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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黄忠又是刘表的老将。刘表是比较了解黄忠的。刘表,是荆州的最高长官,于荆州各种势力之间非常注重平衡。都知道刘表跟蔡瑁是亲戚,都说刘表偏向蔡瑁,但如果刘表完全偏向蔡瑁的话,蒯家兄弟又怎么能够独当一面。所以,刘表实际上就像“铁齿铜牙纪晓兰”里面的乾隆一样,玩的是一种帝王之术。就像这次,刘表突然两面的意见都不听了,让黄忠来决定承接换船的船坞,就是一例。
黄忠因为长期驻守攸县,其家就搬在了攸县。说家。其中就黄忠自己加上黄叙两个人。黄叙母亲早丧,并没有一个叫黄舞蝶的妹妹。
攸县距离沔南,有千里之遥。黄忠去时可以走陆路,六日能至,返回时,为减少颠簸,将走水路。先从陆路到湘水,下洞庭湖,入长江,再从汉阳逆楚江而上,一百里水路之后便到沔南。总共大约需要二十天左右。
……
蔡琰终于看到了黄月英做的东西。蔡琰对那些东西可谓一窍不通。因为聪明,对于一些杠杆拉扯也能明白个七七八八。但蔡琰怎么也想不通那些东西为什么能动。问黄月英,黄月英也说不个所以然来。
几天走亲访友一过,日子就平静了下来。这日,黄月英找到蔡琰,问:“姐,我们现在有钱了。你看,是不是应该买些粮食,然后就招兵买马呀?”
蔡琰道:“似有不妥。荆州是太平之地,招兵买马就是造反。人没招齐,镇压的官兵就到了。”黄月英道:“那我们不说是招的兵。我们招人手,开船坞怎么样?”
蔡琰道:“你会开船坞吗?”黄月英道:“我不会。开船坞只是个借口。”蔡琰道:“既然只是个借口,人手来了之后,你让他们做什么呢?假设让他们操练,由于人多,肯定会走露消息,同样引来官兵。”
黄月英道:“那我们就招看家护院的。这下总成了吧?”蔡琰道:“这倒是能成,但人数不多,不足以攻城掠地。”黄月英道:“那,依你说怎么办呢?”
蔡琰道:“依我看,现在还不能招人。我们什么都不做,静待时机。”黄月英道:“什么都不做,哪怎么行!再拖下去,爹一定要催我嫁人了。”
蔡琰道:“你知道吗,有了人之后,那些人是要吃饭。不管我们有多少钱,都会被吃光的。因此,只要有了人,就一定要抢占地方。抢占地方之后,就一定要劝农促桑、发展经济。那样才不会坐吃山空。而荆州这里,很明显,一帮新兵要守住一块地盘是不大可能的。所以,虽然不想等,也只能等了。”
黄月英道:“我们等待的到底是什么时机啊?蔡琰道:“时机没来之前,我也不知道。不过,时机来了,我就知道了。”
……
黄忠那边需要的时间较多。一时半会儿的还没到。那日蔡琰叫投河的那个人倒来了。
黄月英一见,笑道:“哟,你还没投那什么呀?”那人道:“我是来拜访黄老先生的。”黄月英道:“我就是啊。这就可以拜了。”那人又道:“我是来拜访黄承彦老先生的。”这下,黄月英不敢冒充了。便道:“是庞叔推荐你来的吗?”那人道:“学生有荐书奉上。”黄月英道:“你不取出荐书,又如何能够奉上。”那人道:“见了黄老先生,学生自会奉上。”黄月英道:“你若不把荐书拿出来,我就不让你所说的黄老先生出来见你。”
那人踌躇了一下,问道:“姑娘是黄月英么?”黄月英道:“是又怎么啦?”那人这才从怀里掏出个小纸片。纸片很小,又经过了一些年头,已经不成样子了。那人递给黄月英,“喏,这便是荐书。”黄月英接过展开,一瞧,道:“这手字也太差劲了啊,这谁……”一下停住了。原来落款是田润泽坤。黄月英略一转念,道:“你等着,别乱跑。”然后便进了院子。不过,黄月英却没往黄承彦那边去,而是跑到蔡琰这边来了。
“喂,姐,前几天那个投河的书生,记得吧?”黄月英还没进门就开始问话。问完了,人也就走到了蔡琰的跟前。蔡琰道:“记得。他寻到这儿来了么?”黄月英道:“可惜啊,他不是来找咱们寻仇的。他带了封荐书,找爹学习军阵来的。喏,这就是他的荐书。”
蔡琰打开荐书一看,道:“哟,这是哪年写的啊?”又道,“香儿。把我帅印找出来。”
