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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文犹有鬼气,却无法穿墙如无物,还须得荷心开了地道机关,方可进入。二人下得黑石阶,眼前竟无一人,来到室中,亦同是空空如也,只见独在石桌上卧着一只白猫。荷心明清,这是白猫的肉身,然自身的肉身,张大哥,阳尸都不知所向。
白猫蹿上石桌,回魂返身,喵儿一声,跳下桌面,箭一般奔至一面墙下,连着叫唤。
荷心跟将过去,见得白猫身旁的地上写着一行断断开开的字迹:‘墙上有门,机关字下,肉身遭劫,速险。’
绝密机关
但瞧字体歪扭不齐,显是在极匆忙中所作。荷心心想:“这地道隐秘之极,谁会来此,劫掠去我的肉身又要作什,莫不是阴尸来了此地。”阳尸曾与她讲过,这地道是当年她们的主人带她进认,当时阴尸亦在一起。
匆匆一想,深觉阳尸既留下‘速险’二字,想必情况当是十分的急迫,既写了‘机关字下’,便就检查起那几块写有尘字的石砖来。蹲下身子,用手在那四块有字的石砖上左敲敲,右按按,发觉它们生得甚是牢固,底下断不可能会是空心,更不用说可藏机括启扭。
荷心心道:“不会是阳尸走得匆忙,启机关之处告知有误?”想处,查验起四块字砖周边的石砖来,一番细致打敲,然均无果。突地,听得小文道:“姐姐,上面有四块石头亮亮的。”
荷心一怔,抬头仔细看了看,果是其然。环顾了下石室四面室顶,发见相隔数丈便有四块相同发亮的石头镶嵌在上面,但这些亮石光微如萤,先前和张大哥居此多日,竟未有发觉。看来是每在室中,必燃灯油,灯油的光亮都把石光给遮没了。
今刻虽未燃灯油,但此间荷心是魂非人,魂鬼行于夜间,黑暗便是白昼,倘若这里如白昼一般亮堂,常人来到此中,量也不会在意到亮石的微光。然小文不同,长久被困在极黑的黑坛中,对于一丁点的光亮,亦是敏感之极。
荷心道:“这些亮石怕只是石室内的装点,没什么好奇特。”
小文道:“可是小文觉得这地上的字,比之旁边的石砖都要明亮不少。”
荷心道:“是么?”看了一下,摇头道:“姐姐怎么没有瞧出来。”
小文慌道:“那可能是小文长久接触黑暗,眼睛坏掉了。”
荷心笑道:“小文的眼睛怎么会坏掉,要是坏了,怎么还能够看得清姐姐。”正自说着,见得白猫正拿前爪在抓地面的字迹。不一片刻,‘墙上有门’四字已给抓成一痕一痕的,石砖当还完好,痕迹只是砖面上的尘印而已。荷心忽觉眼前一亮,顿然醒悟道:“我明白了,‘机关字下’,我怎就没有想到。”赶紧用袖衣把其余的字迹给抹了去。
四块石砖上的字迹一除,立现明亮如镜的砖表。原来阳尸指的‘机关字下’,正是要荷心把砖面的灰尘去除。但此中到底隐藏着什样的玄机,荷心一时亦也想不出来。
但听得小文叫道:“姐姐,看那墙上。”
荷心起来观看,见得正墙上有一块四四方方的光影,再做细琢,方知墙上光影正是亮石的光射在四块石砖且反折所投。
火烧怪物
这机关委实精妙巧极,石室内黑暗无光,来者定需点上灯火,灯火一燃,必将掩盖亮石的微光,便就是没有灯光,石砖积着灰尘,照旧难以觅见,倘不是阳尸留下尘字提点,荷心断难解析此中的奥秘。
静得观下,见墙上所投砖影比之常人举起手时还要高出半臂,显然这也是其妙所在,严防有人瞎敲误触之险。荷心飘然上身,按动砖影,闻得一阵喀嚓嚓、咕隆隆之声大作,看似完壁无瑕的墙上,顿启出来一道大门,白猫身影一晃,当先蹿了进去。
门后是一条狭小的地道,较石室比来,倒实简单的紧,潮湿不整,左右不时有大石凹进凸出,显是匆急所挖。荷心跟随白猫,一径前行,听得小文道:“姐姐刚才为什么不直接穿墙过来,尽速追上她们。”
荷心道:“我先走了,那你和猫儿该如何,况之白猫与阳尸心意相连,有它领路,我们更能容易找到她们。”
小文道:“我知姐姐是舍不得小文,嘻嘻。。。。。。”欢喜不已。
地道凭地之长,殊不知通向了哪里,走了许久,荷心忽觉狭小的地道逐是宽松了不少,两壁亦也少了凹凸出来的大石。又赶了一程,白猫忽地停了下来,喵喵喵叫着。荷心心道:“想是已到了出口。”紧加了两步脚,隐隐听得前方似有嘈杂不清的声音。
荷心钻出地道,见外面竟是一间房,窗外火光颤动,不知是出了什事?荷心和小文悄然隐将过去,扒着门缝向外细瞧,外面围了好大一帮子人,当中有男有女,刀光晃晃。
但听得一个男人道:“以往净说鬼屋如何闹鬼,今日我倒要瞧瞧这个怪物怎般从我手上逃脱。来人,把那火油都拿来,今天我要火烧丑八怪。”
男人话音甫毕,又听得一个女子娇唤道:“张大哥,荷心,张大哥。。。。。。你们都怎么了?”
