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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课堂上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明显不将他这位年轻的副教授放在眼内。
凌光也不恼,反正他不过就是履行自己的合同。我照方抓药,你爱吃不吃。既漫不过我、也碍不着我,反正吃亏的是你们自己。
“大脑,是我们人体最神秘最复杂的器官,科学家至今仍旧不能勘破其中的奥妙,据说人的一生,可以开发使用到的极限,可能不及我们脑本身容量的百分之七。”
“是不是说人越聪明,大脑发开就越广?”
“老师,爱因斯坦是不是用到百分之十了?”
“您是教授,是不是会比一般人聪明些,能达到百分之八吗?”
。。。。。。
你一言我一语,把个大学讲堂搞得好像小学生的教师。
凌光干咳一声道:“其实,这个百分比,只是一个模糊的界限,并不能一概而论,从来也没有科学实践可以证明,爱因斯坦先生的百分之十未见得就是人类所能开发出的极限,或许,那就是人体的百分百。”
“这样呀,那按照您的言论来引证,意思就是说我们只要能开发到百分之七,就说明已经达到百分之七十了,我们可以这样理解吗?”
问话的是小媛,对于这种无厘头外加抠字眼的问题,凌光根本不会去回答,更可况提问的是他心目中的“死三八”。
“大家还是不要把话题岔得太远了,我们今天讲解的主核心是大脑的基本构造和病变原理,如果大家想探讨【相对论】,欢迎你们用课余时间去报考相关的夜校。”
同学们一阵哄笑,看来这位凌教授是被小媛的问题给难住了。
凌光不再去搭理这些放羊的学生,自顾地开始讲道:“大脑的主要组成部分有。。。。。。”
“教授,怎么脑脊髓并不是我们常说的脑浆吗?”有学生问道。
凌光感叹大一新生果然难代,什么都不知道,课前还不愿多预习功课。
“不,它们都是大脑重要的组成部分,它们具有不同的形态,不同的功用,甚至不同的颜色。脑脊髓就是一汪清水,脑浆是白质外层和灰质内层的混合体,如果你的头不小心轻磕了一下,有时可能会渗出水状物体,如果是重磕,可能会出现浆状物体,这就是区别。”
“教授,电视上常说的脑浆迸裂,就是指灰白质内外层破裂吧?”
凌光:“是的。”
“脑浆爆裂会死吗?”
“会不会出现那种头没撞破,脑浆却溢出的场面,最后从鼻子里渗出。”有学生怪笑着问道,说完还引来哄堂一片。
凌光也笑了笑,并不将那学生的捣乱放在心上,反而很认真地说道:“脑浆迸裂本身并不是绝对致死的原因,流出一定量的脑浆并不是百分百的死因,或许是受创那一刻,或许是后期的抢救不利,总之原因很多。”
说完又指了指另一人道:“至于那位同学所说的脑浆颅内回流,是肯定有的,甚至脑浆回流的同时人都可能会保持清醒的意识。”
“作怪,乱吹!”小媛端坐课椅上,不屑地撇了撇嘴说道。
凌光指了指小媛,微笑着说:“这可不是乱侃,我们这么说吧,就拿这位同学来举例,如果你的头部被硬物重袭而你又没有当场休克,且你感到舌部传来一股苦而带咸的味道,那么我恭喜你,你很幸运地品嚐到了你自己的脑浆。”
同学们发出一阵阵的大笑。
“胡说,你才被重物袭击呢!什么脑浆,纯粹胡诌。”小媛气得俏脸煞白,凌光拿自己来打这种比方,实在够她呛得。可这是在课堂上,仅仅不过一个比喻。
“都告诉你了,我这可不是胡诌噢,当然了,也不能一概而论,如果你本身胆囊有问题,那就另当别论了。”(无时无刻都会感到嘴苦)
又是一阵大笑。
“你……!”小媛气得说不出话来。
“在我的课堂捣乱,还敢跟我兄弟(小木棍)就些个专业知识叫板,看我不玩死你!”凌光如是想着。
下课铃响。带着满脸地微笑,凌光走出了教室。
每每凌光上完课,要不就是自己成了别人的笑料,要不就是别人成了自己的笑料,总之,他的课堂不乏笑声。
……… ……… ………
中午放学,心情舒畅的凌光接受了黄嘉的邀请,赴了一趟文豪肘子宴,席间黄嘉不住劝酒,云蓝心一旁作陪。
