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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不铭住在西院,到了院门前,龙依依扣响了门。
看门的小茗子开了门,急忙道:“奴才见过公主,公主……”
“驸马在房里吗?”
龙依依淡淡地道。
“是,驸马爷一早就睡了。奴才去敲门……”
“不用了,春天你回吧!小茗子你送春天回去!”
龙依依负手而立,淡淡地叮嘱。
“是,春天姐姐,我送你!”
“公主,这……”
春天不放心,还没有见到驸马呢!
“走吧,有萧不铭不在,不会有事的,去吧!”
龙依依说着,快步到了房前。
用力地拍了拍门,大声唤道:“不铭,开门。”
“有什么事?”
房里传来了萧不铭的清冷的声音,听不出一丝的变化。
龙依依微微蹙眉,难道她想错了。
龙依依轻嗔道:“快点开门啊,有事商量,府里来刺客了!喂,本公主让你开门,你没听到吗?”
房里传来了脚步声,然即灯亮了。
门吱吖地打开了,萧不铭衣衫整齐地站在她的面前,神情自然,厅里没有点灯,看不清他的表情。
感动,救他是因为需要1
龙依依进了房,不快地道:“你磨蹭什么啊?怎么房里有女人?
哧,难不成,今晚是我的捉奸日子,一捉三双?什么味道?”
龙依依嗅了嗅,站在了内房门口。
没错,这是血腥的味道,还有药的味道。
萧不铭紧蹙着眉,关上了门。
龙依依的话还没有说完,他撑着门的身体无力支撑。
刚刚拭去的泪水再一次的布满了额头,龙依依突得回头,快步上前。
扶住了他,轻声探问:“你……真的是你……伤哪里了?”
萧不铭微微喘着气,咬紧了牙关,直直地凝视着她!
她居然没有一点的惊讶,她算准了就是他吗?
萧不铭捂住了腰际,强撑的若无其事让他此刻更加的无力。
龙依依扶住了他,撑着他回到了里间。
萧不铭推开了她,撑着床,倒在了床上。
龙依依这才看清,他的脸色灰白,却一声不吭声。
却装成若无其事,几次起来,打发别人,一定是受伤很重。
他的手紧紧地捂着腰,那里应该是伤处吧!
龙依依轻嗔道:“伤得怎么样了?将衣服脱了,我看看!”
萧不铭紧蹙着眉头,摇了摇头,咬着牙道:“没事,我挺得住!”
“你以为受伤是挺能挺得住的吗?还在磨蹭什么啊?”
龙依依低斥了声,拍开了他的手,解开了他的腰带。
只见腰系捆着厚厚的布,依然往外渗着血。
龙依依拧了拧眉,探向了萧不铭,惊声道:“你上药了?是什么利器,这么严重?我要解开来看看,你忍着点!”
“不……别动,你又不懂医,你别动我!”
萧不铭抬起了手,好疼,可是缓了口气,他还死不了。
“你这样是不行的,伤口会感染的。叫大夫吧!”
龙依依重重叹了口气,但是这个男人不能死,祸是他闯的,不能让她收拾烂摊子。
感动,救他是因为需要2
在李家人看来,他就是她派去的。
他去李家干什么?他们之间有仇?
“不……行……不能让别人知道,求……你了……”
萧不铭哀求地望着龙依依,牙缝里挤出了求字。
是,他求她,他不得不求她。
如果她将他交出去,他活不成!
“可是你这样,恐怕也活不下去。”
龙依依还是执意解开了带子,只要不是穿了他的肾,或者主动脉,应该有旧。
子弹打穿了身体,活下来的人多的是。
目前最主要的是止血,没想到正是盆股之处,没准盆股裂了,这得多疼啊!
龙依依惊声道:“是什么暗器?暗器呢?你消毒了吗?药呢?”
“毒?有毒吗?”
萧不铭一阵阵地痛楚,这个女人想要他死吗?
