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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一心瞪她,她又想干什么?
“我是说啊,师父你的表现有些不太正常耶!”确定面前的师父没有对自己怀有二意,音儿又恢复了她调皮的本性,“是真的生病了吗?”
“没没没!”一心连忙否认道,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样的突兀,就整了整衣服,正色道,“那个,音儿,你师妹们还在后花园,你就去帮她们把为师的那些药草拔下来吧。”
音儿这回出乎意料地听话,恭恭敬敬地鞠了一个躬,然后飞一样地向后院奔去,呵呵,麻雀和黄莺师妹们,你们昨天让本姑娘吃了一个小亏,今天我赵音儿不加倍地还回来本姑娘就把自己的姓倒着写下来!音儿嘴角露出百分之百纯度的恶魔之笑……
一阵阴风从后花园刮起……
二、江湖 23。真相(准备出发)
“嗨~~~师妹们,两位好啊!”音儿快快乐乐地飞到了后花园,只见麻雀正汗如雨下地在地上工作,而一旁的树荫下正站着黄莺,一边扇着扇子,一边故作辛苦地用袖子蹭了蹭额头,音儿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哼,黄莺,你这只呱噪的死鸟!看本姑娘怎么教训你!音儿眼里露出了一丝贼光。
黄莺远远地一看见音儿过来,心里暗叫不好,连忙蹲下身,抢过麻雀手中的铲子,假装努力地干活,笑话,那个丫头要是看见自己把工作全部都拨拉到麻雀头上再到师父那里告一状,自己不就惨了?她这样反常的举动倒是把一旁单纯的麻雀弄得一愣一愣的。抬头,正好对上音儿和太阳老公公有的比的大笑容,她立刻惊喜地站起来道:“音儿姐!”
音儿就好像对自家妹子一样摸了摸麻雀的头发,又贴在她耳边道:“黄莺是不是又没有干活?”声音压得低低的。
麻雀不明所以地点头,很聪明地没有看向脚边低着头的黄莺,她不是笨蛋,音儿和黄莺之间的战争痕迹早就被她发现了,不过她平常的气受的太多了,黄莺总是在师父不知道的地方以大师姐自居,然后一不顺心就开始打她,这回真正的大师姐来了,而且又是站在她这一边的,她完全没有必要担心自己还会受欺负嘛,这不,这位“菩萨”就来了。
音儿嘴角露出麻雀熟悉的笑容,声音压得更低地道:“放心啦,小麻雀,人家会给你讨回公道的。”还特别把公道二字说得特别重,就算麻雀再怎么想装蒜,也不可能不知道她的意思是什么吧。哎,自己整人就好了,干嘛把她也一起拉下水?麻雀挑眉。
(插播:星星其实不想把麻雀形容成这个样子的,但是多一个人在音儿身边不就让音儿多一份气焰吗?所以就是这样喽,各位不要被先前在一心老婆婆面前哆哆嗦嗦的麻雀给骗了哦!)
一旁的黄莺虽然低头默默地做着自己“份内”的工作,耳朵却尖得很,虽然这样,但是音儿的话还是没有听全,只是听到了什么“小麻雀…公道……”之类的,就凭这样,她也能猜出大半来,在心里冷笑:小样儿,就凭你耍的那点手段就想搬倒我?没门!有了这层认知,黄莺有恃无恐地站了起来,用高傲的微笑对音儿道:“小师妹,你今天很闲啊?”语气里完全是对音儿抽空到这里来的“指责”。
跟我玩儿以大欺小?扯淡!音儿挑了挑眉毛:“黄莺师妹啊,我好像记得师父说过的,我入门的时间比你们早哦,那是不是你应该叫我师姐呢?”
