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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起。只在最后那几十下冲击的时候,左轶略微失控,闷吼着压着陈晟的大腿狠狠地撞他,陈晟拽着手链紧咬着牙承受他的力度,神情虽然看似痛苦,yinjing却在两人小腹间随着冲击激动地弹跳,然后他发出一声沙哑的呻吟,在左轶的种子冲击他敏感内壁的时候,屁股颤抖地,跟着一起喷发了出来。
左轶喘着气凑过来继续吻他,被他用手抵着额头推开,突然他“操”了一声,是被左轶湿热的舌头舔了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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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越来越会玩了,他暗自腹诽,就着那动作在左轶嘴唇上拍了一巴掌,“滚。“
左轶不听话,不但不滚,还抓着他的手腕,从掌心开始继续亲他,从婚姻线亲到生命线,从虎口亲到手腕动脉,跟虫子咬似的顺着血管脉络一口一口吻到他脖颈。
陈晟不轻不重地又拍了他一巴掌,“滚下去,不来了,老子想睡觉。“
左轶在他唇角上亲了一口——他似乎特别喜欢亲这个位置,不带情欲的,像是单纯的亲昵——微微退身,慢慢地从他湿润的|穴口里抽离自己,他将那根丝毫不见软的狼牙棒压在陈晟大腿上。
抓着陈晟的手腕,他将对方的手按向下面。
陈晟随着他动作握住了他那根大东西,戏弄地前后摇了摇,他沙哑地笑道,“你他妈不怕老子废了你?”
左轶舔了舔他微肿的唇,难耐地、喘息着说,“不碰你了。还不够,摸一摸。”
陈晟低低地嗤笑,真想就这么给他捏断算了。握在手里把玩把玩,又觉得这真他妈是根世界奇观,亚洲人哪长得出这么根东西,这家伙看来是把所有缺失的情商都长在这四两肉里面了。
懒洋洋地上下滑动了一下手指,他突然又笑了一声。
“……白痴,学着点,老子教你怎么撸管。你这方面技巧还有待加强。”
……
老实说,左轶很严肃认真地觉得这不是技巧有待加强的问题!那天晚上那次高端洋气的撸管技巧教学之后,他偷偷地在医院厕所里自己撸了一把——这一天他留在医院通宵加班,很倒霉地在手术的间隙里想到了陈晟,然后高挺不下了。
陈晟大半夜地坐在床上看午夜鬼片《开心鬼》,正拍床狂笑的时候,床头那通话器竟然叮叮响了,也不需要他按什么按钮,左轶的声音在那之后粗沉地响起。
“呼……不对……”左医生压抑地说。
陈晟调小了电视音量,不耐烦地靠在床头问,“大半夜地发什么神经?你不是加班么?”
“不是你教的那样,呼……我自己试了不行。”左轶喘息着说。
“什么不行……操!”终于醒悟过来的陈晟说,“你他妈真够闷骚啊,变态!你隔壁没有老头举着吊瓶颤颤巍巍撒尿?”
“这个厕所医生专用……”左轶说。
陈晟给逗乐了,“操!”
“快教我!”左轶的声音有些急促,硬而不发,他实在是有些难受了,“我自己碰了,没有感觉,比以前还没感觉。”
“没感觉说明你阳痿,”陈晟说。
“陈晟!”左轶低吼道,这是他第一次唤他的名字。
那边碰一声重响,像是遥控器用力砸中通话器的声音,听筒里一阵杂音!“老子名字是你叫的?!”
他妈的什么态度,敢吼老子!
左轶迅速地收敛了之前的不耐与焦躁,开始低哑地继续唤他,声音里完全是有些僵硬地讨好意味了,“陈晟……我不是那个意思,快教我……”
“你他妈这是命令老子,还是求老子?”
“……求你……呼……”通话器那边传来低哑的声音,像极了濒临高潮时分左轶将脸埋在他肩上的喘息,“求你……陈晟……”
陈晟冷哼了一声,懒洋洋地摸过床头新换的漫画,随手翻了翻,“那老子考虑考虑。”
“陈晟……”左轶继续磁性十足地唤他。第一次叫出口之后,接二连三地顺畅了许多,怎么叫都叫不够似的。
陈晟终于被叫得不耐烦,啪地扔开漫画,“妈的快点!别耽误老子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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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做?”左轶急促地问。
“抓住你那熊玩意儿啊!怎么做!”
