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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妙可无奈的翻了翻白眼,狠狠的敲了一下司马天佑的脑袋,气急败坏的说道:“说你是傻瓜一枚你还有意见,现在你该承认你是傻瓜了吧!不明白就听着,别打岔,知道吗?”
司马天佑很是委屈的摸着被敲的脑袋,心说:不是你问我为什么吗?怎么变成我打岔了??
温妙可看也不看司马天佑,喝了一口茶水,继续说道:“民就是百姓,而百姓是最容易知足的!他们只要能有地种,有衣穿,有点钱可以周转应急,那么他们就很知足了?可是,能做到这些的除了老百姓勤奋劳动的天性以外,还有就是一个明君的治理?若三天两头的打仗或是管理不严,苛捐杂税繁重,那么,这个国家早晚会被这个昏君给毁掉;有句话叫做:君是舟,民是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话的意思就是说一国之君;就好象船一样;百姓就好象水一样。水能推动船行走;也能颠覆船;使它沉没。百姓能支持君主;拥戴他;同样;如果君主残暴;不能为百姓谋福利;百姓也会起来反对他的,你可明白这个道理?”
温妙可看着正聚精会神替听着的司马天佑,不由的想要问一下,他到底有没有听明白;而司马天佑狠狠的点了点头,然后,有点迷惑的问道:“老师,按照你说的这话,那百姓岂不是很厉害,都可以推翻皇家,那为什么你还说最难处理的是君呢??”
温妙可看了一眼司马天佑,解释道:“我刚才说过,百姓很是容易知足,你只要可以保证他的温饱,不起战时,而官有为民做主,天下太平,没有那个老百姓会站起来要推翻一个国家的皇帝的?但是,能做到这点的皇帝却少的可怜,所以才说,最难处理的便是君,当然,这只是就天下民生的事情来说,但做一国之君远比你想象中难得多,绝非易事……”
“哦!原来是这样?可是,老师这样答题就可以过关吗?”司马天佑很是好学的追问道。
温妙可摇了摇头,继续说道:“这只是一方面,还有就是要明白百姓和君之间的密切纽带的关系,例如:民即富于下,那君自富于上;君之富藏于民,民即富,君岂有独贫之理?这段话说明:若想富国必先富民;你看到这些参加科考的学子?他们并不是全部都有什么雄心壮志以及造福百姓的想法!他们参加科考大多都是为了金榜题名,名利双收的势利眼,也有极少部分的人是为了百姓而做官的,可是往往这些清官不肖和那些所谓的贪官污吏为伍,虽然赢得了一世的美名却也早早的撒手人寰,即便你是个清官若早早的离开人世,那岂不是要百姓从希望变成了失望,而这些贪官污吏往往又是最得皇上宠爱,因为他们明白皇上喜欢听什么话?喜欢做什么事情?而大多皇帝都自视清高,认为天下最聪明的便是他,殊不知他的聪明往往是他毁灭的开始,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他即便是真龙天子,一样也会犯错,而犯错不可怕,可怕的便是知错不改,而就因为这样,多少正直中肯的大臣命丧黄泉,那些奸诈小人却可以逍遥法外,上梁不正下梁歪的道理往往被人经常说,却没人可以做到,这就是弊端?而这些贪官污吏所得到的钱财往往就是苛捐杂税以及一些不必要的修路工程,试想一下,一个国家年年赋税,那老百姓要为了那繁重的赋税不惜卖儿卖女,他们还有心情去耕种劳作吗?即便他们依旧下地劳作,可他们依然是穷人,一样要吃不饱饭,一个国家的百姓都吃不上饭了,它要如何强大呢?所以,富民是根本也是必须的……”
说到这里,温妙可有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水,而司马天佑很是敬佩的说道:“老师,原来是这样啊,我一直以为这些老百姓没什么用处,原来他们的用处会这么多?”
温妙可狠狠的瞪了一眼司马天佑,无不讥讽的反驳道:“哼,你在说他们没用的时候,先想一下你自己是否有用?你到说说你是会织布纺线还是会种地耕田?你吃着他们辛苦劳动的成果,却不善待他们,你还有良心吗?”
