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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万临山倒不好问。
“到底是何种才能,万相公日后自知。小妹武功不及万相公,眼下身旁更无人相助于我,故不能说。”
万临山想道,这次雷绝招的不能说,比起开封城外的几个不能说有明显的线索,即自己若知其具体有何才能,便有可能反目相向。这可奇怪了。听雷绝招的语气亦不像是说自己嫉贤妒能。
雷绝招象男子一样抱拳道:“好啦,小妹对不起万相公。我们就此别过。”
“姑娘将在下看作什么人了。明知令姐有难,在下怎么会走呢?”
“我已说明,我姐妹四人均与万相公无关。万相公不应该留下。”
“那就算在下爱管闲事。路不平众人铲嘛。”
“可是,尊重、温玉华尚有大事需要万相公,万相公又怎能涉险?须知约斗十里铺的乃是招弟大姐呀。”
“姑娘如何能知那是招弟大姐,即便是她又如何?”
“二姐有勇无谋,做不出反复挑衅之事。而这些江湖门派中,有七星山庄在内。七星山庄乃七兄弟结义而成,并无弟子和下人,丁、关、裴、游、贺、庖、魏,七位武功均不弱,任何一人,三姐都打不过。因此只能是大姐。”雷绝招停了停,又道:“敌势太强,只有三姐与小妹能胜。大姐、二姐都不行。”
“既然姑娘能胜,只需设法找到招弟大姐就行了。”
“五派人手众多尚找不到,我们就不用找了。我说能胜,也是设计想法而已。大后天,转眼就到,恐怕来不及了。”
“依在下看来,万事之起,皆因在下一人。在下若去,各派定会放过招弟大姐。又因入川之事,料在下亦无危险。”
“一派当然无险,五派则很难说。争夺之时,恐伤了万相公,误了尊重、温玉华的大事。”
“尊重、温玉华的大事,未对在下讲明。在下不用理会。在下只知,我辈学武之人,焉有自己造成的麻烦而让别人去收拾的。”万临山有些激动:“我意已决,姑娘不必再劝。”
“万相公慷慨赴义,令人钦佩。小妹年少妄为,争嫁之事由我而起,尚请责罚。”
“这些都不用说了,还是先向士兵打探一下十里铺的情景是正经。”万临山向外喝道:“你们都进来!”
众人进来后,问及十里铺,包利津说道:“这十里铺乃是大军操练和放牧军马之地。”
万临山问道:“什么大军?”
“自然是剑南驻军。”包利津道。
雷绝招问道:“驻军现在何处?”
“正在后港操练水战。”
“后港距离此地多远?”
“大概三十余里。”
“这样吧:赖育林,你先带万大人到十里铺察看。包利津,你带我到后港,我要面见邓元帅。”雷绝招回头对万临山道:“这下有救了。”
万临山心道,江湖群豪之间的打斗,搬大军来救,如何能显所谓惊世之才?只怕是雷绝招情急之下,也顾不上这许多了。
万临山跟着士兵赖育林到了十里铺。
十里铺,顾名思义应与荆州相距十里。但因草场的关系,相距四十里还不止。草场,也就是放牧军马的草场。因其广袤,亦作大军操练之用。官道旁,百余间房屋的所在,才叫做十里铺。因此。决斗说是在十里铺,实际上是在草场。
草场有十余名马倌把守。尽管因后港操练水战,军马皆不在这里,但这十余名马倌亦不能离开。据赖育林说,十月初一那天,他们也准备到这里观看。好在江湖人士一般不与官府打交道,尽可以你打你的,我看我的,互不相干。
万临山细查周围形势,见草场约占地三千亩,以浅丘为主。东面稍平坦,西边略有起伏。
“十月初一的决斗,主动方乃是招弟。查看现场,应主要查找招弟的布置,推想其打算,然后才好配合。”
想到这里,万临山放眼望去,但见该地名曰草场,但所有青草皆被齐地割去,信口便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此地土地肥沃,水分充足,割草又长,可多得草料。”说到这里,忽觉有些不对。按这种说法,应分片割草,才能保证军马所需。此地所有青草皆被割去,应该别有原因才是。于是问赖育林道:“是否是这样?”
