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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语涵泪奔地捧起碗,喝了一大口粥。
呜呜,她需要补补……
小逸还赖在她怀里,“好吃的姐姐,你包起来香香软软的,比父皇抱起来舒服多了。”
还没等季语涵高兴呢,小逸就兴高采烈地接着说。
“我想起来了,抱着很像糯米团子!你果然是好吃的姐姐啊!”
“……”呜……
季语涵清清喉咙,迅速换了话题,“那个,端木离他好像还挺年轻的……”
应该是才二十多岁吧?
“都二十五了,有什么年轻的!我这样才是年轻!”
“……”
呜呜,她不跟他说话了……
还是喝粥吧。
“好吃的姐姐,你要嫁给父皇吗?”
“啊?咳咳、咳……”
正喝粥的季语涵被呛着了,连连摆手。
“你……咳咳,你别误会,咳,我不是想嫁给他,你不用把我踹到茅厕里去关着。”
“我本来也不会那么做啊。”
小逸胖乎乎的小手抓着她,“好吃的语儿姐姐,我很喜欢你呀,要是你嫁给父皇,我一定不反对!”
“……”
呜呜,他喜欢她,是因为觉得她“很好吃”吗?
像是怕她不相信,小逸又多加了几句解释。
“真的,我不是故意欺负她们的,谁让她们那么讨厌,不就是长个胸吗!干吗要想尽办法在父皇面前露出来,父皇又不想看!”
“……”
这里的服装很保守,别说胸了,就连脖子都只能露出半截,敢随便把胸露在男人面前……
确实太大胆了。
不过小逸还是个小毛头啊……
呜呜,好早熟。
“咳,不如咱们换个话题?”
“好啊,不聊那些讨厌的女人了!”小逸想重新找个话题。
皇上的儿子(5)
“好吃的姐姐,你要嫁给父皇吗?”小逸很期待地看着她。
“咳,小逸,你误会了。”
季语涵很哀怨,“端木离他把我带回来,是打算把我吃了的,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那你可以让父皇舍不得吃你啊!”
“……”嗯?
季语涵回忆了一下。
什么时候她有舍不得吃某样东西的时候?
一般都是因为太贵了,心疼钱啊……
“我觉得这方法不太可行。”
呜呜,端木离可是皇帝,哪有贵得让他都舍不得买的东西?
“明明可行呀。”
小逸兴致勃勃地晃着她的手,“把你吃了,人就不见了,你要让父皇觉得你不见了是件很不好的事嘛!”
嗯……
这话的意思是,要努力表现,让端木离忘了她的“食用价值”,发现她的“实用价值”?
可关键的问题是……
她要先清楚自己的“食用价值”有多高才行。
“小逸,那个仙鹤果倒是是干吗的?”
“据说很神啊,父皇他还是娃娃的时候,有刺客想杀死他,据说当时匕首差一点就刺中心脏,太医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救活他。”
呃……季语涵眨眨眼,好惨呢。
“那他没落下病根吗?”她很着急地问。
端木离看着很健康啊。
“咦?”
小逸笑得很贼,“好吃的姐姐,你很关心父皇啊!”
“……我只是觉得他很惨。”
呜呜,小朋友不要想那么复杂!
“后来父皇一直练武啊,身体就调养得差不多了,不过太医一直不太放心,说那时父皇太小了,伤得那么重,现在只是表面上看起来好了……”
小逸很沮丧地嘟着嘴,“太医说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所以想找到据说能调理一切内伤,增加阳寿、增进功力什么的仙鹤果给他吃。”
“……”原来是这样啊。
季语涵开始懊恼自己糊里糊涂地吃了仙鹤果了。
皇上的儿子(6)
太医的意思她明白。
平常看起来可能跟正常人一样,可要是遇到生死关头,端木离需要拼命的时候,以前的旧伤可能就要对他有影响了。
可她也不能真的把自己红烧了端上桌啊……
一大一小,两人都是嘟着嘴,沮丧地坐在桌边互看。
“小逸,世上只有一颗仙鹤果吗?”
“应该不是吧……”
小逸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仙鹤果很难找,而且它很有可能在任何树上出现,大家都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找。”
“……”唉……
那颗怎么就被她碰上了呢?
“好吃的姐姐,咱们不说这些了。”
小逸晃着她的手,“还是说怎么才能让父皇不舍得把你吃了吧。”
她觉得是没办法了……
这么看来,仙鹤果对他真是挺重要的,根本就是可以救他一命啊。
她就算再好好表现,也不可能比他的命重要吧?
唉……还是快点计划着逃跑好了。
不过要是跑走了,她倒也想帮他找找仙鹤果。
虽然他很恶劣,但也不是坏人。
“好吃的姐姐,你可以嫁给父皇啊,他一定不舍得把自己娘子吃了。”
“……”季语涵被这么大胆的设想哽住了。
“咳,那个,小逸,那也要要他先肯娶我才行啊。”
“我觉得父皇很喜欢你呀,不然他怎么会带你来寝宫住呢?”
“……那是因为他怕他的仙鹤果跑了。”
呜呜,这么一说,她感觉自己好哀怨。
“可好吃的姐姐,你很漂亮,而且很可爱啊。”
“……”
呜呜,感人!
一般人都是看见她的外形就认定她是狐狸精,她很少听见别人说她可爱……
不过以端木离的恶劣,他喜欢的人也一定是异于常人吧……
她可不觉得端木离会喜欢上自己。
而且退一万步说……就算他真的要娶,她也不敢嫁啊。
冰块大爷难伺候(1)
呜呜,虽然他很美很帅,还是武功高手,就是她心中标准的白马王子形象。
可是……嫁给这样的一个男人……
不是太想不开就是太有勇气挑战人生了吧……
一大一小聊了好一阵天,直到小逸扁起嘴,“好吃的姐姐,我该去练武了,改天再来找你玩。”
“嗯,那改天见。”
这么小就要练武啊?
正惊异着,小逸已经跟她挥挥手,身子一跃,就轻飘飘地飞到湖对岸去了……
呜呜,当个武功高手真好,她羡慕小逸!
小逸要学的东西很多,每天要来找她玩的时间不固定,不过她在寝宫里也不闷了。
在宫里的日子还算自在,直到三天后——
睡得正香的季语涵往被子里缩缩。
怎么突然这么冷?难道是降温了?
可她都快缩成一团了都没有用,本来暖乎乎的被子突然变得像是刚从冷库里拿出来一样。
怎么回事啊?
季语涵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喝!”
倒抽口凉气,她吓得立即坐了起来,向后缩到床角,泪流地看着床前的冰块男。
怪不得突然降温降得这么严重……
呜呜,冰块同学,你不知道自己脸很白,看着也阴森森的吗?
突然这么出现在别人床边,很吓人啊!
“你……咳,你有事找我?”
冰块男冷飕飕地飘出来一句,“你没去拿解药。”
“……湖里刚养了螃蟹。”
呜呜,她怀疑这是端木离骗她的,可也不敢真的下水去试试。
冰块男什么都没说,只是“飘”了出去。
“……”
打了个哆嗦,季语涵迅速披上外衣,再裹了件披风给自己御寒,也跟着出门,想要看看这位“气质独特”的冰块同学要干吗。
站在寝宫边上,冰块男双手展开,罩在湖上。
虽然瞪大了眼,季语涵也还是看不出他做了什么,只是感觉湖面上有些微波。
冰块大爷难伺候(2)
冰块男转头,冷飕飕地再抛出来一句,“现在没有了。”
“……”啥米意思?
“有也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