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收眼底。 一半是沙滩,美丽浪漫;一半是海浪,狂风呼啸。置身于此,浮想联翩,欲望无穷。 慕容芹感到好奇,问林大棋:“你的朋友呢?” 林大棋微笑着开玩笑说:“这么急着想见他?” 慕容芹不好意思地说:“不是不是,你误会了。” 林大棋说:“他不住在这,我们先去吃晚饭,晚一点我的朋友就回来了。” 慕容芹和林大棋到酒店二楼的一间包房内用餐。林大棋看起来挺慷慨,点了一大桌子菜,还一个劲地叫她喜欢吃什么菜尽管点。 慕容芹不明白,她老爸又不是这里的公安局长,林大棋这么“巴结”她,究竟用意何在?每吃一口菜,她都在咀嚼这个问题。 林大棋和慕容芹边吃饭边慢慢地聊。他聊人生的苦短,聊青春的美好,聊金钱的重要,聊朋友的好处,等等,等等。 晚上将近九点钟,他们才吃完饭回到林大棋的房间。 服务员很快送来了咖啡。 林大棋示意慕容芹在大落地窗前的小咖啡桌边坐下。 看到慕容芹身子坐得僵直,他知道她心里不踏实,气氛有点别扭。他说,我给你讲个笑话,是流传在你们老家闽南的一个幽默故事。 她笑了笑。 他说:“这个故事叫《四条裤衩》。” 慕容芹问:“是不是黄|色笑话,如果是,就不必了,我的邮箱每天都有几箩筐。” 他说:“不是。笑话就是要好笑,不管什么内容,对吗?笑一笑,十年少。” 与其呆坐,不如听他胡侃。她想。 他开始讲了:“改革开放前,你们闽南一个山村里,有一户农家买了一袋化肥,用完之后, 觉得那个化肥袋挺新的,扔掉好可惜,便给女儿做了一条裤衩。女儿穿上后,他们才发现屁 股的前后都有字。因他们一家都不识字,便带着女儿去问隔壁的教书先生。教书先生一看,摇头晃脑地说:屁股前面是‘含氮量30%’,后面是‘日本制造’。” 慕容芹笑不出来,林大棋却自己说自己笑了。 “改革开放后,这对夫妇去城里,中午下了餐馆。他们觉得餐巾用完后扔掉太可惜了,便偷了两条回家。到家里,夫妇俩想了想,觉得两条餐巾没啥用途,只能给女儿做一条裤衩。因两条餐巾上各有一行字,他们又带女儿去问隔壁的先生,先生看了,还是摇头晃脑地说:前面是‘欢迎光临’,后面是‘下次再来’。” 林大棋接着讲:“现在讲第三条裤衩。后来呀,开始搞市场经济了,到处是彩旗飘飘。这夫妇俩觉得彩旗日晒雨淋的,不拿来用很可惜,便偷了一块彩布回家。后来还是给女儿做了一条裤衩。这时,女儿已经长大了,认识一些字了,她发现那些字是……” 慕容芹插话了:“前面是‘改革开放’,后面是‘欢迎投资’”。 “你怎么知道?” “这个老掉牙的笑话,我小时候在你们老家就听过了,那是发生在你们邻居家的故事。” 林大棋笑了起来,继续说:“第四条裤衩。那是加入WTO后,一些人认为夫妻生活也要向国际惯例靠拢,便制造了一些情趣内衣到处推销。这大女儿结婚那天,和丈夫都买了一条‘国 际惯例’的裤衩。进了洞房时,丈夫发现新娘的裤衩前面写的是‘不宜久藏’,后面写的是 ‘即拆即用’。而新娘看到丈夫裤衩前面的字时,马上昏了过去。”林大棋问她,“知道为什么吗?” 慕容芹没听过这个版本,摇摇头说:“不知道。” 林大棋说:“原来,新郎裤衩前面写的是‘净重2公斤’。” 正笑着,林大棋的手机响了。慕容芹只听到林大棋应和了几句,然后说我马上来。 关上手机后,林大棋对慕容芹说:“我的朋友来了,我带你去认识他。” 慕容芹随林大棋坐电梯到二十一楼。穿过几道铁门,林大棋才在一套房间的门口停下,按了一下门铃。 出来开门的是一位稍胖的四五十岁的男人,身高一米八左右,头上有几丝白头发,高大而结实的身材,有一股居高临下的气势。 慕容芹想,他肯定就是林大棋要给她介绍的神秘人物。 林大棋和他打了招呼,然后说:“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欧阳先生,这位是慕容小姐。” 欧阳主动和慕容芹握了手。他的手大而有力。从外型看,他确实有一股吸引女人的成熟感,只是,快五十了,这朵花快谢了。 欧阳指着大窗前的沙发,说:“小芹,来来,坐坐。”然后,从冰箱里拿出一罐橙汁,倒了三杯,分别摆在他们的座位前。 欧阳接着说:“小芹,读什么专业的?在深圳感觉怎么样?”他的口气,像是一位老者在对一位小女孩说话,而林大棋却对他必恭必敬,像个孙子。书包 网 。com 想看书来
