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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知我话音一落,那边郑可然立刻道:“女人怎么啦?女人就可以随便让你喝斥了?做错了事不道歉,反而这么蛮横无礼,你难道是个流氓吗?”
“什么?”我立时大怒,指着她走过去道:“你说我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刚踏出两步,那女服务生赶忙又死死的拖住了我,叫道:“先生!先生!请不要这样!你道个歉不就完了嘛,一个大男人,何必这样呢?”
我立刻停住了脚步,心中马上想到:是呀!我是个男人,这么当众和一个女人吵架,真是丢脸之极。这女人明显是个泼妇,我和她较真,我不就成泼男了吗?
当下我强忍怒火,道:“我是个文明人,我不和你一般见识。这个蛋糕多少钱我赔给你,双倍赔给你也行。但是我要奉劝你一句,做人要留有余地,不要让别人厌恶你!”
郑可然也是脸色铁青,冷冷地道:“我该怎么做人不用你管!我也不要你赔钱!你就算赔给我一百倍的钱又怎么样?这份蛋糕能恢复原状吗?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就因为你,把我精心准备为我家人庆贺的东西给毁了!这种遗憾,这种损失,你赔得起吗?”
我也知道这份蛋糕必然是郑可然用来庆祝什么所用,被我撞毁了,我也感到很过意不去。但现在我撞也撞了,后悔也是没有了用。
当下我不理郑可然,回头对拉住我的那个女服务生道:“有没有什么办法在最快的时间内重新制作出一份和这个一模一样的蛋糕?只要能赶在这女人用到之前做好,花多少钱都没关系!”
那女服务生立刻面有难色地道:“这个啊?郑小姐预订的蛋糕制作比较复杂,要我们总店的师傅亲手才能做出。就算立刻打电话过去要求重做,也得好几个小时。速度再快,只挪要晚上七、八点才能做好。”
我哦了一声,便转回身对郑可然道:“小姐,请问你什么时候用这蛋糕给家人庆贺?我撞翻了你的东西,必然会负责到底。只要赶得上,我会一直等到做好后,亲手送过来,怎么样?”
郑可然冷冷地看着我,道:“我吃晚餐的时候就要用到,就算七、八点能做好,等你送过来都已经快九点了。难到你要我和我的家人,干坐着一直等么?”
我想了一下,道:“你就说几点钟用罢,我会负责按时送到就是。如果我做不到,情愿向你的家人谢罪!”
郑可然冷笑一声,道:“那好,晚上我会和家人在麒麟阁吃饭。大约七点开吃,吃得差不多,就会开始切蛋糕仪式。我限你最迟八点钟送到,如果稍有延迟,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这女人,真是让人厌恶!我强忍着怒火,心想:“作为男人,做错了事就要勇于担当!如果真的耍赖不管,那可真就是她说的流氓了!”
当下我也冷笑一声,道:“八点钟是罢?那好!你们在麒麟阁几号包房?八点钟之前,我拼了命,也会按时送到!”
郑可然道:“我们家人聚会,你进来干什么?告诉我你的手机号码,我现在打给你。你到了后,打我手机,我自会出来接过。你要是不来,除非你换手机号码,不然我总会找得到你!”
我哈哈一笑,道:“我堂堂一个男子汉,岂会做出这么下作的事情?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郑可然脸色一变,立刻喝道:“你说谁是小人?”
我不答,冷笑着反问道:“你说呢?”
郑可然死死的瞪了我一会儿,终于咬牙道:“我不跟你打嘴皮仗,告诉我你的号码,晚上你要是误了我的事,我再和你算总帐!”
我也不想和他吵下去了,还是赶快想办法让蛋糕店在八点钟之前重新做好蛋糕要紧。于是我告诉了她我的手机号码,她也立即拨了过来。这下,我们相互都留有对方的通讯方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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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可然似乎还有其他事,拨打过我手机后,便转身匆匆离去。只是她走到门口一推玻璃门,忽然回过头来看着我,道:“我想起来了,我说怎么总觉得在哪儿见过你呢。那天在电视台门口,对我横眉竖眼的就是你罢?”
我嘿嘿一笑,道:“错了,对我横眉竖眼的,那是你!”
