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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天南听他讲罢,道:“门老弟言中真切,此确实不是你我所能胜及,唉。。。。。。”转而向众人望去。
雷鹤娘、房雄、欧阳游均避目不及,当瞧到曾老头那时,他忽然开口道:“司马兄,觉得我来可否?”
司马天南微微一怔,要知他提出此事,实乃意深悠长,明王朱慈烨遭人掳走,随时出现差池,到得那时,他身负金字鹰牌,必首遭他人指责,更者,明王当在谁人手上,亦均不晓,便就是果如神算所言,在沈珂雪和那叫荷心的妖女那里,这出头鸟儿,非聪明人愿就当得,但明王实又不得不设法搭救,他身为金字鹰牌,当要做出些表率,却又有意居身事外,方才想出这个招来。哪知房衍不明他的心境,再三予以拥戴,他一气恼,这才要他也难堪了一把。此曾老头毛遂自荐,正合心意,笑道:“曾老板威名远在,前日便以一牌子吓退那京城第一名捕,实过让众人大开眼界,倘曾老板愿意,那是再好没有了。”他也是捕头出身,说出这样的话,旁人听来亦都不知是抬举还是暗讽。
只听曾老头哈哈一笑,道:“难得司马兄瞧我得起,我自当全力以赴,断不教众人操心。”
活眼神算喝彩道:“好,曾兄只管手脚放开,瞎子任愚兄差遣,决无二言。”
‘引魂钩’房雄、‘病大夫’欧阳游、‘煞面婆婆’雷鹤娘、柳三娘均亦表明心迹。
门衍瞧了瞧司马天南,不见他说话,自也不好莽然开口。
单刀入穴
司马天南见众人言来语往,甚觉失落,强颜欢笑道:“今后曾老板有什事情,吩咐就是,我司马天南随时恭效。”
曾老头抱拳道:“不敢,司马兄言重了,我只有一事相求,不知兄意如何?”
司马天南道:“曾老板有事请讲,我必定悉听吩咐。”
曾老头道:“司马兄客气。”沉顿了下,抬头望一望天色,接着道:“已近申时,我想只身走一遭辛府,一为探询明王是否在那里,二则查问一下朱老板的死因,这里暂交由司马兄主持,倘日落还不见我回头,一切凭听司马兄掌握,否然,切勿离府半步,等我的消息。”
话音甫落,活眼神算首就反对道:“不行,你一人去太危险,朱老板已遭在那头,我怎也不答应看你也白白去送死。”
房雄等人亦都跟着出言阻劝。
曾老头断都不理会,只看着司马天南,问道:“司马兄意决如何?”
司马天南沉吟了下,道:“曾老板此去要大加当心,速去速回,这里尽交由我好了,自不必挂心。”
曾老头道:“有劳了。”看了看众人,转身就走。
活眼神算喝叱道:“曾兄休走,瞎子与你一道前行。”
曾老头停也未停,道:“不必,瞎子只管在此静侯音讯,待我归回。”
活眼神算欲要上去追赶,却给司马天南拦下道:“我等还是听从曾老板安排的好。”
时值申时,四平街算不得热闹,再过得一二个时辰,等那些小商贩睡饱了足觉,方才起来生意。
曾老头出了家府,直向辛家赶往,一路之上,逢人见到他,脸上的表情都甚是怪异,他心觉奇怪,便拉来一名熟悉的街人,询问事由。
原来,是外边这些人遥见辛府内火光冲天,不知出了何事,故此交耳非议起来。
曾老头谢过那人,走不片刻,就到了辛家门口,只见三四名辛府里的下人在门里进进出出,煞是慌张,心疑辛府可是出了什样事情?当下拦住一人,问道:“你家府上可出了什么事?”
那名下人边摇着头,边急着要走。
曾老头只好拉住他,道:“麻烦去通报一声你家大夫人,说我有要事求见她。”
那名下人还是照样摇头不说话,指了指外面。
曾老头回过头,见有个人正冷冷站在后面瞧着他。
那名下人趁这时机,用力抽出手臂,一溜烟逃走了。
两虎较量
曾老头看着那人,依稀认出眼前这人虽一身素装,腰无兵刃,但正是沈珂雪手下的其中一名铁甲武士,当日在辛府,及两日前陪伴沈珂雪一道送老朱来府,挥掌凌空劈落瞎子三支竹签的正乃此人。
那人一连肃容,道:“你来找我家小姐可有什么事?”
