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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透的时辰,从皇朝里来的快马来营中宣旨:轩辕夜晓得胜,东郡王摆下酒宴,宣三皇子四皇子速速回朝庆功。
轩辕文杰端着圣旨不住的皱眉头:“酒宴?庆功?以前都没有这样隆重的……”
承欢不蛊,邪念丛生(1)
想想前几次出征回去,第二日父王才会下旨请他们进宫赴宴。
这一次,圣旨直接送到了军营门口……催着他们回去“家宴”。
轩辕夜晓的脸色苍白,没穿沉重的铠甲,真丝锦袍的肩头微敞,绷带上的血渍隐约可见。肩上的痛,麻痹着心的痛,无声的文杰把圣旨给他看。
卫鸢风坐在一旁,提醒:“王爷,恐怕……是个陷阱。”
轩辕夜晓抖开的锦帛上,白纸黑字一个个字读过去,想在其中找出破绽!
让他和沫儿一起进宫?东郡王不再害怕疯疯癫癫的儿媳妇?
前来宣旨的,是御前的侍卫,轩辕夜晓一手提拔起来的人。
私下里只有他们,严侍卫紧张的提醒他:“王爷,这表面是皇上下诏的御宴,真正拿着玉玺盖印的是二皇子。”
轩辕文杰眉宇一挑:“二皇兄?他又想干什么?”
按轩辕西辰的脾气,他巴不得他们几个死在战场上永远不回东郡,太阳从西边出来,催着他们快点回家?
丞相大人也诧异着:“二皇子用玉玺?那皇上呢?”
严侍卫道:“丞相有所不知,皇上这段日子病着,朝中大事交由了太子打理,那一日……”
他怯怯的转看轩辕夜晓,不知怎么的,他的王爷今日脸色不太好,朝中上下都知道,太子和二皇子凑在一起没有好事,那一次,他看到了。
“卑职看到太子和二皇子在大殿上争执,诏书是二皇子请皇上写的,加盖玉玺的时候,两位皇子在殿上有什么争执……”
“争执什么?”文杰想弄个清楚。
真难得,太子大皇兄会和二哥的意见不合?他不是只管跟着二皇兄的鬼主意行事么?
严侍卫费神的回忆,他在大殿外,有些话还真的没听清楚:
“像是二皇子说……夜宴上从给王爷一份大礼,让王爷……吃不了兜着走……”
二皇子说的“吃不了兜着走”凶悍得很。
承欢不蛊,邪念丛生(2)
好像有什么邪恶的计划只等着轩辕夜晓回去折腾人。
严侍卫说完了,文杰不敢说话,卫鸢风也没说话,按理……王爷主帅会讽刺冷笑什么的。
很奇怪的,今儿一早起来,轩辕夜晓默不作声,他们以为是他伤得深,流血多了精神不振。
轩辕文杰和卫鸢风互相对望,最后还是等着上座的男人说话。
大将军把手里的圣旨丢在了一边,刚才紧张的气氛他并不在意,张嘴就问:“沫儿呢?”
“呃……好像去了溪边。”文杰说着,他听到梅朵说起的,“帮你洗衣去了,秦大哥陪着她。”
“拔营,回东郡。”
卫鸢风瞪大了眼睛:“什么?!”
轩辕文杰也瞠目结舌:“啊——皇兄……”
他一拢肩头快滑下去的外衫,不理睬他们的惊讶:“本王说——回朝。”
“暹国呢?暹国怎么办?”好不容易打下来的胜仗,对方的投降书没送上……这要回去了,暹国卑鄙无耻的不认账,不是给暹国休生养息的机会?!这么简单的道理,轩辕夜晓不知道?
“交给秦杨。“
文杰和卫鸢风面面相觑:他从不畏东郡王的圣旨,怎么……这会儿走得这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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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让他们云洲的人留下来接暹国的降书!这不公平!”
“说得就是!这一仗又不是只有云洲的人流血,凭什么让你们来捡这便宜!”
“别说了!暹国玉玺在王爷手里,谁收复暹国不都一样吗?”
