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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温玉华与八将即将碰头,颜府内群豪齐运内功,顿时人人耳聪目明,生怕贻误了时机。
双方相距三丈左右时,八将迎了上去,与温玉华两下一凑,正好便在伏兵弓箭所及的中间地带停住身形。
“怎么是你们?”温玉华道。
八将中一人上前两步,抱拳道:“末将等密谋一件大事,想向温姑娘请教,却一直未得其便。今日夤夜前来,情非得已,望温姑娘勿怪是幸。”
温玉华将头低了下去,过了一阵重又抬起,道:“是针对节度使的吗?”
那位将领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我原以为传言有误,想不到却是真的。”温玉华又道:“我所行诸事,均遵从张大人的旨意。而各位将军,包括四川其它各地的将军,皆只奉我的号令。这中间,早已没有节度使的事了。为何各位还要画蛇添足。多此一举呢?”
那位将领道:“启禀温姑娘,针对节度使的图谋,乃末将等故意放出去的风声。”
隔了一会儿,温玉华又道:“对于强盗挟持人质的法令,不知各位是否清楚。”
那位将领道:“人质若有伤亡,乃强盗所为;不用理会人质,不用投鼠忌器。”
“那好,现在我对各位将军也可以不用理会。”温玉华微微一笑,又道:“你们八位是打不过我的,最好不要动手。一动手,便是以下犯上,罪名不轻。”
“人生自古谁无死,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百年之后,均成白骨。若为天下苍生,生有何欢,死又何惧。”说着右手一招,山坡上伏兵立现,几百把弓箭对准了八将。那位将领又道:“末将等早抱必死之心,这件事定要问个清楚!”
“各位将军胸有韬略。前途可瞻。若就这样死了,还真是有些可惜。”温玉华道:“好,我接受你们的要挟。你们要问什么,尽管开口吧。”
沉默了一阵,还是当先那位将领说道:“自去年春节,张大人检阅军队以来,全体将士士气大振。但打那以后,张大人便再也没了踪迹,却不知张大人现在是否安好?”
温玉华似乎未料到对方会问这个问题,迟疑了一下才道:“安好。”
“但将近两年,为何张大人总不在人前露面?而且,张大人在这段时间,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命令,岂不令人生疑。”
温玉华道:“露不露面,那只是张大人自己的事,与我们无关。我们只要能接到张大人的命令就行了。军队方面,最近迅速聚集武林人士的行动便是奉张大人所令而行的。像这样的举动,难道其他的什么人能够想出来吗?”
又沉默了一阵,那位将领道:“风闻皇上不日便要入川。按理说,届时张大人定会在公开场合迎接皇上。只因张大人行踪不定,末将等便不敢肯定张大人究竟会不会露面。温姑娘,你能肯定吗?”
“不能。上司的心意,属下怎能乱猜。”温玉华道。
“温姑娘,末将等需要姑娘明确的说一句,张大人是否遇到了危险?姑娘最后一次面见张大人是什么时候?”
“张大人没遇上危险。”温玉华道,然后便没了声音。
那位将领再次追问:“那么,温姑娘最后一次面见张大人是什么时候?”见温玉华依然不开口,其余七将同时踏上一步,齐道:“请温姑娘不吝赐教!”
正在这时。只听“当”的一声锣响,颜府方向一人仰天唱道:“皇上驾到──”
面向颜府的温玉华立即将身子一伏,朗声道:“万岁,万岁,万万岁!”背对颜府的八位将领无暇思索,当即矮下身子,齐道:“万岁,万岁,万万岁!”山坡上兵士见了,均慌了神色,纷纷放下手里弓箭,匍匐在地,七嘴八舌地道:“万岁,万岁,万万岁!”