赖育林本也查觉青草被割,但因身份低微,未敢多言。听万临山这么说,满以为万临山见多识广,早已心中有数,故答道:“大人说的是。”至于为何不分片割取,想是自己愚笨,无法理解罢了。
再往前行,遥见一股水流。万临山道:“这股泉水分明已被人改道,我们前去看看。”
来到近前,从原来的痕迹看,泉水自西面山中逶迤而下,流经草场后,由西北向东南流出。现在,西面山口耸立着一道高坝,将水拦住,溢水经人工渠引向东北方。在东北方的尽头,有数间大草棚。
万临山问道:“那边的草棚便是饲养军马的所在?”
赖育林答:“正是。”
“原来泉水改道是为了马棚所需。”万临山道。
赖育林道:“这事儿马倌曾说过多次,但上面一直不允。许是私自改道也未可知。”
“哦。”万临山闻言更增警觉,一阵急行。到达高坝之下,见遍地堆满大似房、小如牛的石灰石,便道:“烦赖兄请一名马倌前来答话。”
“是。”
一袋烟的功夫,赖育林将一名马倌带来。经询问,山泉改道正是约斗的美人遣人所为,高坝之下石灰石亦是其所留。万临山不由点了点头。
“启禀大人,小的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赖育林道。
“但说无妨。”
“看到这里的情况,不知情的人定会以为,以为,以为雷大人的姐姐准备以高坝蓄水,然后将对方引入下面的石灰石阵中,突然掘坝水淹。其实,依小人看来肯定不会这样。”
万临山本以为便是如此,正属“不知情的人”,于是问道:“请赖兄细说其中原委。”
赖育林道:“小人做过泥水匠。这堤坝建造坚固,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能一下子把它毁坏。”
“有道理。”万临山道。心中却想,无论如何,这也是个充满疑问之处。又道:“别的没什么了。我们就在马棚等候雷大人吧。”
赖育林道:“大人还是在十里铺等吧。铺上大多是我们的房子。”
晚饭后不久,雷绝招回到十里铺。随行更有四员大将。雷绝招一一作了介绍,他们是许邵阳、芮抚远、鲁旺水和岳彰武。
雷绝招特别说明道:“他们是自行跟来的。”
许邵阳道:“雷大人的姐姐与江湖门派约斗之事,我们早有耳闻。现在雷大人只借三百士兵,便能与五派江湖人士抗衡。末将等若不见识一番,不免抱恨终身。”
“三百士兵?”万临山心道,五派江湖人士武功非同小可,仅从人数上看,亦应有百人左右。普通士兵以三对一非吃败仗不可。
哪知雷绝招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初次用兵,不容有败,小妹便留有较大余地。”
万临山十分不信,但因有四将在旁,亦不好多说扫兴的话,便另起话头,道:“草场地形在下已认真看过,这便讲给姑娘听吗?”
“备火把,我亲自去看看。”雷绝招道:“请万相公边走边讲。”又向四将道:“最好四位也去。”
“理当如此。”四将齐道。
路上,万临山将下午之所见告之,并说了自己的推测。
至山泉改道之处,雷绝招坝上坝下看得非常仔细,并投下许多小石试探浸在水里的坝身。然后对四将道:“这位万大人想得不错,我姐姐正是要毁坝水淹石灰石。”
万临山道:“我不过偶然一想。赖兄做过泥水匠,说这坝身建造坚固,任何人均不能一举毁之。”
雷绝招道:“那只是说言寿风与席大猷二人联手亦毁不了,并不能说明大姐毁不了。”
“招弟能毁?”若说雷招弟的武功胜过言寿风与席大猷二人联手,万临山更是打死也不信。
“忘了我父亲是干什么的了?”雷绝招道。
用炸药!原来如此,万临山这下想通了。
“其它还有什么异常?”雷绝招问道。万临山、赖育林及四将均不发一言。
雷绝招望望灰暗的夜空,轻声道:“以拦水高坝吸引众人的目光,然后以厚实的建筑把怀疑堵死,这是在掩盖什么呢?嗯,此坝定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