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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红想起道:“所以你们便在风歇园的后门为我准备了一辆车马?”
飘菊道:“这是飘兰妹子的主意,生怕你俩走得慢了,又给嬷嬷追了回来,于是就让丫鬟领了银子去置车马,只因时间仓促,丫鬟只能寻到一匹小母马,悄悄地停在那里。”
飘红笑道:“想不到车马竟是姐姐们备下的,还有车上的衣物和那四句:两只鼠儿过地洞,不堪狼狈上大街。我既知悉愿相助,赠相车马避难急。亦是谁所写的了?”
飘菊怔怔道:“妹子说的什么?什么衣物,我们并未替你们准备衣物呀。”
飘红脸上一诧,疑惑道:“不是你们,那还有谁?”
飘菊道:“我们当时只想着给你们准备车马,早走早好,别余的哪还想得到那般多。”说着,突一顿道:“难道是她?”
两条密道
飘红道:“她是谁?”顿了顿又道:“其实有句话,飘红一直想问,这鬼屋内的密道,姐姐是如何发现的?”
飘菊道:“这件事,还得自当年飘飘院的花魁秋露说起。”
飘红道:“秋露?”
飘菊道:“她就是今老朱茶楼的老板娘习娇娇,那时在飘飘院的花名叫秋露。我记得我刚进飘飘院时才十二岁,嬷嬷见我机巧灵活,便让我在其身边服侍,做她的贴身丫婢。她与妹子不同,妹子怎么瞧都不像是青楼里的女子,而她则是娇柔笑骂,无所不精,我一直服侍了她六年,这六年和她学了不少对付男人的手段,说起来要不是有她,也无我日后在飘飘院的地位。跟她的这六年,总的说她待我还是不错,我也尽心服侍,不过六年中始终有一件事叫我觉得奇怪,那便是每年的六月初三这日她断不接客,甚连房门亦不出,有一年深夜,我做了夜宵给她送去,正巧撞见她匆匆出房进了鬼屋,便一时好奇,跟了过去,我悄悄在门外候着,过了半晌还不见人出来,心觉有异,便大着胆子走了进去,可我找遍了整个屋子,就是不见人影。”
飘红接口道:“她肯定是从密道出去了。”
飘菊笑了笑道:“那时我还不知鬼屋中藏有密道,心中百般疑惑。当得这时,我忽然从内屋的铜镜中看见身后立着一个女人,背向于我,身段颇有点似她,我心说这下坏了,小姐发现我跟踪她,定不饶我。心里惊慌,赶忙跪倒求饶,她回过身子,一言未发,我心中奇怪,不知她是何意,便偷偷抬起头去瞧,岂知我怎也想不到,她的脸竟如此地可怖,我立时便给吓晕了过去。待我清醒过来,已是第二日早晨,我已躺在了床间,秋露也在身边,见我醒转,问我怎一个人晕倒在院中?我心中愧疚,不敢言明,随便寻了个借口搪塞了过去,这后不久,朱老板便替她赎了身。过了数年,我在飘飘院中小有了地位,有一日夜里,身边的小丫鬟过来说在鬼屋的窗户下看到了一个人,这一下让我想起了当年之事,便又去了一趟鬼屋,不想此次竟叫我发现了两条密道。”
飘红惊道:“两条密道?不是只有一条么?”
飘菊道:“一条在右边,通向历家后院,一条则在左边,却不知通往何处,我曾试着走了走,那头尽是一堵石墙,了无进路。”
不愿连累
飘红道:“那墙下极有机关,姐姐有无尝试着寻过?”
飘菊道:“我也是这般作想,然费了好大一番力气,也无寻出机关所在,显是姐姐太过愚钝,要换了妹子,定能将其破解。”
飘红道:“姐姐高奖了,飘红哪及得上姐姐聪颖,这般长久,飘红竟不知当中另还有一条密道,要说愚钝,实是飘红才对。”
飘菊微微正了脸,道:“妹子怎能如此。。。。。。”正欲还说,却见翠梅和另两丫婢从院门外匆匆赶来,到了面前,大气未来及喘,就道:“小姐,飘菊姐姐,我们快快走吧!”
飘红一愣,变色道:“看你慌慌张张的,是不是张公子出了什么事情?”
翠梅道:“我们还未找到张公子,是荷心姐姐要我回来叫大家赶快离开这里。”
飘红诧道:“荷心妹子为什要我们快走?到底发生了什事?”
翠梅道:“我与荷心姐姐一路找寻张公子,到了历家老宅,见到老宅内的屋子里全是尸人,一动不动的,荷心姐姐说,此刻是白天,他们才会如此,一旦太阳落山,那便都要醒来了,荷心姐姐故才要我回来叫小姐快离开这里,走得越远越好。”
飘红柳眉紧蹙,不禁道:“难道那些退去的尸人都去了历宅?”
