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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鳌拜,说起话来怎么有些没脑子?这么幼稚的话都说的出口,真让我不得不笑“呵呵……呵呵……”
“公主这是何意?”他有些莫名奇妙。
“鳌大人,汉人有句话叫做婚姻须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本公主尚未出阁,又怎可议论自己的婚嫁之事?”我用很委婉的语气说着很不委婉的话语。
“鳌大人,就算沧凝将来不被立为皇后,那也是尚未出阁的公主!这鳌大人这么见我,怕是多有不妥吧!”我沉下脸来,厉声说到。
鳌拜一听,赶紧从座位上起身,回到:“微臣是奉皇上之命,如有不当,还望公主见谅。”
“鳌大人,你在拿皇帝来压我吗?”我学着电视剧里孝庄的口气,沉稳而又不失威严。
他一惊,怕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吧!
我在心里有点小小得意,先给你点颜色,免得日后你不把我放在眼里。
“臣不敢。”他有些不服气,压低了声音回到。
“不敢?那最好。”见有些成效,我柔和了一下语气,“鳌大人,您回去禀皇上,告诉他,沧凝并非贪图这皇后的名衔,若是他有办法可以取消这门婚事,那是再好不过了。”
我随意的用护甲在雕花的檀木桌上划刻着,目不斜视。仿佛在说着一件事不关己的婚事。
“这……”
“鳌大人,本公主在上京途中曾听闻过鳌大人搜集多尔衮罪证的英勇事迹呢!”我面带笑意,用缓慢的语调很是随意的说道。
虽然事实和历史并不见得相符,但依眼前这个鳌拜的表现来推测,无论他在将多尔衮定位逆贼这件事起了多大的作用,他和顺治是都不会乐意提起这件事的。毕竟,将多尔衮定为逆贼这件事已是在他死后两年才发生的,所谓的惩罚不过是鞭尸……
他们斗过的,只是一个死人而已——
果然,听了我的话,鳌拜的脸色有些不自然。想他心高气傲,为满清第一勇士,却因为斗败了个死人而飞黄腾达,这实在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公主……”
“鳌大人,若没事,那本公主就不打扰了。”我打断他的话,起身告辞。
点到为止,我可不能把他得罪的彻底,毕竟,这日后会发生什,又有谁会预测的了呢?少树不可改变的敌人,是一项生存的准则呵。
我的嘴角露出一丝讽刺的笑,说不清是对鳌拜,还是对这个懦弱的自己。
“哼!四严,送公主。”看来他终于沉不住气了,临走时听他的语气让我不禁联想到十多年后的那个逆臣贼子。
看来日后我若想改写历史,他也是一大障碍啊!我轻叹了一口气。
刚才的一言一行,真的让我觉得好累!还未开始,我就已经倦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见完鳌拜后我也没有什么心思溜达逛街了,于是让乌尤放火花暗号。
因为我对京城不熟,所以阿爸特意除了派人保护我外还让人给我引路,但是我不喜欢这样,漫无目的的探索会让我觉得更加有趣。可为了防止我迷路,阿爸最终还是让引路人暗中跟随我,在我需要的时候出现。
现在想想,幸好是这样。否则,以我现在烦躁的心情,估计是真的找不到回府的路了。
入夜,天空寂寥的没有一丝光亮。暗淡的如同一块无暇的墨玉。
黑暗如潮水般袭卷而来,吞噬着每一寸角落。
躺在硬硬的绣床上,又是一个辗转难眠之夜。
回忆这一天的经历,我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同学眼里那个天真可爱的小丫头,今天竟会让鳌拜那个大奸臣哑口无言,目瞪口呆。呵呵,这是长大了,还是受穿越时空的刺激,性格大变了!
静默的夜,没有人可以告诉我,没有人会看到到我那充满讽刺的笑。
慕寒,找到你的前世,如今是我唯一的牵挂了。什么皇后?什么爱情?于我,没有任何意义。可是,我怕,我怕你真的是顺治。让我同已定的历史去抗争,让我去面对杀妹仇人,这,太难了!