“我真怕凌教授不来呀。”黄嘉笑眯眯为凌光添上美酒,再举起自己的杯子,空中一碰,二人一饮而尽。
云蓝心坐在一旁,不去碰酒,也不起哄,自顾地端着一杯红酒慢慢品着。
“怎么会呢,有吃还不来?再说了,这可是肘子宴呀。黄主任太高看我舌头的自制能力了。”凌光呵呵笑道。
黄嘉:“说实话,这顿准备的有些仓促,凌教授您别见怪。”
凌光想着中午黄嘉‘正好’来此办事,轿车‘刚好’停在自己校门口,‘刚巧’碰到凌光,‘凑巧’又是饭点,便随意一点大家一齐吃个‘便饭’咯。
“上次都是黄某罪过,害凌教授晚点,来,我自罚一杯!”黄嘉举杯一饮而尽,又抬起空杯翻转过来,杯中滴酒不剩以显示他的诚意。
“怎么会呢,是我自己不上心。我还要多谢黄主任的头文字D呢。”凌光笑道。
“我早说了,凌光不是这种人,他才没那么小气。话说回来,你们俩认识也快一年了吧,怎么还这么客气,凌教授长、黄主任短的。”云蓝心说道。
“那该怎么称呼?”凌光好奇问道。
“要我说,以后没外人了,你就跟我一起叫黄哥得了,黄哥呢,就叫你凌老弟,省得大家一天到晚那么生分。”
“这怎么行呢,黄某什么身份,怎么敢以兄弟相称来高攀凌教授!”说是这么说,可还是忍不住一脸期待地盯着凌光,想听他作何表态。
凌光低头夹了一片肘子,放在嘴里嚼了嚼,余光扫视着充满期待的黄云二人,哈哈一笑:“云主任说得对,我跟黄哥也是老朋友了,大家的确不用那么生分,不嫌弃的话,您就认了我这个小老弟吧。”
说到底,黄嘉对自己毕竟不错,帮过自己不少忙,却又没求自己办过什么大事。古语有云:来而不往非礼也。即便你是鼎鼎大名的凌教授,可也不能总讨便宜不是吗。至于云蓝心这人,说起话来有时老练到让凌光咋舌,不过这位美女也从没把自己往黑路引过。这俩朋友,也算是交得。
凌光说罢,黄嘉喜上眉梢,兴奋过度,忍不住自斟自饮了三大杯。
酒席气氛愈加浓烈。
“铃……………”
酒未过三巡,菜未至五味,凌光的电话作响了。
不知谁这么不识相,午饭时间打电话,凌光皱了皱眉,想想除了小金小北大概没别人了吧。
“可能是我朋友,没事。”凌光端杯自饮一口,不去理会铃响。
电话顽强地叫着。
凌光无奈,不情愿地掏出电话,“喂”了一声。
云蓝心一旁娇媚地道:“正喝得高兴,今天可不准你早退哦。”
黄嘉也在对坐呵呵地笑着。
第二十四章 赶场
“好的好的,那我等您,没事没事,我刚坐下还没吃呢。哪里会,在哪吃不都是个吃么。”凌光笑着挂了电话,又瞧瞧云蓝心,吐了吐舌头,一副无奈的表情。
“怎么,你真要早退呀?还要去赴别人的宴会!这人谁呀,太不懂规矩了,先来后到,饭点不邀人,现在才邀。”云蓝心气鼓鼓地嘟起了小嘴。
“凌老弟等下有事?看来今天我们真是唐突了。”黄嘉不无遗憾地说道,但显然,他不想宴会这么早便散去。
“能有什么事呀,还不是吃吃喝喝,你自己都说了嘛,哪里吃不是吃。”云蓝心噘嘴说道。
“是李院长的电话,不好意思呀。”凌光歉疚地说道。
云蓝心不说话了。
黄嘉点了点头,一脸认真地说道:“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老弟跟我们在一起,那是自家人小宴,无所谓迟到早退一说,高兴了咱们天天可以聚在一起。李院长那边就不同了,肯定是重要的工作宴,怎么样,用不用老哥开车送你?”
“黄哥好意我心领了,院长正朝这边赶,我坐他车就可以了。”
“好吧好吧,既然是工作需要,黄哥又代你说话了,今天就放过你,不过下次见面你要先罚三杯。”
什么时候轮到她说放人不放人了……
凌光对她的小姐脾气见怪不怪,就算下次酒宴真罚三杯,他也无所谓,再说还有黄嘉呢,还不定这位大小姐的坑是给谁挖的呢。
桌上的酒是不能再喝了,大家随便动了动菜,不片刻,凌光的电话响了。
看了看号码,是李邢的,凌光也不用接,揣起电话站起身来,正欲说告辞,黄嘉慌忙起身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