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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氏心底想着女儿的话,影响之下也念了顺娴两分好,听了伍嬷嬷所说,也没什么表示,只叫伍嬷嬷回头将景泰叫进来说话。
景泰这些日子过的可谓是滋润非凡了,莫说夫妻之间的和谐之事,单小厨房不时的好吃的吃的满面油光,这身子板都渐宽。本来一块皮实的黑炭,也脱离了非洲兄弟的行列,刚毅的面孔有了些白意。也多亏了他的亲老丈人是他的顶头上司,特批了他一个月余的婚嫁,才能让他这样的享受。
听说额娘叫他,景泰下意识觉得怕不会有什么好事,磨磨蹭蹭的也不爱动弹,还是顺娴催了又催才挪了沉重的屁股,心不甘情不愿的去了查氏的院子。
果真也不负他的期望,按理问了问身体啊军中的事情,听说都快一月了竟然还没销假回营。查氏顿时就不乐意了,道:“男子大丈夫的,怎么扎到脂粉帐中就出不来了!你这才多大的年岁啊,这样日日勾着你,再好的身子骨也都得掏空了!”
查氏的话让景泰尴尬不已,也恼怒得紧!就算是亲额娘,也得避讳点儿子的房里事吧!难道两口子怎么办事,弄个几回也得归她批准不成!
要不怎么说查氏更年期到了呢!什么事都想管什么事都看不顺眼!人家小两口情投意合又逢新婚,又初尝个中滋味的,自是欲罢不能的。男子本就好个面子,不行都得打肿脸充个胖子,更何况景泰正是精力旺盛,体能充沛的年龄。正儿八经的夫人被她说成脂粉账,游刃有余的事被她说的好似免力而为似的,摆明着质疑他的能力么!
可到底是自己的额娘,不能忤逆不说也不能辩驳两句房里的事,景泰只闷不声的在那干杵着,给上了茶也不喝。查氏见他上来蛮劲儿,戳了下他的脑袋,恨铁不成钢的说道:“额娘都是为了你好,一把子力气都使到一个人的身上,怎么能给钮钴禄家开枝散叶多自多孙?听说可人和可心你媳妇儿还没给她们开脸?之前你们新婚,小两口甜甜蜜蜜的我不提也就罢了!可现在她竟然也提都不提!魅惑夫君暂不提,这善妒可是万万容不得的!”
景泰不不耐听这些唠叨,可又不能直说了已经跟丈人说定再不纳妾的,只说:“都说了不会纳那俩个丫头了!”
查氏一听一立眉毛,道:“怎么!?难不成你还想要你媳妇跟前的那俩丫头!这可人可心可都是咱们家生的奴婢,干净不说还忠心耿耿!你要是真听了别人的蛊惑,要了你媳妇儿的丫头,日后岂不是得被媳妇攥的死死的!真是什么主子什么丫头!教出来的奴婢也个个面白腰细的,摆明就是要勾引爷们儿的!她们主仆三个要是都进了你的屋,你日后还能有命没有!”
景泰一看查氏越说越不上道,一拍桌子就起来了!扔了句‘我屋里的事你别管’就怒气冲冲的走了。查氏好悬被气个倒仰,她倒不生气儿子,只是把这一笔又记到了顺娴的头上——
顺娴见景泰怒气冲冲的,心知这母子之间的事情掺和不得,关乎这孝道二字,作为小辈是怎么有理都说不清的。
“可是找你说可人可心那俩丫头的事?”顺娴一猜便八九不离十了,估计查氏在如夫人那没讨到什么便宜,就得在自己身上找找平衡。
“嗯!不过没事,我说了死活不纳的!”景泰收了火气,又关心的问道:“身子好些了么?还是打不起精神来?我过两日就要归营了,你自己可是能不能行?”
顺娴扑哧一乐,道:“知道你是关心则乱,我又不是自个儿一个,这不是在家里么,况且伺候的人还这么多!”
其实顺娴根本就啥病没有,大半是装出来的,另一半也是真的困倦乏累!试问是谁夜夜笙歌的,白日里也打不起精神啊!当然景泰是个异类,他得除外,好似夜晚战的越勇,白日里的精神头就越好似的。
再一个是顺娴怕自己有孕,出嫁之前身上的月事刚走,新婚几日刚好赶上危险期!顺娴也忌讳自己的身子骨年岁太小,怀孕生子怕会有所损伤!可她两世加起来几十岁的人了,心中还是渴望有个自己的宝宝。且现在也没什么太好的避孕措施,喝了汤药保不齐会有毒副作用,要让景泰避过危险期禁欲也是不可能的,那家伙还总是抱怨夜晚太短呢!所以避孕这事就搁浅了!
