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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琴,左手边儿靠着落地窗摆放着欧式沙发,墙壁的颜色不是纯白,像掺杂了点儿别的色泽,瞧着很有质感。
叶芳菲这别墅,瞅着不像给人住的,倒像件艺术品。
“喝点儿什么?”叶芳菲走到左手边儿最靠里的位置,那儿被叶芳菲单独辟出来,成了个小吧台。
“不了,这就走了”苏景默环顾四周,末末了儿,说道,“这是云清给布置的吧”
顾云清大学学的就是室内设计,当时这专业是背着自家老子跟老爷子报的,后来的事儿可想而知,顾云清被狠狠收拾了一顿。自家老子和老爷子都指着顾云清能按铺好的路子走,谁知人顾爷太有主见,非得跟自家老子、老爷子对着干,自然没少挨收拾。不过架不住人顾爷有毅力,到底是赢得了最后的胜利。
叶芳菲没料想苏景默会说起这个,愣了会儿,笑道,“是顾爷给布置的,有年头儿了,现在这个样儿瞅习惯了,也懒得再改,太费事儿”
苏景默后来在叶芳菲那儿又坐了会儿,走了。
苏景默到家时候,已经快十点了,自家妈妈已经回了,可苏晓还没回,估摸着丫不是在紫荆城,就是跟顾云清去了Swan。
想是这么想,苏景默还是不放心,就给顾云清打了电话,确定苏晓跟顾云清在一块儿以后,心里这才放下。
苏景默的生活很规律,或者说,从两年前开始变得很规律,没有夜生活,也不再凑热闹。
躺在床上,苏景默很快睡着了。梦里头,很奇异地瞧见一片广玉兰,含苞待放,不胜娇羞。
锦城四少 正文 第二十九章 药不医假病,酒不解真愁
章节字数:3223 。电子书:11…05…10 20:48
紫荆城包厢里边儿,我一把拽住顾云清胳膊,“爷,别走成不?”
我也觉着奇了怪了,为嘛我下意识地就拽住了顾云清,只知道我心里头现在特依赖他。
顾云清把我手扒拉开,倒也没走,在我身边儿坐下了。
我坐潇潇边儿上,拿手揉揉潇潇头发。
潇潇头发质地很好,像是上好的缎子,我给潇潇把有点儿散乱的头发捋了捋,收回手,也不道潇潇睡着了还是醒着,就说了句,“药不医假病,酒不解真愁”
潇潇还是闭着眼睛,好看到甚至精致的脸上少了往日的风流和痞气,显得格外宁静甚至乖巧。
要说起大尾巴狼这好看到精致的一张脸啊,还真有点儿故事。
还记得当年我跟除我哥以外的三位小爷初见面儿时候,我妈告诉我,今儿能见着仨小子。结果见着面儿以后啊,我愣是把唇红齿白的大尾巴狼当丫头了,傻呵呵地满院子找人,这还不算,嘴里头还喊着,“哥,不说还有一小子嘛,人呢?”
我话刚出口,就看见当年忽闪着睫毛的潇潇脸色一变,立马儿粗着嗓子说,“不这儿呢嘛!”
我还回忆着,这会子,潇潇已经坐起来了,身上酒气还重的很,估计还没醒酒呢。
果不其然,大尾巴狼看见我以后,一把就拽住我,我本来是想推他,可没想成,大尾巴狼这力气也忒大了,一下儿就给我拽怀里了。
尹潇搂着我,手倒规规矩矩,不想人顾爷似的爱四处探索,可却紧紧扣着我的腰。潇潇把下巴抵在我额头上,声音很低,又有点儿含混不清地喊,“晓儿”
我在丫怀里挣扎了老半天,未果,那头儿顾云清也没啥表示,我一想,得了,先听听潇潇说啥吧,让他这半醉半醒之间,把话说开了也好,这么想着,我放弃挣扎,老实儿待尹潇怀里。
“晓儿,你说当年我要能主动点儿,早给你抢回去当童养媳该多好”尹潇仍然抵着我额头,身上酒气虽然浓烈,却不让我反感,相反,让我心疼。
“晓儿,你说你丫这么多年了,怎么就是看不上我呢?”潇潇声音越来越不清楚,我知道,丫指定还醉着,说酒话呢。
不过也验证了那句——酒后吐真言!
这要醒着的时候,潇潇绝对不能跟我说这些,也就是借着酒,丫才能把心里话儿说出来,一吐为快。
潇潇又在我耳边儿念叨几句,没再吱声儿了。我忽然觉着心里特难受,也顾不上顾云清还在包厢里头,就那么抱着潇潇,嗓子里哼哼了句,“谁让你丫比我小呢,我可一直拿丫当儿子看”
潇潇听了,无奈地笑,“我倒想比你早二十来天儿生呢,可这玩意儿,哪儿是我能挑的”
潇潇说完,放开我,倒头又睡。
我愣了愣,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时候,顾云清拉着我就要走,我扭头看潇潇,问顾云清,“就把潇潇撂这儿?”
