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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时。北洪门依仗人多。战斗力强稳占伤风。可随着南洪门的伏兵的突然出现,士气大受打击。同时有了后顾之优。再与南洪门打起来,难免缩手缩脚,发挥不出权利。如此一来。场面上变成势均力敌的局面。可是当北洪门得制东心雷身受中伤。要撤离战场时。原本就已不高的士气一下子跌入带了谷地。上下人员。皆都信心十足,虽然仍在咬牙坚持,但场面上已经全面被动。打入据点大楼内的人员一被南洪门逐步反逼出来。
东心雷进入据点时。看到的就是这般场景。他两眼瞪的滚圆。猛的咆哮一声,大吼道:“你们都TAM的阳痿吗?给我提器精神。打下据点。今天要是不成功。谁TAM都别回去了。”
他破口大骂,不过此时他的叫骂声却像是给北洪门的帮众打了一针强心剂。上下人员先是一惊,随后无不面露喜色,纷纷惊叫道:“雷哥没走,雷哥还在!”雷哥没事,没有受重伤!”
“兄弟们,咱们和南洪门拼啦!”
双方正面硬碰硬的对阵,比拼的就是心气。狭路相逢勇者胜!随着东心雷的现身,北洪门人员的士气再次提升起来,无数的帮众都来了精神,大呼小叫,奋力拼杀,不仅止住溃败之势,反而还对南洪门展开了最强劲的反击。
只见场上刀光剑影,血光飞溅,到处都有叫喊声,到处都有相互厮杀的人群。
南洪门一部分帮众在据点内死守,东心雷一众猛攻,而在其后方,南洪门的伏兵又与前来支援的文东会、白家帮众打成一片,整个场面,何止一个乱字能表达。
也就在这个时候,谢文东、任长风、格桑、袁天仲、诸博等人赶到了战场。
由于场面太混乱,汽车离战场好远就开不进去了。汽车停在路边,诸博刚想把轮椅抬下去,谢文东摆摆手,说道:“不用轮椅了!”
“东哥,你的身体……”
“没事!”谢文东悠然一笑,慢慢的走下汽车,对他的伤势,诸博再了解不过,他急忙上前,将谢文东搀扶住,同时小声提醒道:“东哥小心!”
谢文东含笑向他点了点头。
他们一行只有5人,但没有一个是小角色,随便挑出一位,都是能独当一面的悍将。
谢文东缓步走向战场,边走他仔细观察,想看看南洪门这边负责带队的头目是谁,可是战场太大,敌我双方又混战在一起,想短时间内把南洪门的头目找出来太难了,甚至想找到已方带队的三眼都很困难。
他们刚刚接近战场的边缘,脚步还未站稳,迎面便跑过来数名身穿白色衣装的大汉,那几名大汉将打量他们一番,二话没说,轮刀怒吼,冲杀上前。
南北洪门的人很好区别,单单从衣着上便能辨认出来。谢文东一行人都是黑色黑裤,即便不是北洪门的也是文东会的。那几名白衣大汉此时已杀红了眼,见来者不是自己人,都没客气,冲上前来就下死手,其中一人使尽全力,对着谢文东的脑袋,恶狠狠就是一刀。
没等谢文东抽身闪躲,一旁的任长风先一步窜了过去,手中的唐刀一横,将对方砍来的刀片挡住,不等那大汉收刀,他下面使出一记扫堂腿,同时喝道:“扒下!”
那大汉也听话,啊的惊叫一声,仰面摔倒,片刀也脱身甩出好远。他刚要挣扎起身,任长风一脚将其胸口踩住,用眼角余光瞥了他一眼,哼笑出声
另外几名南洪门帮众也被格桑和袁天仲迎住,由于双方的身手根本不再一个档次,没用上几秒钟,全部被打翻在地,呲牙咧嘴、哼哼呀呀地爬不起来。
谢文东环视几名一眼,摇头而笑,悠有说道:“你们不要过来送死,叫你们的老大出来!”
“你他妈是谁?”一名南洪门大汉趴在地上,态度依然嚣张,两眼喷火,怒视着谢文东大吼道。
“我是谢文东!”谢文东含笑说道。
谢文东?几名南洪门的帮众听了他的名字;身子皆都哆嗦一下;满面的骇然;齐齐抬起头;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张大嘴巴;半晌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一会;方有人惊声说道:“你…………你不是死了吗?”
“哈哈……”谢文东忍不住仰面大笑;同时也暗暗感叹谣言的夸张程度;自己只是向警方装成病危;可是传到南洪门那里;竟然变成自己已死!
