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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儿被强灌了不少喜酒,神智有些模糊,来了新房更加迷糊,被烛光一照,一股燥热从小腹升起。
一双纤巧地小手摸了过来,急切得撕开了吉服,摸上了腰上的丝带,轻轻一拉,略一翻转,便整个儿的脱了扔在一旁,裤子一下滑落到了脚下,变得精光。张三儿还曾没有在人前脱的这样精光,下意识的有些羞涩,床上的新娘子早已经一把抓住了他的下体,蹲了下去,温润的小口凑了上去,把下体裹了个严实,略微套弄,美妙的感觉让张三儿情不自禁的叫了起来。下体玉柱忽地弹了起来。狰狞若怪兽,小人儿发出了惊喜的声音。
模糊中见红色的人影站起来猛一抬头,大红的袍服忽地飞上了天去。从张三儿的鼻尖飞了出去,张三儿猛吸了一口气道:“好香”。双眼朦胧看着如梦如幻的人儿。
姣好的身材婉转妖娆,烛光映照,肌肤光滑如凝脂,发着朦朦的光泽。张三儿喉咙如野兽一样发出了怒吼,强咽下了一口唾沫,被小手一带躺了下来,那人径自坐上了暴躁的下体,一点点的吞了下去,张三儿只觉得心中无尽的满足,一股从没有过的快感直惯头顶。身上的人儿蛇一般不停扭着身子抽*动,美妙的感觉美好的难以形容,内心欢愉,一次次的到了一个高点又一个高点。心中只盼着就这样永无止境的往前冲撞。只望这美好的梦不要那么早的醒了……身上的人儿发出娇喘,小三哥……小三哥……不知道多久,张三儿觉得精关再也守不住了,一泻千里,身子软了下来倒在床上……
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张三儿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睁开了眼睛,满眼的红色刺的眼睛生疼。“三哥,你醒了?早点起来吧,咱们还要去给娘磕头呢。”沈小花的声音在耳边幽幽响起。
适应了屋里的光线,张三儿伸了伸懒腰,掀开了被子,忽然发现自己居然是赤条条的,不由得红了脸,讪讪的对沈小花说道:“妹妹,你帮我把衣服拿来。”
沈小花不动声色地把张三儿的衣服一古脑的拿给了他,跑出了新房,张三儿慢悠悠的穿好了衣裤,走出了新房。门外一大群人见张三儿出来,一起围了上来。“我说兄弟,你还年轻,可要悠着点儿,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小马哥阴险在背后打趣。张三儿灰溜溜的整了整衣服,跑向了远远的沈小花,两人并肩到了刘氏的门口。
刘氏的房里站着一群女人,这都是张家七大姑八大姨,见张三儿两人进来,把刘氏按在了正房的太师椅上,摆好了两个垫子,张三儿拉着沈小花跪了下来,恭恭敬敬的给刘氏磕了三个响头,刘氏的眼里没有多少兴奋,淡淡的完成了礼,把众人连同张三儿都赶了出去。
刘氏是被冻醒的,半夜时候发现自己躺在马厩里。不动声色地回到自己的房里,一夜没有合眼,念头转了千百个,还是没有办法让自己摆脱这个妖精,它忽然出现在新房里,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花啊,昨晚到底是怎么了?”