“现在看着一样,万一被云洲的人吞入暹国的国土呢?”
躁动的东郡士兵们,开始出现分歧的声音,一正一反,他们说出自己的不甘心,“东郡”和“云洲”的分界还是那么明显。
昔日里跟着龙涎太子南征北讨的云洲精锐竟听到东郡的人指责自己是吃软饭捡便宜的无赖,自尊心极强的男人们也跟着破口:
承欢不蛊,邪念丛生(3)
“笑话!没有我云洲的将士拖住暹国主力,凭你们东郡的人就能打败呼延烈的大军?”
“不要以为有个轩辕夜晓就了不起!神战第二,还不是靠我们云洲公主!没有你们,公主和秦将军一样可以打败暹国大军。”
“偷一个破玉玺很了不起吗?也不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是暹国的小皇帝和我们太子长得一模一样,他只听我们公主一个人的话,人是活的,玉玺是死的!”
卯上了劲儿,东郡的将士咄咄相逼道:“那还是你们的公主吗?早就是王爷的女人了!是东郡的王妃!云洲死了太子,嫁了公主,凭一个秦杨能有什么作为!”
“说得是!你们公主疯的时候是王爷不嫌弃她,这会儿狗叫什么?上一年,是王爷保了你们云洲太平!等东郡一统天下,云洲的名字是要并入东郡的!”
从外面回来的他们,见着自己的将士们剑拔弩张,有搏手打架的趋势!
秦杨高喝一声,他的将士们得令,肃静。
“你们这是吵什么?!”
秦将军在,公主也在——轩辕夜晓把他们留下来收拾残局,他们没抱怨,是东郡的人先挑起来的!换句话说,他们也想快点回云洲快点回自己的家,谁稀罕留在这里给东郡收拾屁股!
大致了解了情况,秦杨黑了脸,他低头问龙沫:
“东郡的御宴有这么重要吗?”
他们第一次去,龙沫那时候还疯着,着了东郡另外两位皇子的阴谋,在宴席上杀人大闹,东郡王吓得不许她再出现在东郡皇宫里,怎么……一年后,又急着设宴庆功?
云洲的将士们在军营里吵闹,紊乱军心,身为副帅,她有必要整顿:“操练四个时辰,不到天黑不准停,没有午膳。”
“公主!是他们先诋毁公主你的!”
“不错!太子在世的时候,我等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
“东郡的人太自以为是了!他们——”
承欢不蛊,邪念丛生(4)
“统统闭嘴!!”秦杨忍不住吼着,他冲几位副将使眼色,又不是什么大的处罚,四个时辰的操练,免了一顿午膳,和平日里不是差不多吗?
公主的话不管用,秦大将军的面子……他们给!
东郡的败类没有人管束,他们云洲的士兵总有自己的强大,用不着在嘴上逞能——
不知道是人群里是谁小声的嘀咕着:“女人就是女人,到了男人身下总是一样的货色。”
她听到了……
不仅是云洲士兵的嘲笑,连着东郡的将士也在得意的炫耀:“还是王爷有能耐——什么云洲公主,但凡是个女人,都能让她乖乖听话。”
“你是想说,云洲公主离不开咱们王爷?”
“骨子里的骚劲儿……”
……
平日里,她和轩辕夜晓的恩爱,到了将士们嘴里,都成了不堪入耳的话!
不错……那道隔阂,强大的云洲不可能融入东郡,因为她是和亲的公主而不是统御大军的男儿身龙涎!包括东郡将士看她的立场,她不过是一个应该乖乖听轩辕夜晓摆布的女人,她存在的意义不应该在战场而是应该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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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郡的皇城里很热闹:
王爷和王妃凯旋而归,出征几个月就得来暹国的玉玺——
王爷打了大胜仗,皇上今晚设宴款待,众人皆知。
多么盛大的夜宴……或者说,皇上有意将改变太子人选?
进皇城的一路,他们各有所思。
长长的街道两侧,被看热闹的人挤得满满当当——
没有时间回一趟北院王府,穿着战铠配着宝剑直奔皇宫。
宫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