他摇了摇头;向任长风等人使个眼色;说道:“让他们走吧!”说着话;他又对几名南洪门帮众说道:“你们已经中了我的圈套;抵kang下去;只有死路一条;如果够聪明;立刻拉上你们的老大;统统投降;不然的话;你们今天谁都走不了了!”
几名南洪门大汉相互搀扶着站起身;呆呆地看着谢文东;又瞧了瞧左右;小心翼翼地慢慢退后几步;见他们真的没有拦阻自己的意思;然后纷纷尖叫一声;转身就跑;边跑还边大声叫喊道:“不好了;谢文东没有死;谢文东来了;谢文东来了。。。。。。”
他们惊慌失措的叫喊;等仪间接帮了谢文东大忙;随着他们几人“卖力”的宣传;时间不长;整个战场敌我双方的所有人员都知道谢文东已经来到战场。
这个消息;令北洪门;文东会以及白家帮众精神大振;反观南洪门这边;都仿佛大难临头似的;一个个的表情无不是又惊又骇;心生寒意。
在如此大gui模的激战;一个人所发挥出的实际作用是很有限的;但是所产生的心理震慑却是无限的;南洪门的敌人并不少;但是无论面对哪个敌人;都没象面对谢文东那样;从未赢过;谢文东早已在南洪门帮众的心目中留下深深的阴影;他的突然出现;对南洪门的心理所造成的压力绝对是致命的。
首先是据点内南洪门帮众受到了影响;原本他们还想与东心雷一众拼个高下;可听说谢文东到了;上下人员的斗志泄了一半有余;不约而同地放弃反攻;开始全面龟缩放手;可是防守永远都是被动挨打的;他们越是退缩;北洪门那边的士气越是高涨;进攻也越是犀利;渐渐的;南洪门帮众开始守不住大堂;纷纷向二楼败退。
第十二卷 第22章
南洪门让出大厅,就等于让出了据点,北洪门这可以畅通无阻的自由出入,如此一来,北洪门的人都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一个个象是打了兴奋剂似的,更是拼命的向前冲杀。
东心雷此时已无力再参加战斗,还能站立住就很不容易了,不过他可没放过鼓舞士气的机会,在左右手下人的搀扶下走近大堂内,连声叫喊道:“东哥已经来了,我们无论如何也不能给东哥丢脸!据点已经被我们打了这么久了,没有让给别人的道理,绝不能让其他的兄弟抢去了。兄弟们,都给我加把劲一鼓作气,干掉南洪门的这群杂碎!”
“冲啊!”在东心雷不停的鼓舞下,北洪门帮众都红了眼,争先恐后的向前挤,在楼梯通道里,与南洪门又展开了激烈的拼杀。
这时候,南洪门是真的抵当不住了,被逼得节节退败,让对方砍死砍伤的帮众倒下一片又一片
当他们全部退到二楼时,楼梯通道几乎被南洪门的伤者扑满了,令人都无处落脚,鲜血从人们的身体里流出,顺着台阶不停得流淌下来,好似一条条红色的河流。
撕心裂肺的阵阵惨叫哀号声加上空气中弥漫的浓浓血腥味,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有种喘不上气的窒息感。随着激战的越发惨烈,场上的人员也变得越发疯狂,尤其是形势占优的北洪门这边,对南洪门穷追不舍,上下帮众瞪着充满血的双眼,毫无情感地挥动着手中的片刀,对着南洪门人员猛砍猛杀。
在激战中,斗志一旦被击跨,胜负已无悬念。当南洪门被逼退到二楼之后,许多帮众的神经已近乎崩溃,无心再战,纷纷爬上窗户,疯了似的跳窗而逃,拦都拦不住,私逃的现象一旦出现,立刻象瘟疫一般蔓延开来,影响着在场每一个人。
见大局已定,己方再无胜算和抵御的能力,南洪门那边的头目忍不住仰天哀叹,别人能逃,但是他却逃不了,毕竟他是据点的负责人,据点有失,他得负首要责任,逃走是死,不逃也是死,干脆就拼死一战吧!
这位南洪门的头目也算是条汉子,见北洪门的人员已冲杀上二楼,而己方的兄弟都在抱头鼠窜的寻找退路,他将心一横,猛的大吼一声,抡刀迎向北洪门帮众杀去。
他只是一个人,而北洪门的人却数之不尽,只是一瞬间,这位南洪门的头目就被淹没在人海当中。
只听见人群里传出叮叮铛铛的铁器碰撞声,同时还伴随着刀锋入肉的扑扑声,不时有血箭喷射出来,时间不长,人群又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