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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像应有的那样还是不像从前或者一开始那样?”
“都不像。”
“为什么你会这样想呢?”
“我们都公务缠身,不像从前那样有时间。但是我想也是我们放任自己而恶言相对。”
“你们有孩子吗?”
“没有。”
“计划要吗?”
“说起这个,我想应该是的。我这样说是因为我觉得妻子想要更多的安全感,而我自己个人是想确认她是我要厮守一生的人。对这一点我到现在还不能确定。”
“经过了承诺和5年的婚姻之后你仍不能确定能和她白头偕老?”
“很不幸。但是,她所具有的素质让我觉得值得一试。”
“好的,特洛伊,如果一个外星人看到你们俩,会觉得你们是为了一个家庭在努力的两个人吗?”
“不会。我们需要交流,在一起好好相处,分享我们的兴趣爱好。表面上看起来我们好像一切正常,其实不然。”
“那么,你们没有为成为一家人付出吗?”
“我们付出了,但是说实话,还远远不够。”
“也许你们俩过于专注于自我发展了。”
“很有可能。”
“这对一个家庭来说很不利。你的生活哲学有问题—你们都把重点放在了自己身上,你能得到什么,你个人感觉如何。如果你不把重心放在网球上,你怎么做一个网球运动员呢?如果你不把重心放在家庭上,又有什么家庭可言呢?你们不是一家人—你们只是同居的伴侣,这样你们就不是完全寂寞的了。”
“我们应该怎么作些微地调整呢?”
“为什么是‘些微地’……?不想失去太多你已经得到的?你害怕失去什么?为什么你不更重视你将要得到的呢?我想,如果你是单身,注重个人所得是不错的,但是当你有了一个家庭这样就不行了。你们使对方‘苦恼’的原因就在于你们都认为对方是自己前进路上的绊脚石。”
(笑)“听起来你好像身临其境!”
“特洛伊,我想你应该坐下来和你妻子谈谈,告诉她你觉得你们俩工作太重了,误将一些小事看得很重要。比如,你可以说,‘我们只考虑到要衣食无忧,没有想到相互的忠诚和爱情’。”
“我知道,我觉得我为了你说的那些背叛了自己。”
“别再背叛自己了。”
“你说的没错。”
我和特洛伊谈完的第二天,我就从他那里收到这样一份传真:
很感谢今天您和我谈话。我欣赏你对包括我在内的听众的直言不讳。
我们两个都太自私、太以自我为中心了,退一步说,这对我们的关系很不利。你一语中的,我们令对方苦恼。
车、船、大房子……如果我爱的女人爱我,我们即使住在帐篷里也是幸福的。我们得做些工作了。您昨天所说的我将铭记在心。有好消息我会告诉您。
平衡的行为
既然我们已经处理了“时间”和“重点”之间的问题,现在我们再来看看“平衡”。首先,看看拉姆兹从最熟悉的场景中总结出的平衡的概念:
我刚听说您和一个正在难以做决断的男人谈过一次话,他不知道在财富500强企业工作和个人生活之间如何做选择。您提到了工作的平衡性。关键就在于平衡!我在财富排行第二的公司工作。是的,它在财富500强中排第二。我们公司鼓吹平衡。在其他事情上,他们鼓励我们休假,帮我们调整工作日程,给从业的母亲们提供良好的兼职和福利,他们为父亲们提供亲子的机会,等等……基本上我们都拥有一份非常积极的个人生活。
我确信那位听众的问题与财富500强毫不相干,只是担心个人利益和工作要求相冲突。我想他应该先设定一个生活选择,然后找一份适合这个选择的工作,而不是相反。
虽然听起来一切都很好,但是当你年轻、热情、有野心的时候,你盲目的精力设定了你的生活选择,更精神的或者更居家的想法被当作冥想的老者丢弃了,是不是?所以,你确实已将自己摆到你认为自己应该或者想要的位置,结果只是发现牺牲未免太大了。比尔在海军服役30年,他赞同我的意见,我认为那成为他这一生做任何事情无条件服从的理由。他意识到参军是一种承诺,一切都得服从于此。他不后悔参了军,也不后悔为这份职责付出的一切,但是他真的很后悔将别人(妻子和家庭)卷入到其中来。第一次,他觉得军队以外的人没有办法完全理解他为什么奉献了那么多。他写道:
在军人行动条例里有一句讲到要将生命献给祖国。现在我才明白,那不是意味着你要为国捐躯,只是你要放弃自己的发展。我想告诉其他人,如果你选定了一份工作,或者一种生活方式,请确认让其他卷入你生活的人知道,它将是你生命中首要的,他们将是第二位的。
很有趣的是,比尔并没有表达个人的损失,他表达出对那些亲近他的人因他献身于别处而受到的损失的同情。男人这样表达“平衡”是很典型的,根据职责而不是必要的个人资源和渴望。我知道你们男人总是想从工作中(战斗和胜利)获得康乐的感觉。你们想过这是为什么吗?
