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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这几日都看不到七殿下来府中了,原来又有新宠了。”
……
他的宠总是多,三天两头走马换将。
穆西儿的生活又恢复冷清,这府里的人都跟她不大说话,而季江影公务繁忙,白天哪会呆在府里。他若真的在家里,穆西儿估计只会更闷。
之前两人闹得很不愉快。
季江影本来回来得晚了,又非去静心居睡,几乎是蛮横的占有她,穆西儿疼得直抽气。他非但不管她,动作反倒越发狠戾,发狠似的要她。
最后掐紧她的脖子道:“离我七弟远一点儿,不要妄图染指他。就算他风流成性,你这样的女人他也不见得就会看在眼里。”
她是什么样的女人呢?
从此以后浮萍一样漂泊不定,一定要讨他的欢心,否则将她扔出去做官妓或者军妓,连花楼里的女人都不如。
她就是这样低贱。
穆西儿从来都知道,手臂缠到他的肩背上抱紧他。
季江影语气才有一丝缓和,捏紧她脖颈的指掌仍旧没有放开:“说你以后再也不会跟他混在一起。”
穆西儿便顺他的意:“以后我再不去招惹七殿下。”
季江影就来吻她的嘴。
“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痕迹,别的男人怎可能不嫌弃。”
------题外话------
这是三个人前世的纠葛~~明天再接着传
青裙玉面初相识(二)
穆西儿就被困在这府中,没有季江影的应允连门都不许出了。
日子虽然无趣,却过得很快,眨眼到了入冬时节。
直到那日季江影生辰,在府中宴请,穆西儿才又见到季江然。
他还是一身雪白锦袍,领口和袖口那里装点暗色纹样,细微之处流露大雅。抬头看到她,眼睛淡淡的眯起来,他和季江影有一样狭长的眸子,眼尾稍向上翘,不笑亦仿佛含了一缕笑意,是所谓的桃花眼。
季江然还带了春风楼的花魁一起,那个叫做明艳儿的女子,人如其名,由其那一双丹凤眼,似能钩出人的魂魄。
这样美。
可是及不上穆西儿美。
穆西儿打着伞站在那里,挽着高高的发髻,不似小姑娘时的简单,那一抹华贵,一瞬间,让所有女人失去耀眼光彩。脸颊上涂了胭脂,笑一笑即是倾城,倾城里漾出的笑,定然要是绝色。
季江然还是一眼都抵不过,就又重新沦陷在她的眼眸里,才发现,逃也逃不过。那些所谓的视而不见,不过就是自欺欺人罢了。
“过得好不好?”
“好不好都与你无关。”
季江然看到她眼中的一丝幽怨,含媚含嗔,不由弯起唇角。
“在跟我撒娇么?”
穆西儿怔了下,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心里慌然,却不动声色的走开了。
明艳儿旋即感叹:“世上竟有这么美丽的人儿。”
季江然望着穆西儿罗衫拖出长长的摆,仿佛是恍了一下神。
当日的宴请上,原定是穆西儿跳一支舞送给季江影当礼物,是他缠着她要来的。
季江影那样淡漠且不苟言笑的人,床递间也开始知道逗她,只是技巧拿捏不当,时常怄得穆西儿红着脸不理他。
那样子明显是生气了。
季江影除了亲一亲她,便不知道拿什么软话来哄她。他从来不曾对一个女人这样束手无策过,想讨她欢心,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可是临上场的时候,出现小小意外,琴师不小心划破了手。
一时哗然。
季江然悠悠然的站起身来,眉眼间一点儿温色,似笑非笑:“我来吧。”
博学,知天文,通音律。了解季江然的人还都这样评价他,如果抛弃他的那些劣根不谈,这倒是个妙人。
穆西儿看了他一眼,上到高台上。
只是季江然即便是抚琴,也颇有讲究。
下人们焚香设几,季江然锦席茵褥而坐,玉指轻拢,其声明澈。白皙修长的手指抹过琴弦,抚挑而起。微微侧首,看向高台,看她在眼梢之上翩然起舞,落雪纷飞中像一只展翅欲飞的蝶。
高台之下一众宾客惊滟得目不转睛。
虽然是冬季,细雪飒飒,举目望去浩瀚如烟海。可是穆西儿没有穿鞋子,细细白白的一双脚,好看到极至。即便离得远,仿佛可以看到青青的脉络暴露着……男人的怜惜将如何疯狂的滋长?轻纱薄衫,而她就像一株太阳花一样肆无忌惮,管它长成什么样子。她只管变换身形,扭动腰肢曼妙的跳着,美丽得近乎妖气。
琴声戛然而止,余音缭绕,季江然桃花眼中冷光闪动。
谁许她人前这样风情万种,卖弄风姿的?
