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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故此嘱咐她的下属不可与我们为难么?可是沈夫人一直就在府中,她大可以有事再行制止就是,何必多此一举,难道这当中还有别的隐情?”
曾老头问道:“三娘可是已经想出了什么疑点?”
柳三娘摇头道:“没有,我只是觉得这事太过奇怪,那苗战为何要自竭而死,难不成真是因我出言对他的主子不敬,而羞愤自殒,倘若真是如此,他大可寻我拼命才是,何必要这般轻生。”
柳三娘一言,犹如是晴天一个霹雳,黑夜一盏明灯。曾老头恍然道:“老夫明白了。沈夫人绝对不会拿她最得力的手下的命来换三娘的命,苗战更不可能因三娘的几句话而自殒了性命,我想他这样做,可能是想暗示我们什么?”
司马天南道:“此事既有这般多的疑点,我们还等着做什么?去辛府找沈大夫人问一问,不就清楚的很了。”
柳三娘道:“司马庄主说的是。曾老板,我们这就回去找沈夫人。”
曾老头道:“事不宜迟,我们这就走。”说罢七人原径回头,到了辛府门外,却见大门已是关闭,曾老头上前敲了半晌,也不见有人出来应门。众人想望一眼,绕至辛府偏侧,飞身自墙头翻了进去。
但见府中一片萧寂,不见半条人影。众人心知有异,来到方离开时的内院,见这里也是一样,独有苗战的弯刀还嵌在树中,尸身却已是不见。众人又四下找寻了一会,依旧不见人踪。
曾老头喃喃道:“难道辛府里的人都凭空消失了不成?”
突地,只听西边有一间房屋中咯噔响了一声,接着,接连又响了两下。
众人心中一凛,疾身飞扑过去。曾老头当先一脚踢开一面门,见里头黑乎乎地。柳三娘纵身一跃,飞身从屋檐下取下一只花灯,进里一照,发见屋中竟捆绑着二三十几个下人,口中还均塞着棉花,都已给吓得面无人色。
柳三娘就近为一名小丫鬟取出嘴里的棉花,问道:“谁把你们绑在这里的?你们夫人又在哪里?”
那小丫鬟惊魂未定,颤颤道:“夫人带了苗头领的尸首从后门走了,我们都是被夫人手下的铁甲卫士给绑在这里的。”
一路追赶
柳三娘又问:“你家夫人为什么要绑住你们?她们都去向了哪里?”
那小丫鬟道:“奴婢不清楚。夫人,老爷,求你们行行好,帮我们解开吧。”所有被绑着的人也径看着柳三娘等,眼中俱是期切和恐惧。
曾老头道:“三娘所疑不错,辛家必定是出了什么事情,趁她们还未走长,我们追赶还来得及。”
司马天南道:“那还等什么,我们立马去追,倒要瞧瞧沈大夫人在玩什么花样。”退出屋子,向门衍道:“门老弟,我们走。”
二人也不管别人,顾自先去了。但他们不知辛府的后门在何处,只得又翻墙出去,从外头绕屋子找寻。好不容易看见了后门,却见曾老头几个早已在那里等候。司马天南惊异道:“你们。。。。。。怎么来得这般快?”
柳三娘向门内一指,道:“我们找了个小丫头领路,当然快了。”
司马天南向那一瞧,见正是方询话的那名丫鬟,当下道:“我们快追。”
一行七人径朝前方赶去。柳三娘忽回首道:“你回去把你的同伴都松开,切都要留在府中,不可外出,更不可与外人张扬起这事,等着我们回头。”
那小丫鬟掩着半边门,道:“夫人放心,我们遵听夫人的就是。”
众人向前行了一段,突见一条极其隐秘的小道,这条小道藏于荒草乔灌之间,不曾仔细,极很难发现。顺小道行了一阵,见有一座小石桥,翻过去不远,前方又出现了两条大路,一条指向西南,一条通往直西,七人只得暂缓下身形。
曾老头道:“这条向西南的路,应当可去西南山,而这边这条,想必是去凤凰落的。不知她们会上哪条路走?”
司马天南道:“管她走哪条路,我们权且分兵两路,我和门老弟、房掌柜往西南追,曾老板、柳老板、还有欧阳掌柜和煞面婆婆,你们四人就向西去,只要谁看见了她们的踪迹,就以麒麟火为号,待大伙都到齐时再行事,以免生出什么意外。”
曾老头道:“好,就依司马庄主所言。三娘,欧阳兄,婆婆,我们走。”
黑风掩月,曾老头四人向西疾行,谁也不知晓,沈珂雪大晚上的是要把苗战的尸身带往哪儿?难道这就是苗人不愿为外人所观知的葬制么?突地,听得柳三娘轻声道:“你们看,这是什么?”