屋内的荷心听见这声音,心道:“是飘红姐姐,难道此处是飘飘院?”正自吟想,一个微弱的声音道:“飘。。。。。。飘红姑娘,这个怪物要吃了我们,荷心妹子已给她害死啦。”
飘红声音一颤,道:“什。。。。。。什么?荷心她死了?”
朱慈烨道:“是。。。。。。是的,荷心妹子已给她害死了,飘红姑娘一定要给荷心妹子报仇,不要轻易饶了这个怪物。”
飘红未答。先前那男人道:“姑娘放心,有我杜三刀在,担保一定给姑娘的朋友报了这仇。你们都给我围实了,这怪物怕火,火把向内,她就逃不掉啦!火油快快的拿来,都落出准头,往怪物的身上泼。”
白猫机灵
荷心听那杜三刀吆喝催促,方又听了朱慈烨和飘红的对话,心知这些人口中的怪物,定是阳尸无疑了。阳尸如今的模样,叫人见了害怕,指其是妖怪,亦不为奇,当下是想法怎样来搭救她,免叫这些人真把她给当怪物烧了。正自忧处,听得耳畔噗的一声,碧眼白雪猫已穿破窗纸蹿了出去。荷心欲阻,已是不及。
白猫冲进人群,停离飘红丈前,喵喵喵地叫唤不歇。飘红旁边有个丫婢惊讶道:“小姐,是从前那只白猫儿。”
飘红道:“的(di)是它。翠梅,你去将它抱过来,小心别伤着了它。”
翠梅答应一声,却听朱慈烨道:“翠梅姑娘,这只怪猫与那怪物是一道的,姑娘千万不可近前,速叫人将它擒了与那怪物一起烧了。”
翠梅听朱慈烨如是说,一时踌躇在那,不知如何。
飘红疑道:“怎么会,张大哥,这只猫儿这般可爱,我一见着它心中便起一阵亲近,它怎会和那怪物是一起。”
朱慈烨道:“姑娘一定要相信在下,它的(di)是一只怪猫,想来姑娘应当知晓,我父亲是怎般死去的,便就是这只怪猫下的孽。”
杜三刀见突跑来一只白猫,更听说它是这怪物的同党,有心在飘红面前表现一番,急命两名打手上前擒捉。
两名打手一左一右,抄将上去,但未近猫身,白猫忽一转,向围拢阳尸的人群冲将过去。右突左闪,矫捷灵活,专拣众人的跨下钻行。
有一黑面打手见白猫欲从其下面突出,有心拦阻,无奈双手俱端握有火把火油,难以腾开手来。见身旁的伙伴相近,忙向其招呼。
那人手持火把钢刀,均无法向其同伙援招,灵机一动,抬脚揣去。此时白猫正好跃起,身子贴着黑面打手的裤裆冲向。那人瞧了准头,憋足了劲一脚。哪知白猫实过机灵,尾巴一翘一摆,贴着黑面打手的右大腿斜斜滑了开去。那人一惊,收脚已是不及,这凌空一记飞腿,的确又准又狠,霸道十足。
但听见砰冬、咣当之声,黑面打手已丢了火把火油,捂着裤裆,疼得直跳脚:“哎哟!我的娘唉!老子的宝贝呦!哎哟,这一下可姥姥的不顶唠!”叫痛一阵,红起双眼朝那人直骂:“你奶奶的龟你妈祖宗十八代个熊,老子要你对付死猫,你往我宝贝上招呼作什?他妈的,老子和你拼了。”拾起地上的火把,意欲扑上。
尸气好重
那人心中理亏,边躲边道:“祁大哥,都是误会,都是误会。”
黑面打手吃此大亏,岂肯干休,非要讨回点便宜不可。
陡闻得一声呵斥:“你们两个在做什么?他妈的,都是些光吃饭的料子,连只畜生都对付不了。”发话的正是杜三刀。前些日子飘飘院四朵金花之一的飘桃,惨遭他人挖心而死,他这个护院教头因此受了花老鸨老大一顿责骂,如今正是捞回颜面,大力表现的时候,岂料事与愿违,面子未增,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