“我……老师,学生错了,你就原谅学生……对了,老师,学生还有一事不明白,你刚才说君是最难处理的?那如果他是一个明君,那不就好处理了?他万人之上,一呼百应的,还有什么难处理的??”司马天佑自知理亏,在温妙可没骂他之前,连忙岔开话题……
而温妙可明知道这小子是有意岔开话题却也不点破他,点了点头,解释道:“说一句大不畏的话,皇帝这个差事啊,不是什么好差事,但凡好人是绝对不会做皇帝的,说明白点就是,做皇帝的没一个好人……”刚说到这里,就见司马天佑惊恐的睁着双眼看着口出狂言的温妙可,哆哆嗦嗦的说道:“老师,话不能这么说,要是被有心人听到了会砍头的……”
温妙可白了他一眼,摇了摇头说道:“你小子听不明白我话的意思?”
“你不是说皇帝不是……”司马天佑说到这里就不再说了,直愣愣的看着温妙可,而温妙可却没有看他,而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心说:怎么这么笨呢???莫不是古人和现代人有代沟??而此时此刻的温妙可根本就没有理会已经吓的不轻的司马天佑,而是在心里面感叹着……若温妙可仔细观察一下司马天佑的眼神,就会发现,司马天佑正傻愣愣的看着她的身后……
“这是服你了,这么简单的话你也不明白,皇帝这个职业绝非一般人可以胜任的,能做皇帝的人除了有胆识有计谋有心机还要有手腕及人脉,可以笼统的说:做皇帝的人可以不是好人,但绝对是个好皇帝……”
“老师,你把我说迷糊了?坏人也可以做皇帝??”司马天佑战战兢兢的问道……
“唉!其实,说句心里话我很同情皇帝,因为皇帝永远都是一个人,他不能有朋友,不能有弱点,不能有爱的人甚至不能拥有自由,他的一切都像是已经安排好的一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重复着,他的苦只有他自己明白,皇帝其实并不是一个好差事,他不但要管理一个国家,还要和臣子们斗智斗勇,说的通俗点就是:他要和大臣斗,和老爸老妈斗,和老婆儿子斗,总之他的一生都是在不停的斗争着,这样的人生是常人很难想象的?所以我一开始才说最难处理的就是君,一个君的好坏不是我们一句话两句话可以说清楚,毕竟他要失去很多东西才拥有站在最高点的权利,权利很诱惑人却也很害人啊……”这是温妙可的心里话,她是真的很同情这些做皇帝的人,毕竟,他们失去的和得到的永远成反比,风光的表面,那些心酸有几人知呢??
司马天佑看着似乎已经陷入沉思的温妙可,有点担心的有瞅了瞅他身后的几个人,有心要提醒一下,可看到身后那几个人的眼神警告,他有将到嘴边的话给硬生生的咽了下去,而温妙可说完这些话,忽然的抬起头来,说道:“行了,我们先不要说这些了,我告诉你,做好这篇文章的重点就是多接触一下百姓,百姓的生活好坏关系着整个国家的强弱!我说了这么多了,就算你再笨也应该明白点其中的道理了吧!接下来我们谈一下私事!”温妙可话锋一转,直视着没有任何准备的司马天佑……
“啊?私事??什么私事??”司马天佑不解的看着温妙可,傻愣愣的询问道,那眼神是那么的无辜……
“你打算要颓废到什么时候?你老爹可是在家里面急的快上房梁了?你还有心思在这里喝酒?”温妙可端着茶杯,瞟了一眼司马天佑,轻声的说道……
“我?老师……我不知道该拿什么脸回去见我爹!”司马天佑一听温妙可这么说,不免心理面那点自卑又冒了出来,想起自己老爹那么宠爱自己,而自己却每次都给他惹麻烦还动不动的要他生气?想想就觉得自己没脸回去,不免抬起头看着温妙可,希望他可以给自己出个好办法……
温妙可在心里面叹了一口气,无奈外加怜悯的看了一眼司马天佑,说道:“回家吧!你爹爹不是曾经说过吗?中不中是其次,重点你要学到一些东西?现在我想你应该是学到了一些宝贵的东西了,好了,回家好好的和你父亲谈一谈,顺便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还要上课呢?”
司马天佑看着温妙可那双清澈的眼眸,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对着温妙可鞠了一躬,说道:“学生谨听老师教诲,学生这就回家去,学生现行告退……”
温妙可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离开了,司马天佑有点担心的看了看毫不知情的温妙可,动了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