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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八千对你一学生来说不算少了,我估计是你全部积蓄。我这种人的身体值吗?”她继续刺激我。
“闭嘴!我觉得值,就值!”我已被欲望冲昏了头,红着眼睛,压头吻住这个该死的女人!
毫不费力的就让我恨她到骨子里,却又不动声色的让我爱她到不可自拔。
我毫无怜惜的在她身上发泄,爱,恨,不满,痛惜,鄙视,无奈……沫沫闭着眼睛,默默的承受,似乎真的只是在还债。她全身妖精一样蛊惑心志,包括她那可怜的掐指一折的小腰。我那时唯一的想法就是,我需要在这个妖精身上一展雄风!
“你真的只是在还债吗?”我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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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是,那就是。”她痛得轻呼出声,混身发抖。
我瘫软在她身上,欲望得到满足,内心深处却觉得空无一物。
屋里也没开暖气,我上衣衣物完好,而沫沫却赤身*的躺在沙发上,冷得直颤。我突然清醒过来,想到她的身世,想到她是我深深爱慕的女神,情不自禁的对她无限怜爱,将她抱进卧室,回身一脚踢上门,用被子为她取暖。
“沫沫……”我喃喃的喊,从背后抱着她,长到二十四岁,我第一次感到现在这般塌实,抱着这个女人,我就再也与世无争,可是她那么若即若离,飘忽不定,一眨眼就不知在谁的怀里了,几经辗转,想起我了,就对我招招手……“沫沫我多想戒了你!”
明显感到她身子一震,却没应答。
“谢谢你陪我过新年。”沫沫低低的说。
我心痛极了,抱她的手一紧,我问她:“以前都是你一个人过年吗?”
“妈妈在时,她和我一起。妈妈不在了,我就去酒吧,或去网吧,总之得去个人多的地方,不然大年三十我一个人睡不着。”
我无话可说了,用手握住她小小的手,这个可怜的女孩。我第一次以一个男人的身份,想要给女人,一个温暖的依靠。
“明年我还陪你过,以后我们都一起过!”这是我第一次对她说出的承诺,发自肺腑的虔诚。
她不语,不知是默许,还是反感。
“沫沫,我想要你,可以吗?”我吻她的耳根,轻轻的问。
“刚才不是也没尊求我的意见?”
“对不起,沫沫。”
沫沫转过身来,目光清凉的望着我,像是第一次认识我,我也捧着她的脸,用发自内心的温柔怜爱去审视她,我最爱她小小的嘴,浅浅的梨涡。
“吻我。”沫沫说,这句命令就像一剂兴奋剂,让我如同上满发条的机器,直扑过去。
我们又开始*,索要彼此,像真正的恋人那样,满是宠溺,满是温情。沫沫娇喘呻吟,通体雪白的身子微微泛出一层粉红,妖娆而迷人。她指尖深深掐进我背部肌肉,眼睛发出兴奋而勺热的光。
欲潮退去后,我点着她的鼻尖,“你真像头小母兽!”
沫沫咯咯的笑,风情得不成样子。
“做我的女人,沫沫!只能做我的女人!只属于我一个人!”我疲惫的爬在她身上,手指缴着她柔软的发,认真的说。抱着她,我就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她做大的我做小的?”沫沫还是笑。她今夜卸下了冷漠的面具,变得那么爱笑。
“不……”我说了个不字后,就停住了,想到了婉仪,想到了那温柔娴熟的女孩,想到婉仪无微不至的关爱,还有她把第一次交给我时的庄重……一股强烈的愧疚涌上心头,如果要抛弃婉仪,我如何下得了手。竟管抱着沫沫的手,我更是放不下。于是那些甜言蜜语的情话,便再也说不出。心里全是偷情后的慌乱。
我承认,我爱沫沫,却从未想过要离开婉仪……
“后悔了?刚才冲动了?”沫沫又恢复她那淡然的表情,“没事,男人在床上的话我从不放在心上。做一次爱是还债,做两次也是还,谁叫你体力充沛呢?”她这时还不忘不怀好意的调笑我,“再说我又不是什么Chu女,再高级的小姐也不值这个身价,算一算,还是我赚了。”说完她起身,缓缓的穿衣。
我愣愣的看着她晶莹雪白的背,上面浮现着几根红印,是我刚才欢爱兴奋时留下的,还是别的男人……想到她也让别的男人这般亵渎,一股无名之火蹭的上来,我大声说:“艾沫你听好了,我要和你在一起!只要你一个女人!”
