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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之中。她只能用恬心的湿热小舌回应地纠缠着他,带着安慰,希望能直达他心。
正当着他们缠mian悱恻之时,卧房内突然传来一声尖锐而肆无忌惮的女声:“储哥哥,你在做什么?”
白岚依被这突如其来的叱责吓了一跳,本是昏眩迷乱的思维瞬间恢复了理智,慌忙地推开储融宣。心中带着羞愧,像是在大庭广众下公然亲吻而被人指责般。但立马转念一想,她现在是在私人地盘上进行这‘有伤风化’的私事,完全没有错。
随即,她理直气壮地转回头,想看清这私闯游笛轩,干涉她隐私的女人。只见在卧房中央站着一个和她年纪相仿的女孩,穿着大领对襟大袖胸前交叉式上衣,内束挑花胸兜,袖口镶挑花花块,银链吊绣花围腰,套棱形挑花护腕;下着过膝青衣红百褶裙,扎挑花镶边脚腿,外套织锦式粉红色长袜,色彩艳丽却不突兀。她的青丝轻挽锥髻于头顶,搭着一块紫色绣花头巾,在固定处斜插碎花银梳,显得娇俏可爱。她这一身穿着打扮倒像苗族女子。
在白岚依观察着这女孩的同时,女孩也嘟着嘴,昂着头打量着她。她突然一蹙眉,看到白岚依的手还环在储融宣的腰间,愤愤地大步走上前。她发髻上簪着的银梳梳背的银链上,悬有喇叭状的银筒,随着摆动,叮当有声。
白岚依还沉迷在观察着她的少数民族服饰细节时,身子被大力的手劲拉了一把。她下意识地条件反射,更将储融宣的搂得紧。眼下这种感觉真是奇妙,她如同小三角色,被正室当场撞见奸情一般。
“你好不知羞,快放开储哥哥!”少女见拉不开他们的距离,用言语刺激道。
正当白岚依回过神,准备“很知羞”的摆脱这乌龙状况时,储融宣终于无奈地开口,语气温和,“若香,别胡闹。”
“她打扰储哥哥的休息,还占着储哥哥的床!”左若香不依不饶地拉着白岚依的手臂,满是埋怨地看着这个介入者。
若香?储哥哥?这一来一往的称呼叫得很是亲切,白岚依心里突然吃味,硬是甩开左若香的纠缠,将头紧贴在储融宣的胸膛上,酸溜溜地挑衅道:“你不问问你的储哥哥,是他主动抱着我不肯放的。”
“你!你,好不知羞!”左若香被白岚依这么一激,顿时憋红了脸,无奈说不出更多恶毒词语,只能重复着这句话。
“我就不知羞,你能怎么着?”白岚依示威地瞥了她一眼。却在心中暗叹,枉费了自己巧舌如簧的本事,竟被她逼得自贬为不知羞的小三模样。
储融宣见到这两个初次见面的人就争得面红耳赤,轻按着发疼的太阳穴,转移话题道:“我来替你们相互介绍一番吧。”
“岚依,这是来自濮南国的左若香。若香,这是东市客栈掌柜岚依。你们俩年纪相仿,等到相互了解熟识后,定会是一对好姐妹。”
“哼。”两个女子都相当不领情地侧过头,不看对方。
储融宣对血雨腥风的争斗司空见惯,而眼前化解这小小的尴尬局面束手无策。他无奈一摇头,喉间突然像夹着异物,轻咳了几声。
他这咳嗽顿时让本是僵持不下的两人都转过头,关切的眼神,同时问道:“储融宣,你没事吧?”“储哥哥,你难受么?”
