力侨走的时候有些恋恋不舍,他给许诺做了饭,烧了水,许诺被她的无微不至弄得毛骨悚然,猜不透他的心思,食如嚼蜡,等刘力侨走了,她还忍不住想,难道这人是爱屋及乌,想着她是刘婷的好友,多帮衬着?
思来想去,也就这个最靠谱!正想着呢,屋里的固定电话铃声刺耳的响了起来,给许诺吓了一跳,这年头的治安是好,可也不代表没有坏人,许诺一个人住,腿又动不了,时常要担心有坏人破门而入什么的,她想的多了,但凡屋里有点什么动静就要吓一跳。
拍了拍胸口,许诺推着轮椅的轱辘到电话跟前,心想这玩意的铃声能不能调小点啊,接起了电话是陈数苼,那边陈数苼说:“你那饭馆怎么回事啊,我往哪打电话,一女的接的,我问你去哪了也不说,反倒跟我瞎打听。”
许诺讥讽的咧了咧嘴:“那是我大伯母,我这不腿坏了吗,姜华那傻子不知道打哪知道了我老家的地址,就告诉他们了,结果她就来了,现在我那店给她做了,她都打听什么了啊?”
陈数苼说“就问我是是谁呗,还有你这些年在深圳怎么样什么的,我又不知道她是谁,我能跟她说吗?”又恨铁不成钢的说:“你说说那个姜华,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啊!啊!他怎么那么爱添乱呢!”
许诺也挺犯愁,顿时觉得自己看人还是没眼光的,比如刘力侨,比如姜华。
起初以为刘力侨是个不靠谱的,现在看来,人家倒是挺好的,起初以为姜华挺靠谱的,现在看来不是那么回事!
她叹了口气:“我现在啊,就希望他能主动点跟我提一提分手,他那点破事我都听说了,跟一文艺方面挺好的姑娘走的特近,哥哥妹妹的处着。”
“王八蛋!”陈数苼骂道:“这下子知道了吧,是谁好是谁坏?你啊,就会丢了西瓜拣芝麻!”
骂了一会儿,才言归正传:“听说你又跟潘肖吵架了?”
许诺缠着电话线,心里猜想十有□□是潘肖告状了,嘴上说道:“那时我跟他吵啊,是他跟我吵,我不就遇到一个老乡吗,聊了一会儿,他就跟我阴阳怪气的。”
“你啊,你总说人家潘肖不好,你知不知道潘肖为了你,都付出了啥?”
其实别人的感情问题,陈数苼也不想管,她自己那儿还一烂摊子呢!但谁让这俩人一个是她爸的徒弟,一个是她姐们呢!
按说她真的是站在许诺这边的,也认为潘肖是真的悔过了,能对许诺好了,毕竟这么些年了,潘肖的性子早不像以前了,也成熟了不少,再者说了,许诺和潘肖那是打小的情分呢,潘肖又不像她那个前男友那么不是人,怎么就不能凑合了呢?
俗话说得好,浪子回头金不换,所以当潘肖求到她的头上的时候,她把潘肖一顿臭骂的同时,也答应帮她做媒。
许诺一怔:“我最近是总收到钱,但我一分也没花,我到时候还给他。”
陈数苼就装作生气的样子说:“人家要是指望你还钱压根也就不会给你!你以为人家只是给你钱啊,你知道他那钱是怎么来的吗?”
许诺一怔,她还真不知道……
陈数苼就说:“现在房地产不景气,潘肖那小公司黄了,现在蹬三轮呢,他从市里蹬三轮到北区一个来回儿才要十块钱!你知道他每个月给你的那些钱,他得要跑多少趟北区才能赚回来?”
许诺是很信任陈数苼的,一听这话,顿时傻了:“他,他那公司不是干装潢的吗……”
“现在房子盖好了给装完了都没人买,还有谁盖啊,没人盖那还有人要找他们装房子?你也是知道的他那公司才开几天啊!本来就没人脉,又赶上这时候!”
来来回回两个人说了很多,最后陈数苼生生把许诺给说哭了,主要就是潘肖现在多可怜多幸苦。
住的地儿环境不好,周围恶臭还漏风,吃的基本上就是一天两顿,每顿基本上就俩馒头配上点小咸菜,根本就吃不饱,就这样还攒出来三百五百的月月不拉的给你送来。
许诺越听越难过,更有几分愧疚,再大的怨气也没了,询问了地址挂了电话坐在旁边发呆,有一会儿才又拿起了电话,拨通了姜华的电话。
姜华的电话是姜华他妈接的,知道是许诺之后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说了一句:“小许啊,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是不要和我们姜华联络了,姜华和小雪现在感情很稳定的,我不想他们再误会了。”
许诺此时已经冷静下来,带着点鼻音说:“阿姨你放心吧,我不会缠着姜华的,但我们现在好歹也是男女朋友,他在和我谈朋友期间又跟别人哥哥妹妹的,您有这样说,别人听了还以为姜华是哪花心大萝卜,耍流氓呢。”
姜母一听脸色一变,这年头耍流氓的罪名扣在头上可不好啊!许诺可不管她好不好,只说:“所以您帮我找一下姜华吧,我就不往学校里打电话了,传出去也要影响姜华工作的,就算是分手,我们俩不也得当面锣对面鼓的谈?您说是不是啊?”
姜母当然只能说:“是这个理儿,是这个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