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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胆黯忖道:“可我却见过她的真实样貌。”
荷心接着道:“我想她去下易容术,一定也是一位十分美艳的女子。”瞧那女人的身姿,猜测也决不是一位俗人。
张大胆强作一笑,道:“妹子也看出她是易容?其实她的样貌?。。。。。。”想起那日在飘飘院的鬼屋内,初眼见到她时,。517z。她的面貌足可把一个胆小之人吓成半死,又岂来美艳之说,但她既然不愿外人知道她的样貌,自以假面示人,他也不便将她的私隐道出。
暗自一叹,转移开话题道:“妹子可有几成把握救她?”
荷心道:“换作常人,皆无丝毫把握。但她幸是习武之人,修得一身内气护心,方才我已稳住她体内的尸毒,只要今夜不出现差错,该能救她。”
张大胆担心道:“妹子可有把握收服那老僵尸?”
荷心凝重道:“张大哥放心,我自有办法。”
张大胆舒心一叹,道:“这我就放心了。”站了起来,跳下假山,用手捧起水来饮用。
突地,荷心惊呼一声,道:“张大哥,你。。。。。。”
治理尸毒
张大胆一下惊异道:“怎了?”
荷心瞧着他的手,呆呆道:“张大哥,你手背处的伤?可是。。。。。。”
张大胆楞楞瞧了瞧,忽而一笑,道:“尽是些皮外伤痕,妹子毋需这般紧张。”又笑了下,用清水洗起了脸。
荷心却仍然一脸严肃道:“哥哥慢着。”走了过去,又道:“把手给我。”
张大胆楞了一下,不解她这是要作什,但还是伸出了手,疑惑般看着她。
荷心在身上摸索了一阵,拿出来一角黄色小包,拆解开,里面原是些黄、白、暗红三样颜色混杂的粉物,她看了眼张大胆,道:“张大哥,你可要忍着。”
张大胆不明道:“妹子,这些可是什么?”
荷心道:“黄色的是蛇胆,白色的是糯米,暗红色的是朱砂。”
张大胆仍旧问道:“拿来作什?”
荷心道:“医治你手上的伤。”
张大胆楞了一下,收起双手搓上一搓,笑道:“不用,不用,这种擦皮小伤,咋还用得上治理,妹子还是收起药,以备得他日不时之需。”
荷心正色道:“此时便正需用之际,张大哥还是将手拿来。”她语声严正,丝毫不容商榷。
张大胆自感身上并无有哪里不舒适,但荷心既这般坚持,倒也不便再行推辞,只得依言再次给她手,不过,心下还是黯忖道:“莫非妹子太过紧张了些,就非得用此药治理不可么?”
温暖的阳光,驱散开弥漫大地的雾气,照射在手上,极是舒坦。荷心伸出纤纤左手,抓住了张大胆粗糙的双手,小心问道:“疼么?”
张大胆脸红了红,笑道:“不疼,妹子尽管下药就是,一些疼痛我还是忍受的了的。”叫一名女子这样抓着手,心中实有些不好意思。
荷心看了看他,另手拿来药粉,凑近掌背,却没有直接倾倒上去。又看了眼他,暗暗咬了咬牙,才将药粉对准伤口,用嘴轻轻吹去。顿时之间,那些轻微的粉末,如秋色老树丫上的枯叶一般,随风轻洒飞舞。
张大胆只觉伤口处一紧,一种钻心的巨痛随感而来,奇袭着全身。他咬牙暗忍,不让痛楚的声音发出,但手下却是极其自然地往回一缩。
荷心凝视着他那已然扭曲的脸,不免心疼道:“很疼是吗?”
张大胆一缩之下未把手抽回,手上便就一下没了力气,感觉软软的,但他却还强作颜笑道:“不疼,还好,我受得住。”话至最后,眼眶中已是疼得泪水翻滚。
荷心流出两滴清泪,喃喃着道:“哥哥真会骗人。”低头看着他的手,好生心疼。
张大胆心中一暖,突就‘呵呵’笑道:“好了好了,实真的不疼,妹子,果真是一点都不疼了,我不骗你,感觉凉凉的,还挺是舒服。”使力抽回双手,佯装低头察看,心下却想:“妹子,先前我那般怀疑你,而你却还对我这般好,我。。。。。。”滑落出两行泪,赶忙用手借机给擦拭了去。
不再怀疑
荷心低低道:“我知道,哥哥确实不再疼了。”
两人彼此欺骗着,心中实都是清楚的很。
忽然,张大胆脸色一惊,道:“这。。。。。。可是怎么回事?我的手上怎会有黑线?妹子。。。。。。”他不明就里,一时语措惊恐。
荷心平静道:“那是尸毒在体内蔓散的痕迹,我方才用的‘散尸粉’只可抑制毒性的进一步扩散,却不可清去哥哥体内的尸毒,所以,哥哥此时一定要听我的,欲要清去尸毒,只能由妹子。。。。。。由妹子。。。。。。”脸颊微红,背过身子。
张大胆焦急道:“只能由妹子怎样?讲来无妨。”他想那应是极其痛楚的治疗,故而荷心才会不忍讲出。
荷心喃喃着道:“只能。。。。。。只能。。。。。。”
张大胆打断她,躁急道:“真是急死我了,到底是要怎样?”瞟了眼隐藏在假山下的密道,不免道:“莫非我也要与她一样待去哪里么?”