“然后……”
“从根部开始摸,用指腹……”陈晟呵呵笑了起来,放低了声音。
15
左轶偏着头将手机使劲贴向耳朵,力度重得像要把它嵌进自己脑子里。柱体夸张地涨大,暴起的青筋摩挲着掌心。他十指随着那来自淫靡地狱的声音,上下抚慰,时重时缓地滑动。陈晟挑逗的、时断时续的声音,嘶哑得像毒蛇的低鸣,一寸一寸地腐蚀他的听觉与触觉。
他恍惚间感觉陈晟微凉的手指在他铃口恶意地拨弄,粗糙的指腹碾压着他,圆润的指甲轻轻抠弄。他哆嗦着发出乞求一般的声音,“呼……陈晟……陈晟……”
“嗯?”
“呼……再说话……再说……”沸腾的血冲上大脑,他握抓着自己勃起的手开始颤抖,还不够,还差那么一丁点,高潮濒临却迟迟不到,他快疯了。
话筒那边传来陈晟的轻笑,他几乎能看见陈晟挑起眉毛、嘴角微牵的那个戏谑的模样,这个恶魔故意继续压低声音,嘶哑地跟他说,“呵呵……变态……这么爽?很舒服?”
“舒服……陈晟……陈晟……”
想干你,想干你想得不得了……
“别急,慢慢来……我再教你一些更舒服的……手指往下移,顺着根部摸到你那两个大鸟蛋……”
“呼……呼……”左轶发出越来越急促的呻吟。
“啧,让我看看……”陈晟轻笑着道,声音慵懒,仿佛真的在把玩他的蛋蛋,“操,你他妈真大啊,一只手都要包不住了……切下来泡半斤酒好不好……”
左轶一手抓住电话,仰起头发出难以压抑的深长喘息,他感觉陈晟抓住了他的囊袋,一边温热地搓揉他,一边咬着他耳朵湿润地说话。
“乖,用手包住它们,掌心按着它们揉……然后……”话筒里传来更加诱惑的声音,连沉闷的鼻音都清晰可闻。
左轶闭上眼睛,把整个灵魂都交给了他,双手微微颤抖着,他像傀儡一样等待着陈晟下一个指令。
“然后……狠狠掐它们!”
身体下意识地依从了这个恶毒的指令——他猛然用力收紧了手指!
“唔!”
剧痛瞬间袭来!左轶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痛楚的闷哼!
前文可以看出,左医生的力气是很惊人的,很具有破坏性的。尤其是当这种惊人的破坏性,被骗来对付自己脆弱的命根子的时候……
那种骤起的、刺激到极致的痛楚令他面色瞬间惨白!手机啪嗒摔到地上,他扶着厕所的瓷砖弯下腰,浑身颤抖,再也发不出一句声音!
老款诺基亚十分坚韧,毫发无伤地在地面上滴溜溜打着转!陈晟放纵嚣张的狂笑声从里面传来,伴随着咚咚的拍击声!他阴谋得逞,被那一声惨叫给乐疯了,在通话器那头一边爆笑一边大力捶着床头柜!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得要死要活,差点把自己给呛住!他随手用枕头捂住通话器,理所当然地不管这变态死活,调大电视音量,又继续心情愉悦地欣赏《开心鬼》。
只剩下前途多舛的左医生,披着一身洁净的白大褂,裤门大开,铁青着脸扶着瓷砖墙发抖。
“……”
“左医生!”有人在厕所外面咚咚敲着门催他,“麻烦你快一些!你们主任叫你马上到内科三室,手术要开始了!”
厕所里沉默了一会儿,森冷的声音响起来,“……知道了。”
陈晟顺着开心鬼一二三一直看到凌晨三点,把被子卷成条,一抡大腿骑上去,他睡得十分舒爽、心安理得。大清早也没有人吵他起床吃早饭,他一通呼呼大睡,直到中午十一二点了,才懒洋洋地爬起来靠着床头翻《柯南》。
正对着那凶杀现场左看右看地研究,卧室门被用力打开。
没等陈晟抬头,还披着白大褂的左轶迅猛地冲了上来,一把将他连人带漫画一起抱住,狠狠压在身下。
陈晟仰头看着他,左轶满脸涨红,气喘吁吁,激烈跳动的心脏隔着胸腔狠狠地撞击着陈晟,显然是一路风驰电掣地从出租车里跑出来冲进小区冲上楼的。
陈晟本来准备面无表情地看他一会儿、然后冷笑着嘲讽他。但是微张了嘴,话还没出口,就想像到这变态昨晚撸管到一半自己把自己掐爆的蠢样,一个没忍住,“噗……”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别过头去自顾自地狂笑,一边笑一边挥着手掌啪啪地轻拍着左轶的脑袋,完全把他当成逗趣用的大型狼狗,“你这白痴!哈哈哈!白痴变态……哈哈哈哈!”
他跟昨晚一样笑得停都停不下来,眼角都泛了红。
左轶本来是满腔怒火与欲望地冲回来的,预备着扑住他就先来一顿狠咬狠啃,然后趁热打铁地狠干一场,结果猝不及防地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