曾老头道:“自是有要事相商,相烦阁下进去通报一声。”
那人道:“辛府今日待不接外客,请改日再来。”
曾老头一怔,道:“可我真的有要事要见你家小姐,有劳了。”
那人道:“我说了,今日辛府不接外客。”
曾老头道:“倘我非要见不可呢?”
那人正色道:“那除非你能打得过我,从我身上跨过去。”
曾老头听他言来暗忖:“此人的功夫不错,一时半刻极难将他打败,若日落之前还见不到沈珂雪,那我等和辛家必要有一场恶战,此于搭救明王当极的不利。”想到此处,禁不住道:“今日我来不是要寻你打架,更不是来找辛府的麻烦,我只求见你家小姐一面,还望进行通告一声。”
那人道:“我说过,要见我家小姐,除非你把我打倒,从我身上跨过去,否则断然不行。”
曾老头道:“非这样不可么?”
那人不答,实则已是表示了默认。
曾老头暗叹一声,心下盘算,深知和他越纠缠下去,于己越显不利,当下惟一的办法,只得硬闯一闯了。他斜睨一眼身后,五步开处便就是辛府的家门,而眼前那人却一直立于街心,于己间有十数丈距离,倘自己展开轻功,量他一下也拦不住自己,待我进了府后,搅出它一些动静,那沈珂雪必亲来查探,那时,我也就能见到她了。
心凝待定,向那人道:“既是如此,那我只得改日再行拜访。”
那人道:“不送。”
曾老头佯装是要离开的样子,微微侧头,瞄了一眼身后,见门里门外俱无一人,突身影一展,向辛家大门掠进。
那人一愕,已知上当,大喝一声:“休走。”
曾老头连展身影,已至院中,但眼一瞥,见左旁地面有一个人影鹰扑下来,当下一惊道:“来的真快。”往右一闪,回手一拳打了过去。
但觉拳中之下空空荡荡的,甚觉不吃力,定睛一瞧,方看清扑来的竟是一件衣服,心下大怒,知道受骗。就在这时,忽觉面门劲风呼呼,他忙身子一矮,一拳击向对方小腹。
那人掌风一收,右脚向上一踢,踢他右腕脉门。曾老头心念微动,拳指一勾,戳对方足踝商丘穴。那人足不亦闪,挥掌横切曾老头面门。
曾老头心一惊,这是哪门子掌法,专打人面门的,我要这一戳下去,自己这张老脸非报销了不行。
连杀两人
当即右臂向上挡格,左手跟着拳风虎虎,击去对方足底。曾老头原就无恋斗之心,当下心念一动,生出计来。但听‘砰’得一声,拳足相交,那人单足鼎立,一时站立不住,向后飞掠而去。
曾老头亦就借着对方力道,倒飞起来,此厢一退一走,两人忽已距开有十数丈远。但见曾老头身影未歇,便拔头朝府里冲去,口中还大喊:“沈珂雪,沈大夫人,请快快出来见我。”喊得两下,见四周无人,便一掠出院,穿过一座拱门,进到内院当中。
只听身后劲风渐逼,那人紧追上来道:“你休走,停下咱等再斗他一斗。”
曾老头心道:“等改日再和你纠缠较量,今日有事,恕不多奉陪了。”顿使上十二分轻功,又和那人拉开了一段距离。
来到内院,曾老头看见这里到处都挂满着白布横绫,一派肃穆的景象,他心中一动,道:“遮莫辛府出了变故,到底是谁亡故了,难道难道。。。。。。”不及多想,来到一排屋前,见其中有一扇门开着,堂中横卧着一副新鲜的棺木,便径掠了进去。
哪知他前脚刚进去,便觉一股寒气自上而下,他心一惊,知道屋内有埋伏,不及看清,后足脚跟连地一点,倒飞出屋子。跟着看见里面奔出来两人,一身铁甲装束,手持弯刀,恶狠狠道:“你是何人?胆敢擅闯辛家灵堂。”
曾老头道:“辛家灵堂,是谁过世了?”
其中一名铁甲卫士道:“不关你事。”往前一扑,挥刀砍来。
曾老头身子一侧,避了开去。跟着另一名铁甲卫士亦也砍至。曾老头不慌不忙,右手斜地插进,反手一抓,扣住那人使刀的脉门。先前那名铁甲卫士投鼠忌器,不敢妄动。曾老头问手下那卫士道:“你告诉我,辛家可是出了什么大事?”
那名铁甲卫士怒目圆睁道:“不关你。。。。。。”话未讲完,突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先前那名铁甲卫士见同伴倒地,面色微怔,大喝一声,挥刀劈头削来。曾老头楞了一楞,亦也不知是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