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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话之人看见有人投效,大喜,笑道:“哈哈哈哈,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田润接过话头:“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哈哈哈哈!”田润身旁的五六个百姓也跟着笑了几声。
问话之人又道:“姐们,我就不管你了。你就在这儿等着,呆会我叫健妇营的顾嫂来找你。你先跟着顾嫂吧。”然后对那五六个百姓说,“你们几个,跟我来!”然后率众离去。
……
就剩下田润一个人了。田润就只好原地傻站着。
随后,有很多黄巾经过。也有过来问话的,田润说自己正在等顾嫂,那些人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过了很久,上千黄巾已经安顿,路上基本上没有人走动了,顾嫂还是没来。田润知道这些黄巾最后被镇压的下场,也想过溜号,但估计自己是溜不掉的。与其溜了之后被抓回来,还不如不溜。
这么多黄巾都知道顾嫂,那么,这顾嫂应该是有一点权势的。跟顾嫂就跟顾嫂,想来,也就跟在饭馆里当厨师差不多的。
眼看着太阳就快落山了,终于来了个妇女。远远地,就招呼:“喂,过来!”田润应声走了过去。“你就是生了一场大病的姐们吧?”田润回答:“啊,我是。我叫田润田泽坤。敢问尊驾可是顾嫂?”
“哦,我可不是顾嫂,”妇女道,“你叫我邓姐好了。顾嫂忙不过来,叫我带你去见她。”田润道:“那,有劳邓姐了。”邓姐道:“嘿,在我们黄巾里头,不用这么客气。”
走了一段路,邓姐问:“刚才你说你叫什么来着?”“田润田泽坤。”“还有字啊?你是大户人家的闺女?”田润道:“哪儿呢,字,是我自己瞎起的。邓姐如果想要,我也可以帮您起个字。”“哦,那就算了。你邓姐我,可担待不起。”
……
七拐八弯地走了很久,然后进到一个大院。看院里的人,走来走去,忙忙碌碌,不知道在干些什么。最后,邓姐把田润领进了厨房。“顾嫂,人领来了。叫……叫什么来着?”田润大方地上前一步:“顾嫂你好,我叫田润田泽坤。”
此时,顾嫂手里正在肢解着半爿猪肉。闻言,右手将刀往案板上一插,砰的一声,“怎么还有字?你是大户人家的?”田润见顾嫂脸色不善,忙解释道:“小门小户,字是我自己起的。”顾嫂听了,脸色转晴:“哦,还是有学问的人哪。”田润道:“正经的经史没有缘分,我就学了些旁门左道。”
顾嫂抄起杀猪刀,一边继续肢解猪肉,一边应道:“是啊,经史之学那儿轮得到咱们呢。哎,你会切肉不?”田润问:“顾嫂是说,把猪肉切成小片,然后炒着吃吗?”顾嫂答道:“是啊。今天得把这些肉给炒了。要不,明天到青州,兴许会被别的旁支给调走。”田润说:“那,先煮了再切吧。”
“啊?煮了再切?”顾嫂问,“那岂不是把油水煮没了?”田润解释道:“这儿的猪肉太多了。如果直接切片用大锅生炒的话,将会有一些肉被炒过了,而另一些肉则还没有熟透。所以,应该用回锅肉的做法,先煮后炒。”
顾嫂再一次把刀停了下来,问:“那,万一油水被煮没了呢?还有,煮的肉味淡,炒的肉味浓,煮过的肉还能再炒?”
田润见顾嫂这次语气缓和,并没有生气,便说:“顾嫂放心,这种做法,我做过很多次。请让我放手一试。”
“行啊,你来吧!”