“还好。”储融宣嘴角噙着笑,这次咳嗽真是时候,借此机会顺势说道,“你们若是不再吵架,我会好得更快。”
“我方才就说了嘛。”左若香怨怨地看了白岚依一眼,转头嗔道:“储哥哥你刚服下药汤,本应好好休息,才好将去处你体内毒素。本是毒浊相吸,储哥哥你现在元气大伤,若是侵入这冷风湿气,怕是要彻底清除这毒素难上加难了。”
白岚依听完左若香的话,倒也奇怪起她的身份来。储融宣那冷冰冰的性子,对外人都本是冷酷淡然的对待方式。却对左若香贸然冲进卧房丝毫不责怪。而左若香似乎对储融宣的病情相当熟悉,一副医生对待病人的口吻。
“若香,我觉得头有些疼。不如,请你再熬一碗药汤,让我服下如何?”储融宣一句话证实了白岚依的猜测。他听从了左若香的话,重新躺进被窝中,将身体盖了个严实。
“药汤是每日按份来的,不可乱服。”左若香不同意地摇头,银梳细筒被晃得叮咚清脆,“我去替你熬一碗驱寒的姜汤好了。”
左若香也不顾上那碍事的白岚依还坐在储融宣的身旁,脚步轻盈地转身朝门外走去,白岚依这时才发现她肩膀斜挎着一个银碎的锁链,牵系着一个外观精致的圆形瓷瓶,沉沉地靠在她的细盈腰下,不知里面装了什么东西。
卷二 翻身丫鬟当掌柜 第八十章 盅毒
储融宣见白岚依怔怔地看着左若香离去的身影,水眸间满是疑惑。他从被窝中抽出手掌,轻握着白岚依的手,手心的温热暖着她的指尖。他温柔地说道:“岚依,别折腾你的笨脑袋去瞎想了。你想知道其中究竟,直接问我吧。”
白岚依这才转头看着储融宣,他那墨眸似乎从来不曾冰寒无情过般,泛着暖人心的温煦光芒,嘴角也勾着柔和的微笑弧度。她眼神不由自主地盯着他那薄薄的嘴唇,回想起那被左若香打断的缠mian深吻,心脉贲张,脸颊瞬间抹上一片嫣红。
储融宣注意到白岚依躲闪的目光,也猜出大概原因。他本是温和的笑意变得不羁,手劲轻拉,白岚依毫无防备地隔着锦被,倒在他的怀里。他温热的呼吸轻吐在她的耳畔,声音邪魅诱惑,“岚依,我们继续刚才被打断的事如何?”
白岚依没好气地打掉他的手,转而坐直了腰板,佯作嗔道:“你若是再没个正经,怕是这体内毒素是要撂下病根了。”
储融宣笑了笑,倒也安分地将手放回了被窝中。
“储融宣,你离开京城这么久,究竟是去哪了?你这体内毒素是怎么来的啊?是太子手下害得么?”白岚依满腹的疑问,需要他这当事人解答。
储融宣却沉默了下来,墨色眸子恢复了深不见底的冷静。
“不许想出莫须有的理由,来糊弄我。”白岚依见他一副深思的神情,杏眸带嗔地警告道。
“你一下问出这么多问题,我总要些时间理清思绪,才好清楚明白地回答你。”储融宣看着白岚依,暗自苦笑,他竟忘了她的慧智敏感,本想随意敷衍过去,尽量避免她再次卷入危机的想法却被轻易看透。
白岚依仍是抱着怀疑的态度,凝视着他的墨眸。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她如同福尔摩斯般正盯紧着他的心灵,若是他扯谎了,定能察觉。
“岚依,你知道垵苠国七年前曾为太子少傅领文华殿大学士的薛岳施因附贼之罪,被罢免官职,全家连带获罪流放戍边么?”储融宣用着探究的眼神看着白岚依。
“不知道。”白岚依诚实无比的回答。七年前,她还在现代接受着全球资讯呢。这个垵苠国的历史和她有何相干。
“薛岳施身被恶名,自认无法洗雪冤情,流放中途便自缢而死。翎王爷幼时曾拜薛岳施为师傅,心知薛岳施以清高气节自持,定不会犯下偷窃之罪。无奈当年羽翼未丰,无力相助。”
白岚依沉默地点点头,看来这是一宗冤案了。但封建社会当权独裁者是皇帝,他若要治你的罪,还怕找不到理由么。
“而前些日子,翎王爷捎带口信于我,说是想寻薛岳施当年被流放边疆的家属。了解他们的近况,好生安置。待到适当时机,向皇上进谏重审此案,让薛岳施得以沉冤得雪,赦家属得以返京。”储融宣的眼神也直视着白岚依,似乎要看穿她的思维变化。
“这寻人的事需要你少庄主亲自去么?”白岚依倒是疑惑这一点,“风净山庄不是在垵苠国各城都有分坛,让手下人去寻便是了。”
“我原本也是这么安排的。”储融宣淡然一笑,“但是据石峰城分坛的探报,薛岳施的家属并没有全部抵达流放之地清溪郡,在那只发现了他的家仆,而他的妻女却不见踪影。打听后,才知她们的安置所与家仆们离的甚远。待到某个家仆偷偷给她们母女俩送食物时,那破屋内早已结满蛛网,才方晓得她们失踪了。”
“清溪郡无人看守她们么?人失踪了,都不知道?”白岚依困惑不解地问道。
储融宣看着她清澈的水眸,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本流放之人失踪,看守定要据实回报于京城。而对于薛岳施妻女失踪之事,却瞒而不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