待八将抬起头来,温玉华已不知去向。但闻颜府方面有人唱道:“传皇上口谕:赦免凌向山、俞常泰等八将擅离职守之罪。着八将各率本部,即刻散去。”
八将无可奈何,只好撤走了伏兵。
颜府院中,温玉华向大河帮帮主费无极点了点头,道:“费帮主安好。”费无极抱拳回礼:“贱躯微命,不劳姑娘挂念。”温玉华道:“既然来了,便是给了我面子。以前的事,请不要放在心上。”随即扫视了一下众人。然后走向万临山,道:“万临山,请替我引荐一下雷绝招姑娘。”
万临山向雷绝招一指,道:“这位便是。”
温玉华向雷绝招一抱拳,道:“温玉华这厢有礼。”雷绝招亦抱拳回礼,道:“温姑娘此礼,折杀民女。”温玉华道:“绝招姑娘胸有韬略,神算过人。玉华以后仰仗处甚多,姑娘勿须过谦。”雷绝招道:“小妹与温姑娘一见如故,便似亲姐妹一般。今后温姑娘但有差遣,小妹定当竭尽所能。只是人力有时而尽。像刚才兵谏的化解,小妹便无良方。到时,还望温姑娘勿怪。”
“绝招姑娘其它所为,如折服丐帮等等,亦惊动尘寰。玉华早已翘首相望了。”温玉华说完这番话后,转头又望向万临山。万临山略一愣,才反应过来,忙道:“化解刚才兵谏的是绝招姑娘的三姐,雷又招姑娘。”
雷又招闻言,上前几步,道:“若论战场用兵,我或许能胜四妹一筹。但刚才化解兵谏,并非作战的手段。这方面,我是远不及四妹的。四妹之所以要我出头,是因为惟一能扮皇上的万兄对其心中不服,怕万兄坏事而已。其实我也有些担心,故此刚才根本就未叫万兄上场,还望万兄勿怪。”
温玉华待雷又招说完之后,才冲雷又招抱拳施了一礼,道:“能见到雷又招姑娘,玉华不胜之喜。”雷又招将手一拱,立即放下,然后道:“宝剑不磨,锋从何出。成大器者,必(炫)经(书)历(网)练。兵书战策之术,若无对手,一人冥思苦想,必定局限。故军师一出,定然成双。只不知温姑娘接纳与否?”
温玉华微微一笑,道:“求之若渴。”吁了一口长气,随即看了看余下的两位姑娘,道:“你二人便是雷招弟和雷再招了?为何不主动上前与我相见?”
尽管温玉华面带笑容,但众人听来,均觉此言很重。雷招弟和雷再招眼见三妹四妹得温玉华重视,正自欣喜,料温玉华亦会与自己客气,不想温玉华却忽然改变了态度。二人只得硬着头皮上前。低头躬身抱拳,齐道:“见过温姑娘。”
“你们叫我什么,温姑娘?”温玉华笑了笑,道:“看来师父没有告诉你们,我便是你们的师姐。”
雷再招诧道:“师姐?”这本是一句问话,温玉华却应道:“嗯,师妹好。”雷再招辩道:“我不是在叫你师姐,我是想问问你真是我师姐么?”“当然是真的。我假冒你师姐有何好处?”温玉华道。雷再招道:“这么说来,那位女师父便是,便是无玫仙姑?”温玉华道:“当然是了。师父对我说过,她说,她在秭归遇见根基非凡的一胞四女,可惜小的两个悟性不高,便只收了大的两个为徒。接着还说了你们二人的名字。这还有错?”
大河帮费无极道:“温姑娘容禀。那又招姑娘和绝招姑娘二人七窍玲珑,见微知著,悟性实乃极高。”温玉华道:“我师父不是以常人的标尺来说的,那是本门独有的标尺。”费无极闻得此言,只好不再说了。
雷再招道:“可是,那个女师父根本什么都没教呀?”温玉华道:“若什么都没教,你哪来这么高的武功?”雷再招道:“我也不知道。但是她真的什么也没教。”
“各位──”温玉华这回挨个抱拳:“崆峒派曲掌门,长白派石掌门,云台派武掌门,阴山派王掌门,泰山派杨掌门,”每说到一人,那人便拱手抱拳,道声:“不敢。”温玉华接着道:“还有费帮主,便请六位看看我与雷再招的武功是否同门。”
习武之人,总喜欢舞刀弄拳。这时听温玉华之言,是要与雷再招动手,众人轰然叫好。雷绝招却道:“温姑娘武功高强,众所皆知。就算打赢了二姐,也不一定就是同门。”
温玉华道:“不是打赢,只是随便比划几招,让众人看看各自的武功路数。”
“此言有理。”“这下可以大开眼界了。”众人轰叫着,拥着雷家四姐妹走出院门。雷再招坠后两步,问雷绝招道:“真的要打呀?”雷绝招道:“真的要打。温姑娘武功绝顶,反正你怎么打也胜不了,不如放尽全力,好让温姑娘知道你的本事。”雷再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