自从那次出府见过鳌拜后,我便再也没有出去的心思了。谁知道还会遇见什么人呢?只要呆在这个王府里,我便是最安全的。可是,这样的日子实在是单调而无趣。
简单的说来就是吃饭和睡觉。
我觉得再这样下去,我非要疯了不可。我虽然懒散,但也不喜欢这种什么都不用干,事事有人伺候的贵族生活。这种生活过几天还可以忍受,但是时间久了,真让人觉得空虚。
此时已是五月,我想婚期再拖也拖不了多久了。终于,我决定趁着现在还是自由身,最后出府游玩一圈。毕竟入宫之后便再也没有出宫的可能了,就真的只能在那四四方方的紫禁城度过余年了。想到这,我得心难以抑制的疼痛着。
有了上次见鳌拜的不愉快,这次我决定无论碰到谁,都一律拒绝邀请。
五月的京城已是绿柳阴阴,彩蝶翩翩。青石板路反射的耀眼的日光,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浓郁的燥热感。
由于衣着繁厚,我的额头早已渗出汗珠,心里早已没有了刚出门时的欣喜。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是他!我开口想喊,可是却不知该喊什么,我对他一无所知。这些日子我一直再刻意的回避着,告诉着自己不可以想他,可是,那种思念如潮水一般延绵不绝,慕寒和他,我分不清到底——
我不敢在让心境明了,只好继续漫无目的前行。
也许,相见不如怀念。
“公主,你看,那乞丐怎么一直跟着我们。”乌尤拽了拽我的衣角,轻声说道。
“嗯?”神游天外的我回过魂来,顺着乌尤的眼神望去,看到一个拄着树棍的披头散发的小乞丐站在不远处。可不,我记得在上一条街就看到他了。
“公主,你看,那乞丐怎么一直跟着我们。”乌尤拽了拽我的衣角,轻声说道。
“嗯?”神游天外的我回过魂来,顺着乌尤的眼神望去,看到一个拄着树棍的披头散发的小乞丐站在不远处。可不,我记得在上一条街就看到他了。
我有些疑惑。怎么?难不成遇到歹人了。京城虽是天子脚下,但难保治安不出问题。况且我们穿着打扮都很招摇,一看就知道是富贵人家的孩子。对我们不怀好意那是极有可能的。
看到我们在瞅他,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走了过来,乌尤乌伦赶忙挡在我的身前,生怕他不怀好意,伤了我。
只见那乞丐从怀中小心翼翼的取出一个十分精致的信封,口齿很不清晰的说:“信……信……,给……给……给小……小姐……的……的信……”这个乞丐口齿的厉害,我算是勉强才听得明白。
乌尤可不管那么多,张口道“走开,别挡了我家小姐的路。”
那乞丐依旧不走,口里含糊着“信……信……”看着他好像有点神智不清似的。
我来这人生地不熟的,谁会给我信,想到这我用平淡的语气说道“你弄错了,这不是我的信。”
不过,他还是没有走的意思,只是拿着信挡在我们面前,重复着道“信……信……”
“乌伦,给他点银子,把他打发了。”大概是看我们穿的富贵,想要点钱吧。
乌尤听了我的话从腰间摸出了一点白亮亮的碎银给他。
“这回,你可以走了吧!”我心情开始转阴,虽然我没有沧凝的坏脾气,但是我的脾气也不小。
今天怎么这么倒霉,阿布达他们都哪去了,暗中保护不代表不保护,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育教育你们。我不高兴的想着。
那乞丐身上有股难闻的怪味,实在是让我感到恶心。我同情那些老幼病残,可是,他正值壮年,却以乞讨为生,这也实在让我厌恶。
谁知道,那乞丐接过钱还是不走,只是在我面前念叨“信……信……”的,烦死了。
“算了,乌伦,把信接过来吧!”看来不结这信他是不可能走了,我实在不想和这个乞丐浪费时间。否则真是对不起这一片大好的明媚春光。
乌伦接过信后,那乞丐拄着拐棍,乐呵呵的哼着小曲走开了。
乌伦刚想把信呈给我,就听我说道“扔了吧!”
“是”乌伦把信揉成团刚要扔,我赶忙说道:“等等,把信打开,看看写了什么。”我对这信又有些好奇,究竟是谁给的呢,一个乞丐若是恶作剧也不会找到这么秀美的信封啊,而且上面似乎还有一股淡淡的香。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