顾云清拉着我,脚下生风似的,头也没回,“潇潇跟老爷子顶了几句,老爷子急眼了,就给潇潇赶出来,估计这几天儿,潇潇都不能回了”
“那潇潇住哪儿?”我被顾云清拽着,走得飞快,可心里还放不下潇潇。
“反正不能露宿街头”顾云清语气不善,到了停车场,直接给我丢车里,不再跟我多磨叽。
顾云清发动车子时候,被我盯得没辙,只好又说,“在Swan给安排了地儿,待会儿我让人给潇潇送过去”
我这才放下心,安安稳稳坐在车里,掏出手机一看,十点半多了,再瞧顾云清一眼,这位爷脸色不大好,估计今儿晚上不打算送我回了,我索性也没多问,靠着车座儿睡了。
我睡了会儿,再睁眼时候,车刚好停下。
下了车,觉着顾云清还不大高兴,我没多言语,一路乖乖儿地跟着他进了Swan。
要说我这人,算得不是个彪悍的主儿,也不怂。可连我自个儿也不知道为嘛,在顾云清跟前儿,我总觉着气势矮了一截儿,就算是从前跟他吹胡子瞪眼儿的时候,都觉着受他压制着,不敢太过了。
到了房间,顾云清脸色还不大好,我惹不起干脆就躲,脱了鞋,拿了睡袍,打着赤脚撒丫子就往浴室里跑。
洗完了澡,我依旧踩了双趿拉板儿往外走,就看见顾云清正坐在对着落地窗的沙发上。兴许是听见我走路的动静儿,顾云清喊了声,“苏晓儿”
我赶紧跑到顾爷身边儿,坐下,一脸灿烂的笑,“爷,有事儿您说话”
顾云清伸手就把我搂怀里了,搂完还不算,这位爷可比潇潇彪悍的多,直接就把手探进我睡衣里边儿,孜孜不倦地探索与发现。
顾爷一边儿摸索,一边儿就把我睡衣褪下了,从腰到胸,再到颈子,最后,顾爷跟嫌手累似的,直接低下头,用嘴在我脖子上、胸前啃咬。
我被顾爷搂着,动弹不得,脖子和胸前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我预感再这么下去,大事儿不妙了就,赶紧结结巴巴就开口,“爷,您今儿是不是忒热情了点儿?”
顾云清又在我胸前轻轻咬了两口,这才停下,望着我的眼睛里,不再像往日那样儿带点儿蛊惑和戏谑,深黑的眼仁儿,带着莫名的引力。顾云清看了我会儿,又低下头,把脑袋搁在我颈窝儿,低声说,“苏晓儿,看来还是得早给你娶回家,不然总是不能踏实”
“那哪儿成”我脱口而出,又觉着气氛不大对,赶紧圆话,“爷,你瞧这外边儿可大把好风光啊——风月场上,三月芳菲,四月妩媚;望锦城内外,美人儿无数,大街小巷,狂蜂浪蝶;前仆后继,锲而不舍,欲与顾爷套近乎儿……您这正风华正茂的年纪,不能耗我一人儿身上是不?”
我说着说着,觉着气氛更不对了,瞅了眼顾云清,丫正饶有兴致地盯着我,笑道,“接着说”
我嘿嘿笑两声,“没了”
“没了?”顾爷似乎对我这回答不大满意,原本搂着我腰的手开始往上移。
我脑子一下就懵了,顾爷这动作的意图很明显——分明是想卸了我那碍事儿又阻碍他进一步探索与发现的屏障。
您没听明白?——得,说白了,就是顾爷打算解我内衣。
我这会儿除了傻笑可真不知道该干嘛了,顾云清虽说不是色狼,可也绝对不是君子,丫能跟我纯洁地同床共枕了三五次,已经算是历史性的突破了,也在顾爷的风月史上书写下了恢弘的一笔,这回,估摸着我逃不了。
顾云清手在我身上暧昧地探索了好一会儿,最后终于落到我内衣搭扣那儿。
我紧紧闭着眼睛,自己个儿脸上什么表情我不道,但我估计,应该有点儿英勇的味道。
等了好半天儿,内衣还没被解开,我正奇怪,就听着顾云清笑,“苏晓儿,你丫非得摆出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儿?”
我听了顾云清调侃的话儿,知道顾爷暂时没打算动我,提到嗓子眼儿的心又搁回肚子里,也笑了。
顾云清从沙发上起身,就往浴室去了,我一人缩在沙发上,觉着无聊,索性看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