她停止穿衣的举动,盯着我问:“那陈婉仪呢?”
一提婉仪我就有点心虚,我避开她的眼睛,降低了气势:“那个你不用管,我自己会处理好。我已决定……我要和你在一起。但是你不能再跟其他男人有关系。”
“嗯。”沫沫说。
我没想到她一下就答应了,欣喜若狂,但一想到婉仪那水汪汪的眸子,一时间忧喜参半。只能强压着自己不去多想。
我发现沫沫对我有着魔名的吸引力,而我双手只要一碰着她青春弹性的身子,就会如同失火的木屋般不可控制。我将吻细细密密的洒满她全身每寸肌肤,她的唇红得像一枚鲜艳欲滴的草莓,充满诱惑和暧昧的半启,等待着我的品尝,而她紧紧贴在我身上的挺拔的Ru房,像一对饱满的牡丹,开着妖艳的花,我开始忘情的对她揉捏,冲撞。
“我爱你——”在我的*在她体内喷薄而出时,她突然闭着眼睛大喊出。
我惊呆了,我爱你三个字我听别的女人说过无数次,从来没像这样让我珍惜过。
我自认为爱情观已经相当成熟了,我已经过了那个认定一见钟情后就要私定终生的年龄,也不再天真的以为床上*就真能代表爱情。当我向谁告白时,我也从来没想我老去的时候她依旧被岁月绑在我身边,我也从来不承诺我的心会一生停留在谁的港湾,也没关心谁离开了还会不会回来。花开花谢云卷云舒,当一切变迁都变得理所当然而风轻云淡,当心底那股坚持仅仅在道德的束缚下疲惫的前行,当那些因多情而无情的背叛频繁的更换,我已经能随心所欲的一笑而过。但此时此刻,我却被沫沫的我爱你三个字,触碰到灵魂深处最柔软的地方,情不自禁的感动得流下泪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但不知为什么,我在沫沫面前流泪却丝毫不觉得会泯灭我的男儿气概,丝毫不想去遮掩。
沫沫见我流泪了,什么也没说,只温柔的伸手为我擦拭。我们默契得如同十年夫妻,只一个眼神就让彼此心领神会,只一个轻颤就让彼此高潮迭起。
是不是前世,我们就早已相识。
那天夜里,我抱着沫沫,像个初尝禁果的少年,一遍一遍的占有她的身体。她一会儿是水,左顾右盼,柔情婉转。一会儿是火,灼热赤诚,激|情澎湃。那一刻我只想把她揉进身体里,只想与她密密重合,丝丝入扣,再不分开……
那种腾升而起的欲仙欲死的满足感,是和以前任何女人都从未有过的。
我们像两条白色的大鱼,相濡以沫,纠缠在年三十的充满腊肉飘香节日味浓厚的夜里,而沫沫那一声声*夺魄的撕喊就淹没在震耳欲聋的爆竹声中。
快到早上我俩才相拥沉沉睡去。
中午时被电话吵醒,是母亲打来的,她说叫我快回去,婉仪也在,说一家人等我回去吃汤圆。
母亲是个传统的女人,母亲觉得大年初一一定要吃汤圆,今年才顺顺利利,一滚就过去了。我望着身边眨着好看的睫毛盯着我看的沫沫,想到等着我吃汤圆的婉仪,我知道今年一定不会吃了汤圆就顺利滚过去了。
放下电话脑子里很乱,沫沫泛着幽香的身子凑过来:“后悔了?”
“别把我想得那么禽兽好不好!”我抱住她嫩滑的香肩,宠爱的骂到。
“你本来就是禽兽!”沫沫皱皱小鼻子,我第一次看见她露出这么小女儿娇憨俏皮的摸样,心里喜欢得不行,想到昨夜里与沫沫那一次次鱼水之欢,便又兴奋起来,手也不安份的在她身上游走。
“好啦,我累了。我去洗澡了。”说着她就这么裸露着身体下床,摇摆着紧俏的屁股走出卧室,一会就传来哗哗的流水之声。
我想起第一次把沫沫带回家,她也是这般自然而然的去洗澡,而那时我却紧张不已。对她又敬又爱视若高不可攀的女神,而如今我却可以抱着心爱的女神,*,听她在我身下*。觉得世事果然难料。
就在这时又接到婉仪的电话:“快来给我开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