新婚这个蜜月夫妻俩人房事频繁,顺娴心中总觉得肚子里头已经有颗种子生根发芽了,可现在又没试纸又没验尿的,这月事的日子不到,也就总确定不下来。但心里总惦念着,又想着这两日查氏又出来主事,怕她没事找事寻自己的麻烦。如果真有了宝宝,万一被她刁难的又站又跪的,不小心流了可怎么是好。所以她干脆院门一关,躺下来装病!正好也抓紧时间将小衣店的事情处理好,万一真是有了宝宝,以后也不好太过操劳的。也正好趁着景泰还有假期,叫他去监工几日。
李氏办事一向利索,二层的铺子盖好了同时,简单的装修也都做了一遍。这内衣店虽是仿了后世的创意,可装修上也没什么太大的要求,只是尽量温馨一些也好!墙上挂了些顺娴的闲时的画作绣样,中西皆有。插花布艺也是主流,也舍弃了八仙大桌、实木圈椅,全改了小巧玲珑的家具做饰。
打了几个打摆内衣的架子,和雕了不少人型的模特,但也都仅限人形,顺娴还不敢太过前卫,真去雕什么女性的身体。莫不说没人敢接这样伤风败俗的活计不说,真摆了出去,也得被那些个卫道士喷死。说是人形模特,也不过是一个略有人样的圆柱罢了。
门面舍弃的正街开放的大门,而是改做院内开门,大门口也做了男宾止步的牌子。一楼是货品的展示,二楼是试衣和定做的地方。店铺的名字也被定做‘安芬淑女屋’(哈哈,也是傍了黛安芬的名头),本来想叫波力霸了,可自己听了都想吐血,所以否了!
刚开始一两个月没有两单生意,可顺娴也并不着急,一种新事物被人认同,是需要时间和美好的事实来证明的。空白期一过,店铺的生意也逐渐好了起来,都是用过的夫人小姐们一传十,相互介绍慢慢建立了口碑。虽说服装衣饰很容易被人模仿,可因为安芬是头一家,且又是单单专注于内衣这一领域,给人的印象也是很专业。况且安芬的每件衣服都有‘安芬’独家的标记(咱们现在叫商标),更让大家以穿正品安芬为荣了,慢慢的大家也都认为穿寝衣小衣就是得去安芬,旁的人家也虽然有,而且也仿着类似的样子,可就是没人家的舒适精美质量好。
后来春儿听了外面的传言,才明白为什么小姐当初不同意在二楼同做成衣,原来也不是因为怕同行妒忌啊——
顺娴养了几日,也心知不能再装下去了,便借着查氏过寿的由头,出来跟着忙乎忙乎。可查氏掐半眼珠看不上如夫人,又怕顺娴借机揽权,自己的寿辰自己操办,只让二人做些无关痛痒的。
顺娴倒是乐得清静,假装听不懂如夫人的挑拨之意:“姐姐信不过我也罢了,毕竟老爷宠我碍了她的眼,可少奶…奶你可是她嫡亲亲的儿媳妇儿!怎么连两个伺候的丫头都得了重任,反倒让你管些打扫琐事!”
顺娴根本就不在意这些,自己的月事过了几日了,平常从来都是准时无误的,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自己是有孕了!查氏不给她安排活计正中她下怀,要是彻底将她遗忘了才是更好。
“我这身上刚好了些,额娘也是怕累到我,正是体恤我呢!”顺娴说道。
如夫人撇撇嘴,也知道让做媳妇的去反驳婆母怕是不可能的,但凡不是个傻子都不带信了这样的挑唆。她也只是没事磨磨嘴皮子,兴许哪日就是水滴穿石了。
“呵呵!那谁知道呢!不过姐姐刚叫我碰到你的话就到上房候着,怕是客人们快到了!”如夫人道。
顺娴大概整理了下衣饰,没什么太过华丽的,可也喜庆典雅。自从她的绣活闯出了名头,但凡有会见外客的场合,她都会穿戴一两件自己的拿手饰物。一个是人家请教时也可以信手拈来,不至于让人觉得眼高藏私不肯教授,再一个也是女子们以佩戴自己出色的手工为荣。
顺娴刚到上房,查氏便指了打扮立整富贵的可人和可心,吩咐道:“你带着她们两个替我去迎迎客人吧,有她们两个帮衬着你,我也放心。”
顺娴见可人和可心脸面虽是没开,可却一副妇人打扮,听了查氏的吩咐后,均是抬头挺胸信心满满的看着顺娴。顺娴心中冷笑,心道既然你自己的脸面都不维护了,我再给你留着脸面恐也是不要的,那不如大家一起丢脸丢到姥姥家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