荷心道:“不是,哥哥与她不同。”
张大胆又问道:“那可是极其的痛苦?”
荷心摇了摇头,沉默半晌,道:“张大哥之前不是问我,我嘴上的血是哪里来的么?”
张大胆道:“我确曾那样问过,但那是。。。。。。”显得有些尴尬,因为就是从那时起,他才开始怀疑她的。
荷心一笑,道:“实不相瞒,在哥哥未回家以前,我就已经先将那些死去汉子的体内的尸毒尽数吮出,故而才致使他们避免变作成尸人。”目光一转,黯然望着荷花池中嬉戏的几条小鱼,咬牙又道:“本来这一切不想告知哥哥的,但又怕哥哥误会,想想还是讲出来的好了。”
张大胆叹了一口气,黯忖之前实不该去怀疑她,内心倍感自责道:“妹子,实是我不好,我不该去怀疑你的。”想处,不觉道:“妹子,千万别往心里去,我保证——以后决不会再去怀疑你了。”他秉性耿直,竟将心中想的也脱说了出口。
荷心悠悠回过身子,凌凌望着他,不作发一言。
张大胆暗自后悔,心想她一定是伤透心了,才会这般极似不相熟地看着他。
倍感荒落的风歇古园,此时起了一阵不大不小的风,荷心拂了拂乱飞的头发,半晌道:“张大哥的话可是真的?”
张大胆嗫嚅道:“妹子。。。。。。我。。。。。。”终究不知该如何说好。
荷心道:“我只是想知道,张大哥讲的可是真的还是骗人的?”
张大胆无奈一叹,只把自己暗暗骂上好几十遍,才回避过眼道:“真的。”随即目光一转,着急辩解道:“但我那是一时糊涂,才误会了妹子,妹子可不要怪罪上哥哥。”
荷心看他着急的模样,柔声一笑,道:“哥哥误会了,我岂有怪罪过哥哥的道理。”
张大胆一脸糊涂道:“那妹子的神情,怎地那般?”
药粥散毒
荷心呆呆吃笑了下,道:“张大哥好生老实,莫怪人家会喜欢上你。”
张大胆一愕,脸红了红,道:“人家是谁?”
荷心道:“张大哥难道自己还不清楚么?”低去头,脸上晕红。
张大胆楞了下,道:“我确实不晓。”在他心中,除了一直思念飘红外,实不知还有谁会喜欢上自己的。
心念转处,突地惊讶道:“莫非是妹子。。。。。。万万不可,此举万万不可。。。。。。”
荷心笑容一敛,紧张道:“张大哥想得哪里去了。”抬起头,双颊更加绯红,遂转移开话题道:“哥哥手上还疼么?”
张大胆握了握拳头,道:“妹子的药果极管用,开始虽有些疼痛,不过此时,反感觉身上比以前轻松了不少。”
荷心笑道:“抑制住了尸毒,人当然是要轻松些了。”说着,又担心起来道:“不过哥哥体内的尸毒,虽说一时是有惊无险,但若长久留在体内,终归有害身体。”转而又笑了笑,接着道:“可是张大哥也不必惊慌,只要依我说的做,三两日便可无恙。”
张大胆道:“妹子怎样说我就怎样做便是。”
荷心道:“其实也不难,只需每日食三四两鸡血糯米粥,早晚各半,但是要记住,鸡血要挑选刚学会打鸣的雄鸡,糯米则不可掺带有黄粒,熬煮时更不能让烟气进入,否则吃太多也无效。午时还当多晒晒太阳,消散些尸气,待得你身上的黑线尽数消去,尸毒皆聚于颈下的天突、腹中的关元、背心的至阳、足后的昆仑,还有会阴等五处穴位时,我就可替哥哥清去体内的尸气了。”
张大胆喃喃一声,道:“怎地这般麻烦。”随即关切道:“到时我体内的尸毒不会伤到妹子吧?”想起自己只是让过老大伤破点皮,便就这般严重,更想到荷心之前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