黄月英忙问:“帅印,什么帅印啊?”蔡琰道:“忘了跟你说了,我是南征元帅。”黄月英又问:“那你的兵马呢?”蔡琰道:“都在弘农郡呢。你别想岔了。泽坤姐并没有想要南征。南征元帅是我自己要的,征讨的地方就是弘农郡。现在那个地方已经拿下了,本来应该缴印了,但一年半载的,泽坤姐应该不在领地,因此我就没交。我不想动用那支军队的。”黄月英道:“对,我们完全可以拉一支新队伍。”
这时,香儿把帅印找出来了,另外还找了印泥和纸。蔡琰在一张空白的纸上盖了一个印,然后道:“喏,拿这个去对付那个人吧。”
……
黄月英拿了,急急走到院外。一瞧,那人还在,正在踱步,到了稍远的地方。便道:“过来,庶元直,”庶元直是荐书上写的名称。荐书上的字是“请收徐庶元直为徒……”所以黄月英就这么叫。
徐庶过来,问:“可是黄老先生唤我?”黄月英道:“我还没给爹说呢。”“那你……”“快,接着这个。注意,印泥还没干呢。”徐庶只得接过。一瞧,果然未干。是新盖上去的。再一瞧,居然是南征帅印。徐庶一想,几时出了个南征元帅?近些年,就董卓一事,天下震动。既名为南征,必在北方;且已然安定,然后才会往南征讨。北方有谁呢?西凉那边就不用想了,董卓就在最南边的长安。幽州的刘虞是绝计不会南征的。公孙瓒据说早就死了。袁绍听说也被灭了。数来数去,就剩下田润了。
自己的荐书,虽然是田润手书,但却没有这个印来得正式。这都六年了。自己还没有学出师呢,田润的南征元帅都到了荆州了。
“喂,你发什么愣?”黄月英道,“盖印的,就是叫你投河的那个人。你见不见啊?”徐庶忙道:“见,见。”黄月英就把徐庶领进了家门。
……
“学生徐元直,拜见……”说了半截就说不下去了。徐庶心里想的是“拜见南征元帅”,忽然又觉得这样称呼不合适。但姓名呢,却又没有问过。“我叫蔡琰。”听了蔡琰的话,徐庶才接了下去,“拜见蔡……嗯?蔡琰?不就是蔡大家嘛?”蔡琰道:“元直谬赞,愧不敢当。”徐庶心里很难将蔡琰跟南征元帅联系到一起,道:“既是蔡大家,怎么会是那个南征……”
蔡琰道:“哦,泽坤是我姐姐。六年前义结金兰。”徐庶心道,原来是这么回事。便道:“泽坤姐一向可好?”蔡琰道:“一向到好,就最近不太好。姐姐有了身孕,却北伐去了。”徐庶道:“庶听闻泽坤姐已经打下好大一片疆土。不知可是真的?”
蔡琰道:“主要就是并州,还有黑山、河东等地。”徐庶道:“听说冀州的袁河也给灭了。”蔡琰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取的是弘农郡。”徐庶道:“说来说去,原来都是自己人哪。”
蔡琰道:“既然你这么说,又拿了姐的荐书,那么就是说你会帮姐的,是吗?”徐庶道:“理当如此。受人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蔡琰道:“为何那**会唱‘山谷有贤兮,欲投明主;明主求贤兮,却不知吾’呢?”
“这个……”徐庶道,“学生只是随便唱唱而已。”蔡琰道:“你以为我会相信吗?”徐庶汗水也下来了,道:“学生一时之间,意志不够坚定。蔡大家见谅。”蔡琰道:“怕什么?你这种想法,我能理解。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方能展现自己的本事。而泽坤姐已经如日中天了,再去锦上添花,就没有多大意思了,是吧?”徐庶道:“是啊、是啊。不过,所谓忠臣不事二主,学生有此想法,到底还是不该啊。”
蔡琰道:“这好办哪。你帮我不就成了。”徐庶问道:“这话怎么说?”蔡琰道:“我。跟泽坤姐是一条线的。我已经取了弘农郡,暂时无事,就到荆州来转转。我想,能不能不借助泽坤姐的力量,自己也打下一片疆土来。你帮我,也就是帮泽坤姐。而我这里,却是什么都没有。有的也不准备用,完全重新开始。应该能合乎你的心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