郑可然眸中闪过一阵恼意,又狠狠瞪我一眼,才出门上车离去。而我则抓紧时间马上让服务生打电话回总店要求重做,并亲自赶到位于中山北路的傅氏蛋糕总店,找到总店的负责人,说明了情况,请他加派人手,务必尽快将此蛋糕做好。
幸好,傅氏总店的负责人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又正好是郑可然的铁杆观众。他马上安排了三位师傅共同制作,优先烘培。大约在晚上七点二十六分左右,大蛋糕终于完成了。
这期间,我一直等在总店内。打了个电话回家,随便撒了个谎告诉家人晚上不回去吃饭了。饿了,便买个面包填肚子。整整五个小时,没有离开过一步。
蛋糕制作完成,令我大喜过望。一等盒装完毕,我便捧着飞奔而出,拦了一辆出租车向麒麟阁飞驰而去。
这时,已是晚上七点三十九分了。而这里距麒麟阁,大约还有二十分钟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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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十五章 冒牌姐弟关系
/!麒麟阁位于开发区的亚峰路上,我拜托出租车司机加大油门,尽快赶到。幸好,现在早已过了下班高峰期,一路畅通无阻。
我等到快到时,便打了个电话给郑可然,让她出来接。几分钟后,我赶到了麒麟阁大门口,正看到郑可然站在门外,颇不耐烦的看着腕上的手表。
我几步奔了过去,道:“郑小姐,八点钟不到,我说到做到了!这下,你总没什么话好讲了罢?”
郑可然抬起头来,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一声不吭,只是双手接过蛋糕盒子,转身就走。我愣在那儿,心想:“我靠!还真的什么话都不讲啊?”
不过,我心里总算是安稳了。做人,但求无愧于心。我碰翻了别人的东西,经过努力,没有造成损失,这使我很欣慰。至于别人怎么想的,我不在乎!
总算是了结了呀!我微笑着转回了身来,浑身一阵轻松。正要离开这里时,忽然耳中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哎呀王总,你……你好讨厌啦!”
我一怔,心想这不是胡卓雅的声音吗?回头一看,果然看到胡卓雅正被人扶着,摇摇晃晃的从里面出来。看她满脸通红,醉态可掬的样子,显然是喝了不少的酒。而那个扶着她的男人虽衣着光鲜,却是又老又丑。看上去年纪,至少也有六十岁以上了。
当他们走过我身边时,我正好听到那老头笑嘻嘻的低声道:“胡行长,关于存款的问题,我还真有些为难哪。要不这样,咱们再找个安静的地方继续商讨一下?如果胡行长够诚意,我那两千万的流动资金,也不是不可以放在你们行的嘛。”
听到了这句话,我马上就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了。我靠!找个安静的地方,那不就是去宾馆开房间吗?胡卓雅醉成了这样,那还不随便让他摆布了?这猥琐的色老头是谁呀?居然敢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
只是我不知道胡卓雅是个什么意思,万一她愿意去那个安静的地方继续“商讨”,那他们郎情妾意的,关我屁事?
所以我先不作声,只是悄悄的跟了上去。却见胡卓雅微微挣扎着,嘴里却笑着道:“王……王总,今天我喝多了,怕是没办法再坚持下去了呢。咱们改天罢,改天我再请你喝茶,我们……我们再好好商讨,怎么样?”
那老头笑道:“这样啊?哎呀改天怕是来不及了呢。S行的郭行长也是很有诚意的,这几天她老是来找我,我怕盛情难却下,答应了她啊!”
“哎?”胡卓雅听了,似乎有点着急了,道:“王总,您怎么这样啊?明明是我先找你的嘛。”
色老头嘿嘿笑着,却伸手揽住了胡卓雅的小腰向停在一旁的一辆黑色奔驰走去,口中道:“正因为是胡行长你先来的,所以我才愿意先和你商讨嘛。只要胡行长够诚意,我王某人说一不二,明天就将钱打过来,怎么样?”
但胡卓雅却突然停住了脚步,正色了起来,道:“王总,我真是很有诚意的。您如果能把钱转入到我们行里来,有什么条件都可以商量。但今天我真的喝多了,头晕晕的怕是没法清醒的和你谈话。我看今天就算了罢,咱们改天再谈,行吗?”
胡卓雅的意思,明显是婉拒了。但那老头似乎还不死心,仍是拉着胡卓雅边走边道:“既然喝多了,那我们就去一个可以休息的地方好了。你去躺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