这种感觉你不懂 十三(2)
慕容芹感觉欧阳的来头确实不小。 慕容芹说:“刚毕业一年多,走投无路,四处流浪,就为混一口饭吃。” 欧阳说:“人生本来就是一场流浪。流浪是美丽的,充满诗情画意,我想流浪还没多少机会呢。” 真是饱汉不知饿汉苦啊。照这种逻辑,街边的乞丐和旅行家没什么区别,都一样浪漫和富有诗意。慕容芹想。 林大棋看着慕容芹,微笑着说:“我先去陪肖芹萍、宋青海他们游泳,你们聊。” 林大棋走后,欧阳说:“小芹啊,你刚来深圳不久吧?第一次来小梅沙吧?” “是的,我今天一来就感觉这里好美。” “你只是去游泳,没有玩过别的项目吧?” “什么项目?” “多着呢,有蹦极、降落伞、汽艇、海上过山车,还有抢气球、沙滩卡拉OK和钓鱼比赛,等等。” “真不好意思,我都不知道。刚从闽南一个旮旯里来的,什么都不懂,让您见笑了。” “走,我们去租一部汽艇玩玩吧。” 他的口气给人感觉没有商量的余地,慕容芹只好跟他去。 租一部汽艇不知多少钱,本来是不能让承租者自己开走的,有专门人员开着带客户去玩,但欧阳甩给了出租汽艇的老板一千元,并拿了一本证件给他看,便把汽艇开走了。 欧阳带着慕容芹把汽艇开得飞快,开了很远,越过安全防护区。海浪一阵阵冲击过来,海水已溅到身上。 不知道是恐惧还是海风太冷,她全身突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欧阳却我行我素,不去考虑别人的感觉。 慕容芹很害怕,说:“我们进入深海区了,回去吧。” “怕什么?越危险的地方越刺激。”欧阳说话时两眼发着凶光。 他们的汽艇在一个荒凉的没有树木的小岛旁边停了下来,四周一片漆黑,只有海水撞击岩石的阵阵浪声。 停下汽艇,欧阳点了一根烟,边抽边说:“先休息一下吧。” 慕容芹开始后悔跟他出来,害怕他别有用心。孤男寡女,渺无人烟,凉风刹爽……她实在不敢再想象下去。 慕容芹说:“我们回去吧,这里太暗了。” 欧阳冷笑着说:“这你就不懂了,在暗而远的地方看亮的地方才看得清,才能感觉全貌,把握全局,另有一种快感。” “我不懂。” 欧阳问:“知道我为什么对黑暗的地方有感情吗?” “不知道。”其实她根本不想知道。 “说起来话长啊,这本来是个秘密,不过,告诉你也不要紧。” “你想说就说吧,别兜圈子了。” “小时候,家在一个小县城,邻居一户人家有四兄弟,老是欺负人,我也常常被凌辱。在街上碰到他们,总要让他们戏弄,身上有零用钱肯定要被他们搜光。硬斗当然斗不过他们,软斗也没机会,就这样,慢慢地被欺负到十八岁。那一年,我实在忍无可忍了。” “你把他们杀了?”慕容芹问。 “一天黑夜,四周黑得看不见人影,趁他们睡了,我摸到他们家窗户吹迷魂药进去。等他们都昏睡后,我拿了根木棒,大摇大摆地闯门进去,把他们的头都敲破了。” “好可怕,你别讲了。”慕容芹说。 “后来,他们四兄弟都半傻不傻的,都听我使唤,好过瘾。”欧阳说着,有一种成功者快感。 “你太残忍了。” “我这是为民除害。” “那也太毒了。” “无毒不丈夫嘛,对付敌人就要狠毒。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很喜欢黑夜,喜欢黑暗中的一切。黑暗时候,我很自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慕容芹不敢再跟他讨论,借口说海风很冷,想回去穿衣服。 他继续点着烟,说:“等会儿,等这支烟抽完再走。” 一阵海风吹来,慕容芹突然隐隐闻到一股恶臭,凝神远看,有一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