飘菊忧心道:“妹子,我们该如何是好?走亦是不走?”
翠梅急道:“小姐,我们快走吧!整条四平街,如今都已无人了。”
飘红沉寂了下,忽然恍起道:“对,你们快走,既连荷心妹子都要我们离开,那就非走不可了。”
翠梅听小姐说你们,不由呆了一呆。飘菊道:“妹子,你还不和我们一道走么?”
飘红道:“我不走。”忙推了推飘菊,焦切道:“姐姐快去要大家别收拾了,快些离开这里。”回眼看到翠梅,又道:“翠梅以后跟着飘菊姐姐,可要多听姐姐的话,勿可太刁嘴了。”
翠梅眼眶一红,哭着道:“小姐在哪,翠梅就跟在哪,翠梅不走了。”旁边另两个丫婢跟着哭道:“我们也陪着飘红小姐。”
飘菊上来拉起飘红道:“妹子不和姐姐一道,那姐姐也留下来,让飘梅妹子带姐妹们走好了。”
翠梅一抹泪,上去拉住飘红另一只手,道:“小姐,咱们听飘菊姐姐的,一起走了吧!你不走,飘菊姐姐不走,飘梅姐姐到时也不走,那大家不都。。。。。。”哽咽难续。然她虽不曾言完,却已不言自明。
飘红看了看她们二人,再望望一众姐妹,心想我若为了一己恩怨而连累了众好姐妹,堪何忍心,银牙暗咬,道:“好吧!我和大家一起,离开这是非之地。”
飘菊笑了笑,翠梅一绽泣颜,二人几乎同时道:“我去要大家过来,咱们立马就起身。”
阴人赶尸 ;阳人勿近
二人说着,转身欲径去告知,突听飘红唤了翠梅一声,道:“荷心妹子现在哪里?”
翠梅回首道:“她还在历宅。”
飘红道:“走之前,我想去见她一面,你要大家暂且收拾,待我回来。”话音方落,人已向院门而去。
翠梅叫喊一声:“小姐。”急忙追去。另两名丫婢亦慌急跟着。
才出院门,飘红就听身后有人道:“去哪?”
飘红身形一顿,回眼一看,见狗毛站在院门墙畔的阴影下,双目直睁,了无表情地看着她,其余数名差丁亦是同般表情,侧立左右。稍微一滞,翠梅等三人已是到得面前,翠梅道:“小姐,我与你一道去。”
狗毛又道:“这种时候出去,很邪气的。”
翠梅一震,回身见到狗毛等人,喝质道:“你们站在这里做什么?我们去哪,关你何事?”
狗毛道:“天要阴了,没事还是待在屋里的好,别乱跑。”
飘红眉头一皱,觉这狗毛说起话来怎会如此怪异,便道:“狗兄弟,你没事吧?”
狗毛道:“天要阴了,没事还是待在屋里的好,别乱跑。”
翠梅抬头望了望天,灼辣的太阳正悬于天空,半片云都不见,怎也不像是要阴天的样子,气道:“我们就乱跑了,哼,小姐,我们走。”挽起飘红,欲就离去。
狗毛道:“不听死人言,后悔可就晚了。”
翠梅和飘红均都怔了一怔,忽听翠梅咯咯笑道:“你说什么?什么死人言,你这不都活着好好的,应当是不听狗二言才是。”
狗毛未再支言,翠梅又道:“喂,你赶紧回去做你的小二,别站我们这里,怪吓人的。”见他仍不作声,气得一撇嘴道:“小姐,甭要与他理会,我们走。”
飘红心念略转,道:“等一下,我觉得他们有些奇怪,我上近瞧一瞧。”
翠梅实也觉这些人甚有蹊跷,讲话阴里阴气的,生怕有异,赶忙道:“小姐等着,让翠梅看看就行了。”亦不等飘红答应,早抢先来到了狗毛面前,端看了一阵,不禁惊慌着道:“小姐,他。。。。。。好似真的死了。”
飘红脸色微变,惊道:“怎会可能,刚还不是和我们说着话么?”走了上去,连叫了数声狗兄弟,狗毛依是无动于衷,飘红壮起胆,伸手一探,对方果已气绝多时,一时二人直吓得连退数步。
翠梅惧怕道:“小姐,死人怎还会开口讲话?”
飘红道:“这。。。。。。我也不知道,这事实过太奇怪了。”
翠梅道:“小姐,那我们还去找荷心姐姐吗?”
飘红思量了下,道:“你留在这里,我一个人去,我有事要求荷心妹子相帮。”一语方甫,隐约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