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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有何目的?买卖?”
“非也,若只是买卖官府至少不会毫无头绪,这个邪教组织兴起于十年前,原本只是一个以炼药为主的旁门左道,但是在几年前,教内有人提出以婴儿炼制什么无极仙丹,这才有婴儿丢失被抢事件,据臣弟初步调查,此案非同一般,幕后之人极有可能是朝中某位权贵……”
“什么?竟然有人以婴孩炼丹药?如此邪恶教派为何还会存在,江湖中的正义之士何在?”如果说之前路廷昊震惊,那现在只能用天崩来形容。
天兴王朝自建朝至今也有几百年了,一直以来都打击妖言惑众的邪道,没想到江湖中竟然兴起如此邪恶帮派,竟然潜伏十年之久,官府的人是做什么的?
“皇上有所不知,这邪教初几年,只是炼药,并未有大的动作,而且教坛甚是隐蔽,很难寻找,大动作是从二年前开始的,最初他们也只是偷偷摸摸,至此几月才明目张胆当街行抢。”路凌风将圣婴教的事简略的向路廷昊叙说了遍。
进宫借人3
“王弟你的意思是朝中有人与邪教勾结?”路廷昊说这话时,脸已经黑压压的,像是被人抹了锅灰一样。
“是,城西有一处大的旧宅,是圣婴教在京城的集结点,明天他们会将城中偷盗的孩子送至源州,但是这里肯定还会有人持守,恳请皇上派人暗中盯牢。”
“你莫不是要唐宓与泓儿跟着源州?”路廷昊突然明白,弟弟来借人,不只是借这么简单,要泓儿与唐宓冒着生命的危险去源州,真是太可恶了,这么危险的事,他竟然也说得出来。
“是,皇上机会难得,臣弟会保证唐宓与泓儿的安全。”路凌风知道路廷昊怒了,但是人已要圣婴教出是出不来了,只有说服皇上,让他退一步了。
“保证?你拿什么来保证,泓儿是皇长子,如果出了什么你捏造的起吗?”路廷昊朝弟弟吼道。
“皇上,实不相瞒,唐宓与泓儿已要圣婴教,若皇上要降罪,请处罚微臣。”路凌风跪在道。
“南亲王,你好大的胆子,这么大的事,你竟敢擅作主张,你是不是想造反?”路廷昊一掌拍在桌上大吼道。
“臣不敢,只是昨日唐宓与泓儿在街上被邪教少主看见,当即带了回去。”路凌风自始至终没同路廷昊说是因为泓儿被抢,一直在替唐宓做掩护,殊不知他的这种作法,将路廷昊对他的不满推至高潮。
“路凌风,朕命令你立即带领人马将泓儿与唐宓救出。”
“皇上,万万不可,这是铲除邪教的大好机会,若皇上此时一插手,将前功尽弃,而且丢失的婴儿再也回不到母亲的怀抱,臣恳请皇上三思。”路凌风毫不退缩,直言进谏。
路廷昊一脚踢向路凌风,愤怒道:“路凌风,若朕的皇儿有什么意外,朕活剥了你。”
“若皇子有意外,臣甘愿受罚。”路凌风承受了路廷昊这狠厉的一脚。
险些失身1
路凌风在承受了路廷昊的雷霆之怒后,终于得到了首恳,这才连夜离宫赶往西城。
在昭华殿时,路凌风心就极度不安,总感觉有人在呼唤他,越近西城圣婴教的聚点,那种感觉愈强烈。
他未经正门,直接越墙而过,他知道这个时候应该回房间等候着程昭阳的传唤,但是心却不由自主的飞向唐宓,脑中竟然出现唐宓泪涟涟的画面。
他心问,是不是唐宓那边出了什么事?还是他被皇上的话给吓着了?即使躺在床上也无法平静。
而此时,唐宓已经泪流满面,她以为路凌风会来救她的,可是此时她已经衣不避体了,却没有人来救她。
“容儿,你在哭?”正埋首唐宓胸前的程昭阳听得嘤嘤的泣声,抬首不解的看着唐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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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想恨谁,可是现在我却想恨你,你根本不是男人,根本不爱容儿,真正的男人不会强迫自己喜欢的女人做她不愿意做的事,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你的容儿,可是你做的事情呢?你说了会弥补以往的伤害,可是你却一见面就开始伤害我,我恨你。”唐宓含泪指控程昭阳。
“伤害你?我在伤害你?”程昭阳有些受伤的看着唐宓。
“是的,你在伤害我,我根本不记的你,就算我真的是你的容儿,但是我已经失去了那段记忆,你对我来说就是陌生人,你却要我承受你的强索,你不觉得过分吗?”唐宓见程昭阳的面孔有软化的迹象,让泪水流的愈快。
如果程昭阳真的在乎容儿,那她的眼泪就一定能打动他,一定能软化她,既然指望不上路凌风,那就只有靠自己,既然在体力上占不了上风,那就只有靠智慧,她要坚强,不能屈服于男人的淫威。
“容儿,我会等着你接受我,等着你想起我。”程昭阳由床上坐起,用匕首勾开了小小手腕上的腰带。
PS:马上要赶车去婆婆家,先更到这,下午到家后继续,虽然一晚没睡,但是还是只码了这几章,亲们勿怪。
险些失身2
去源州是势在必行的,而之后与程昭阳在一起的机会肯定会增加,像今天这样的情形,也会随时有可能发生,她要怎么办?
