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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她的手……”
“听说是一位匠人用天外神石打造的,沫儿的手能动了……而她身上的白龙战甲,是老夫送给她的生辰礼物,本是一番好意……却不想,这一次她都用上了。”
冥冥之中,都在捉弄那个可怜的孩子——
“那么……”轩辕夜晓努努嘴,他看到了有个男人走去了龙沫身边,“那是谁?”
卫明远看了一眼:“他是……太子殿的男宠,白玄卿。”
夜晓呐呐地应了一声,他倚在一旁的白玉石柱上,凝望那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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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沫……”他来到龙沫面前,轻轻地唤她。
又是一声不对的称呼,龙沫皱眉不理会。
玄卿抚上她鬓角的青丝,帮着她挽起盘发,他悠悠地说:“我没有做……我还是我,那些是假的。我喜欢的是你……不曾变过。净室房的归档……也是假的……”他说这些龙沫稍稍有了动静。
相反,白萱停下了手,她震惊地问起:“什么净室房?你去那里做什么?”
玄卿辩解道:“国丈大人决定的,我……只想骗龙沫放弃我们的感情……”
近在咫尺,白萱惊恐地站起来身质问他:“你……你去把自己变成了……”
“没有!”玄卿辩解道,“没有——只是伤!我还是我!我没有——”
“够了。”说话打断他们的是龙沫,她跪在地上不敢动,只招呼玄卿弯下身。
腹中胎儿,离奇穿越(4)
龙沫终于有了一点点的反应和动作,白萱和筱夫人很紧张。
玄卿低下头,他靠近她,温柔地问起:“龙沫……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本宫的?”她抬眼,微微一笑。
玄卿怔怔的,他也释怀一笑——龙沫还会笑,她还能笑。
他的指尖抚上她的唇和她的嘴角,这抹笑容太珍贵了!
“龙沫……”
她轻哼,一瞥:“本宫是龙涎,连你都认不得本宫是谁?”她不悦地撇开头。
欲再说什么,城外的战鼓咚咚咚地响,声势浩大!
龙沫起身,她站到了最前——
“怎么回事?”大殿里的人一阵紧张,战鼓仿佛就在城门口!
“沫儿!”白萱和筱夫人拉住她,“你要去哪里?”
龙沫缓了缓,低笑:“杀——”
杀出了瘾!她要出去将外面来犯的敌人杀得片甲不留!
前头守城的凌副将匆匆而来,他看了看龙沫,一颔首,径自去大殿上找龙临渊报告:“皇上,桑平又发和书。”
“和?”龙临渊抱着卫雪鸢,他诧异道,“你说他愿意讲和?”
“是——”凌副将瞥了一眼龙临渊怀里的女人,他知道……接下去的话,大逆不道……
“桑平还说了其他的什么?”
“桑平说……”凌副将低下了头,一咬牙道:“桑平说……求和条件是……皇上将皇后送出……作为人质。”
整个大殿上,传出一片吸气声!
将皇后送出?!
龙临渊气得咬牙切齿,转念一想——桑平这是在报复,当年他从桑平的手里抢走他们的太子妃,这次,桑平就来抢走云宫的皇后以示报复!
龙临渊紧紧抱着怀里的女人,他恨道:“不给!去告诉他!想带走朕的皇后——痴人说梦!”
凌副将一点头,他匆匆再回去——
龙临渊拍着怀里的她,低头吻在雪鸢皇后的额头。
御医说她疯了(1)
“雪鸢……朕不会让你去的……你是朕一个人的,二十年了……朕欠了你那么多,朕还没补偿给你……朕不会让你离开朕的。”
“嗯……”她等来他的坦白,等来他的心,她很满足了。
只是……
龙沫的身影背对着她,在龙临渊的誓言之后……
她看到了龙沫躁动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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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难熬的夜。夜色降临的时候——云宫大殿里的人睡得不踏实,简单的干粮,平日里的王公大臣一眨眼成了往日里街边的流浪落魄汉,有什么,吃什么,吃过了,人挤人坐在一起。
有人信誓旦旦:公主会把城外的敌人赶走的。
也有人担心:公主就一个,能对付几十万大军吗?太子不就是一个先例么?