如果说爱一个人只肖一眼,那么,这一刻季江然已然死心塌地。
但是走火入魔的绝非他一人。
这哪里是个女人,她就是只千娇百媚的妖精,才会这样性感又迷人。
一道黑影划出弧度,翻飞到高台之上。
是季江影。
就那样挑起她的下巴,一只手微微用力,折断她的腰肢,将她碎裂到怀里一般。他的指腹永远是冷的,跟声音一样:“谁允你不穿鞋子的?谁允你在旁人面前穿得这样少?”
穆西儿被他抱起来直接回静心院。
下人已经慌张的将穆西儿的鞋子准备好。
却被季江影呵斥着下去。
以为他又是要发脾气,狠狠的折磨她也说不定。
这一次没有,他将她的脚惴到怀里来,双手捧着,像是捧着最珍贵的宝物。
“冷不冷?”
穆西儿摇头,只问他:“喜不喜欢?”如今她已经学会了怎么样讨男人欢心,看,现在他的心里明明就是喜悦的,分明喜欢的不得了。
虽然他嘴上不说,还是惯常的绷着脸:“不喜欢。”他将她压到床榻上:“以后不准在其他男人面前卖弄风情,更不许暴露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只可以在我一个人面前穿得这样少。不穿也可以……”
穆西儿纤纤玉指抚上他的脸。
“我只是为了讨你欢心,以为你会喜欢。”
“你老实的将自己藏起来,就是讨我欢心最好的法子。”
他将她的指头一根一根含到嘴里去,如果可以,他想将她整个人都吃到腹中去。
季江影只是不安心。
深冬,他要领兵出去打仗。
临行前一晚,温存之后将她揽到怀里来。
“如果是以往,我可以将你带到身边,可是这一次不行,皇上带兵亲征,我带一个女人在身边总有些说不过去。”
穆西儿骤然抬眸,却只是平静道:“我在家里等着你。”
季江影抱得她更紧些,吻着她的发顶说:“记不记得你曾答应我你曾答应我什么?”
穆西儿不说话。
季江影沉沉道:“这个世界上你最不能招惹的就是老七,否则我会一无返顾的杀了你。”
或者是他。
他看着她的眼睛,最后又说:“回来之后,我要送你一份礼物。”
穆西儿问:“什么礼物?”
季江影没有说。
却再没了说出来的机会。
与离国的那一战本来是打了胜仗,天拓王朝的皇帝带精兵猛将御驾亲征,如何的鼓舞人心。一定要是胜利的一仗,抢占城池之后凯旋而归。
不想回来的路上皇帝驾崩幕都,无遗诏,军中忧惧可想而知。
一时之间,天拓王朝陷入皇位的争斗中。
皇后当夜诏重臣许明威,出人意料的送了他一份大礼,一笔数目可观的金子,以及日后对他子孙后代加官进爵的保证。目的很明确,就是让许明威以开国重臣的身份说服文武百官,理所应当的推举太子季照明为皇帝。
皇后之所以假借重臣之口,是因为太子暴虐残忍,担心会引得民怨沸腾。而这些年季江影步步为营,节节取胜,也已建立了一个以他为核心的统一战线。皇后担心太子在没有诏书的情况下将形同壁立千仞的悬崖上一颗摇摇欲坠的石子。如何经受得起万民的致命一推?
便不得不借着一届重臣的推举,再加上她的极力斡旋,以及皇帝对太子的宠爱,而让季照明登上皇位。
皇帝一死,军心不定。
此次征讨,跟随军中的颇有几位重臣,对皇位的继承有着不可估量的作用,举足轻重。商讨之后,一致认为不能让季照明即位,否则民怨载道,而昔日被季照民忌惮的大臣也不见得就有什么好果子吃。所以一致推举季江影上台。
季江影是几位成年皇子中最睿智神勇的一位,堪称无人能敌。而且许多年来屡获战功,对整个天拓王朝的版图扩展起着不容忽视的作用。论德论才,季照明差之千里,除了皇帝的过分偏爱,和季江影几乎没有可比之处。
季江影眼中精光一闪,快得宛如星茫飞溅。
只是谦然道:“父皇驾崩,首当其冲是先将父皇的棺柩运回都城修陵安葬,我怎可在此自立