沈小花满脸泪水,“娘,昨天完成了婚典,被小红扶到了房里,才聊了几句以后就被觉得身体里进来了一个东西,思想言语由不得我了,我眼睁睁的看着您老人家被它扔了出去,想要去扶你,身体却不受自己的指挥。直到后来,三哥来后,那妖怪更是拿我的身子做了羞人的事,我想装作听不见看不到,可是却怎么能够。
一想起昨天的事来,沈小花的脸上泛起了潮红,身体虽然不受自己控制,可还是能感觉得到那种让人不能自已的快感。这种事本来应该是自己和三哥的二个人的事,可是忽然出来了这么一个横梗在两人之间的东西,不由自主像牲畜那样的交配,这份快感,那东西显然也是可以分享的到。这算是怎么个事。
“好孩子,苦了你了,昨天晚上被妖怪折腾了一宿,我本想咱一家人平平安安的过去,现在看来想错了,你们在家里,这个妖怪还不知道要怎么祸害,你以前和娘说起过,想回郑州府看看,家里还有几百两银子,就都给你们带上,去郑州看看能不能做买卖去吧。“
沈小花有个梦想,那就是回郑州府开个买卖,叫人看看沈家还有后人,这个想法和刘氏提了几次,可是刘氏每次都说她年纪太小,不怎么放心, 而且前一阵子一直在瞅准机会买地,又造房子,也就没有再提过。
“花,刘氏忽然紧张了起来,四下看了没人,趴在沈小花的耳边快速的说道:“这件事你也不要让你三哥知道,去了郑州府是要你避开妖怪,不要太在意生意。”随即又高声说道:“娘说的你都记清楚了吗?看着点你三哥,他没见过世面,可千万不要学坏了。”
沈小花满眼泪光,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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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五章
更新时间:2009…12…30 14:07:31 本章字数:2671
第十五章
自新婚被妖怪上了身后,沈小花慵懒的不想起身,大白天的昏昏沉沉;不愿动弹。才二天工夫就形容消瘦,整变了个人。心焦的张三儿疼老婆,去寻了神婆。神婆听后一言不发, 鬼火般的眼珠子妖异的闪了几闪,闭了起来不再说话挥手赶走了他。
见张三儿悻悻的走了出去,神婆轻声叹了口气,喃喃说道:“张家命骨卑贱,你强谋了富贵,争了财帛,才被人算计,富贵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小花,你自求多福吧。”
再次踏上郑州府的土地,沈小花兴奋得像个孩子,拉着张三儿的手,向导一样的介绍,小马哥在背后哭葬着脸赶着马车。
两人坐了临街的窗口,沈小花点了糖醋软熘鱼焙面、煎扒青鱼头尾、牡丹燕菜、葱扒羊肉四道菜,伤感的说道:“三哥,当年和爹一起来,总是要点这几道菜给我。 如今咱们成了亲,我和三哥二人来了,可是再也看不见我爹了……说罢面露悲戚,张三儿一手揽住了她的腰肢,一手拍了拍她瘦削得肩膀,轻声安慰。
小马哥收拾好走了进来,张三儿笑道:“花妹,咱把哥给忘了,这个大肚汉几个小菜是不够吃的。”
沈小花强笑道:“倒是我只顾想着家里,忘了老大哥,三哥你看着再点吧,来郑州府的第一天,咱们好好的吃一顿。”
四十多岁的小马哥,有种看透世事的精明,为人纯朴厚道,却不失乡民的狡黠。张三儿只花了七千两银子就买到二千多亩田地,没有他绝对办不到。请了他来管事。用的果然得心应手。
“还是弟妹了解我,男人吃饭,怎么能不吃肉。”
北方的饭店上菜讲究,冷菜,热菜,烧菜,汤,看着客人的吃饭速度,一道道及时地送来,时机把握得恰恰好。小马哥的酒量不大,却自认为是酒仙,一喝就醉,张三儿不敢要他喝的太多,一应的家伙什还都需要他的照看。
郑州府的大街比青州府要气派许多,毕竟是南来北往的要道通衢,繁华的浑不似乱世,一行人在一家客栈门口停了下来,沈小花看着招牌眼泪直流。 张三儿问道:“就是这里? ”
沈小花点了点头,张三儿拍了拍沈小花的肩膀:“花妹,别难受,都过去了,咱就住这,找机会看看能不能把它买回来。
就要走进去,边上忽然一阵哗乱,一大群人围了一个圈子,不知道在看什么,人群里一个男人的声音高了起来。沈小花听到颤抖不已,拉着张三儿就往里挤去。
一个瘦骨嶙峋的男人,湿漉漉的死狗一样趴在地上,几个伙计不停的踢打,沈小花的浑身颤抖,看着地上的人。张三儿惊异她的反映问道:“你认识这个人?”沈小花咬牙切齿的说道:“我不认识他,他早就该死了 。”
见没有停手的意思,张三儿推开了几个伙计,高声问道:“打了这半天,有什么大不了的仇怨,难道非要死了人不成。”
几个伙计倒也恭良,见张三儿衣衫鲜明,没有放肆说道:“这人是个无赖,整日游手好闲,当初把这里卖给了我们东家,现在隔三差五的上门打秋风。搅得客栈里生意冷清,没有客人上门,生意都没法做了。”
沈小花蹲了下去,戳了那人一记,阴阳怪气的说道:“哟,这不是沈家的二爷吗?怎么像只狗一样的被人打,这么惨啊?”
那人本来一幅无赖的样子,死赖在地上不愿意起来。听到沈小花的声音,身体僵了片刻,头也不抬,飞快的爬起来扭头就走。
沈小花高声说道:“沈二爷,怎么就走了,卖侄女的钱都用完了吗? 侄女又送上门来给你再卖一次呢,您老怎么就走了?”沈二走的更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