解开了让血往外流,他已经失血过多,有些头晕目眩了。
“有酒吗?要先消毒!我去拿酒,拿药,你摁住!”
龙依依后退了一步,飞奔出房。
萧不铭望着她消失的身影,竟是那样的空落。
她来干什么?
她居然不害怕,她要救他吗?
他不会死,他不能死,他还没有资格死!
真没用,这样大意,差点死在铁箭之下!
忍着痛,一路飞奔,回到了公主府。
他不能暴露了自己,否则李家就会追根究底,一旦露了真像,这么久的努力都白费了!
龙依依回到了紫临殿,春天惊声道:“公主,怎么回来了?”
“春天,你让人准备酒菜,酒要上好的,立刻送到萧驸马的房里。
本公主,要跟萧驸马,把酒言欢。
对了,我刚刚不小心手指碰到了石头,手破了,有药吗?”
“公主受伤了?奴婢看看,天啊,这是怎么弄的?”
春天看着她血淋淋的手掌,惊呼出声。
龙依依立刻握住,这根本不是她的血,而是萧不铭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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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动,救他是为了需要3
“不要大惊小怪的,给我拿止血药!
房里有吗?
刚被木刺扎了一下,别让人知道,否则皇上知道了,会责怪你们的!”
龙依依龇着牙,轻声道。
“是,奴婢知道了,公主来,这是止血药,是皇上赐的,凝血药粉。”
春天感动莫名,快步进房,打开一个小柜子,里边摆放着许多的东西。
龙依依欣喜,她本来还想用苦肉计,让她去药房拿药的呢!
想不到,房里还有备用的药箱。
“这是干什么啊?”
龙依依一一问了药的用处,有止痒的,有止痛的,还有……许多的春药!
龙依依一点黑线,难不成这是百里云罗用来房事的东西?
晕……
“我去萧驸马那里了,你去准备点酒菜,快点送来!就捡现成的吧!快点……”
龙依依兴致勃勃地抿了抿唇,将白布往手上一绕,便出门去了。
春天也快步出门,心想公主许久没有碰男人了,也许喜欢萧驸马。
龙依依回到了房里,将药放在了一边。
萧不铭痛楚地望了她一眼,看着灯影里的她。
龙依依抬起了头,探向了萧不铭。
他居然这样能忍痛,一声都不吭,简直是忍着。
门外传来了春天的敲门声,龙依依快步出门,接过了食盒,让春天回去了。
春天笑道:“公主,你不能喝酒……”
“吃道,我喝茶,快去吧!”
“好,那奴婢走了!”
春天轻笑了声,公主是越来越可爱了。
虽然也这样的迫不及待,可跟往常不一样!
龙依依提着小菜与酒进了门,一叠黄豆,还有一盘白切鸡。
龙依依拿过了酒,闻了闻,然后用布一浸,坐在了床边。
耸了耸肩,凝视着萧不铭。
正色道:“你忍着点,被铁器所伤,必须得消毒!会很忍,你还是嘴里咬快布吧!忍住了……”
激动,救他是为了需要4
萧不铭惊愕地望着她,她是那样的冷静与沉着。
她还懂救治吗?
龙依依将酒洒在了伤口上,萧不铭痛得全身紧崩,快要晕厥过去。
眼前一片白蒙蒙,看不清的脸。
这个女人想要痛死她吗?
她在干什么?
龙依依快速地拭去了血汁,然后将止血药敷在了伤口上,用力紧紧地扎住了伤口。
长长了吁了口气,拭了拭额头的汗水。
拿来了湿巾,拭了拭萧不铭的汗水,看着他痛苦扭曲的脸,关切地道:“好了,你没事吧?”
萧不铭耳际隆隆的,酒刺激着他的伤口,好像流进的是他的心口,就像万蚁咬噬。
许久,药化入伤口后,他才缓过了神。
身体快虚脱了,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背。
直愣愣地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