黄莺一愣,立刻乖乖地道:“是,黄莺刚才冒犯了,大师姐。”
音儿满意地点头:“你们两个刚才在干嘛呢?”大师姐的颐指气使显露无遗。
“回大师姐的话,我在给师父种的草药翻土。”谁会去给那些下贱的草药翻土,她根本就是什么事情都没干。
“生长势头?”音儿突然冒出来一句。
“啊?”黄莺没反应过来。
“生长势头。”音儿压低语调。
“哦……那个啊……”黄莺一下子语结,她怎么可能知道?从过去到现在一直是麻雀负责这方面的东西,她又不知道,怎么回答?不好!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那个啊,草药的长势良好…相信不久后就能达到师父的标准了……”
音儿作恍然大悟样:“哦~~~原来是这样啊!”哼哼,上当了吧,看本姑娘接下来怎么对付你!“那个,小师妹啊,师父让我来是要一把草药的,她要炼制新的药,可不可以呢?”说完还对麻雀暗暗地使了个眼色,麻雀当然明白了,就蹲下,花了半天的时间挑了几棵比较“柔弱”的小菜叶递给了音儿,音儿接过菜叶,仔细瞄了瞄,突然大叫:“哎呀,师妹啊,师父宝贵的药材长成这个样子你怎么回事?”根本就是牛头不对马嘴。
黄莺一惊,连忙抢过叶子来看,果然是蔫蔫的,一点生气都没有的样子,她对一旁的麻雀大吼:“麻雀,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这小妮子一直都在偷懒?
“NONONO,师妹啊,你刚刚不是说这菜叶都是你看管的吗?怎么这会儿会问小师妹呢?”音儿又装傻地摇指头。
黄莺惊觉上当,可恶,一时失误!当下只能赔笑道:“大师姐有所不知,这个,的确是我翻的,但刚刚它们还是好好的,刚刚也经过麻雀手和大师姐您的手,没准是中间......”
典型的栽赃陷害!音儿挑眉:“那这么说你是说是我从中捣鬼喽?”
“不不不,黄莺没有这个意思。”黄莺连忙否认,又别有用意地看了一眼麻雀,道,“可是麻雀师妹也碰过了。”
音儿转向麻雀:“是你吗?”
麻雀装作受惊地向后退:“不是我!大师姐明察,这片菜园一直都是黄莺师姐看管的,麻雀也只是偶尔来打下手的,所以......”很聪明地没有挑明。
音儿又转回黄莺:“黄莺师妹,毁坏师父的药草这道罪可不轻啊,师父要是知道了......”又上演威胁戏码,不过这可算音儿拿手的,丝毫难不倒她。
“师姐请开恩!”黄莺可是知道得罪自家师父的后果是什么,她打死也不要自己受那种罪,无奈之下,只好求面前这位师门下最受宠的师姐了。
音儿点点头,对黄莺勾勾手指,神神秘秘地耳语起来......
至于内容嘛,各位大大们,以音儿这个百分之百纯种恶魔的性情来说,当然是不把黄莺整个半死不行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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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儿你过来。”这天,在音儿正准备出什么坏点子的时候,以往被整的最好“实验体”―――一心过来了,音儿看见她,除了惊讶还是惊讶,这个老婆子难道真有健忘症?难道她忘了,以往只要在这个时候来找她下场除了被整还是只有被整吗?今天胆子大了吗?还是已经提前吃了止泻药?或者擦了止疼膏?否则她怎么敢这么大胆地登堂入室找自己?音儿在心里猜测着。
一心一眼就看穿了音儿脸上露骨的“我要算计你”的神情,叹了口气,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东北部树林。”音儿不改恶整人天性地不在乎地答道。
“不,我们离雪山不远。”一心爆出惊天人语。
“噗——”音儿一下子呆了,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将近有半炷香的时间,然后缓缓开口,“是真的?”
“你师父我就今天最正经。”一心的确脸上找不到一丝其它的调侃痕迹。这让音儿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她正襟危坐,问道:“我记得,你说过我是在那件事情第二天就被你‘抱’到这里来的啊?”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那就是雪山是离京城大约有八百里地的一个很神秘的地方,赶车最起码要几天时间,难不成面前这个......
“小丫头,不许你胡思乱想。”一心没好气地道,面前的这个丫头片子居然敢把自己一心老人想象成那种不存在的东西,真是讨打!
音儿无辜地吐了吐舌头,道:“师父,你到底是什么来历?”
“咳咳......”一心装模作样地清了一下嗓子,开始娓娓道来,“老婆子我,就是四十多年前隐居的那个‘毒手娘子’......”
一心的话还没有说完,从音儿的大嘴巴里就爆出一阵阵狂妄的大笑,还不是插播几句:“哈哈哈哈...四十多年前...大妈,拜托...您老人家现在也就才五六岁...而且...‘毒手娘子’...哇呀呀...快要笑死本人我了......”
只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