死人挡道
另外三人拢将上去,发见路旁的草丛里丢弃着许多的甲衣兵器,拾起一两件看查,竟都是沈珂雪手下的铁甲卫士所佩持之物。四人微微一惊。柳三娘道:“这是什么意思?沈夫人遭人伏击了么?可是这四下并无见到什么血迹,亦也瞧不到尸身,更无打斗下的痕迹,沈大夫人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曾老头手上拿着一把带鞘的弯刀,道:“这刀都未曾出鞘,想必均是自愿扔下,只是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看来此事已越来越行怪异。”
柳三娘道:“我们赶快追,这班人行止这般古怪,说不定傻小子正就在他们手上。”说着轻功施展,再行追赶。四人心中均觉沈珂雪就在前方不远,故而所展轻功都是平生所学之极,但望能尽早将其赶上。
此番又奔行了一程,忽见前面的黑夜下屹着四条人影。这四人都是一身白麻贴衣,背向站着,正好拦住一条大路。
曾老头四人身影一顿,相互望了一眼,切都不知前面四人到底是谁?柳三娘冲口道:“喂,你们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挡住我们的去路?还不快快让开。”
那四人不答,就连身子也未动得一下。
曾老头抱了抱拳道:“四位兄弟,我们兼有要紧事情,劳烦四位给行个方便,恩情日后自当言谢。”
那四人依然不加理会。
柳三娘有些怒起,拔起双刀,嘴上自也没了客气:“俗话说好狗不挡道,识相的就给老娘滚一边去,不然可就别怪老娘不客气了。”
那四人也真奇怪,实如吃了秤砣铁了心,于三娘的恶言恫吓丝毫不以为是。柳三娘更怒,正欲上前与之料理,一旁的煞面婆婆雷鹤娘拦着道:“妹子休怒,待老身先前去瞧一瞧。”
来到四人背后,道:“不知几位是何方人物,为何要在此与我等相较?”见半时那四人仍不回答,煞面婆婆又道:“既是如此,老身只好得罪了。”右手一伸,迅捷向最右边的那人的肩膀上抓去。
只见那人不避不躲,一爪实实中的。煞面婆婆心下一惊,此人的身体竟如石头般坚硬,生怕对方有诈,急忙将手缩回。
哪知手掌刚撤,那人竟扑通一声扑面摔了下去。煞面婆婆心道:“难道这四个竟都是死人?”心念转下,连着瞅准另外三人,分别朝其肩头拍了三拍。岂知这三人也是如此,触手坚硬,但一碰之,便即纷然倒下。
受到攻击
四人一片吃惊。柳三娘收起双刀,拢身上前,看察之下,可断此四人确系死人无疑。曾老头翻来一尸,瞧了道:“这人我认得,乃沈珂雪身边的铁甲卫士,在辛府里我曾见到过他。”
柳三娘道:“到底是谁杀了他们?莫非沈夫人也已遭受了不测?”检看了四具尸身,均无明显的创伤,但瞧脸色,亦不像是中了毒,实乃令人更添疑窦。
曾老头道:“此事十分怪异,有人故意留下四具死尸,不知是要警示我们不可再往前行,还是另有目的?老夫偏就这个脾气,有人欲不想我往前,我却非要前往探一究竟不可。”
柳三娘赞声道:“曾老板与我一道想法。事不亦迟,这便疾速动身追赶。”说罢四人不再理会这几具死尸,行身欲逾过。
哪知便就这时,见得死尸身手一动,煞面婆婆首惊声道:“他。。。。。。死尸。。。。。。抓住我的脚了。”
话音刚落,就听扑通一下,煞面婆婆猝不及备,已给死尸拉翻在地,跟着曾老头等三人也给死尸缠住双足,脱行不得。此番四人方觉醒悟,有人留下这四具死尸,实不在警示,意是要挡阻他们一下。那人还当清楚,一路跟随他的是四个人,故才只留下四具死尸。
曾老头双足给一具死尸羁住,无法动行,瞥一眼间,见到煞面婆婆雷鹤娘一绞跌倒,便在地上连打了数个滚,竟摆脱掉尸人,疾地一个鹞子翻身,抽开腰间的九节软鞭,此乃她的成名兵器,一鞭打出,缠向自己足下的这个尸人,急拉一扯,却无法将其拖离。
便在这时,刚刚被煞面婆婆甩开的那具尸人,竟直挺挺一立,蹦蹦跳跳地朝她过去。
煞面婆婆心一惊,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