49岁的特里有一个有趣的观点:
1969年,我作为一名非战斗人员跟随红十字会来到越南。我自己一人待在离柬埔寨边境40公里远的地方,我的主要工作是寻找并告知军人们在美国的父母、妻子或者孩子,他们已经战亡了。那时我22岁,结婚一年,感觉像个孩子被装扮起来干大人该做的事。我是最年轻的一个,我显示出自己的能干,我的上司提拔了我,我觉得自己从一个“假装像男人的男孩”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这个故事揭示出,一个男人几乎和所有的东西“竞争”,以“证明”他们是个男人,但从不奏效,因为在任何一个我们选定去做比较的方面,总有人比我们做得好。
这就是了,男人,秋千的支点建立在男性自私、地位和外在(竞争和战斗)之间,哪一个更“男人”,更人性化的男人,比如,“男人”在特里接下来的段落中被表述为:如果我们真的想做个像样的男人,我们迟早会以我们自己选择的价值来建立我们自己内在的准绳,然后训练自己围绕这一价值安排生活。
当抱负帮助你去定义男性的一个重要方面时,它不足以为你的生活带来更深层次的满足和意义。在我和一个叫杰里的听众的谈话中,我觉得我好像比他更加尊敬男人!
杰里是个失业的助理律师,在家带孩子,他妻子在工作。当我在电波中与他相遇的时候,他正在往烘干机里放柔顺剂。他有一个重新回到学校的机会,正在律师生涯和言语病理学之间徘徊。
“法律将占去我所有的时间。我怕我将不会再有任何陪伴家人的时间。孩子得送幼儿园,对此我感觉很不舒服。然而,从长远来说,我们似乎应该确保收入。”
“杰里,什么时候小孩子们关心过‘长远’了?我的孩子一晚上来我屋里百八十次,不过就是拥抱、亲吻、拥抱和聊天。他从来不会来谈养老金的。我说不上小孩子们到底怎么回事……他们只是喜欢我们现在在他们身边。”
“没错。我懂了。但是,也许我妻子在家而我去工作更好一些。”
“不论爸爸还是妈妈,在我看来谁照顾孩子都无所
谓—所以,如果你们想制定出一份安排,让她留在家里,那也很好啊。但是如果你没时间陪伴家人,那对你、对你的家人都是偌大的损失。别把你自己的作用简化到提供精子和钞票—如果那就是你全部的价值,你的妻子可以去精子银行,为她自己找一个每月一次的甜心爸爸,她根本就用不着结婚。好了,我亲爱的杰里,我似乎比你更尊敬男人、丈夫和父亲!“
生活方式的陷阱
当你们男人把自己仅仅置于给予者的位置时,你其实已经把自己弱化为一个“生物”意义上的雄性给予者。这是个很容易让人跌进去的陷阱,最终是不能实现也不能满足的,但确实很容易让人跌入其中—男人还会因为一些表面上冠冕堂皇的道理而坠入这类陷阱中。当你陷入时,你将发现和肯所描述的相差无几的原因:
当我和我妻子都拥有受人尊敬的高薪工作时,我们的生活方式非常棒。我们知道我们需要一个家,在孩子降生前,我们也确实在全力以赴地在建设我们的“安乐窝”。在这个过程中,我们需要什么就买什么,我们对此习以为常。我真的相信太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