男人是靠不住的,原本唐宓等着路凌风来救,可是到现在还没见到路凌风的影子。她又不会武功,在武力上根本无法与程昭阳抗衡,只有靠智慧了。
“没有,我生自己的气。”唐宓侧首看向泓儿,见他依然沉睡,心一痛,抬眼向程昭阳轻乞道:“您能解开泓儿的|穴道吗?”
“容儿,泓儿是我们的孩子吗?”程昭阳伸手一点,凝视着泓儿的脸庞问。
“我不知道。”唐宓依旧看着泓儿,既然学不会谎话,那就只能回避了。
“泓儿是什么时候出生的?”程昭阳的大手转向泓作,手掌按在泓儿的头顶。
唐宓心一颤,生怕说错话会送了泓儿的命,迟疑了会后,还是将泓儿的出生日说了出来。
程昭阳未语,似在算时间,过了一会,他改将泓儿抱起。
唐宓欲阻止,但是见程昭阳慈爱的眼神愣住了,心道,难道他真的以为泓儿是他的孩子吗?
“泓儿,程泓,容儿,是你取得吗?”程昭阳笑看着泓儿问。
“嗯,请你以后不要叫我容儿,我……我现在叫唐宓。”唐宓蹙着眉小声抗议。
“宓儿也不错,容儿,宓儿都是你,没区别的。”程昭阳笑道,大手在泓儿脸上捏了下。
“哇哇……”不预期的哭声让程昭阳惊了下。
“孩子给我。”唐宓最见不得泓儿哭,一听泓儿哭她的心就揪着痛,这会她已经沉着脸瞪向程昭阳了。
唐宓欲阻止,但是见程昭阳慈爱的眼神愣住了,心道,难道他真的以为泓儿是他的孩子吗?
“泓儿,程泓,容儿,是你取得吗?”程昭阳笑看着泓儿问。
“嗯,请你以后不要叫我容儿,我……我现在叫唐宓。”唐宓蹙着眉小声抗议。
“宓儿也不错,容儿,宓儿都是你,没区别的。”程昭阳笑道,大手在泓儿脸上捏了下。
“哇哇……”不预期的哭声让程昭阳惊了下。
“孩子给我。”唐宓最见不得泓儿哭,一听泓儿哭她的心就揪着痛,这会她已经沉着脸瞪向程昭阳了。
邪少主的情
程昭阳见唐宓脸色很是难看,欲恼吧,却想起她现在失忆,叹了声道。
“你带孩子先睡吧,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你还是想不起来,待回到源州后我会请教主……”
唐宓瞪着程昭阳,冷声道:“程昭阳,如果你要杀现在便杀,别说什么时间期限,我又不是人犯。”
唐宓说完便搂抱着泓儿侧身睡下,不理会程昭阳。
在泓儿哭起时,路凌风正巧到了院中,一听到哭声,他心中一凌,心道,莫非出了什么事?正欲快走几步,冲入屋内,却听得程昭阳与唐宓的对话,心一颤。
这么晚了,程昭阳怎么会在唐宓的屋内,莫非真的让唐宓料中?
虽然如此,为免打草惊蛇,路凌风并未敢靠太近,他隐身院中的一株丹桂树后,欲听清原因再行动。
“容儿,我已经很迁就你了,不要挑战我的忍耐极限,我希望在回到源州的时候,你能想起,否则只怕教主不会放过泓儿。”程昭阳似警告又似提醒的道。
“程昭阳,你要么现在杀了我,要么放了我与泓儿,若是泓儿有个万一,我会恨你一辈子。”唐宓一听泓儿有可能有危险恐惧加甚。
如果去源州有危险,还不如不去,如果程昭阳真当她是什么容儿,如果他真的喜欢那个容儿,就不会拿自己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