有人小声议论公主的来历:平日里龙临渊不认这个孩子,很多人都忽视了这个生命。
还有人揣测:皇上熬到什么时候会把皇后作为筹码送去出求和?
更多人,是在悄悄议论龙沫疯癫的样子:
城外战鼓声不断,龙沫暴躁不安,她重新戴上了头盔,单薄的身影绕在夜色里,不断走动。
白萱和筱夫人都累了,她们看着龙沫来来回回地走,像是铁打的身子,没有累的尽头——
文杰带着干粮回到轩辕夜晓身边,他较多的好奇:皇兄不是只对女人的身子着迷么?这一次,倚在这里盯着云洲的公主看了很久呢,真是好兴致。
轩辕文杰递上干粮:“哥,将就着吃。”
很意外的,夜晓接下了,还啃了一口。
文杰眨眼,他胡乱地找了一个话题:“之前,是卫老头来和你说话?”
“是。”夜晓嚼着嚼着,才发现入口的东西不怎么难吃,好像回到了以前,他被龙临渊囚禁在云洲后宫做太监,多多也常常给他送来这么“好吃”的粗粮馒头。
于是,他又嚼了一口。
御医说她疯了(2)
文杰问:“老老狐狸和你说什么了?”不会是邀请三皇兄你来和亲吧?那样的话,文杰求之不得。
夜晓说:“他在说那个公主的可怜。”
“嗯?”文杰盯着夜晓灰暗的表情,他惊讶,原来夜晓也会说出“可怜”这个词儿?北院王爷的字典里还会收藏“可怜?”
夜晓心里磨磨唧唧的,他嘀咕:“本王怎么越看她越像多多?”
“啊?”文杰惊讶,“哦,对哦,算年纪——她也该十九二十了。”
“她和龙涎同一天出生,她满二十的年纪了。”光凭这年纪,和多多出奇的吻合。
“你的多多是宫女,她是个公主——”身份不一样呢。
夜晓突然仰头,他看到夜幕里正在眨眼的醒醒,“她的样子……本王好像在哪里见过——好熟悉!”
文杰怂恿着问:“是不是很像多多?”
在他轩辕夜晓的眼里,是个女人,都会像他的“多多”。
不过文杰先给他备案:“皇兄,天底下女人你要谁谁没有,这一个,我想你还是算了吧,骗不到床上的。”
夜晓抬手推他脑袋:“什么乱七八糟的!本王是说——好像在哪里见过她的画像,很眼熟!”
文杰转身,咂嘴!
靠!当然眼熟,那天——他从他怀里把云洲公主的画像拿出来看了!
不行不行!不能让夜晓知道他们和这疯女人和亲的事情!
文杰再回头,他转开轩辕夜晓困惑的问题,文杰指着在广场上的身影问:“她在做什么?”
“不知道——战鼓声一敲,她就在走来走去。”夜晓说着,情不自禁的一笑——
这辈子第一次看到女人穿着铠甲,那模样煞是好看!
醉得他心里一阵的暖。
她是不是在想退敌的好办法?
卫明远说——她读的兵书数不胜数,就算她的右手不能动,她还在不断地努力——龙临渊对她没人性,她却能不计前嫌奋勇杀敌。
御医说她疯了(3)
真是个不可思议的女人。
文杰趴在栏杆上,他问起:“哥,既然你对她感兴趣,怎么不过去和她说话?”
夜晓瞪他,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卫老头说她还没缓过来。”
“应该说她疯了吧?”文杰悄悄地说,“我问过他们的御医了。”
“问什么?”
“问他们的公主伤得重不重?”文杰故意停住不说,他就等着夜晓的催促。
果然夜晓一脚踏进他的陷阱:“御医说什么?”
文杰嗤嗤一笑,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