……
田润当即洗手,然后抄刀上阵。毕竟田润是开过中餐馆的老板,要教训厨师,自己手底下就不能太含糊。
田润先让顾嫂安排烧水,择洗蔬菜。然后接过肢解猪肉的活,把猪头、四条腿、排骨及很瘦的部分剃除。剩下的,再切成方块。最后扔进了锅里。
见田润暂时得空。邓姐拉了两条长凳过来,让顾嫂坐一条,自己跟田润挤一条。顾嫂问田润:“田妹妹刚才你说,学了些旁门左道的东西。能不能说说,都有些啥。”田润答道:“这可说不清楚。必须是见到什么了,然后才想得起来。”顾嫂又问:“哪你会诊病吗?”田润回答:“会一点。啊,其实也可以说是一点都不会。这看病之后,不得吃药吗?我不知道药。所以,就算看出是什么病,终归是治不了人的。”
“哈哈哈哈,”顾嫂笑道,“好好的大夫,却只学了一半。看来还真是旁门左道。”
……
过了一会,田润起身,开始以筷子戳猪皮,试试猪肉被煮的程度。最后满意了,便将猪肉捞了起来。这时,外边择洗的蔬菜也好了,正好下锅。
蔬菜煮得差不多了,这边肉也就切好了。炒肉的时候,还是顾嫂掌勺。田润看见,没有豆瓣,但是有豆豉。后世的回锅肉,通常都要炒点青椒、洋葱什么的。这时,顾嫂什么都没加,就是净肉。
炒好之后,顾嫂一尝,嗯,感觉very_good,不由得大声赞扬,并让田润吃了几块。
顾嫂喊了一声,有人进来,将做好的饭菜和肉往外送。顾嫂自己拿了三个碗,每样盛了点,给自己、田润和邓姐。三人就在厨房吃了。
吃过了饭,邓姐主动收了碗,拿出去洗。顾嫂把田润带到一个房间,说:“今儿个,咱俩挤一挤。对了,你这身行头,看上去好生怪异,换不换?这里有原来人家留下的衣裳。”田润说:“不用换了。我想,就在最外面,加一件袍子遮住,就可以了。”“也是啊。不过,你这脸可得洗洗,”顾嫂随即对外面喊了一声:“喂,打盆水来。”
……
不一会儿,水来了。田润洗了脸。刚洗完,就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今儿的肉可真好吃。看看是谁做的。”随着话音,一个男人闯了进来。
这人,头上并不是黄巾,而是武官才有的头盔。身上也不是布衣,而是甲胄。最外面还披了个披风。想必是黄巾里面较高级别的将领。顾嫂一见,屈身施了一礼,道:“见过宋头领。”
“罢了。那位刚来的妞呢?”这位宋头领一转身便看见了田润,“啊哈,美人兮!”一回头:“来人!”随着呵声,进来了两名黄巾。宋头领抬手往田润一指,“这个妞,带到我那儿去。今晚侍寝。”
第一卷 第4章 窈窕淑女
侍寝?分明就是强抢民女!还美其名曰侍寝,真把自个儿当人物了。
眼前的宋头领,既然是两千年前的古人,论辈份,自然应该是田润的祖宗的祖宗的祖宗了。但田润穿越而来,眼中却只能直观地看到宋头领的年龄。不过就三十来岁的样子,明显属于小弟弟,怎么就会要自己侍寝呢?哦,忘了。自己不再是半老徐娘,而是变成90后了。
对于性事,田润倒不生疏。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隔三岔五的,田润就会有性事。其对象也没有固定。只不过,田润的骨子里流淌着一种征服的desire,往往是主动出击,而不是等着被别人看中。这恐怕也是事业型女人的一个通病。
因此,此时田润听到宋头领叫自己侍寝,所感觉的并不是即将被强J的恐惧,而是一种被征服的屈辱。而这,是田润所不能接受的。
从不从?不服从的话,很可能立即就有性命之灾。既然不能反抗,就不应该露出一丝反抗的痕迹。因此,田润含笑道:“是宋头领吧,久仰了。还请您稍等一下。我要加件袍子。”
顾嫂本来就正在替田润翻找袍子,只是因为宋头领进屋而停了下来。这时,听田润一提,只好继续翻找。
利用这会儿功夫,田润想了很多,脑海里还掠过了一些床上的画面以及一些A片的镜头。串联起来,便有了个计较。
搏斗方面,四十岁的身体应该好用些。眼前这副90后的躯干,估计够呛。不过,总的说来,要胜过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还是没有把握的。而眼前的宋头领,不仅正当盛年,而且还是征战沙场的武将。因此,正面搏击,有败无胜。
但是,到了床上就不同了。首先,他会卸掉盔甲,解除武装,其次,他会魂飘天外,不加防备。不是有那么一招么,叫做“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xiao”。那管箫,可是致使的。
A片中,为了寻求刺激,并不都是全部脱guang的。最常见的,就是穿着靴子。而自己的靴子里,正好有一把锋利的小刀。
用此刀削此箫,稀里哗啦,不对,应该是噗的一声。因为巨烈的疼痛,条件反射之下,他应该腹肌收缩,身子上挺。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